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脸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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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打脸的那些年-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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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吃什么?”姜越歪着头,第一次的去询问艾希尔的喜好。

    艾希尔故作思考;接着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也不能把人种地上啊”

    姜越:“”

    姜越:“你这个菜对我很不友好。”

    听他这么说艾希尔发出愉快的笑声;“那我想想。”他蹲下去;用手摸向地面;抓起一把土,“我想想我们要种什么?”他想了许久才说:“种一棵杏树在门口。”

    “好。”姜越点头。

    “在树下再放一个摇椅,我还记得你喜欢坐在树下。”

    “嗯,不过杀虫药要买点,不然我在树下坐着,树上一个劲的掉虫子我可受不了。”

    “会买的,然后在这里种点青菜。”

    “还要在养两只鸡。”姜越伸出手,“那样不是吃鸡蛋,就是吃鸡肉,日后两种选择。”

    艾希尔思考了一下,“也行。”

    他们两个蹲在地上,拿着树枝画着以后的打算,明明现在什么都没有,可还是兴高采烈的探讨着。

    这里的环境恶劣,可适应了也就没什么了。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一年过去了,西郊也慢慢发生了改变,一棵小树苗出现在姜越家的门口,旁边放着比树大很多的椅子。周围的青菜也都长得很好,几只鸡在围栏里,悠闲地行走着。

    房间内的装修也变了,整洁干净的画风取代了之前水泥地板整体偏灰的阴暗。

    姜越站在厨房里,艾希尔围着围裙在做菜,他拿着刀切着萝卜,嘴巴里哼着歌。先是唱了几句,然后想到外边的小树抱怨着:“这小树一年也没长多少,估计还要等很久我们才能坐在树下喝茶。”他专注的下刀,萝卜片切的很慢,片片的薄厚都是一致的宛如拿尺在量。

    他说完这句话,听不到身后的艾希尔的回应,就又接着说:“不过不要紧,时间长短没问题,反正我们会一直在这里,有多是时间等着它成长。”

    身后的汤锅开了,艾希尔也许正忙着做饭还是没有回答他。

    “你怎么不说话?”姜越歪着头,手上的刀停下了切菜的动作,他转过身,本来在身后的人此刻已经没了踪影,这个家中只有他自己。

    也一直都只有他自己。

    香气从身后的锅里飘出了,腾腾的热气从锅沿顶动着白色的盖子,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姜越站在满是新鲜蔬菜的厨房里,有些惊慌的开始在房间里找着刚才还在的身影。他来到一个又一个的房间,打开挨个看去可里面什么都没有。待他跑到最后一个房间的时候,窗前有身影从高空中落下,他停住了脚步。耳边开始重复的循环播放着重物落地的声音。

    那声音由小渐大,他抖着身体,如同被人拿着锤子击打耳朵,嘴唇开始颤抖。

    “沈橝?”

    “沈橝?”

    不知何时艾希尔这三个字变成了沈橝。

    姜越在房间里转着圈,这里的人刚刚还在,怎么转身的时间就没了?

    门外的树不见了,青菜也没有,围栏里只有几片剩叶子,鸡也不见了,什么都没了。

    沈橝呢?

    沈橝去哪了?

    沈橝又去哪了?

    姜越将头贴在地上,蜷缩起了身体,周围又开始出现震动,随着一次次的震动他头痛欲裂,有无数光束从眉间中央射出,让他痛的忍不住嘶吼出声。也在这声之后,他才真正醒了过来。

    原来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姜越伸出手抓起胸前的衣服,满头大汗的抿着嘴唇。

    不过他刚刚做了什么梦?

    他在醒来之后刻意的选择遗忘梦到的东西,也在起身之后注意到身旁的灯。

    这是谁捡回来放在这的?

    姜越愣了一会儿才拿起纸灯,五指用力的弯起将灯捏坏扔到一旁。他对着自己说昨夜的梦他已经记不得了,关于过去的梦又没有什么意义,忘了就忘了,只要现在还在就行。

    他扭着脖子,一场梦让他累到不行。他起来的时候艾希尔已经盖好了三分之一的房子,他背对着姜越坐在地上,姜越站了起来走到他的身前,这才看到他原来是闭着眼睛坐在这里的。

    他伸出手轻轻晃了艾希尔一下,艾希尔没有什么反应,跟那夜一样,姜越怎么叫也叫不醒他,周围的震动还在持续着,姜越脸色惨白的蹲在他的面前。

    “他这样。”

    沙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无情的打碎姜越躲避现实的想法。

    “像不像死了。”

