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爸爸一起赚钱。”
第90章()
你的订阅率没有达到要求,补齐章节才可以看到哟。许昭淡定地看着二人说:“我来了什么事儿?”
“你抢了大娃的雪糕?”许右成问。
“谁说的?”许昭问。
“大娃说的。”
许昭并不着急反驳而是问:“大娃哪里来的雪糕?”
“大娃”许右成回答不上来忍不住看许左成。
许左成经过上午的事儿对许昭正恨的牙痒,但还表现的像个大哥的样子,望着许昭问:“你说不是大娃的雪糕是谁的雪糕?”
许昭答:“我的。”
“你哪来的?”
“卖雪糕的是我同学。”许昭缓缓地和许左成说。
“那你作为长辈,就不能分给小辈一个吗?”
“只有一个。”
“不能平分吗?”
“不能。”许昭直截了当地拒绝。
“许昭。”许左成对许昭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咬牙说:“你就这么不懂事吗?”
“什么叫懂事?抢小侄子的面条叫懂事?”
“许昭!”许左成终于崩不住吼起来。
许昭也不示弱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句句有力:“从今天起,我不知道什么叫懂事,我只知道许凡是我的儿子只要他没有做错事儿谁都不能动他,谁动我跟谁拼命!不信,可以试试看!我管你是人还是鬼!反正我是死过一次的人!”
死过一次是指三天前掉进河里差点淹死一事儿大家都知道,但是这话由许昭说出来格外耍碜蟪伞⑿碛页梢不骋尚碚咽遣皇潜欢窆聿砹耍蝗辉稳舜暝材蟊獾男宰釉趺赐蝗磺坑财鹄矗�
真的有鬼吗?
许左成、许右成一时说不出来话。
许昭望着许大娃说:“下次再让我看你抢许凡的东西我绕不了你!”
许大娃心虚地躲到许左成身后。
没被点名的许二娃见没欺负成许昭还被许昭倒打一耙怕被许右成揍,赶紧溜之大吉。
“二娃,你去哪儿?”许大娃轻轻喊一声。
许二娃不理许大娃,赶紧跑开。
许大娃见许二娃跑了,也怕被许左成揍,趁许左成没注意,撒开步子跑走了。
许左成、许右成一扭头,两个孩子都不见,这还怎么找事儿?
许昭看着二人问:“还有事儿吗?”
许右成气的不行。
许左成转头就出了院子。
许昭站在原地,看着许左成、许右成连句愧疚、抱歉的话都没有说,他也不指望二人会教育许大娃、许二娃,只要他在这里待一天,想必这种没事儿找事儿的日子以后多的是,现在农忙大家都在忙,等到忙完这阵,有时间了,许左成、许右成两家子指不定闹出什么事情来,那时候他不一定招架的住,他必须得自己强大起来,不然以后日子更难过,这下更坚定了许昭想要走出去的决心。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平抚一下情绪好,他转身进茅屋,一眼看见床上小小的许凡。
许凡已经把雪糕吃完了,此时正在一根一根地唆手指,唆的津津有味,虽然有点萌,但真的不忍直视,雪糕都能馋成这样。
许昭无奈地喊:“许凡啊。”
许凡抬眸喊:“爸爸。”
“手脏不脏啊?”
许凡嘿嘿一笑,说:“脏。”
“脏你还唆?”
“甜,好甜的。”许凡伸出小手给许昭说:“爸爸你尝尝。”
“我嫌你脏。”
许昭笑着把许凡抱下床,洗了手,趁着天还没有黑,他借了大庄家的牛车,将麦子拉回来,堆在茅屋前。
第二天早上,许家人下地去处理他们共同的粮食时,许昭就将自己的麦子铺在院子里晒,趁着太阳毒辣,他又将茅屋里里外外收拾一遍,居然找到了纸和笔,还有不少书,不过过于潮湿,他便将纸笔放在太阳下面晒一晒。
而后拿着一本闲书看着,但是却看不进去,他心里装着事儿,就是关于卖冰棒的事儿,这个季节,卖冰棒很赚钱,但是他没有成本啊,一毛钱都没有的那种,上哪儿去弄钱呢?
许父许母麦子没割完就听说原许昭的舅舅生病了,原许昭舅舅对许家可谓掏心掏肺,六零年那会儿,要不原许昭舅舅的一碗拌了麦麸的玉米面,许家一家估计要饿死一半,所以一听说原许昭舅舅生病了,许父许母赶紧就去看望,顺便帮着割麦子,估计还要过几天才能回来,即便许父许母回来手上也没有钱吧?
许昭更不可能向许左成、许右成借钱,正郁闷时,听到有人喊:“许昭在家吗?”
“谁啊?谁喊我爸爸?”
