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脸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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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打脸的那些年-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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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

    开口就不能假装下去,要撕掉自己伪装的皮,这样一来没有弄清过去不说,他也没办法解释自己装失忆是在搞什么事情,怎么面对沈橝质问他要失忆的原因。

    不开口沈橝本就觉得他并没失忆,他若不开口不帮姜宁说话甚至不疑问,那是否就是就不正常了,反而会成为让人怀疑的事情。还有,开口该怎么开口,开口的程度也是个很大的问题。

    要怎么做?

    这完全是个开口不开口都是麻烦的事情。

第一个世界/杀人犯是谁() 
第十八章

    没有五官的白色纸人手中各拉一条红绳套在他的脖颈上,金色的细沙从黑色的沙漏中飞快地流下,每一粒都是一个纠结的想法。

    左边的纸人是不管他,右边的纸人是管他,姜越坐在椅子上,四周瞬间黑了下来,头顶上方一道光打在了他的身上,孤独的照亮着他的周围,照在他脖子上越勒越紧的红绳和身下的红木椅。黑白红三种颜色带着强烈的色/感将画面晕染上极其浓郁的一笔,将他与黑暗隔开,带着些迷离诡异的色彩亮度。

    单看目前的状况,无论左选还是右选都是即将被勒死的命运。

    答与不答都是问题。

    他背对着黑暗,镇定的坐在原地,缓缓抬起手伸向红绳,抓住了勒的让他呼吸费力的束/缚。

    恐惧的指责倒是能说出口,不过这样说了也不会起多大作用。他开口要是先生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怎么这么可怕倒是能顺的过去了,但沈橝的回答也就会是如他一样无意义的内容。

    他一边想着一边抓住红绳,手一用力两旁的纸人瞬间化为灰烬,周围的黑暗便成黑雾渐渐散去。

    再说以他和沈橝现在的情况,装小白花就没有那个必要了,要让沈橝气顺下来,要让沈橝依旧认可他装傻,不能让撕掉伪装。

    姜越食指微动。

    ——安抚他。

    他转了一下手腕。

    ——说些好听的话,不要脸的继续耍下去,翻过这一页才是他要做的。

    他心里有了主意,也就找得到开口的点,虽是依旧无法掌握好替姜宁说话的程度,可自己也知道不能在这么沉默了,反应太慢人家也是会疑心的。

    他瞧着沈橝的侧脸,深吸了一口气——“废、废腿?”

    姜越皱起眉头,一脸呆泄。

    “怎么不行?”沈橝看都不看他一眼,只盯着前方。

    姜越也没回答行与不行,反而若有所思地说:“先生你”他不自在的将眼睛撇开,“是——黑/社/会啊?”

    “不是。”沈橝想过他会开口,却没想到他会这么开口。

    “可只有电视里的黑/社/会才会这么动不动就动手,血腥的砍胳膊剁腿的”姜越说到这又补充了一下看到的剧情,“还灌水泥呢。”

    沈橝道:“我说了不是了。”

    “不用解释了,我都懂。”姜越的脑海中闪过那些电影的情景,他深吸了一口气,“先生行事这么高调,房子又这么大这么好,肯定早就被人注意到了。这要是按照电视里的走向,估计过一段时间警/察就来家里了。”他说到这里目光沧桑中带着点坚定,似乎已经脑补好沈橝的各种结局,最后痛心疾首的来了个总结:“——我等你出来。”

    沈橝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不过先生这个二少爷是谁?你干嘛要废了他的腿怪残忍的,要不是先生对我太好,我都想要写一篇八百字的指责惊恐信,想要投诉一下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这样做。”他话锋一转,绕回到了这上面。

    “你觉得这么做很随便很残忍,可我并不这么觉得,我只觉得这样已经很便宜他了。”沈橝收起了他的情绪,不再咄咄逼人,态度缓和了许多,“吴毅跟着爷爷八年,跟着我二十年,为我沈家做事将近三十年,撇除掉别的不说,就是打狗还需要看主人。我养他教他不是为了看他自作聪明的在我背后搞一些小动作。”

    “你这么说是他要害吴叔?可吴叔只说了对方是酒后驾驶,电话里也没说他就是凶手,你怎么问都不问一下,万一冤枉人了呢?”姜越伸出手指,指了个二在沈橝眼前晃了晃,“两条腿说没就没了,以后只能爬了。”

    “吴毅出去是临时起意,那时候房间里只有几个人,其中有他一个。”沈橝伸出手握住他晃动的手指,他的手很大,掌心的温度与姜越常年发冷的手不同,温热的让姜越感到很舒服。

    “除了跟着我之外,吴毅常年的习惯就是出门的时候不走第一位,站位永远在中间,试问一个喝醉酒的人怎么能那么恰巧,一路开过来都没事,开到附近也不看两旁的人,就是醉的那么刚好,只到他面前的时候来了个转弯直接猛踩油门?——而且重要的是有人跟我说了,说家里不老实的猫最近会有动作,我本是将信将疑,一开始并不觉得那只猫会那么蠢,会真的挥起他并没有多大力气的爪子。”

    “结果我高看他了。”沈橝扯了一下嘴角,边说边揉着姜越不再那么凉的手,“你想知道是谁告诉我那只猫不老实的吗?”

