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的七零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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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的七零纪事-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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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教书教傻了,没看到我吗?你就不问问我这是怎么了?”

    赵成瞥了一眼,唉声叹气一个下午了,他又不是聋子。同样的,饭馆里的事情,他哪能不知道?舒曼是因为搬家请了假,但自己可是在学校里。

    不巧的是,从学校里回来,正好会经过那处饭馆。

    哪怕他不去刻意打听,都有的是人心怀暗胎的把消息传到他的耳朵里面。

    说他读书读啥了

    怕是她和陈耀文两个人脑袋被驴踢了吧,都说一样是姓陈的,陈耀文能和陈锦州那人比?就是面前这个李美丽也不够舒曼一个手指头的分量。

    问了有用吗?

    赵成在心里呵呵笑了。

    “一个两个,都是没用的男人。”李美丽对着赵成的脸气不打一处出来,偏他跟没听到一样一声不吭,真喊他出去,也能跑别处去混。

    说多了,反而是浪费自己的口水。

    只是想着白日里的事情,想着那舒曼前些年第一次见的时候还只是个土土地穿着土黄色棉服的小知青,而她是学校里最漂亮的老师。

    如今却是风水轮流转一般,想着对方在饭馆里看在的眼神,就跟看马猴似的。

    要是当年,当年她再用力些,再放下身段一些,把陈锦州抓住,是不是一切就会不一样?李美丽盯着赵成的背影,捏了捏腰间努力收回去的赘肉。

    两年的时间,足够让一个身体遭受过数次伤害的曼妙少女变成一个大腹便便的妇人。

    她再三努力,也不过是像在耍猴戏般,骗骗自己。

    不对,还有陈耀文。

    李美丽垂下目光,想了很多,想到反咬自己一口的妹妹,想到一开始以为是潜力股被骗到手的赵成,想到一开始唾弃自己但自打重新上了床后一面依然嫌弃却又像上了瘾一样找上自己的陈耀文。

    赵成坐在桌子前面,摊开的书依然还是那一页,一直听着后面的人自怨自艾,听着洗漱的声音,听着她窸窸窣窣爬上/床的声音。

    这才起身推开椅子,直接跑到厨房淋了一桶冰水后,摸回已经变黑的屋子里,凭着记忆爬上床,摸索着伸了手。

    几声不轻不重的拍掌后,屋子里面想起压抑而又痛苦的欢/愉声。

    赵成一面奋勇前进,一面分心想起土家坡的妻女,没多时脑海里的画面被在学校里勾搭自己的李曼丽代替,想着她此刻怕是在陈耀文的床/上发/浪,心里立时发了狠。

    李美丽猛地就喊出声,恨恨地拍了拍赵成的后背,而后主动环了手抱住。

    明明同样是当老师的,但在农村里当过知青的赵成比起陈耀文更有一股蛮力,而后者却是在同张秀秀离婚后,继而发现李曼丽和赵成的关系后,在床上的举动越发变/态起来。

    李家姐妹就像是着魔一样,先后沉沦下去。

    或许也有一种我不好,也要拖你下水的心情。

    既然都沾湿了脚,四个人谁也别想上岸。

    舒曼第二天就在办公室里看到赵成。

    他是来替李美丽道歉的。

    顶着一张有些淤痕的脸,笑容却是十分和煦。

    要不是知道赵成的为人,舒曼有时候觉得大概也会被学校里的一种流言洗脑,觉得在那复杂的四个人关系中,赵成只是个受害者。

    当然学校里关于他们的流言很多,有李曼丽的,也有李美丽和陈耀文的。

    只是学校里终究是教导学生的地方。

    作为育人为本的老师,有这样或那样的流言真的好吗?

    想到之前在陶主任那里听到的话,舒曼抿了抿嘴,平静地接过赵成手里提的东西,不收白不收,喜子的确受了罪不是吗?

第 88 章() 
赵成见舒曼收了送的东西;面上一松;笑着离开。

    他是不怎么敢得罪舒曼;除了因为陈锦州的缘故;最重要的还是经常看到对方在午休时间旁若无人地出入陶主任的办公室。

    若是只是去汇报事情;他也不那么在意;但偶尔一两次刻意经过的时候还能听到古板的陶主任说笑的声音;这让他记忆深刻。

    学校里的那些流言闲语,他也听见了。怎么可能没有听到?又是聋子,只是只能厚着脸皮当做不知情;事实上,最开始的时候,赵成还会尴尬;坐立不安地以为会立刻被学校严惩;或者退回红旗村不再任教。但显然学校里的老师还是有些不够用,一直没有什么动静。

