《女配的七零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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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的七零纪事-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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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孟海东忍不住摸了摸脸,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他这次可真是做足了坏人。

    锦州估计现在也这么想自己吧。

    孟海东索性闭目思神,他直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当天的事情怎么就那样发生了。对尚家那两姐妹,他是一点想法也没有。

    孟老爷子之前还和孟海东通过气。

    他完全是举手双手双脚支持的,就是有了那个尚盈盈,他也不改初衷。

    只是完全没有意料到徐慧对于孟海东这个儿子有多焦虑,对陈锦州有多防备,一丝一毫的事情都能刺激得她不想自己。

    明明那一天,孟家其他亲戚都被孟川流和孟海东父子联手同徐慧隔开了,可意外还是发生了。

    孟海东不由苦笑出声。

    正在啃猪蹄的舒安抬眉看了一眼,复又低头。

    他的注意力其实一直在远处那张桌子上面。

    舒曼想过孟川流找自己会说些什么以及他能说什么。

    之前的时候,也同陈锦州分析过。

    本以为最开始的应该是在疗养院里的老爷子,以他的身份辈分,只要一声吩咐,舒曼还真不能不去。

    可惜孟老爷子还是让他们失望了。

    舒曼把脑海中有关孟老爷子的想法摇去,看向坐下来的孟川流。

    孟川流看着舒曼的脸蛋好一会儿,随后丢了一句话出来。

    “你知不知道你很像一个人?”

    舒曼:“”

第 70 章() 
像谁?

    舒曼抿了抿嘴笑道:“我不知道;不过这很重要吗?”

    “怎么不重要?”孟川流觉得这个女知青的反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寻常人听到这种话的时候;不是应该好奇或者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

    可孟川流这么多年看人的眼神;他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在这上面走眼。

    叫舒曼的女知青不是不关心;而是不想上他的套。

    或者说;她关心但并不想接他的腔。

    孟川流微眯着眼睛;露出危险的表情。

    舒曼警惕地看着他。

    这人多年上位者的气势不是说说而已,只是舒曼从未要求孟家什么,若说一点不惧怕是假的;可做人嘛,有时候就是硬撑着也得把场面撑过去。

    舒曼相信自己稍有松懈,露出疲倦惧怕的表情;不但惹得对面人的嘲笑;也会惹得身后不远处看着自己的舒安担心。

    再说,孟川流这话不外乎是想打乱她的心思。

    若是真的只是因为觉得她像某一个人惊讶到;就不是现在这个即便没有说什么但依然有些逼迫的阵仗了。

    “当然不重要。”舒曼轻轻一笑:“我小时候比较着急;没出生前就这样。本来安排了去医院生孩子的;但我妈还在睡梦中;我就着急地往外面爬了;大概就是像邻居说的;外面太热闹了,心急如焚地就想出来见识见识。”

    孟川流面无表情地看着舒曼。

    舒曼摸了摸脸:“所以啊,我是舒家如假包换的;生孩子那天热热闹闹的;邻居围了一圈,根本赶不上去医院。至于真的长得像你说的嘴中的别人,这也是没办法,人都是一双眼睛一只鼻子和嘴,总有相似的。”

    “当然我还是挺好奇的,不过嘛”舒曼摊了摊手,无辜地看着孟川流。

    孟川流不发一言地看着舒曼。

    舒曼觉得无趣,双手压在桌子上打算起来。

    孟川流道:“对待长辈的时候,你都是这样的态度?”

    舒曼挑眉,不以为然地说道:“不是什么人都当得起一声长辈的。”有些人天生让人敬重,有些人仗着辈分又怎么样?

    “你”孟川流神色大变,就在舒曼以为他要发怒之际,他突然笑了起来:“有意思,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孟川流,是陈锦州的舅舅,他妈妈是我的妹妹。”

    舒曼心神一动,抬头看向孟川流。

    孟川流笑了笑,站起身,叫上孟海东离开。

    孟海东心中疑惑,但还是跟了出去。

    出了食堂,孟川流就往后山的疗养院去。

    孟东海快步赶了上去,欲言又止。

    “想要什么就问吧。”孟川流看着孟海东在心里叹气,他之所以因为妻子的事情犹豫不决,也是因为这个儿子。

    或许妻子的心态,孟川流也有些了解。

    孟家小辈里面不是没有更出色的,只是他们都不是自己的儿子。唯有孟海东是,而在这上面孟老爷子也有些执着。

    对于这个执着,孟川流起初是庆幸的,比起自己打拼多年的东西拱手让了出去,自然是留给儿子更好一些。

    但现在,孟川流有些不知道是不是做错了。

    但有些事情,不知知道错了,就放手。

    就算他们愿意,也得有人接盘不是?

