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相思不尽欢】:“个人觉得,判主播有罪什么的……呵呵!”
【迷迷妹】:“楼上话说半截,你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楼上表示沉默。
与此同时,堂上县太爷惊堂木重重地拍在案子上,衙役立时“威……武……”的吼起来。
弹幕区跟着安静下来。
沈老爷按规矩跪了下去。
叶新绿跟鹤立鸡群似的,直愣愣地立在那里,脸色淡然。
沈老爷见状,示意她跪下。
叶新绿:“爹爹,你眼睛是怎么了?是不是上火起鸡眼?要不要给你请个大夫瞧瞧?”
【迷迷妹】:“(惊悚脸)鸡眼?”
【槐梦神姬】:“眼睛上长的是针眼,鸡眼是长脚丫子上的……”
【太乙神君】:“目测主播是故意的。”
沈老爷被叶新绿的话搞得嘴角直抽抽。
县太爷见堂下的小姑娘不但不跪,还毫无畏惧,又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厉喝:“堂下何人?见到本官为何不下跪?”
叶新绿凉凉地瞟向他,往前上了两步,道:“有座么?见本姑娘来了,还不赶紧给本姑娘上座?”
沈老爷一口气险些噎住,为免被县太爷迁怒,赶紧把脑袋深深地埋下。
县太爷气得脸都涨成猪肝色,指着叶新绿怒喝:“好你个大胆刁民,入了公堂不但不跪,还敢如此咆哮公堂?来人,把她押下去先打五十大板。”
说完就朝一边上立着的原告陈老爷使了个眼色,那意思谁看不出来,就是在告诉陈老爷,你看我一上来就打她啦!
【槐梦神姬】:“再次怀疑这个县太爷收了陈老爷的贿赂。”
可惜陈老爷接收到那县太爷的眼色,不但没有半点喜色,仍旧愁眉苦脸的立在那里。
有两个衙役已经上前来押叶新绿,叶新绿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就抽了其中一个衙役腰间的配刀,唰唰两下削了那两个衙役的官帽,吓得那两个衙役一个哆嗦就软倒在地上,而且还是趴在地上——坐都没坐住!
陈老爷见状一声惊呼:“哎哟娘诶!”吓得立时就跑到了旁边一个衙役身后,躲在那衙役后面只剩下哆嗦的份儿。
他早就知道,这事不那么好办。可是,又不甘心将已经到手的田产和果园还给沈家。
叶新绿削完衙役的官帽,长刀直接指向堂上的县太爷。
那县太爷眼见叶新绿挥刀,已然吓得一出遛,整个身子都躲到了案几下。
“县官儿,”叶新绿到桌案前,埋下头与那县太爷面对面,一脸天真无邪地笑道,“来之前我就跟你们那衙役说了,地契已经交给了我爹爹,此事由我爹爹全权处理,你再找我是没用的。
记得哦,以后别有事没事的来烦我,我很忙的。我相信你是个清官,不会将我们沈家的地判给陈家的,对不对?所以,就不奉陪了,告辞!”
说完她伸手拍了拍县太爷的肩头,一副“咱哥两好”的表情,然后咣当一下扔下刀转身走了。
“这这这……”这什么状况啊这是?县太爷躲在案几下兀自哆嗦不已,指着远去的叶新绿,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叶新绿来的时候是跟着衙役,慢得很;回去时她踏着轻功,不一会儿就回了沈府,去书房将沈家所有的地契以及房产、铺子等文书全都收了起来,便关起门来继续修炼《紫月玄功》。
叶新绿走后,县官觉得自己被恐吓了,而且他一代青天大老爷,竟然被吓得躲到了案几下,很是脸上无光。
他刚才被吓得没反应过来,可是叶新绿走后他就有点琢磨过味来,那就是个小姑娘,他一公堂的彪形大汉一起出手,还能制不住那个丫头?
他决定一定要派人去把那个小丫头五花大绑地给绑来,好好地用一番酷刑才好。
只是这口恶气,单只这般是出不了的,眼见得沈老爷还跪在下面,他就先唤人把这被告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沈老爷吓得赶紧求饶:“大人,此事与草民无关。都是沈如狂,是沈如狂从陈生手上要来的地契,是沈如狂藐视公堂,是沈如狂拿刀指着大人……”
他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那县太爷立时就觉得脸上无光,自己的官威受到了威胁,一拍惊堂木:“沈庆胆敢咆哮公堂,再加二十大板!”
沈老爷先行被打了四十大板,再被抬上公堂时已经奄奄一息。之后那县太爷再问地契的事,他哪有不招的道理?把地契放哪里说了,也同意将地契还给陈生。
县太爷便命一帮衙役去沈府搜查,还特别叮嘱一定要把沈如狂绑来。
众衙役轰然闯入沈府,身后,那门子听从叶新绿先前的吩咐,乖乖地把大门关紧,然后就赶紧闪得不见了踪影。
那些衙役见身后大门居然紧闭,前方的院子里空荡荡的,也不见沈府的丫环仆役,周围一片宁静,感觉不太对头,心里就有些发慌——怎么有一种要被关门打狗的感觉?