    时间久了;赵成也觉得李美丽说得对;只要不影响到别人;学校里其实不爱管这些事情;当初她和陈耀文要不是弄到和张秀秀离婚了;也不会先后被辞职了。

    而他们几个人的事情;说白了,关上门就是一家人。

    倒不是没想过同他们撇开,可除非自己甘愿离开这里;回到土家坡去;只是那边的生活,赵成却是不愿意去过。

    舒曼并不知道赵成想的这些事情,就是知道了也不在意。

    别说她没有左右陶主任想法的能力,就是有,若非她不怎么喜欢背后说人是非,摆弄别人的人生,她早就偷偷跑去告状了。

    怎么说一个学校至少应该是最纯洁的纯粹的学术环境,哪怕只是个小学,也应该是笼罩在纯真的范围内。

    有这么个品行不端的老师,实在是不妥。

    可被说后世这样那样的事情太过常见了,就是现在,读书不读书的,因为普通老百姓看不到那么长远的事情,更多的人不过是想着认识几个字有进厂子工作的机会。所以说,学术的范围其实不是很浓,且因为之前几年老师被打倒地很多,更有甚被亲手教出来的学生按在尿桶里这样的事情。哪怕这说学校的校长是陶明希,可也管不住老师心中真正所想。

    不过,这样的情况不会太久了,光明的脚步已经临近。

    舒曼走到窗边,极目远眺,忽得嫣然一笑。

    她的光明,已经来了。

    陈锦州的脚步一顿,抬头看向二楼,窗户边已经不见人了,但他有预感。

    悠闲地半靠在门柱上,心里默念不过十,一道身影已经从教学楼里面冲了出来。

    陈锦州伸展双臂,小姑娘扑了过去,正欲抱个满怀的时候,面前的人突然一个刹车,整了整袖子眼睛亮亮地望着他。

    可惜了。

    陈锦州余光瞥见左右,保安室的大爷哪怕故意躲着,那窗户下面还是能看到影子,被说那教学楼里面此刻正是休息的时间,人影晃动的就快比得上树影斑驳了。

    本还想抱一抱小姑娘的呢,这一次出的时间短了些,也就两三天,但每一次重新见面,陈锦州都觉得惊喜。

    “回来了?”舒曼走上前,目光上下打量着,全须全尾,鼻子上也没有闻到什么气味,很好,比上一次腰部中了颗子弹的情况好上太多了。

    “嗯。”

    “都处理好了?还回局里吗?”

    “不回了。”陈锦州摇头:“龚琪已经去了。”有龚琪在,写报告的事情就省下来了,当然这一次的弓拉龚琪肯定占了大半,但又有什么关系。他早就不在乎这些,该他升地早就能升上去了,之所以迟迟不离开,还不是因为小姑娘在这里。

    况且有时候他处理一些事情的时候,都有龚琪在这边压阵,这才能使得他毫无顾忌地在前方奋斗,就是唯一觉得对不起的是小姑娘。

    订婚后的生活,并未重回平静,甚至因为境外的一些局势,他时常要钻入热带雨林里,上一回被毒蚊子叮了满身包回来,身上还起了脓泡,小姑娘眼睛红红地却依然倔强地替他清理伤口。

    似乎,在很多很多的时候,他对小姑娘都是出于抱歉的状态中。

    “那就好。”舒曼走上前拉住陈锦州的手,自打订婚后她也不像之前那样一点亲昵的动作都不敢做,也得益于现在日益宽松的环境,哪怕有些异样的目光,也不会有红袖章的人冲上来拦下她们,或者要把人拉到公安局去。

    当然进公安局,最多也就是给龚琪嘲笑的机会。

    舒曼怎么可能会给,就像刚才其实扑进怀里去也不过是让学校里的那些人多了一些谈资,只是她依然不愿意罢了。

    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事情变成别人开玩笑的内容呢?

    学校离她的单身寝室很近,门才打开,就被一股大力拥入,后背抵靠在墙上,双手自然地环了上去,火热的双唇紧贴在一起,谁也不满足如此,像是互相侵略一般奋勇缠斗在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舒曼虚脱地半是挂半是抱地靠在陈锦州的怀里。

    陈锦州就像着了火一样,等不及想要甘霖降临,刚才那点露水般的滋味一点否不能抵押他心头的火热,反而让熊熊烈火燃烧地更加旺盛。

    舒曼才缓过劲,眼眸半睁,迷离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就像是开了荤过后,哪怕没有人特意提醒,也会本能的进食,特别再不能痛快地大口吃肉的前提下,就开始各种啃啮亲/吻。

    不得不说,男人的这种天赋仿佛是与生俱来的。

    第二次也不是那么难受,舒曼被动地接受着,心神也是浑浑噩噩的,直到被人抱到床上

    “放松!”陈锦州拍了拍。

    “不。”舒曼坚决摇头,她可不想被折磨得浑身瘫软在床上,当然最后一步,他肯定不会做,这个底线他还是有的。

    可舒曼是在乎这个的人吗?