    那个他出现在他身后,拿着拿着被他弄坏的灯,危险的男人在此刻如同饱经风霜的沧桑旅人,带着浓浓的疲倦,想要休息,想要得到片刻的安宁,却并没找到可以休息的住所。

    所以,只能选择前行。

    无论多累。

    姜越心里“咯噔”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随着对方的那句话喷涌而出,将他淹没。

    “不像。”他急忙的否定,不去问他突然这么说的原因,只是坚定的摇了一下头,并抱住了艾希尔的头,拒绝在与那个他在交谈,也像是不欢迎他出现在艾希尔的面前,怕他打扰艾希尔的休息。

    那个他深沉的看着他,目光中带着他很懂又不愿意理解的情绪,在天亮的时候再次消失了。

    他消失后,艾希尔在很久之后才渐渐转醒,皮肤要比之前还要白上很多,姜越注意到这个问题,心中不好的预感扩大。他慢吞吞地从地上坐起来,迟钝地抬起头看了姜越几眼,像是在认清他是谁,这又是那里。

    前方的姜越拿着木板,正在盖着房子,他刚将木板放在地上,拿着木板的手腕就被人拉住,脸色与他一样不好的男人对着他说:“算了,不盖了。”

    姜越被握住的手没有了力气,“为什么?”

    艾希尔说:“没有意义了。”

    姜越皱着眉,忍不住开始大声与他说话:“怎么就叫没有意义了?!”

    艾希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很平静,虽是什么话都没有说,但姜越却是懂他的意思。

    他揉了一把脸,深吸了一口气才将情绪稳定好,故作轻松的说:“不盖就不盖了,我们回西郊就是了。”他说话的时候也在转头,移动的目光不经意地看到了艾希尔后方的树木,那上面出现了不少的金色裂痕,并随着时间越来越多,让眼前的场景如同一面碎了的镜子

    姜越抿着嘴唇,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他收回目光,只想带着艾希尔离开这里。

    “我们去市场逛逛,买些食物再走。”

    艾希尔的话越来越少,也不再轻易反驳姜越,他们两个人去了市场。

    可本应该很热闹的早市,在姜越去了后发现,里面居然一个人都没有,诺大的市场里空荡荡的,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纯在着。

    他前行的脚步停了下来,紧接着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才假装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跟艾希尔来到小摊前,津津有味的看着那些新鲜的水果。想到了最起初的相处,牵着艾希尔的袖子闭上眼睛。

    艾希尔懂他的意思,拿起了一样水果放在他的手中。

    “小西红柿?”

    “对。”

    “这是橙子?”

    “这是柠檬。”

    “这是草莓?”

    “没错。”艾希尔将草莓送进他的口中,说:“这次你没捏坏。”

    姜越睁开了眼睛,口中的草莓味道变得苦涩,他懦弱的开口说:“如果当时也没捏坏就好了。”

    “如果当时手的力度轻一点就好了,也就不会坏了。”

    艾希尔将手中的草莓放下,语气平和道:“没事的,从不怨你,坏就坏了,都是我愿意给你的。”

    姜越听他这么说更笑不出来了。他拉着艾希尔的衣角,任由他带着自己穿过大街小巷,来到了一家餐厅中。也到达的同时,这个世界上的人开始再次出现,就像他们从没有消失过一样。

    姜越他们点上了一桌子食物,在等菜的途中姜越看到门口路过的两位老人,他们互相搀扶着行走,腰背不够挺直,速度也很慢,但手握得很紧,一刻也不曾分开。

    姜越眨了一下眼,玻璃上的自己也眨了一下眼。

    此时,天气一变,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雨水打在玻璃上,玻璃上的雨珠不断地滑落,窗外的霓虹灯闪烁,让人看着心情沉闷。

    姜越对着那对远去的老年夫妇,哑着嗓子开口:“我们会一起到老吗?”

    他对着艾希尔提出了这样的问题,然而在这之前他们谁也没有正式对对方提出交往的请求,或是刨除隔阂的在一起很久。

    他们在昨夜之前什么都没说,可现在说出口的话却那么自然,像是他们在一起已经很久了一样,无需过多的言语。

    他看着窗外,艾希尔看着他,比起姜越今天反反复复的情绪,他从头到尾都是那么的平静。

    “也许不会。”

    他用他优美的嗓音回答了姜越的这个问题,说出来的话却不符合现在的气氛。

    姜越闭上眼睛,心烦的拿起水杯,不去问对方为什么不会。

    窗外的雨越下雨大,艾希尔看了姜越半天忽然说了一句:“你该走了。”

    震动随着他的这句话再次出现,姜越手中水杯有些拿不稳。

    “你还要继续留在这吗?”艾希尔轻声问他。

    他这样的说法让姜越动作慌乱地开始在桌子上找着菜单,想借此逃避这个话题。

    “饭怎么还没上来。”他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干脆直接站了起来,说完转身要去柜台前问问。

    艾希尔在他准备离开的一瞬间拉住了他的手,“后悔的事情我希望你只有一次,能够让你后悔也只能是我。”

    “别闹了,什么后不后悔的。”姜越觉得他可笑,他甩开了他的手,慌乱地往前走,紧接着满头是汗的直接跑进了洗手间里,遇到了靠在墙上仰着头的那个他。

    “你烦不烦!!”

