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傻了,她虽然说是弟子,却不是她亲生的女儿,继承的是她的巫力,夺舍起来会更加的容易的,夺舍之后她还能拥有一个亲生的女儿。
不不,她再活一次又怎么样,孤独,寂寞的日子她受够了,不想再来一次。
她可以改变,活出一个不一样的人生来。瞧瞧若伊身边的这些人,个个都非常的优秀,她要是成了若伊,这些人就会成是她的巫师,她的爱慕者。
两种不同的想法在她的脑海里争论着,不停的辩论着,时不时这个想法占了上风,时不时又另一个想法夺了主导。
月樱再也没有出现在若伊的面前,一方面是将自己的魂魄更加的凝固,一方面也是因为她的私心,她怕自己伊的幸福生活会更加心生嫉妒,生出更多的不忿来。
结果,若伊被遭受了反噬。
当她得知这个消息后是欣喜的,这可是一个机会,难得的机会,如果她把握住了,就能轻易的夺舍了若伊。
月樱静静地留在水晶球里,等着月到中天,天时地利的好时机。
可惜,她没有想到,赵书涵不仅能制出唤醒若伊的巫药,还舍得将自己八成的巫力注入到了若伊的体内。之后是苏君释的八成巫力,半夜时楚轩森的八成巫力,外加上楚轩鑫的八成巫力。
当月到中天的时候,若伊不仅醒了,身体也已经恢复了三成多。
若伊昏迷不醒奄奄一息的时候,她有十成的把握。
若伊醒了,恢复一成的时候,她就只有五成的把握了。
现在若伊的身体恢复到了三成,她是连一成的把握都没有了。
月樱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庆幸。
她还是没忍住,月到中天的时候过来,结果她遇上了若伊梦魇。
她原本想叫醒若伊的,私心占了上风,犹豫了,她想等若伊将自己迷失在了梦魇里时,轻而易举的夺舍了她。
于是,她没有出手帮若伊,甚至不去考虑那梦魇是谁设下的陷阱,只是静静的伊在梦魇里挣扎。
但她没想到,若伊会从梦魇里挣扎出来。那一刻,她也明白了,自己想要夺舍若伊是不容易的。但她也不死心,隐藏住了自己的心思,三言两语的将事给混了过去。
她以为自己会瞒过若伊的,可真正没想到,若伊还是瞧出了她的异常,那个傻丫头认为她是遇上了什么为难的事,身体好一些后就强撑着来追问她,傻乎乎的再一次将真心捧到了她的面前。
一句真心,再一次彻底的将她从自私的贪念中唤醒。
夺舍了又怎么样,重新活一次又怎么样。
她还是她,她永远成不了若伊,反而会将自己生命中唯一的抹阳光给毁掉。
月樱冲着那一团黑雾冷笑道:“我不会再受你的诱惑了,也不会再受你的控制。”
这一刻,她已经很明确了,这一团黑雾出现在她寄生的水晶球里绝不是偶然,很有可能就是冲着若伊来的。
她并没有强制的驱除黑雾,而是放出一丝自己的巫力,形成一个中空的小球,小心翼翼地的将黑雾包裹起来。
因为小心,她现了,自己的巫力与意识只要不碰到黑雾,黑雾就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更不会让她生出不忿之心。
处置妥了黑雾,月樱坐在水晶球里休息,她的脑子是半点也没停下来,她在思索,这黑雾到底是从哪来的。
现在她见到了四个巫师,一个猎巫者,是谁动的手脚!
巫女夺舍巫女,被夺舍的巫女并不会死。
难不成那人的目标是若伊无处安身的魂魄?
他的目的是什么!
他要利用若伊的魂魄做什么!
另一边的国子监,曹陌和曹家的几个堂兄弟们汇合了。
“曹陌。”苏君琛也来了,他也打算参加今年的春闱。如果能榜上有名,那就走文人之路,如果落榜,也就死了这条心,安安稳稳的听从祖父的安排,去军中从一个吏目做起。
“大堂兄。”曹陌拱手。
苏君琛道:“五妹妹怎么样了。”
不远处的左泽文听到他这话,不由的停下了脚步,人虽然没有过来,但心思过来了。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曹陌没有忽略掉左泽文,他对这个前情敌还是很上心的,差一点他就将若伊双手捧着送给左泽文。
据说,现在左泽文还没有订下亲事。
他有些不安,这左泽文别还惦记着若伊吧!