    “是谁?”姜越顺着问了下去。

    沈橝听见他问了,闭上眼睛笑了一下,语气轻柔的好似怕惊扰到他人,薄唇微启:“是猫的兄长。”

    姜恒。

    姜越眨了眨眼睛,是姜恒告诉的沈橝姜宁要害吴毅?

    为什么?

    沈橝见他不说话了,松开了他的手,意有所指道:“我从很早以前就知道了这群猫向来无情,我倒也不是很意外。”他伸出手指朝姜越一点,“不过,你会跟这群猫一样吗?一样的无情到不讨人喜欢,一样的会做出不讨人喜欢的举动?”

    “动作?那要分人啊!”姜越慢吞吞地说:“无情是要分人的,无论出于什么考虑,那个人再怎么样如果喜欢他,便不可能无情,若是不在意,那么怎么都有可能无情。他们会无情是因为他们不够喜欢彼此,所以潜在的原因会使他们忘记什么是感情。而我。”他歪着头微微眯起眼睛:“我喜欢先生,那么怎么样也不会对先生无情。因为喜欢才会想要讨人喜欢,动作也只是这些而已。——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沈橝嗯了一声:“没有了。”

    “那,对于那只犯了错的猫,难道真的只有这一条路了吗?”

    “再不然是要命,你觉得那条好?”他认真的反问着姜越,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态度。

    姜越没有回答,他收回了目光,只盯着眼前冷掉的饭菜。

    他们这边说着互相试探的话,那边去小别墅找人的人却没有找到那个不听话的人。姜宁人不见了,无论沈家的人怎么找都没有找到他。

    在吴毅出事的那天,他在下午的时候离开了沈家谁也没有通知。他像是知道了自己不安全,早早就带着手机现金离去了。

    沈橝下了话,让人在外边好好找找,可是能不能找到、什么时候找到姜宁还是个问题。

    不过他为什么要走呢?像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会暴露。可如果知道自己要暴露了又何必非要动吴毅不可?

    姜越瘫坐在沙发上,迷惑的闭上了眼睛。

    沈橝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他说他的衣柜空了,沈橝就给他买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新衣服鞋子等东西换着样的送进来,他将所有衣服鞋子拿出来看上一遍,又扔到一边不愿意多看上一眼。

    这些东西只不过是一个已经无用的借口的生产物,他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东西。他的衣柜里确实外衣少,这次沈橝给他卖的确实是外衣多。然后呢?多有什么用,穿的出去吗?姜越的身子往后一躺,乏味的也就不去看新送来的东西了。

    当沈橝再次回家的时候,姜越的房间里布满着各式各样的包装盒手拎袋,他将那些昂贵的衣服的一部分随意的扔在沙发上,自己躺倒在那上面,两条长腿搭在沙发扶手上,头仰着朝下,露出一小截腰身,脚上勾着一只焦糖色的鞋。

    “先生回来了。”他懒洋洋的朝沈橝打了声招呼。

    嗯。沈橝的目光顺着他的腿一路往上看去,停留在他的腰间上。

    你今天回来的倒是早。他没个正行的蹬开了脚上的鞋子,伸了个懒腰。

    我不是回来的早,我是回来取东西,我要出一趟门。沈橝绕开了地上的东西来到他的旁边。

    出门?他坐了起来,来了精神,去哪?

    去趟c市,谈生意。

    多久回来?

    一个礼拜。

    “带我去吗?”

    “不方便带你,你老实的待在家里。”沈橝伸出手按在他的头上,轻拍了两下,“要听话,如果听话回来就带你出去。”

    “带我去哪?”姜越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出去旅游。”

    “好啊好啊!”姜越开心的咧嘴一笑,期待地说:“那先生你努力早点回来,我等你。”

    “我会的。”沈橝揉了揉姜越的头发,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

    ————————————

    沈橝走了,还带走了吴毅。

    姜越在沈橝走后的当晚喝了一瓶酒,他拎着空掉的高脚杯,听着房间里的音乐,就像是被开/庭/释/放的犯/人,说不出的开心肆意。

    沈橝不在了,笼中的老虎抬起了一直低下的头,笼子外没了锁头,那扇冰冷的铁门轻轻一推就能打开,不再是困着野兽的囚笼。

    他哼着曲子,举着酒杯在灯光下来回晃动,装模作样的似乎那里还有着酒。

    ——那么,出笼之后第一件事要做什么?

