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的七零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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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的七零纪事-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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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枝,给丈夫带了绿帽子。那退伍军人一气之下,杀害了女知青。后来被公安追缴,逃到这边。

    因为对方身手不错,反侦察手段也有。

    昨晚临时得到他的落脚点后,公安局这边就出动了。

    陈锦州和龚琪是头几个追到对方的人。

    因为对方原先的身份,陈锦州并没有立刻动手,随后这才听到了这些隐情。面对对方的质问,到底是女知青错了,还是他做错了。

    陈锦州当时面色有些恍惚。

    按照龚琪的话,就是差一点被钻了空子。

    但陈锦州反应快,那人见找不到机会,反而冲向龚琪。

    也或许是因为,看出陈锦州身上带着的一些军人气质,其实那个人哪怕冲向陈锦州的时候,也没有真正下狠手,似乎还想让陈锦州了解了他自己。只是很可惜,后头在捅了龚琪一刀后,被随后赶上来的其他公安枪毙了。

    以他所犯的事情,就算抓住了,依然是个死刑。

    只是早晚而已,看着并没有改变什么。

    实则不然

    在龚琪拿着苹果撒娇着让陈锦州去洗水房洗一洗后,龚琪对舒曼说出自己的担忧:“那个人死后,陈锦州似乎有些不对劲。早上把我送到医院后,情绪也有些问题。后来我借口不耐烦,把他赶回去。”

    “他是去找你了吧。”

    舒曼点了点头,同样有些不解地看着龚琪。

    其实之前,陈锦州的确有些不一样。

    但她并未多想。

    就是现在龚琪这般说,舒曼心中疑惑连连,可不知道的还是不知道。

    龚琪沉默了一下,说道:“锦州的爸爸,怎么死的,他同你说过吗?”

    舒曼摇头。

    龚琪张了张嘴,突然说道:“那你还是等他同你说吧。”话音刚落,就听得脚步声传来,随后房门打开。

    陈锦州的手里拿着两个苹果。

    “怎么了?”陈锦州奇怪地看着房里的两个人。“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

    “没,没什么。”龚琪摇头。

    陈锦州丢了一个苹果过去,另一只没有给舒曼,而是拿起小刀快速削皮。他的动作又快又好,看得人眼花缭乱。

    忽得,陈锦州停了下来。

    舒曼跑了过去。

    陈锦州用嘴吸了一口,笑道:“没什么关系,小伤。”与某些东西比起来,甚至连伤口都算不上。

    陈锦州低下头,削去沾了血的果肉,把干净的部分递给舒曼。

    副食品店里的人连连保证过,苹果绝对甜。

    舒曼却吃得食不下咽。

    她一直在想,龚琪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有刚才,陈锦州到底有没有听到他们说的话。

    想问吧,张不开嘴。

    就像龚琪说的,这样的事情应该陈锦州自己主动开口来讲才是。

    可不问,心里也不是滋味。

    谈对象,谈对象。

    大抵就是两个人相处的时候,许多事情都得谈一谈,要是不闻不问,不过问,那同陌生人有什么区别。

    只是一直到舒曼和陈锦州离开医院,从县城回到镇上,从镇上回到红旗村,舒曼都没能问出口。

    不是没有问,而是每一次都像是凑巧一样,被陈锦州岔开了话题。

    舒曼没能有机会。

    等到龚琪出院回来,已经是快期末考的时候了。

    舒曼找上龚琪,还没等问。

    龚琪已经举双手投降的姿势:“姑奶奶,你可别问我了。我可是伤患,可再经不起一顿揍了。”

    “他打你了?”所以那天是听到了。

    “那倒没有,不过下一次可就不敢保证了。”龚琪一脸后怕的样子,他是明白为什么家里人曾经用凶神来形容陈锦州。

    “那陈家的事情”

    “你等他从京城回来再说吧。”龚琪叹了一口气,忽而说道:“对了,锦州说你没有跟着一起回去?”

    舒曼嗯了一声:“我要回家一趟,我家是上海的。”

    “难怪了。”难怪凶神让他先不要说,说等他回京城后,把一些事情处理好后,自然会和舒曼讲清楚。

    看来凶神对这个小知青是真心的了。

    其实哪怕今天之前,龚琪一直觉陈锦州和这个舒曼的知青不能长久,但因为知道陈锦州为人,最多是走走心,伤伤感情,不可能把人家小姑娘怎么了。说起来,可能对人家知青不怎么公平,可陈锦州的家世,就是通过陶家,也能给那小知青一点补偿才是。