    这种利益上的事情,本来就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你占了位置,难免地就有别人因为得不到养分的汲取而哭死或者变得瘦弱不堪,苟延残喘。但你别小看了他们,若是你身上出现一点漏洞,再瘦小的都能立刻把你扳倒,重而借着你留下的东西壮大自己。

    孟家这些年有结盟的对象,自然也有得罪的人。

    “爸,你跟她都说了什么?她同意去劝劝表弟了吗?”孟海东说话的声音有些急,一方面又想一方面又心知这样做不地道。

    这种矛盾的情绪,让他没有发现孟川流看他时候那一闪而过失望的眼神。

    “你举得她的话,锦州会听吗?”

    孟东海低头,好一会儿说道:“可能吧。”他觉得以他对表弟的了解,其实并不是那种被被人左右思想的人,可若是换成舒曼的话,他就有些不太确信了。可要是真的这样,这是他所认识的表弟吗?

    孟海东不由困惑起来,多年的认知似乎发生了一丝偏颇,这种感觉就像一直握在手中的橘子,突然发现早就跑到另一个人的手里去了。

    可怕的是,他却迟迟没有发现。

    “走,去见你爷爷。”孟川流在心里叹着气,但不会在明面上打击这个儿子,他也都是过来人,知道比不过别人的时候内心的焦灼和会有的自白,但有什么办法,他们爷两不可能退,而现在唯一能求助的就是孟老爷子。

    看到他们父子两联袂进来,孟老爷子放下手边的枕头,拿起床头柜上的搪瓷缸抱在手里,眼看着要起来了。

    孟海东劲步上前:“爷爷你要喝水?我给你倒。”

    “你去楼下你王爷爷那边,跟他要一些蜂蜜水过来,那个不错。”孟老爷子就把搪瓷缸一塞吩咐道。

    孟海东点点头,忙关了门出去。

    他一走,孟老爷子撩了撩眼皮子,问道:“没成功?”

    孟川流点点头,拖了一张椅子做到老爷子面前。他们父子两出现在医院门口的时候,肯定就有人来告诉父亲,他对此并不意外。

    “不过爸爸,你见过那个女知青了吗?”

    “见?有什么好见的,锦州这是还没有定下心。”孟老爷子不以为然的说道。

    孟川流不语。

    孟老爷子继续说道:“徐慧的事情,你不要想了。”

    “爸,这”

    “徐老你知道吗?”孟老爷子突然问道。

    孟川流一愣,电闪雷鸣之际,脱口问道:“你是说锦州那”

    “对。”孟老爷子也是意外,但想想也觉得不是不可能了,以前就听说那特殊部门的徐老和陈锦州的父亲有一些关系,但没有人亲眼所见,只是道听途说罢了。可现在细想,这两个人八竿子打不着,即便道听途说,也值得去调查一番。

    只是这一切,是孟老爷子太自信了。

    自信地觉得,自己作为外孙仅剩的最重要的长辈,他不会瞒自己这些,也可能是陈锦州表现太好,这些年无私地为孟家做了不少事情。

    孟老爷子私底下没有要求过,但陈锦州好几次都默默地帮了一把。

    “真的得这样子?”孟川流暴躁地揉乱了头发。

    孟老爷子看着他,平静地说道:“要不我舔着老脸去求一求他?”

    孟川流双肩立时耷拉了下来。

    就是亲外甥,亲外孙,孟老爷子作为孟家的定海神针,轻易不能弯腰。可让陈锦州自觉?孟川流目光闪了闪。

    另一厢,在孟家父子离开后,舒曼走回桌子上,饭菜没怎么动,舒安面前只有一个啃过的猪蹄子。

    两个人默默地吃着饭。

    好一会儿,舒安问道:“他是不是威胁你了?”

    舒曼歪了歪头,没有隐瞒:“有这个意思把,不过应该没成功。”

    舒安听了不是滋味,看向舒曼的眼底是满满的心疼。

    等两个人吃完饭,提了病号饭回去后。

    舒安提起这几天自己一个人要在京城逛一逛的事情。

    末了说完还斜睨了舒曼一眼:“反正我留着也是没有用,不过曼曼,照顾病人可以,别的就算了。”

    舒曼再是几十年后的人,被原主的亲哥哥这么大咧咧地说出来,还是闹了个大脸红。

    陈锦州的面色也有点红红的,怪不自在的。

    可心里对大舅哥的离去,那是举双手双脚赞成,否则不是说自己让未来大舅哥留在医院里不是耽误人家嘛,让他照顾自己?陈锦州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敢想,毕竟革命尚未成功,原本是他鞍前马后的时候,怎么好反而让对方照顾自己呢。