    对方频繁的出现使他紧绷的神经终于在这刻断开,姜越犹如被踩到尾巴的猫,崩溃的朝着那个自己大叫一声,极度抗拒那个他再次出现。

    “我烦。”那个他低下头,看着镜子里的另一个他,“你也烦不是吗?”

    姜越一拳砸在镜子上,镜子碎了一地。

    “别跟我说废话,我不想听。”

    那个他听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沉默的拉住他,强行带着他往里走去。姜越挣扎着,跟着他穿过一扇扇门。

    小小的餐厅房间变多了,走廊被人无限拉长。

    姜越跟着他走到了各种场景中。那些场景是那么的熟悉,那是被他刻意忘记的过去,也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一切不幸的起因被重新放在眼前,深刻的如同被写在血液中,刻在骨子里,除了疼,姜越没有其他的感觉。他一边走一边闭上了眼睛,被拉到一扇生了锈的门前,那个他将他带来之后往后退了一步,也不去强迫他开门,只是静静看着他。

    姜越的身体沉重的移动不了,无形的重量压住了他,他僵硬的面对着那扇门,闭上眼睛,“你想走吗?”

    “不想。”那个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你为什么要叫我走?”姜越忍受不了,一直压制的感情在此刻爆发。

    他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忍住喉咙中酸涩的感情,没办法顺利的说完一整句话。

    那个他看了他很久才说:“你知道原因的。”

    ——你知道原因的。

    这句话像是死刑前的锁链,将姜越牢牢绑住,所有的抗拒在这刻被打倒,纵使再不情愿,再不愿意,姜越都知道自己已经到了不可逃避的时候,或者说,从那个他出现开始,他逃避的时间就越来越少。

    他们都在犹豫,想要清醒又不愿意清醒,所以画着圈子,缓下进展。

    可就算在减缓,该来的也总会来得。

第103章 原因() 
门内的世界是那么的熟悉;也是那么的单调无趣。

    他不是那个需要去找被攻略者的重生者,也不是一个士兵。

    在那扇门中,他与商英一样;是来自同一个地方。

    一个叫做多衡的主世界。

    在这个世间;最起初只有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叫做多衡主世界,也是姜越商英他们这些所谓的“系统”的世界,而他们这些被称为系统的人;其实真正的称呼应该是界者,负责着的是其他世界的管理;拥有着次世界的人没有的权力和能力。而他们的力量来自万物之母;主世界内的一棵树。

    在多衡主世界中;有着一棵制造了无数生命的命运树;这棵树也是造出无数小世界的存在;被主世界上的人称为母树。

    与其他世界的人不同;主世界的人都是母树上的果子;由母树养育,直到果子成熟方化成人形;拥有着其他世界的人没有的力量,生来就是管理着其他世界的人群。而母树每结出一个果实;就会随着这个果实的出现而诞生一个新的世界,每一个世界都是由主世界的枝杈链接在一起;互相都存在着一些关系。也是因为随着他们的出世;会有与他相关的世界诞生的原因;在主世界上出生的他们才被称之为界者。

    在万千世界中,负责运行官理其他世界的是主世界,次世界中所有的一切都由主世界安排守护,并且因为界者的出生与出现的世界存在着很大的关系,所有无论是繁华还是磨灭,次世界都是界者需要看守的责任。

    在主世界出生的人们,在出现在这个世间的时候就被分好位置,拥有着不同的力量。

    他们有的是负者生老病死,有的是负者人生故事,有的是负者历史时间,有的是负者守护主世界的母树,责任重大。

    他们这些人负责不同的区域,也因为管理的区域不同后期分出了六个部门。一区负责生,二区负责死,三区负责轮回,四区负责监管,五区负责运行,六区负责赏罚与清除。并各自都很好的完成着自己的任务,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不好的问题。

    他们就如同一个个精准的机械,完美的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与责任。直到虚环伺的出现,这才打乱了他们整齐的步伐,毁掉了主世界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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