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对她们的身份好奇起来。
女……特种兵吗?
好像没听说过这路人马。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乔瑾稍作沉思,很冷淡地回了士兵的话语。
士兵冷不丁被哽住。
“你们的人,伤了我们正在选拔的学员,”乔瑾抬了抬眼,冷静地看着他,“帮我转告你们连长,你们可能会将事情当做‘意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请让他意识到,你们或许毁了一个东国最优秀的狙击手的前途。”
“……”那个小兵愣了愣,很快的,匆忙点头道,“我我我……我会转告的。”
狙击手?!
那个女兵……竟然是狙击手?!
这这这,这也太惊悚了吧?!
刚刚听人说,这个女兵手里一把AK47、一把95式步枪,95式根本没有用,因为里面全都是训练中的空包弹,AK47应该是抢过来的,弹匣里还剩下两颗子弹。
他们只听到一声枪响。
所以,那个被枪杀的,应该是一枪丧命的。
一个狙击手,用一把AK47,在近二十米外的距离,而且还是如此昏暗的环境下,竟然能把人给杀了?!
当然,排除所有的因素,最让小兵惊讶的是——
她是狙击手!
那么年轻的狙击手!
乔瑾交代完,就转身离开。
赫连长葑是教官,她只听从赫连长葑的命令,而现在还在训练中,曾经训练过人、当过教官的她,自然知道她现在应该做什么。
就算队友走了,她也要独自一人,坚持走完全程。
决不能被任何事所影响。
这是选拔,有着严格要求,任何因素的存在,都不能成为你落后的理由。
再者,看样子——
短时间内,夜千筱是回不来了。
乔瑾走的很快,来的神不知鬼不觉,走也走得悄无声息。
那个小兵站在原地,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乔瑾离开。
战友都受伤了,她还要继续参加训练吗?
但,人都走了,这份疑惑,也只能藏在心里。
……
同一时间。
沙漠边缘,营地。
刚接到狄海通知的陆松康,一挂下卫星电话,就跟疯了似的冲进了呼延翊的帐篷。
彼时,呼延翊刚接听电话,挂断电话。
“副队,夜千筱受伤了!”
没有二话,陆松康刚冲进来后,就跟呼延翊大声喊道。
将电话放到一边,呼延翊站在办公桌旁,轻轻皱眉看着大惊小怪的陆松康。
“没死。”
呼延翊冷声开口。
那边发生的事情,刚刚有人跟他汇报。
夜千筱解决了两个,人还挺机智,给毒枭Kennedy留了条活命。就是友军没有选好,慌乱中胡乱射击,让夜千筱中了一枪。
不过,肩胛骨中枪,没有伤及到心脏,夜千筱想死都为难。
“这不是死不死的问题!”
陆松康差点儿急疯了,脸色涨的通红。
眸光微凉,呼延翊凉凉地看他。
“夜千筱中枪,肯定要休养一两个月吧,这段时间的训练怎么办?!”
深吸一口气,陆松康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受了伤而已,又不是死了,陆松康倒也不会这么激动,可现在是特殊时期啊,他们的训练不能因为夜千筱而拖延,而夜千筱受伤了也不能即使参加训练……
那得落下多少?!
平静地看着陆松康,两秒后,呼延翊淡淡开口,“欢迎她下次再来。”
意思很明显。
既然不能参加训练,那么,不管是什么原因,积分照样扣,扣完了就可以滚人了。
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
“……操!”
陆松康忍不住骂了一声。
顿了顿,陆松康强忍着怒火,上前一步盯着呼延翊,“她是公伤,就不能破例吗?”
“谁伤的她,让她找谁去。”
呼延翊神色淡淡的,对此完全没有退步。
“呼延翊!”
陆松康咬牙切齿地挤出这三个字。
随手拿起一份报告,呼延翊感觉到浓浓杀气,眉头微动,斜眼扫向他,“没商量。”
“……”
陆松康被他气得……
若不是打不赢他,否则,真的想拳脚招呼他了。
再吸了口气,陆松康冷静冷静再冷静,最后想到了赫连长葑,转身就想走人。
可——
他转身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个冷冷的声音。
“找赫连长葑也没用,”呼延翊闲闲地扫了他一眼,声音平静出奇,“后半段的训练,归我管。”
“……”
步伐猛地一顿,陆松康气得直磨牙。
怎么就碰上个这么没人情的主!
