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贼- 第122部分

　　　　以前好像在某本上这么看过这句话，但是真正去做，真的好难过。

　　　　这份伤感难过的情绪导致她迟迟无法入眠，赵砚都已经入睡了，霍琴琴还在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她想笑，心里告诉自己笑一笑，看开一点，但笑容却是那么的苦涩。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高中时候，她虽然也知道赵砚好像暗恋1班的肖梦月，但那时她并不在意，因为她和大家一样都觉得赵砚不可能追到肖梦月，肖梦月长得漂亮、学习好，家境也好，赵砚呢？学习不怎么样，还爱打架，校霸级的人物，除了有点帅，啥也没有。

　　　　那时候，霍琴琴觉得等高中毕业了，赵砚就会认清现实，打消那个不切实际的念头，她都已经想好了，等赵砚失落的时候，她去安慰他，让他知道她喜欢他，她不在意他学习不好，也不在意他的坏名声。

　　　　她喜欢他坏坏的笑容，她觉得他骨子里不坏。

　　　　她等到了高中毕业，也来了赵砚填报的学校所在的城市，一切都像她期望的那般发展，肖梦月去了京城，隔着半个国土的距离，他应该会死心了吧？

　　　　可是，到底是哪里出了意外呢？肖梦月为什么会和他走到了一起？她不是去了京城了吗？

　　　　想着想着，霍琴琴心里就委屈的不行，感觉就像自己发现了一株喜欢的花，自己耐心地等着它绽放，结果，花儿绽放的时候，别人来把它摘走了。

　　　　……

　　　　次日清晨，赵砚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拿起床头的手机登陆有剑气、登陆作者后台查看《笑傲江湖》的订阅情况。

　　　　让他意外的是，首章订阅并没有增长多少，堪堪破1300，1317。

　　　　有点意外，不过随即想到凌晨时分读者们基本上都在睡觉也就释然了，凌晨这几个小时能涨一百多订阅已经算是不错了。

　　　　于是，赵砚照常起床、照常出去练拳、照常吃早餐、上课。

　　　　只是每一次课间时分，他都会用手机看一下《笑傲江湖》的订阅，张鹏、年小白、李彦、邢正、长孙夏秋、席芳等人每次课间也会询问关注赵砚这本的订阅情况。

　　　　从今天早上第一节早自习开始，教室里就传开了，所有人都听说赵砚新上架的《笑傲江湖》昨晚的订阅很不错，破有剑气的订阅记录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有人惊讶、有人怀疑、有人微笑、有人皱着眉头、或者黑着脸，一样的是大家今天看赵砚的目光都有些不同。

　　　　难道咱们班最有才华的人真的是赵砚？

　　　　很多人心中不由生出这个念头来。

　　　　1446、1573、1721……

　　　　等到赵砚他们中午去食堂吃饭的时候，《笑傲江湖》的首章订阅已经达到1721，距离上架24小时还有12个小时，《笑傲江湖》的首章订阅居然已经达到1721。

　　　　不清楚有剑气订阅情况的人感触不深，了解过，或者直接在有剑气上架过作的同学却都有点震惊的感觉。

　　　　1721，已经是有剑气上架24小时首订记录的两倍了吧？这才一半的时间？难道《笑傲江湖》24小时首订最终的数据能达到三四千？

　　　　单章三四千的订阅会有多少钱呢？

　　　　赵砚写的《重生之大成兵剑》和《笑傲江湖》好像都习惯三千字一章？

　　　　根据读者的账号等级不同，有人订阅一千字要两分钱，有人要三分、四分，甚至五分，就当一章售价平均一毛钱吧赵砚一天更新一章，就算平均只有三千个读者订阅，一章就有300块，按照有剑气与作者的分成比例，赵砚可以分六成，也就是180，如果赵砚每天更新两章，就是360。

　　　　这还只是算赵砚拿稿费那一部分，要知道赵砚可不只是拿属于作者的那一份稿费啊他还是有剑气的老板，按理说，所有的订阅收入都是他的，那是多少？一天更新两章就有600块？

　　　　一个月下来是……18000块？

　　　　还有赵砚最近两个月的好像都有十几万……

　　　　算出赵砚大概稿费的人，都咂舌不已，这样一算，44届写作班最有钱的同学好像就不是左小贤了，因为左小贤家里就算再有钱，一个月也不可能给他那么多零花钱

　　　　钱这个东西，不管以后会有多少在自己手上，当下自己能够支配多少，那才属于当下的自己。

　　　　用高深一点的话来说，就是：“钱，本身不属于任何人它属于全社会的财富，即便是账户里有百亿、千亿的富豪，严格意义上来说，那些钱也不属于他因为他只能支配那些钱几十年，几十年后，那些钱就会全部属于别人所有人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傍晚时分，《笑傲江湖》的首章订阅已经达到2559。

　　　　张鹏喊着要赵砚请客、李彦附议、年小白附议、邢正附议、席芳附议，连长孙夏秋都附议了。

　　　　放学后赵砚走进公司的时候，于晓娜也喊着：“赵总你是来请客的吧？是不是该让范龙退了今晚的订餐了？”