就算他准备玩一把,但也不能便宜了别人的。
“曹陌,我问你呢。”苏君琛又问了一句。
曹陌收回分散的注意力,答道:“还在清除余毒,只是身体很虚弱。”
苏君琛轻叹,伸手在他的肩上重重拍了一下:“有事说话,大事我帮不上忙,跑跑脚还是行的。”
“多谢大堂兄。”曹陌应道。
他,站在旁边与苏君释亲切交谈的曹小六脸上有一种欲说还止的窘迫。
曹陌心里有数,只怕这性子梗直,从来瞧不得一点点欺负弱小的曹小六就是族里选出来将口风透给他的人。就算曹小六能不说,想必他进了国子监,皇上也会安排人过来给他透口风的。
图的就是影响他的心情,最好坏了他的考试。
曹陌小六像忍不住了的样子,他没想在国子监门口就闹出来,这与计划不符。
他马上道:“我们还是先报名吧。”没等众人回答,他率先去了报名处。
苏君琛和曹家子弟也只能跟上。
了国子监后,他们都领了考试的牌,在指定的地方等着考场的大门打开。
这个时候,最年轻的,性子又最急燥的曹家小六忍不住了,轻轻扯了一把曹陌的衣袖,低声道:“陌堂哥,三叔祖替你休妻了。”
“闭嘴。”旁边的曹二怒喝道。
这个时候可不是与曹陌说这些的时候,这可能影晌曹陌的心情的,要是曹陌考砸了,到时候……
“你说什么?”曹陌装做惊愕,之后是勃然大怒:“你没开玩笑?”
曹二道:“别信他的。”
曹四也道:“他在胡说。”
可是曹家几位越解释,曹陌越不信,他起身往外走,在门口处被官兵给拦下了:“曹公子,国子监的规矩,考试期间可进不可出。”
“我要出去。”曹陌伸手去推官兵,几位曹家子弟急忙将曹陌拉住,曹二的劝道:“五弟,你别听小九胡说,三叔祖怎么可能替你做这种决定呢。别是有人别有居心故意传了这些话给小九,就想让你心神不宁,不能参考,再说你也是清楚国子监的规矩的,可进不可出,莽撞可是会永远不准参考的。”
“小九。”曹陌转身族弟:“你是听谁说的?”
曹家小六低了头:“我在出来的时候,在隐墙那听两个下人说的。我转过去的时候,并没有影。”曹小六也不傻,现在也冷静了过来。他不愿意陌被人蒙在鼓里,但听了曹二的那番话,知道自己可能是被人骗了,不该在这个时候,莽撞地与曹陌提这种事。
曹陌故做犹豫,没有再坚持要离开国子监,但他漆黑的脸庞,谁都知道他的心情极度的不好,但谁也他在想些什么。
皇上听到探子的回报后,出了舒心的笑容。
前天他确定苏如意不能生养之后,就将消息传到了曹家。
据探子回报,曹家那个老不死的将自己关在曹家的祠堂里整整一天没有出来,当他出来的时候,明显老了十岁有余,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需要人扶。
今天一大早,曹陌一出了苏府,曹家早就等在苏府外的老管家就往苏府里送了一封信。之后苏启明狂怒冲出了府门,骑着一匹马穿越街市,用最快的度直冲去了曹府。虽然探子没敢离得太近去偷听苏启明与曹家老不死的说了些什么,但老远还是听到了苏启明那如打雷一般的吼声,以及休书两字。
原来曹家那老不死的家伙以曹家族长的身份,代替曹陌给了苏如意一纸休书。
曹家与曹陌交好的子弟终究年幼,竟然在国子监就将消息告诉给了曹陌。原本那曹家子弟不说,他也是会派人说的。他到要曹陌在知道这样一件左右为难的事后,还能不能静得下心来考试。
就之前曹陌那冲劝的样子,整个人快失控了,是夹在曹家和心爱的女人之间无法决择,十成的本事只怕也挥不出两三成。
皇上现在又有些庆幸春闱是大晋最为严厉独特公平公正的选拨考试了,要是曹陌考砸了,到时候谁也不能说是他动了手脚。
春闱一共持续了三天。
考完后出来的举子们个个都像被霜打焉了的茄子,被榨尽了油的油渣,摇摇晃晃地从国子监里出来,等候已久的家人和书童急忙迎上去扶住自己的亲人和主子。
国子监外一辆普通褐色帷裳的马车外站在一排八个膀大腰粗的小厮,丝毫也没有引人众人的注意,大家只认为是哪家有权有势的人家,特意带着人来接自己家的子弟。
面色苍白,走路都有些打颤地曹陌出现在了监子国门口,他的人憔悴,但一双眼睛格外的坚定,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心似的。
他出门后,就朝着苏家的方向走,那是与曹家截然相反的方向。
“拦住他。”马车里的曹三老太爷见曹陌这样子,就知道曹陌的决心了,他竟然做出替曹陌休妻的事来,哪会容曹陌不服从。
八个健壮的小厮们一拥而上,抱胳膊的抱胳膊,抱腿的抱腿,将曹陌拘在当场。
曹陌认出抓他的人后,怒道:“放开我!”