队长啊队长,这位不要太嚣张了,你都不来管管!
这时——
帐篷外面,忽然飘来个轻悠悠的声音。
“副队做的对。”
话音一落,一抹人影便走了出来。
正是刚闲下来的顾霜。
他一身陆军作战服,帅的无与伦比,那浑身逍遥浪子的气息,纵使穿着军装也没有任何影响。
单手放到裤兜里,另一只手把玩着军刀,抬起那修长的腿,不紧不慢地走进来。
很显然,他也没有为夜千筱担心的意思。
除死无大事。
他们的宗旨。
只要没死,一切都有可能。
在顾霜,甚至呼延翊看来,一场意外并不能终结一个优秀狙击手的前途,只要夜千筱想来他们部队,以她的年纪、能力,接下来还有无数的机会。
但,规矩不能破。
缓步向前,顾霜停在陆松康身边,微微侧过头斜了他一眼,一字一顿道,“选拔中,没有意外。”
选拔中,没有意外。
选拔中,处处是意外。
就像刘婉嫣,当初因为打架而受伤,之后她若没有主动提出离开,可她的伤势若是耽搁了训练,陆松康一样会送她离开。
中间这段训练,还有很多类似的。
有人高空坠落,小腿被摔断,同样无法参与训练,有人因感冒发烧耽搁训练,最后积分被迅速扣光,有人在野外生存中被毒蛇咬伤,不得已退出了训练……
很多。
夜千筱不是例外。
跟那些因各种因素退出的,也没有什么区别。
甚至——
她都不是特殊的。
那些人受伤,是运气不好,同样的,她被友军误伤,也只是运气不好。
不能因为她击杀了逃犯,就给她特殊的待遇。
在他们这里,没有这个可能。
陆松康陷入了沉默。
他看了看顾霜,又看了看呼延翊,两人都显得极其平静,好像夜千筱离开的结果,已经没有任何动摇的余地。
陆松康深深地叹了口气。
那么好的苗子啊……
真的。
他入伍快四年了,从来没有见过像夜千筱这样的,那么合适的苗子。
像夜千筱这种……
他觉得需要挽回一下,因为她能早点儿留下,都是对这个新建立的女队的一种幸运。
可——
没有挽回的办法了。
“我知道了。”
微微低下头,陆松康点了点头,无奈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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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离开这里,你还有更好的选择()
翌日。
军区医院。
早上,七点半。
天色已亮,初晨的阳光从窗外洒落进来,在病床上洒落淡淡的光芒,尘粒在空中漂浮飞舞。
某一刻,躺在病床上的人,忽然睁开了双眼。
眉头紧紧皱起,眼眸半垂着,在病房里的环顾了一圈。
她是被疼醒的。
而右肩上的疼痛,也令她的神智很快清醒,昨晚所发生的事情,顿时浮现在脑海。
昨晚上了直升机,就有人给她打了麻醉,之后发生什么,便没有什么印象了。
眼下——
伤口包扎好了,环境也很安全。
这里应该是医院了。
这么想着,夜千筱还没来得及多做观察,就被肩膀上的疼痛吸引过去。
疼。
真疼。
麻醉的药效过去,细胞无时无刻在叫嚣,这具身体从未受过这种伤,连她都忘了真正被枪伤是怎样的感觉。
可这时候,对她来说,更重要的还是时间。
昨晚失血那么多,估计伤到动脉了,不知要休养多久才能好。
离这次训练结束,只剩下四天的时间。
疼痛与思考,在互相交织着,夜千筱躺在病床上,连动弹一下都极其困难。
半响。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
很轻,但病房安静得很,走廊上也极少有人走过,那轻微的脚步声落到耳里,也显得极其清楚。
而,只凭借那声音,不需要看清人,便可知对方身份是谁。
很多时候,真正熟悉一个人,不需要看清楚容貌,声音、背影、身形、脚步声……依旧可以辨别。
一个人存在的方式,多种多样,辨别的方式更是不在少数。
很快,病房的门被推开。
夜千筱朝门的方向看了一眼。
果不其然,便见到赫连长葑的身影。
他还穿着昨晚的作战服,沙漠的颜色,眉目如画,样貌俊朗,轮廓深邃,身材挺拔,一步步走到床沿来时,有初升的阳光斜斜洒落到他身上,整个人顿时被光线笼罩着,而他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
就是在那一刻,这个男人,顿时帅得无与伦比。
夜千筱眸光微微闪了闪。
微顿,不等他开口,夜千筱迎上他的目光,直接问,“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
刚想说话的赫连长葑,一听到夜千筱张口就是这样的话,脸色很自然地就黑了下来。
“刚醒就想着出院?”