    再一个,小姑娘离开这么多天了,从两个人定下关系后,就没有这么久远的分别,实在怪想念,大舅子在旁边,心中汹涌不已的思念都没有办法宣泄。

    赶着时间不算晚的时候,舒曼今天晚上没有留下,而是跟着舒安回了招待所。

    舒安对此消失很满意,特意嘱咐她:“以后要是时间晚了,哥就去接你。”不过就是有一个麻烦的事情,按照他们的介绍信,哪怕已经尽量开最长的时间了,可其实在京城也就能呆个十天,就这还是因为听说是京城大院i的人打来的电话,居委会那边才通融的,否则有个董家在那里,都不知道会不会被故意卡一下了。

    按照他们的时间,大概也就呆上八天就要准备回去了。

    只是这个情况下,舒安也不好直接提起。

    想着也就几天,就陈锦州那样子,想干嘛也不容易,妹妹虽说打是打不过,但跑总是跑得走的。

    此刻,舒安觉得蠢笨地把两只膝盖都打上了石膏的陈锦州还挺可爱的。

    但也就是一瞬间的感觉。

    回到招待所的时候,舒安先去提了热水回来洗澡,招待所是有澡堂的,兄妹二人都不习惯。

    舒安想帮着舒曼提几壶回来,因为知道妹妹爱干净特别是去了一趟乡下后,估摸着在农村的缘故,洁癖变得有些厉害。

    对此,舒家人都是纵容的。

    常常舒曼洗澡的时候,舒家人都往楼下遛弯子去。

    不过舒曼可没有打算让舒安辛苦,等她提回来后,也没有直接洗,而是找招待所的服务员商量了一下,又问了附近最近的副食品店。

    所谓手里有钱,心里不慌。

    她走之前,陈锦州又给了不少票,听说是找安慰主治医生要过来的。

    有了票,舒曼心里就更有底气了。

    毕竟陈锦州也没什么大事。

    不是大事,就是好事。

    等舒安洗完澡,舒曼就敲了敲门。

    舒安看到舒曼,让了让位置:“你先坐,我去把水倒了。”

    舒曼嗯了一声点头。

    招待所里也有大通铺和几人间的。

    两兄妹都没有选择大通铺,也没有和别人合住的意思。舒曼是真的不喜欢和被人合住,特别是全然的陌生了,而舒安是另有打算。

    舒安出去回来后,手里多了几棵红枣。

    舒曼扬眉,她记得刚才那介绍信开房间的时候,看到那服务员的左手边有一个小竹筐里就放了这样的红枣,但数目不算多,就十几颗吧。

    这红枣可是难得的,舒曼寄回去的那几麻袋的东西里面也就几斤,全被舒母留下来打算陪着点枸杞回头熬汤吃。

    舒曼这么说,是因为哪怕在京城吧,红枣依然是比较难得的东西,当然像有些身份,家里有钱的人来说肯定不值得一提,这主要还是在普通的百姓身上而言。当然他们这处招待所是陈锦州介绍的,有半官办的性质,能在这里面当服务员的除了铁晚饭之外,也说明她家里条件不错,是有门里能进来的。

    舒曼故意啧啧笑道:“难怪玉英姐姐也想跟着来京城呢。”

    舒安无语。

    之所以这么说是有原因的,他们在火车站的时候,碰到了白玉英,肯定见了面说了话,得知舒曼要去京城,白玉英几乎跃跃欲试想要通往。

    要说在上海的生活肯定比红旗村那边再舒心不过了,可除了买买买,生活也是挺空虚的,这几天白父不知道为什么十分忙,也没有时间来看她。

    听说舒家兄妹要去京城,若非介绍信没有,且火车不等人,白玉英肯定上来了。

    不说这里面有没有因为舒安的原原因,舒曼想着应该或许还有那么一点点吧,毕竟在得知无法一同前往后,白玉英可是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舒安的。

    舒安:“还要不要好好说话了。”真是骂又骂不得,打又舍不得,有这么一个妹妹真是无奈再无奈。

    可有什么办法?

    舒安双手交叉而握,看着舒曼叹气道:“这几天我就不去京城了,若是孟家那边他们有个什么要求,你实在推不过去就先答应下来,左右有陈锦州,再不济还有哥哥在。”他虽无用,但拼命护着妹妹的觉悟还是有的。

    之所以没有一直守着身边,实在是见不得陈锦州那张吃到肉骨头的哈巴脸。况且,他留下又有什么用?还不如借着难得能自己出来的机会,走走看看。有些事情,他其实也一直在考虑,长久为别人打工终究不是事情,也没有底气。

    舒安给自己非常大的压力,他想有一天堂堂正正地能成为重视人身后的底气和依靠。

    对此,舒曼是什么也没有说。

    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这是她私底下攒地,不多。

    她用的钱从来没有给自己扣扣巴巴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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