许昭才刚站起身,许凡已经迈着小短腿,飞快地跑到院门口,在许凡询问时,许昭已看清楚来人是村里的张大叔张大婶。
“张大叔,张大婶,你们找我?”许昭走过去,将院门打开。
“是啊。”张大叔笑着问。
“进来坐,什么事儿啊?”
张大婶笑着说:“想来想去,整个村子里就你一个读书人,村长都不行,所以就求你帮个忙。”
“什么忙?你说。”
张大婶拍一下张大叔。
张大叔这才解从中山装式的衬衫口袋里掏出一封信,说:“让你帮忙读信。”
“谁的信?”
“我儿子的啊。”
“行,我来给你读。”
张大婶高兴地拍着张大叔的肩头小声说:“就跟你说,许昭肯定行,肯定愿意帮咱们。”
张大叔说:“别吱声,听信!”
张大婶立刻不作声。
许昭接过牛皮纸信封,展开标准的红色条纹信纸,看着工整的字体,便开始一字一句的念给张大叔、张大婶听,张大叔的儿子的儿子是村里少见的文化人,其实也就是初中毕业,想出去看一看,于是就跑去广市发展,发展的还不错,特别通过邮局寄了五十块钱回来,希望张大叔张大婶不要挂念,保重身体之类的。
没想到张大叔张大婶的儿子还挺先进的,成为第一批外出打工人员。
“他过的很好啊?”张大婶问。
“是啊,隔三差五就能吃到肉。”许昭说。
“能吃到肉就好,能吃到肉就好。”张大叔、张大婶一起说。
因为给读了信,张大叔、张大婶看许昭特别亲切,不像外面传的那么坏啊,忍不住就和许昭多聊几句,听说许昭可以帮忙写回信,二老更是喜不自禁,拉着许昭嘘寒问暖地,还从裤兜里掏出两颗大白兔奶糖给许凡吃,然后又询问许昭麦子收获怎么样,说着说着便说,张大叔便说去年收成不好,他们年纪大了,种不了地了,想买粮食都得跑外地去买,今年可能还要去外地买点。
许昭一听,忽然联想这两天最发愁的钱的问题,当即说:“张大叔,我的麦子可以卖给你们一点。”
“你的?”张大叔、张大婶同时问。
“嗯,我的麦子卖给你。”许昭说。
“你今年收多少麦子?”
“一百多斤。”许昭说。
“才一百多斤,那不够你和许凡吃的啊。”张大婶说。
“我有别的办法。”许昭说:“张大婶,你们要是需要的话,我可以卖给你六七十斤,回头你们再要的话,我去外地帮你们带。”
“真的?”
“嗯。”
“可是我怕你们不够吃,过几天你还要缴公粮的。”
“够的,你们放心,我既然愿意卖,那肯定是有别的办法的。”
张大叔、张大婶彼此对望了一眼,想着今年丰收,许家地儿挺多的,也就觉得这事儿可行。
“那行,就先从你这儿买六十斤,回头你要是有难处,再来找叔婶儿。”
“好。”
“那么价格怎么算呢?”
“都听你们的。”许昭说。
张大叔想了想,说:“往年麦子都是一毛三四一斤,今年估计也差不多,这样,我给你一毛五一斤,回头你帮我们多写两封信给我儿子就行了。”
许昭笑着说:“写信可以,但是这价格就按照一毛三来吧。”
“那不行,不能让你吃亏。”
“没吃亏,这是新麦子,里面有水份,可能过两天缩水,就没有六十斤了。”
“谁说的,我看你晒了一天了,就按一毛五。”
张大叔、张大婶执拗起来,许昭还真是拧不过,最后只好听从张大叔、张大婶的。
这么一商定,张大婶立刻掏钱,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卷起来的手帕,将手帕一点点剥开,里面是一卷纸币,面值两块、一块、五毛、两毛、一毛都有,张大婶、张大叔二人仔仔细细地数了九块钱递给许昭。
许昭笑着接过来。
这一幕正巧被刚回来的许大娃、许二娃看见,许大娃立刻拉着许二娃朝地里跑,跑到许左成跟前说:“爸,三叔把咱家的麦子卖了!”
“啥?”许左成吃惊地问。
第91章()
你的订阅率没有达到要求补齐章节才可以看到哟。许昭将木锅盖重新盖到铁锅上,大步走出厨屋,对着许左成的背影喊一声:“大哥。”
许左成闻言停下步子,回过头来,问:“干啥?”