　　　　不仅于晓娜，赵砚目光所见，公司上下所有人都喜气洋洋，包括新入职不久的何耀新和朱昆。

　　　　等王琴听到外面的话声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时候，王琴笑眯眯地举起双手缓缓鼓掌，一下一下的鼓掌引起公司所有人一起鼓掌给赵砚。

　　　　响成一片的掌声，一张张笑脸，连平时笑脸很少的奚鉴今天也掩饰不住脸上的喜意，如果说，之前奚鉴、于晓娜他们对有剑气的未来还迷茫着，看不到明确的未来，那么，在看见《笑傲江湖》生猛的订阅数据的时候，大家眼前的迷雾一下散尽，都看到了有剑气光明的未来

　　　　既然《笑傲江湖》能有这么高的订阅，那么说明读者对收费阅读并没有那么坚决的抗拒，之前那么多作之所以订阅数据不高，现在原因都清楚了没有别的原因，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那些作还不够精彩还不够打动读者付费阅读的心。

　　　　《笑傲江湖》的成功，必定能引来更多有水平的作者在有剑气发，同时，有剑气原有的作者们也会在《笑傲江湖》的榜样激励下，用更多心思去锻炼文笔，琢磨剧情，写出更有质量的作来。

　　　　好作会越来越多，有剑气的未来也必定会越来越光明

　　　　赵砚笑着抬起双手，又双手合十，感谢大家的掌声，也示意大家不要再鼓掌了，虽说大家的掌声让他心里很爽，但老是享受这些掌声，他也有点儿不好意思。

　　　　笑着说：“好了好了谢谢大家大家最近都辛苦了”

　　　　于晓娜笑着喊了一句：“赵总您太厉害了现在咱们有剑气订阅最高的两本都是您写的您一支笔顶咱们上千个作者啊”

　　　　赵砚被夸得有点脸红，刚要开声解释，王琴忽然说：“赵总现在你什么都不需要说了大家现在也什么都不想听，我只代表大家问您一句：今晚您请不请客？您回答请或者不请就行了”

　　　　“对赵总你今晚请不请客？”

　　　　“对对对赵总您只需要回答这个问题就行了”

　　　　“请不请？”

　　　　“阿砚请吧我马上就退掉今晚的订餐”

　　　　最后一句是门口的范龙在凑哄。

　　　　赵砚：“……”

　　　　他还能怎么地？只能无奈地笑着摊手，点头道：“请我请还不行吗？”

　　　　“yeah”

　　　　“太好了今晚有大餐吃了”

　　　　“哈哈哈”

　　　　现场笑声欢呼声掌声又响成一片，所有人都非常欢乐，包括承诺请客的赵砚，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范龙范龙你们今晚的订餐到了快出来帮忙拿一下”

　　　　“啊？”

　　　　“呃？”

　　　　“不会吧？”

　　　　“赵总您今晚还请吗？”

　　　　“现在退还行不行？”

　　　　现场的笑声、掌声、欢呼声戛然而止，除了赵砚，所有人都有点傻眼的感觉。

　　　　于晓娜忽然出声埋怨范龙：“阿龙你怎么搞的？今天晚上干嘛订餐这么早？你快出去退掉我要吃大餐”（。）

　　　　：

第217章　灌鹰与龙隐（）　
这天晚上的自然是泡汤了，与赵砚吝啬与否无关，是因为人家饭馆的盒饭已经送来了，自然不可能答应退回去，这些饭菜都是范龙根据大家的喜好订的，退回去人家饭馆卖给谁去？

　　　　除非费用照付，费用照付，饭菜不要，别说别人，王琴就不可能同意名义上有剑气的后勤工作归范龙负责，但王琴才是公司总负责人，每到月初例会上，他可是需要向赵砚汇报收支情况的。

　　　　看到这里，有人可能就要说了，一个公司的负责人还能斤斤计较这么点小钱？一顿饭菜能有多少钱？

　　　　说这话的人肯定是没见过小公司负责人一分钱都想掰成两半花的做法，那是要精细到每一顿伙食里要不要加一个鸡蛋的。

　　　　王琴主动提议大餐明晚再吃，于晓娜虽然有点失望，但也只能失望地闭嘴，只是迟了一天而已，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大家都在办公区吃饭的时候，赵砚和端着饭菜的王琴走进总编办公室，王琴一边将手里的饭菜放在茶几上，一边满面笑容地跟赵砚说：“赵总有一个好消息与你分享，你要不要猜一猜啊？呵呵”

　　　　赵砚拿着一次性纸杯在饮水机上接了两杯热水，闻言笑问：“哦？难道除了我那本，还有别的订阅数据也很不错？”

　　　　“谢谢”柏渡亿下　潶演歌　馆砍嘴新章l节

　　　　王琴接过赵砚递给他的热水道了声谢，笑吟吟地说：“我要跟你分享的好消息可不是这个要不要再猜猜？”