“五爷,得罪了。”一个小厮道,伸手拿帕子塞住了曹陌的嘴。另外几个小厮拿了根麻绳胡乱地在曹陌身上捆了几圈,众人合力,将曹陌硬生生的塞进了曹家的马车里,然后迅离去。
一幕的举子们都吓了一大跳。
有人揉着眼睛道:“只听过榜下捉婿的,这还没放榜,就有人跑到国子监门口来捉婿了?就不怕捉的是个会名落孙山的人?”巨臀妖艳女星曝大尺度床照"!
569、将军府退让了()
有认得曹陌的举子道:“切,你不认得,我可认得刚刚那个被捉走的那个人是曹陌,曹府五公子。Ω.M他铁定是今年的榜,现在能捉到他还不捉,等到放榜的时候,只怕到时候是连衣角也摸不上的。”
京都的举子白了那人一眼:“不知道就别乱说,曹五公子可娶了亲的,娶的还是长乐县主,不过长乐县主有些痴傻,前几天还中了毒,生死未卜。”
也有人道:“是啊是啊,曹五公子可与长乐县主的感情极好。”
这下又有人道:“该不会是长乐县主没救过来,曹家做曹五公子做傻事才这样的吧。”
“可能。”旁边有人接话:“刚刚那马车就是曹家的。”
国子监门口有几位穿着打扮并不起眼的年轻男子们聚集在一块儿,才的那一场闹剧,有人笑了出来:“原来那就是曹陌啊,真没想到,曹陌还是一个痴情人。”
“是啊,来,我一直以为他是个独傲冷漠孤僻的人,结果还真走眼了,是个性情中人。”
“回头,我们会一会他。”
“我到是好奇了,那长乐县主是什么样的人,竟然会让曹陌倾心。”
年轻的男子们低声交谈了一阵儿,脑子里不约而同的冒出了一个他们以前都没有想过的念头,他们想要见一见那位有平安富贵命,却痴傻的长乐县主。
曹陌五花大绑,堵着嘴被曹三老太爷押进了府门,直接关进祠堂里。
曹宁城早就与另一位与曹陌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上前来,那男子向曹陌行礼,笑眯眯地道:“五堂兄,事后你可得谢谢我。”这男子的声音很年轻,还是没换声的鸭公嗓。
曹宁城拿扇子在那年轻男子头上敲了一下:“闭嘴,你这一开口说话可就全露馅了。”
曹三老太爷将曹陌的绳子解开,还忿忿不平地道:“这计划是你提出来的,那你干嘛还要往外跑。再忍上个十天,不都什么都妥当了吗,非要冒这个风险做什么。”
曹陌将自己嘴里的帕子拉扯出来,道:“长乐的身体还没好,我放不下心,得去瞧瞧才行。”
曹三老太爷还是不放心:“皇上一定会派人盯着苏府的。要是现了异常,我们安排的一切都给毁了。你至少要在家里呆上三天,给人一种我们两府达成协定的样子。你要是实在想去,那也等到晚上。”
曹陌哪里还忍得住摇头:“今天我非去不可,我三天没见她了。明天起,我改晚上去。”
曹三老太爷和曹宁城劝不住他,只得做罢。
曹陌换了件粗布麻衣,戴了个斗笠,打开了祠堂里的秘道,从秘道到了与曹府隔了两条街的一个小院里,然后从那又到了另一个小院,再从那小院里的秘道到了苏府。
他到了秘道的尽头,轻轻敲击着墙壁,墙壁被人从外面的开了,苏君释,挑眉:“嘿,不是闹和离嘛,这个时候你还敢来啊。”
曹陌不与他计较,道:“三天没见过她了,我得来不然不安心的。”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才三日了,九个秋了。
他已经思念如潮水都快淹死自己了。
苏君释没为难他开了身子。
曹陌绕到后窗,后窗的窗子没关严实,开着半扇窗,曹陌望进去,只见若伊拿着本书,裹着薄毡坐在靠在窗边的软榻上,长长的青丝披散着,布满了整个肩头,她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着手中的书本,明显是没。
还好这个小院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外人根本就不知道若伊的身体恢复得这么快。
“在想什么呢。”曹陌轻声道。
若伊一惊,手中的书跌落在膝上,回头曹陌,拣起书,爬在窗台上就往他肩上拍:“你怎么不吱会一声就来了,吓我一跳。”
曹陌拉开窗户,从窗子里跳了进来,转身将窗户口关上,只留下一条两指宽的细缝,道:“别坐在这里,小心吹了风。”
若伊瞪了他一眼:“一来就管我,我又不是雪捏的,一碰就碎。”
曹陌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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