许昭语气还算温和说:“锅里没有面条了。”
“然后呢?”许左成装作听不懂的样子问。
许昭见状感觉含蓄没什么用处于是直接说:“按照咱家一人一碗的规矩你手里那碗是我和许凡的你不应该多吃。”
“啥?”许左成怀疑自己听错了。
许昭面无表情地说:“你手里端的那碗面条是我和许凡的。”
“你说啥?”许左成又问一遍。
“面条是我的。”
许左成不敢相信地看着许昭,他不是第一次抢许昭、许凡的饭,许昭从来都是逆来顺受,吭也不吭一声的,所以他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把许昭、许凡的饭给吃个大半或者吃完,但是这次许昭居然敢吭声居然敢想他要?
掉河里的时候脑子进水了?
“你再说一遍。”许左成说。
“你手里那碗面条是我的。”许昭依旧说。
许左成脸上写满不悦问:“面条上写你名字了?”
“没有。”
“那你说面条是你的?脑子有毛病了吧?”
许左成不再搭理许昭还当许昭是原来的许昭,端着大碗面条朝堂屋走。
许昭大声喊:“还给我!”
许左成闻言停步。
正在堂屋津津有味吃着面条的许家人闻声纷纷端着碗出来一脸惊愕地看着许昭连正在路边树下乘凉吃饭的邻居们也纷纷涌到院子望朝这边张望。
“咋了?刚才是谁吼啊?”
“是许昭吧?”
“许昭?不可能吧?许昭半天打不出来一个屁,会吼?”
“怎么不会吼了?你不能小看许昭,许昭这孩子虽然闷不吭声,但是长着肉心呢,不然怎么会上个学,就生下许凡这孩子,看情况啊,他是和他大哥许老大闹上了。”
“因为啥闹啊啊?”
“不知道。”
“”
邻居们小声议论着。
许左成没想到一碗面条,居然引发这么多人围观,脸色立马不大好看,对许昭极其地不满。
许凡从未见过这样的爸爸,睁大水汪汪的眼睛,直直盯着许昭。
许昭丝毫不受影响,目不转睛地盯着许左成。
许左成端着一大碗白面面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暗暗咬牙之后,转头呵斥许昭:“啥还给你,啥是你的?”
“面条是我的。”
“凭啥说你的?写你名字了吗?”
许昭一脸正色地说:“一人一碗,你多吃了。”
许左成眼中跳动着怒气,从小到大,他都不喜欢许昭,除了从小到大许昭抢了父母的关注外,许昭还聪明、好看,人人都夸许昭,把他显的极其丑陋。后来娶了媳妇,媳妇儿天天在耳边吹枕头风,说爸妈偷偷贴补许昭、许凡,心里眼里没有他和他儿子,他看许昭、许凡更不顺眼了,这次既然许昭因为面条的事儿跟他闹,那他就跟许昭闹到底,把许昭闹的老老实实!
许左成把碗放邻居们面条一送,说:“你们看看,看看我多吃了吗?你哪只眼睛看着我多吃了?现在正是农忙,我累死累活地在地里割麦子,拉麦子,回来吃这么一碗面条,怎么就成了多吃了?”
邻居们立刻朝许左成碗里看,纷纷表示许左成吃这一碗,一点也不为过,言谈之中,都是对许昭的指责,说许昭太不懂事,说许昭吃独食等等。
许左成听后,立刻得意,感觉自己胜利了一样,端着碗就要出院子,和邻居们在树荫下,边乘凉边吃,才刚抬步,听到许昭说:“你是吃一碗吗?”
许左成步子又一停,转头问:“不然呢?”
“你吃过一碗了。”
“没有。”
许昭语气平淡地说:“大哥,说没吃之前,先把嘴巴上的油擦干净。”
许昭落音一落,随波逐流的邻居们立刻齐齐看向许左成的嘴巴,这个年代物资匮乏,一针一线一毛钱都是金贵的,尤其是因为前年水灾,去年干旱,大家都对吃的格外在意。之前村里就有两房媳妇,因为谁多吃了一个红薯而破口大骂,甚至大打出手,所以许昭、许左成为了一碗面而争执再正常不过。
大家都对匮乏的吃食太敏感,所以从许左成的嘴巴的颜色立刻辨别出来许左成是吃过东西的,而且吃的不少,不然嘴巴不会吃出油来的。
邻居们之间一下安静下来。
许左成立马脸上一白,真没想到许昭脑子进水之后,居然嘴巴也利索了。
许昭安静地等许左成反应,他不认为脸色城墙一般厚的许左成,会立刻认怂,会主动将面条还给他和许凡。
果不其然。
下一秒,许左成大声说:“我嘴上的油是我刚才才吃的!不是多吃的!”
许昭声音不高不低,但却带有一种压迫感,问:“大哥,你刚才怎么吃的?”
许左成一时间回答不上来。
许昭继续以正常的语速说:“现在你这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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