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能摸到一个模糊的脸型轮廓，五官什么的，是根本不存在的。
掏出每一位女性，尤其是大龄女性必然会随身携带化妆镜的齐格勒博士看着镜子里自己黑漆漆的面容，有些无语的说道：
“我变成了这个世界的天使？”
“我觉得挺好的。”米杉刚刚回露出又微妙又玩味的表情，就是全程见证了天使姐姐变身。
在齐格勒博士刚刚扑腾的时候，以她身上女武神机甲为核心，衍生出了一道道金色的线条形成了一个修长的女式盔甲模型。
然后线条之间被淡绿色夹杂着一点乳白色的光辉填充，最后化作一个很彰显身材的全包式女式铠甲。
背后的翅膀从单纯只是直来直去的光束变得柔软，配合齐格勒博士的动作或急或慢的扇动了起来。
同时一个兜帽也跟着出现在齐格勒博士的头上，笼罩住齐格勒博士的头部。
从齐格勒博士完全不知道自己没脸的变化来看，她已经理所应当的接受了这种变化，并没有因为多长了翅膀就不适应了。
“我可不想一直变成这个样子……”齐格勒博士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莫名其妙发生这种变化的，不过用膝盖也能知道是这个奇怪环境的缘由。
“嗯，应该离开了这里就变回来了。”米杉不奇怪齐格勒博士会有这个结论。
对于自己相貌略有自信的人来说，变成暗黑破坏神世界的天使是很可怕的一种情况。
听到米杉这么说的齐格勒博士飘到了米杉的身边，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
顺便她发现自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后，想飞起来已经不用开启女武神模式了，直接就能飞了，而且是那种很习惯的想怎么飞就怎么飞的本能。
“我是说，离开了这个世界就能变回来了。“米杉稍稍纠正了一下刚刚的说法哦。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只要有变回来的希望齐格勒博士就不是太急，要是真变不回来了……那就到时候再说变不回来的事情吧。
“因为这里是正在发生某些变化。“米杉把目光从齐格勒博士的身上收了回来，向前走了几步走进了那片区域后望向远方。
一同再次进入的齐格勒博士顺着米杉的目光看过去，就看见一座被群星点缀、仿若撑天之柱高耸入天，但从中间被截成两半的高塔……准确来说应该是高塔式的堡垒。
“原来混沌要塞从外面看是这个样子。”第一次从外面看混沌要塞全貌的米杉说道。
“……应该是刚刚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没多久。”米杉眯着眼仔细盯着这座堡垒说道。
“那不是截断……”在米杉的提醒下，齐格勒博士也察觉到了和通天塔一样的混沌堡垒并不是被截断，而是自己分成了两半。
上半部分和下半部分无论是造型还是涂装，都不像是一个设计师设计出来的。
颇有一种后现代主义人文艺术风格……
上面规规矩矩可以治好强迫症晚期，下面乱七八糟非常杀马特。
在米杉和齐格勒博士注视这座高塔的时候，一群天使duang一下落在了身边，紧跟着金灿灿的勇气之大天使英普瑞斯也跟着一起落了下来。
刚落下来这位英普瑞斯就用着焦急的语气对米杉说道：“你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米杉很恰到好处的露出茫然的神情。
这个时候米杉注意到了由两位设计师设计出来的混沌要塞周围的星光点点，实际上是茫茫然一大群天使。
从米杉刚出现，英普瑞斯就心急火燎的找上门来看，这群天使似乎进不去。
113：并非唯一（）
也许是想要拯救自己曾经的兄弟，也许是因为不认可马萨尔的死亡理论。
化身真理大天使的泰瑞尔，在从米杉这里得知夺魂之镰资料片的剧情后，就带着几万真理捍卫者来到了混沌要塞。
想要阻止马萨尔从“智慧”转化为“死亡”
有趣的是，无论是“智慧”还是“死亡”，无论什么职务的马萨尔都属于这个世界的天使。