班头道:“小二子,你去前面探一探路。”
小二子应了声“是”,还未来得及真往院子深处走,众衙役就远远地看到院子深处袅袅婷婷地走来一个看似风一吹就倒的柔弱尤物,正是先前上了公堂的沈家二小姐沈如狂。
“不知几位官爷来我府中,所为何事?”叶新绿片刻便即走到跟前,很是温和有礼地开口。
第117章 傻女如狂 10()
班头立刻朗朗有声:“我等奉县太爷之命,前来搜查沈府,欲要拿回沈家强夺陈家的田产地契,另外,沈二姐,还得麻烦你与我们一同往县衙一趟。你冒犯公堂,威吓大老爷,罪大恶极,我等要拿你回去问罪。”
“呵。”叶新绿轻轻一笑,身体微晃,好似弱风扶柳,让人感觉好不柔弱,却是悠悠然地开口道:“那就走吧。”
班头:“二姐这样识时务就对了,也免得我们哥几个动粗。”完朝手下一挥手,一个衙役就冲了上来,要将叶新绿绑了。
这些衙役方才并不在堂上,并未看到叶新绿刀削衙役帽子的情景,是以还以为眼前这姑娘如外表一般风一吹就倒,那个冲上来的衙役还打着趁机要摸一摸这娘子的主意,谁知他到近前刚一伸手,那只手就被叶新绿拿住手腕,疼得他嗷的一声惨叫。
“各位官爷,”叶新绿淡笑着开口,“要请我二入县衙不是不可,但,得八抬大轿抬着本姑娘去。”言罢手上一推,那被抓着手腕的衙役就被推得向后重重地退了一步,摔到了衙役堆里。
那班头眼皮突突跳了跳,没想到这姑娘居然有两下子。不过,他们这帮爷们,会怕一个姑娘?他冷笑着开口:“抱歉,我们可没什么轿子是抬罪犯的……”
叶新绿:“本姑娘是否是罪犯,唯有我自己的算,别人还没那本事给本姑娘订罪。”着一手迅捷地往前一抄,那班头腰间的配刀就到了她的手里,架在了班头上的脖子上。
这一变故快过间隙,那班头反映过来时,脖子上已经凉凉的了。
他顿时脸色一白,骇然道:“二姐,有话好!有话好!”
他们想赶紧逃回衙门去,好让大老爷再加派人手前来。可是叶新绿却赖上他们一般,他们要走,她不让,非得让他们抬着轿子送自己去衙门。
叶新绿这手功夫,没三两下就把这些中看不中用的衙役全都打倒在地。沈家是有轿子的,衙役们脸上各种憋屈地抬着轿子,将叶新绿再度带往公堂。
来时路过镇上的街道,这些平时嚣张跋扈的衙役们今天居然费劲叭啦地抬着一个轿子,也不知道轿子上坐着的是谁,百姓都很好奇。
奈何在那班头的瞪视下,都不敢细看,都匆忙地往两边散去,给轿子和衙役们腾出路来。
有个衙役脚底下绊了一下,导致轿子重重地晃悠了一下,叶新绿在里面感觉到颠簸,挑开轿门,就在那衙役屁股上来了一戒尺,喝道:“抬轿子都抬不好,还如何能办好案?若再敢这么不心,这戒尺就不知道削到哪儿了。”
那衙役疼得呲牙咧嘴,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可是身子却不敢再有半歪,将轿子抬得很是稳当。
有百姓在对他们指指。
“恶人自有恶人磨!”
“不知道这轿子上坐的是哪家姑娘,怎么这么厉害?连这帮官府的狗腿子都这么怕她?”
……
又有许多猜测轿中人身份的声音。
叶新绿挑开轿帘,朝路旁众百姓朗朗言道:“各位乡亲,我乃平北村沈府沈老爷家的二姑娘沈如狂,这次是被县太爷请到衙门里去做客的。
大家可能不太知道我,不过我的未婚夫君李枫李公子,却是咱们这儿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才子,想来大家都听过他的名讳。”
那班头心,丫的哪见过这样的女人?坐轿还不老实,跟百姓宣告什么呢这是?
叶新绿一提李枫,顿时就有许多人低声议论起来,明显是知道李枫这个人物的。这下,大家八成都会因为李枫这个名字而记住沈如狂,李枫的未婚妻嘛!