    她只是不喜欢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哪怕她用再大的毅力,也抵不过他一对会说话的眼睛在游走,更别说那粗糙地像是在磨挲带着微微痛感却令人酥麻的双手。

    “那放手。”陈锦州笑。

    舒曼还是摇头,一脸地不信对方。

    陈锦州无语:“你确定不放手。”他知道这是把小姑娘吓到了,刚才也没想怎么继续,他回来地着急,还盯着一身臭汗呢。

    就是让自己心里的火热慢慢冷静下来,基本上要动用他特训过后的意志力。

    陈锦州不敢保证,小姑娘若是再继续拽着他的衣领子不放,他能不能继续控制身体里的狂躁。

    空气一窒,舒曼猛地松开手,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头顶上方的人。

    陈锦州伸出手,就看得小姑娘呼吸都要停止了,眼看着那张脸不知道是羞地还是憋气憋得通红通红的,只得单手一撑,站了起来。

    “这地方是不是小了一些?”陈锦州环视一圈,不是很喜欢。虽说农村那地也小,但房顶高,不像这边的房子,几乎抬一抬手往上跳就能轻轻松松碰到了。

    “不小了,单身寝室呢,你还想怎么样?”舒曼特意在关键词上面用了重音。其实学校里没有什么分配房子的,可能更大一点的城市里有,但这边还没有怎么听说过。

    她这一次能分到还是得益于公社略带安抚的奖励性子,此后不管那大棚菜如何,再往上报成果的时候就和她没什么关系了。

    舒曼知道几年后的情况,当然是不在乎。

    私底下也提点过张家。

    至于他们怎么选择,打算无私公开还是藏着掖着当自家本事,她都不会去说什么。

    “那要不我们结婚吧?”陈锦州老话重提,要是可以,他恨不得立刻抱新娘归。

    舒曼嗔了他一眼:“想得美,你先搞定我爸再说。”订婚,老舒都难过地听说还流泪了,还想着马上结婚?哪有这么简单的道理。

    “而且我才17岁。”原主可是18岁都没有。

    舒曼都不忍心去提,一提起来就觉得牙疼,只能拼命安慰自己,17,8岁的人在后世虽然不到法定结婚年龄,可谈恋爱的不在少数。

    她如今是老师,偷换概念的,也能勉强算是在校园恋爱,至于结婚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陈锦州摸了摸鼻子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没办法,他就是故意忽视,小姑娘年纪太小也是事实。

    舒曼休息了一会儿,等那股软麻无力的劲过去了,才从床上爬起来,对着墙头上钉着的镜子照了照,忍不住回头瞪了男人一眼。

    占了便宜直觉心虚的陈锦州嘿嘿笑着,那目光飘啊飘,还是不可抑制地落在那还带着湿润红肿的唇瓣上。

    舒曼用手背反手一擦,走到橱柜翻了翻,拿出一把挂面和两只鸡蛋往外面去。

    陈锦州一路看着她的背影,看到小姑娘故作镇定地关上房门,两个人被隔在门外门内,听到外头锅碗瓢盆响动的声音。

    陈锦州才闷哼一声,捂住胸口。

    这次任务的凶险不亚于他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

    虽说若是不救龚琪,他也不会受伤,但他再冷血碰到一个这一两年总是刻意靠近想要交好自己的人也不能一直无动于衷。

    但好在也不是半点收获都没有。

    想到回来之前,接到龚家那位老人的电话,陈锦州目光冰凉。

    这一两年,在有小姑娘的情况下,明知道她害怕失去自己,而他同样怕她忍受不住这种分离可能就是生离死别的恐怖而选择离开,依然几次差一点命在旦夕。

    其实也只是想得到真正的平静。

    可就像徐老说的,除非自己放下父亲的是,否则这份宁静永远不可能得到。

    陈锦州觉得自己很卑劣,就这样拖着小姑娘不放。

    可听着外头的动静儿微带愉悦的哼唱声,舍不得不只是说说而已。

    “我给你放了两颗鸡蛋,汤底是是我昨天熬好的,幸好这样的天气没坏。”若是再往前半个月,可就不敢保证了。

    “正好饿了。”陈锦州看着面前的汤碗,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动,不过一把的挂面都放下去是不是有些多了?

    舒曼皱了皱鼻子,一点都不多好么。

    有时候她也羡慕陈锦州吃得再多依然八块腹肌的肚子,还好她有工作有钱,养得起面前这个小白不,已经快要死包青天的黑脸了。

    拴伸手摸了一把,嫌弃地说道:“你这是黑得快,白得也快啊。”

    陈锦州吸了一大口面条,喝了一大口面汤,舒服地叹了一口气:“羡慕了?要不跟我生个女儿?肯定白白嫩嫩地跟糯米丸子似的。”

    他这就是天生地白皮肤,倒不是说晒不白,你往热带雨林里钻几天试试,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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