    大院出来的人,用权力解决一些事情太过普遍了。

    太过分的不敢做,但这样的小事,大多数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只是现在嘛

    龚琪都不知道说面前这个小知青是幸运,亦或是何德何能能让陈锦州这么用心对待。

    反正他是不明白就是了。

    可能就像别人说的,感情的事情,只有碰上了才会真正懂。

    舒曼在龚棋这无功而返后,只能先回了学校。

    她是请了一节课跑出来的,午休时间和陈锦州吃过饭,知道他下午有事要去别的地方查访,才偷摸去了分居。

    只是似乎依然没什么用。

    舒曼心事重重地回到办公室,打算复习在的课案,下一节就是她的数学课。

    却没想到,李曼丽也在。

    “舒曼回来了。”赵成在舒曼错愕的目光中,低下头说了这么一句。

    站在他桌子面前的李曼丽笑了笑,走到舒曼前面:“舒老师,我听赵老师说你要去上海出差是不是?”

    舒曼看了赵成一眼。

    这事,其实知道的人不多。

    毕竟车票可以报账,对别人来说也是大好事。

    陶主任就让舒曼不要声张。

    但因为赵成和舒曼同为数学老师,用一个办公室,看到过陶主任拿了采购所需的表格过来,这才知道她要出差的事情。

    至于李曼丽为何知道?

    舒曼呵了呵,还能不更明显吗?

第 60 章() 
舒曼走回办公桌桌下;翻了翻桌子上的教案;随口问她什么事情。

    “你不是要去上海吗?想让你给我带两条布拉吉的裙子;对了;你再帮我带一盒你们那边的大白兔奶糖呗。在上海买;能不能便宜点的?”李曼丽拉着椅子过来;直接坐到舒曼的桌子前面;大有好好畅谈一番的架势。

    舒曼笑:“这大白兔又不是只有上海有?都是要糖票买的,哪里有什么便宜的。布拉吉倒是可以,不过你有布票吗?”她在接过这个出差任务;就担心这样的事情。可李曼丽这么大咧咧地在办公室里喊出来,她相信等对方走出这个门口,其他人也会闻风上门。

    舒曼还真不能全部推拒。

    索性翻出一本空白的记事本;笑着问道:“你把布票和钱给我;再登记一下大小尺寸,多退少补;不过最好多给;毕竟若是我手上钱不够用;那肯定买不了了。”反正一句话;空手套白狼是不能的。

    谁知道会不会有人买了东西后不认账或是找借口多番推脱。

    这样的事情;在红旗村都有过。

    为此;张大娘还去村里骂了一番。

    后面,舒曼基本上除了少数几个人,其他的给了钱票才会帮忙带东西。不乐意?不乐意;那就直接去镇上或县城里买;她还省事。

    现在也是同样的一个情况。

    李曼丽有些心疼:“那得给你多少钱啊。”

    舒曼抬了抬眼皮子,目光在她婚后直接提高了一个档次的服装上停留了一会儿,平静地说道:“不算布票二十吧,到时候给你看票据。”

    “舒老师,我是相信的。就是这布票”李曼丽暗暗有些后悔,存下来的布票早被她拿过去裁衣服穿了,拿回来肯定是不可能的,只能到处去姐姐看。她倒是有心向舒曼借,可一对上那似笑非笑的眼睛,顿时就胆怯了。

    “那我回去想想办法,等弄到票了,舒老师可得一定要帮我带。”李曼丽同舒曼说完,双眼就紧盯着她看。

    舒曼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

    没有她也是别人,反正带多是不可能的,她已经做好腾出一个行李箱的准备了。

    不过等晚上放学,一定要回去问问杜鹃和张家人,可有什么要带的,总归要先向着自己人才是。

    学校期末结束的时候,舒曼也拿到了生产队盖章的介绍信,又去公社再盖了一个章,再拿着学校里的介绍信,她上海之行差不多就定下了。

    火车票是陈锦州帮忙买的。

    两个人是前后脚的火车,一个往南,一个向北。

    杜鹃有事,只把舒曼送到镇上,交到陈锦州手里,就放心地回去。

    两个人坐了车,千万齐齐哈尔市。

    到的时候,已经是入夜。

    两个人拿着介绍信,开了两个房间。

    那服务员不知道是不放心还是怎么地,一路跟在两个人的后面,等到陈锦州拎着舒曼的行礼进屋后又退出来后,才朝舒曼轻声说道:“我晚上夜班不会叫,你要有事就喊我一声。”

    舒曼愣了一下,飞快点头道谢。

    等服务员走后,舒曼回屋洗漱,房门被敲了敲,陈锦州钻了进来。

    一看到他,舒曼就大笑。

    陈锦州只能一脸无奈地看着她:“你再笑,把人招来了,我可得真被当坏分子抓起来了。”心里却是腹诽那服务员没有眼色,难道看不出他们两个人是在处对象,他这张脸难道长得像坏人不成?