班头是见过些世面的,隐约觉得这个女人此时当众出这一番话是有别的什么目的,但是他先前被叶新绿教训得够呛,现在半个眼神都不敢出错,只是带着众人埋头赶紧往县衙走。
叶新绿被重新带到了公堂上,只不过不是按县太爷的绑上来,而是由众衙役径直抬到公堂门口。
轿内人的声音幽幽地响起:“去搬把干净舒适的椅子来,抬着本姑娘上公堂。”
那些衙役脸孔都跟着扭曲了一下,但不敢违抗,去寻了一把椅子,让叶新绿坐了,将她抬到了公堂之上。
那县太爷已然得到班头汇报,是沈如狂带到,先行坐上了公堂。那陈生先前和他在后面的客厅里聊天,沈老爷则直接被丢到了监狱里。
如今沈如狂带到,陈生也重新回到了公堂之上,沈老爷沈庆也被人重新抬到公堂之上。
县太爷刚刚坐好,就看到几个衙役满头大汗、脸孔各种扭曲地抬了把大椅子,竟是抬着那沈家的二姐进入公堂来。
他的嘴角抽了抽。
叶新绿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清清凉凉的,扬唇,露出一丝冷艳至极的笑来。
待众衙役将椅子放到了旁边,叶新绿就指着县太爷,对众衙役道:“那县太爷坐的椅子,可是比你们给本姑娘找的椅子好看得多了,看起来也舒服得多,为何不用那把椅子来抬本姑娘?”
众衙役听得冷汗直冒。他们既得罪不起县太爷,又不敢去触这女煞星的霉头,只能齐唰唰地埋头不语。与过去的趾高气扬相比,现在的他们简直如丧家之犬。
县太爷又是一声惊堂木拍在桌上,扬声喝:“下面所立……咳,所坐何人?”
叶新绿:“我乃沈家二姐沈如狂,县官儿,咱们才刚刚见过面,彼此认识过,怎么你这么快就忘记了?我看你的脑子不好使,是不是应该告老还乡了?”
“放肆!”县太爷厉喝,惊堂木再度高高举起。
只是这一次,不待他的惊堂木落下,就忽见一根戒尺“叭”的一声重重敲打在眼前的桌案之上。
“大……大胆,你这是何物?”他愣了愣,手中的惊堂木都忘记落,壮着胆子怒喝。
先前两个衙役被削掉帽子的情景尤在眼前,县太爷有后悔为什么要派衙役去抓这个疯女人来衙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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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傻女如狂 11()
叶新绿朗朗回道:“此乃我沈家家法,专打奸佞小人,凡是作奸犯科、欺善怕恶、为官不仁、为富不义者,这家法皆可”
“你家的家法拿到我公堂上来干什么?”县太爷说着,那惊堂木终于落了下来。
只是这次落下时他感觉这手感和以前大不相同,以前的惊堂木落到桌上,会有重击之感和重击之声,这一次落下却只觉手往下陷,桌子也是哗啦一声……
堂上堂下众人,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县太爷眼前那把桌子碎成木块哗啦啦地散落一地。
【一夜相思不尽欢】:“主播,你简直不要太潇洒!”
【一夜相思不尽欢】打赏主播叶新绿100神币!
【就要这样爱】打赏主播叶新绿500神币!
后面跟着是一连串的打赏。
叶新绿的戒尺轻轻敲打着自己的手心,笑吟吟地,眸中扬起异样的逼人神采,悠悠然地说道:“如何?县太爷,您看看我这沈家的家法,可能在这公堂之上使得?可能替你在这公堂之上,处置那些欺善怕恶、为富不仁之人?”
她一边说还一边转头,目光清清凉凉地在那陈生陈老爷身上扫了一圈,吓得陈生浑身哆嗦,脸色惨白惨白的。
县太爷光坐在那儿哆嗦了,公堂之上陷入了诡异的静谧,只能听到他牙齿咯咯打颤的声音。
叶新绿干脆上前两步,戒尺直接放到他的肩头。
他“啊”的一声,身体一软,就从椅子上滑了下去,软倒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一下。
【迷迷妹】:“哈哈,感觉这个县太爷快要吓尿了。”
叶新绿:“大人,您这是怎么了?身体不适么?”遂转向众衙役:“大人身体不适,还不退堂?”
一转头,似乎这时才看到倒在地上的沈老爷,眉头一皱:“咦,爹爹,你怎么了?你上公堂之时还好好的,现在因何变得如此狼狈,好似身负重伤一般?”
【吴钩霜雪明】:“主播你这个时候才看到这个便宜爹啊,你这是借刀杀人,借县太爷的手把这个便宜爹教训了一顿。”
那县太爷听得浑身更软,趴在地上脑袋都抬不起来了,心说:千万不要有人站出来告诉这母夜叉,那沈老爷是他派人打的。
沈老爷哭诉:“如狂啊,是县太爷派人打了为父四十大板,为父这身老骨头要散架了,呜呜……”
叶新绿质问:“大人,我爹爹说的可是真的?”
那旁边从没吭过声师爷眼见县太爷已经没胆说半个字,便壮着胆子道:“沈老爷不肯招供,大人迫不得已才动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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