　　　　赵砚嘴角微微上翘，在旁边的沙发上落座，双手捧着纸杯笑问：“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好消息快说吧”

　　　　王琴：“紫府昆仑今儿下午打电话联系我们了，说想把他的几本作电子版权签给我们，问我们要不要？”

　　　　“紫府昆仑？”

　　　　赵砚很意外，看着王琴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但赵砚还是忍不住问：“你是说真的？”

　　　　紫府昆仑是谁？那可是被誉为新武侠扛鼎人物的小说界名家，如果说老一辈武侠小说家中的代表人物是龙隐和灌鹰等人，那么，新一辈的武侠名家中，紫府昆仑就是怎么也绕不过去的一个代表性人物。

　　　　如今大部分作家在交流的时候，问及对方的作销量，一般是问对方新单集销量几千或者几万册，但如果是紫府昆仑的作，一般人谈起的时候，问的都是几万册或者十几万册。

　　　　差距基本上都是以十倍计的。

　　　　王琴微笑点头。

　　　　“我原以为他会开一个我们目前无法接受的高价，没想到紫府昆仑很好说话，只说普通分成合约就行了，只在推荐位上有些要求呵呵其实他就算不提推荐位上的要求，他来咱们有剑气发，我们也肯定会给予最优质的推荐位的赵总你说对不对？”

　　　　“没有其它的要求了？”

　　　　赵砚有点不敢相信。

　　　　“没有了”王琴微笑摇头。

　　　　“他所有的作？”

　　　　“是的”

　　　　“什么时候签约？”

　　　　“已经把合约发过去了”王琴微笑看着赵砚，似乎很期待赵砚听到这个答案后的反应。

　　　　赵砚笑了，很满意也略显激动，不是期待紫府昆仑的能给有剑气赚多少钱，而是因为紫府昆仑的名气以紫府昆仑的名气，他在有剑气发的消息一旦传了出去，必定会引来许多目光，可能还会引来更多知名作家把作的电子版权签给有剑气。

　　　　毕竟，目前大明的互联上，只有有剑气一家实行上架收费制度，其它站虽然也可能买断那些成名作家的电子版权，但范围不可能大因为那些站都还没有实现盈利，掏钱买来的名家作也是放到站上供读者免费阅读的。

　　　　这一点就注定了它们不可能大范围的购买名家作，就算不差钱，也不可能大范围去做，经营站，说白了也是一桩生意，既然是生意，那就必定要考虑投入和产出的比例，直白一点说，就是值不值得

　　　　对于目前大部分站上来说，名家作只需要购买几本或者十几本就够了，再多就属于浪费钱。

　　　　当天晚上12点刚过，一些还没睡的夜猫子迷，无意中发现有剑气的首页公告栏出现了一条新的红字公告。

　　　　一柄小小的金剑标志后面，公告标题写的很引人瞩目——特大喜讯石见新作《笑傲江湖》24小时首章订阅达到3688

　　　　很吉利的一个数字，虽然很多人在得知《笑傲江湖》昨晚上架一小时订阅数字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笑傲江湖》的24小时首订会很夸张，但真正看见公告出来的这个数字，还是被震惊了。

　　　　24小时单章首订居然达到3688……

　　　　几乎在原有最高纪录上翻了四五倍，这条公告页面下的评论区评论一下多了起来。

　　　　“开挂了绝对开挂了”

　　　　“《笑傲江湖》威武石见威武”

　　　　“撒花庆祝喜欢《笑傲江湖》的兄弟姐妹们都过来撒花庆祝吧这是我们的胜利看阿砚还敢不加快更新速度？”

　　　　“假的绝对是假的肯定又是有剑气作假了这批人现在作假已经上瘾了真无耻”

　　　　“对我也觉得是假的地球人都不可能相信这个数字是真的怎么可能嘛？之前的最高纪录才多少？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有这么高的订阅？《笑傲江湖》我也不是没看过，根本就不好看”

　　　　“《笑傲江湖》不好看？喷你一脸”

　　　　“《笑傲江湖》根本就不好看？这是本年度最大的笑话吗？楼上的确定自己念过？”

　　　　……

　　　　依然有人怀疑《笑傲江湖》的订阅作假了，这是继怀疑赵砚两本数据以来的，又一样怀疑，现在连订阅数据都开始被人怀疑了。

　　　　……

　　　　次日上午，太原晋阳湖畔的一座古色古香的大院里，一位枯瘦的老人一身黑色布袄坐在阳光下的逍遥椅上，左手握着一本崭新的《笑傲江湖》，右手倒捏着一只烟嘴，烟嘴上插着一直黑色特制香烟。

　　　　老人确实枯瘦得厉害，做工精良厚实的布袄穿在身上，看上去依然很瘦很单薄，老人脸上也没什么瘦，脸皮已经褶皱丛生，唯有双眼依然明亮有神。

　　　　一边看着手里的，一边偶尔吸一口烟，不时还咳嗽两声。

　　　　大院里很安静，风吹过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