神情沉了沉,赫连长葑的语气颇为不满。
“我还要训练。”夜千筱眸色微凉,直白地说道。
“不用训练了。”
神情颇为冷峻,赫连长葑严肃道。
微微凝眸,夜千筱眼底眉间萦绕着冷气。
下一刻,夜千筱左手撑在床铺上,借力直接坐起身,身前的被子被她一把掀开。
“夜千筱!”
意识到她想做什么,赫连长葑俯身抓住她的左手,一股怒意从眼底冒起。
夜千筱偏头,神情冰冷地看他。
赫连长葑垂眼,与她的视线对上,可那丁点的强势展现,表明他并不会放任夜千筱离开。
片刻后。
冷静看他,夜千筱眸光微闪,气势上没有丝毫示弱,淡漠地开口,“你是教官,只负责训练,没权阻止我的意愿。”
“你的身体需要休养。”严峻地盯着她,赫连长葑一字一顿道。
“在这点上,”夜千筱勾唇,勾勒出抹冷然笑意,“我比你有发言权。”
她被流弹所伤,不责怪任何人。
现在,她伤的是肩膀,双腿还可以行动,野外生存靠两条腿便可,如果他们要求必须在规定时间抵达,她依旧可以完美地完成他们的任务。
这是她自己的意愿。
她甚至不能理解——
赫连长葑态度的强硬。
不要训练了?
意思是,今后都不需要训练,不需要参加选拔,不是破例留下,而是就此离开。
多次邀请她,然后,就这么让她离开?
“你还有很多机会。”
看了她一会儿,赫连长葑的气场顿时弱了下来,眉眼染着柔和温暖的晨光,不自觉地添了几分温柔。
就连语气,都和缓许多。
“离开了,我不会再来。”
盯着他,夜千筱语气冷淡,字字清晰地开口。
来过一次,她就不会来第二次。
就像给裴霖渊的承诺,给她半年时间,她若无法真正接受赫连长葑,那便是她离开的时候。
连部队都不会待下去。
这才是她如此坚持的原因。
赫连长葑……
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赫连长葑垂下眼帘,认真地看着她,那眉宇间的冷漠与抗拒,隐藏在眼底的愤怒与不甘,精致小脸上面无表情,仿佛在这个话题上,并没有商量的余地。
半响,赫连长葑声音低沉,语调缓缓道,“离开这里,你还有更好的选择。”
夜千筱抬眸,与他的视线对上,从中看清那抹肯定。
更好的选择?
他一次次的邀请,都是一时兴起吗?
妈的!
心里怒骂一声,可在垂眸的刹那,夜千筱掩去了神色间所有的情绪。
唯独只剩一派冷然与疏离。
“我算公伤吧?”
轻描淡写地转移话题,夜千筱冷漠看他,仿佛先前的情绪与争执,在那一刻便荡然无存。
“算。”赫连长葑沉沉地应了。
“谁伤的?”
“一个小兵。”
“中午之前,我要见到他们连长。”夜千筱语调不冷不热地抛出这个要求。
赫连长葑眉头登时一皱。
倒不是夜千筱的意见有问题。
对方连长在外面等了很久,刚刚跟赫连长葑去跟医生问了下情况,本来打算一直等到夜千筱醒来的,可因为有事情要处理,所以就先一步回去了。
说是忙完了再来看夜千筱。
事实上,对连长的境遇,赫连长葑并不为其可怜。
毕竟他的兵伤到夜千筱,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