    舒曼忍了好几下,才忍住。

    她上前,轻轻抱了一下陈锦州,想松开的时候,突然被紧紧拥抱住。

    舒曼默了默,也抱了回去。

    “真不用我陪你一起回去?”陈锦州下巴在舒曼的头上轻轻蹭了蹭,心里怎么都不放心。

    “陪我去?你不回京城啦?”舒曼轻轻捶了陈锦州一下:“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我是回家,还能不知道路?”她其实也怕陈锦州真的就转道跟自己走了。自从龚琪说了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后,舒曼能感受到陈锦州对自己变得更加小心翼翼,同样的对去京城了无兴趣,若非已经打过电话通知估摸着真能不去。

    舒曼甚至相信,只要给了陈锦州一个不去的借口,他估摸着还真会陪自己回转上海。

    “乖啦。”舒曼拍了拍陈锦州的后背:“不过二十多天而已,我还能不回来?”其实陶主任的意思,东西不着急,她可以趁此机会再上海多留一阵子。

    舒曼考虑了几日,还是决定呆个二十多天就行。

    哪怕大半年不见,人会成长和变化,但反差太大也容易让人生疑,在上海呆得越久且越危险。

    舒曼是早上七点多的火车。

    五点多就得起来。

    陈锦州再舍不得也担心等一下服务员过来敲门,虽说可以拿出公安证件来,可真到这一步就有些闹笑话了。

    他也知道小姑娘在自己面前尾巴常常翘到后脑勺去,可在外人面前还是容易害羞,会缩回蜗牛壳去的。

    到时候再拉出来,可得不少功夫。

    明日就要分别了,陈锦州不愿意再这上面浪费。

    第二天,陈锦州过来敲门的时候。

    舒曼起床把床上面的床单床套收起来放回行礼箱去,她这一次回去,带了两个木箱子一只大包袱。

    之前委托张家弄得干香菇干木耳这些山珍直接在出发前让邮递走了,算算时间,等她到上海后才会收到。

    “走吧。”相比较舒曼,陈锦州就更简单了,基本上就一个简单的军用背包外,其他舒曼东西都没有带。

    舒曼也背着直接那只军用的挎包,里面放着一些介绍信证件等重要物品。

    陈锦州在路上买了两根油条又要了一小袋子差不多六七个的茶叶蛋,经过副食品店的时候还想进去买水果被舒曼拦下来了。

    “我有钱,想吃会买,这些拿着也不好带。再说了我一个姑娘家,若是吃得太好,路上反而危险。”油条和茶叶蛋还好,可水果哪怕是夏天也是精贵的物品了。

    陈锦州闻言这才作罢。

    他买了站票跟了上了火车,舒曼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他给自己买了硬卧的票。

    “龚琪买的,他家里人有铁道系统的,容易许多。”陈锦州这样解释。

    舒曼心里是不信的。

    这个时候火车卧铺都是那些有身份的人才能买到的,有时候火车宁可空着,也不会随便让别人进去。

    毕竟你随随便便有个人进去,要是危害到其他人呢?

    这个后果,谁敢承担。

    火车鸣笛的时候,陈锦州才从火车上下来,驻足目送它的离开。

    直到良久之后,陈锦州才走回候车室。

    他的火车是晚上那一班,等出发还得七八个小时。再早一班是凌晨五点多,是别处过来经停在齐齐哈尔市的,龚琪要给他买这一班,陈锦州没同意,甚至他今天的火车,同意没有通知孟家那边。

    舒曼这个火车卧铺差不多有八个床位。

    从舒曼上车后,直到火车开了,也只有三个人,另外两个人是一对衣着做工十分考究的夫妻,除了最开始看了舒曼一眼,后面直到火车行过一半,两边的人依旧保持着相安无事,谁也没有和对方多说一句话的意思。

    直到半路上,又上来一对爷孙。

    沉默的火车厢才终于打破了寂静,但这个时候的舒曼已经没有多说话的意思。

    她正处于欲仙/欲死的状态中。

    真的,做鬼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她会晕车,还是晕火车这种车,简直是世纪大笑话,但事实上的确是如此。

    火车临靠站前,舒曼站在洗手间镜子的前面,看着惨绿的脸蛋,有些明白为何原主那么容易就被饿死了。

    火车到站的时候,是差不多早上九点。

    哪怕记忆中的印象让她不陌生,舒曼看到突然像是往前跨越了几十年的上海,神色间依然有些怔忪。

    随着人流被推倒火车站外面,听着叮叮车的声音。

    有关上海的记忆,一下子就鲜明起来。

    舒曼提着行李,背上扛着一只包袱,付了七分钱,坐上叮叮车。

    车子里面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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