    他笑了笑,忽然松开了手,酒杯掉在了地上,顷刻间四分五裂。

    你的心情很好。

    “当然了。”姜越单手托腮,“人要是紧张压抑的过了头是不行的,他走了我总算是能喘口气了,也能放开手脚做事情了。”

第一个世界/杀人犯是谁() 
林嫂。

    林嫂。

    林嫂。

    姜越趴在桌子上,用手指戳着面前的蒜瓣,然后呢?你就答应了你先生结婚了?

    对啊。白色的汤勺在锅里搅动了一圈,林嫂的声音里满是怀念和甜蜜,为什么不答应呢,人生在世遇见一个肯真心对你好,甚至把你看的比自己都重要的人还用犹豫吗?遇见这样的人只有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珍惜他。

    真好。姜越一脸羡慕道:也不知道我的过去有没有遇见过互相喜欢的人,对我这么好的人对了!林嫂你给我讲讲我的过去,吴毅说了你来了很久了一定知道不少的事情吧!

    “这”

    “说吧!给我讲讲。”他就像是个好奇的孩子,一直闹着要女人讲故事。

    林嫂之前被叮嘱过,也不敢同他说什么,又不想拒绝的太过直白惹他不高兴,就不提那些事情,巧妙的回答:“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是三年前接替我姑姑来的。我来的时候你病了,病好了后也不怎么出去,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所以对你之前的事情实在不太了解。

    姜越听完感到失望,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在这里工作了许久,一定会知道什么的。——你说你是接替你姑姑的?你姑姑之前一直在沈家工作吗?

    嗯,她是沈家的老人了,为沈家工作了四十多年,后期年纪大了,又生了病,身体不太好也没有精力照顾人了,她就走了,后来介绍了我来这里工作。先生看在她的面子就让我在这里工作。说起来她回头朝着姜越道:她到现在还经常跟我说起你呢。

    她手上的动作一停,汤勺往下滑了一些,眼前出现了年迈的女人坐在院子里的情景。

    她坐在树下,透过枝杈间的缝隙遥看天空,一双眼睛清澈明亮,倒映着天空中大片的云彩,绵言细语道:他喜欢吃甜食、喜欢喜欢吃肉、最爱吃的是板栗,你多给他做些板栗吃。”

    “他喜欢在夏天的时候待在树下看着星空,可夏季蚊虫多,每次一出去少不了被蚊子盯上一身包。先生看他那副样子就给他弄了个透明的玻璃房,里面种着各种好看的植物供他观赏,可他偏又不喜欢待在那里,就爱跑到草地上一躺,之后喊痒。夏天的时候,你要记得给他备点药膏。还有,他还喜欢在雪天的时候在院子里乱走说到这里她的目光隐隐带着点泪意,可那天太冷了,他又不打伞,玩的时间总是很久很久,久得冻红了脸,地上的雪打湿了鞋子的表面渗透进去变得湿冷。”

    “我还记得,他在前边玩,恒少爷就叫他回来,他也很难得的不听话就是不回来,像是听不到。那时候阿宁就瞪他,嘴里面嘟嘟囔囔的说他有病,然后却每次都会跟他一起站在院中,他什么也不说,就是站在那里等他,穿的比他还少。他见阿宁一直陪着,也就不会多待早早就会回屋了那时候的他很不听话,你也别脑他,他只有这么两个爱好,也只有这两个不听话的举动。

    您很喜欢他?林嫂蹲在她面前笑着问她。

    喜欢啊!女人眯着眼睛呵呵的笑着:姜家的三个孩子中,我最喜欢的就是他了。

    为什么?

    因为他苦。

    那您是同情他?

    同情?——同情也是感情的一种,会随着时间变化成其他更深程度的情,会让人不自觉的偏向于他,总想着多照顾他一点,渐渐地就会变成了常年的习惯,感情也越发复杂。——林慧。”

    “我在。”

    “帮我好好照顾他,以后雪天不会再有人陪他站着了,替我给他煮杯姜茶,做阿宁之前一直做的事情吧。老人说到这里眼泪流了出来,林嫂上前抱住了老人,一直摸着她的头。

    别冷到他了。

    “我会的。”她轻声的答应了老人,在进入沈家之前也是一直如此打算的,可是,那个老人一直牵挂的人却并不在需要冬日的姜茶了,他也不需要谁来暖到他了。

    锅里的汤翻滚着,热气缭绕的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林嫂眨了眨眼睛收回神,她伸手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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