但泰瑞尔的“真理”却不被这个世界所承认。
然而泰瑞尔来迟了一点……或者说米杉给出的估计时间并不准确。
游戏里就没有提到过马萨尔究竟是什么时候从智慧大天使转变成死亡大天使的……也许在泰瑞尔炸了世界之石之前，马萨尔就已经走在了死亡之路上。
当手持大真理之剑，率领几万真理捍卫者的泰瑞尔来到混沌要塞的时候，马萨尔就已经变成死亡大天使了。
曾经属于泰瑞尔的群魔壁垒也已经被改造成了充满死亡之力的混沌要塞。
不过迟到了并没有改变泰瑞尔想要把马萨尔揪住理论一番的打算，很直接的指挥着那几万真理捍卫者打了一场天使内战。
刚好这个时候七大魔王有六个被封印在了黑灵魂石里，罪恶之王阿兹莫丹又率领着自己的大军在攻打圣休亚瑞。
其他恶魔领主也没资格掺和其中，只能离老远看着天使打仗。
原本就很能打，化身真理后更能打的泰瑞尔，就这么强行打进了混沌要塞之中。
作为混沌要塞前一任主人，同时在永恒之战中数次占据混沌要塞的大天使，泰瑞尔对混沌要塞的了解程度，可能要比更多的时候在后方出谋划策的马萨尔更厉害一点。
结果就变成了一半混沌要塞还是充满死亡之力的混沌要塞，另外一半则变成了群魔壁垒……不过现在的名字应该叫真理战线。
之前真理捍卫者和死亡侍女这些天使在打群架的时候，影响还不是很大。
但是前无古人的混沌要塞一分为二的情况，直接震撼了整个永恒战场，连带着震撼了烈焰地狱和至高天堂。
烈焰地狱没啥变化，有资格插手的大佬都跪了，没资格的早就在围观了。
至高天堂的震动更剧烈一点，因为除了混沌要塞的变化以外，曾经属于马萨尔的智慧之井，实际上已经化作死亡之井的区域出现了崩裂。
这一切在命运卷轴里都没有体现，命运之大天使伊斯瑞尔表示很僵硬。
希望之大天使奥莉尔认为“智慧之井”出现状况，和混沌要塞的变化有关系……这种预言类的任务本应该是伊斯瑞尔来做的，不过职务是“希望”的奥莉尔来做也不算出格。
不管是不是真的有关系，头最铁的大天使英普瑞斯直接带着天使大军降临了混沌要塞所在的战场。
无法定位坐标的情况也影响到了这些天使军团，不过常年在永恒战场和恶魔撕逼的天使军团，倒是习惯了这种空间混乱的场景。
但也正是因为这点延迟，等到英普瑞斯带着天使军团过来的时候，混沌要塞的大门已经被关上了，一群天使飘在外面进不去。
“你为什么要蛊惑泰瑞尔？“和米杉这边一合计弄明白到底发生啥事的英普瑞斯质问道。
“真理是不可能被蛊惑的。”米杉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告诉他马萨尔身上发生的事情，所有的选择都是他自己做的。”
“……死亡……“第一次知道马萨尔抛弃了智慧之道选择了死亡之路这件事的英普瑞斯也陷入了纠结之中。
如果不是泰瑞尔先做了，英普瑞斯知道这件事后也想揪着马萨尔的衣领质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就算“死亡”被这个世界承认为天使之力，但问题是这个名字一听起来怎么就这么邪恶呢？
英普瑞斯在永恒之战里戳死的在自己头衔里写“死亡“的恶魔领主估计有一打。
英普瑞斯对于马萨尔化身死亡开始屠戮人类这件事并不在意……当年原罪之战后，处于对奈非天之力的担心，英普瑞斯发起过净化所有奈非天的投票，可惜被泰瑞尔否决了。
会露出纠结，是因为英普瑞斯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兄弟，使用死亡之力……这个看起来很邪恶，和伟光正的天使不搭边的力量。
（实际上在暗黑破坏神世界，死亡之力并不是什么坏力量）
不过出于可以算得上傲慢的自尊心，询问兄弟这件事泰瑞尔做了，英普瑞斯就不会去做。
这一点和游戏里的态度一模一样，虽然一路帮奈非天前往混沌要塞，但英普瑞斯并没有进入混沌要塞。
理由是进去也没用，没死亡之力谁也打不到马萨尔。
不过米杉觉得英普瑞斯是在等奈非天失败，再自己去。
“是马萨尔自己选择的道路，或许以天使的智慧，只能想到这样一个解决办法吧。”米杉笑了笑说道。
没兴趣和米杉讨论这件事的英普瑞斯现在最想知道的事情就是怎么解决现在的情况。
“等他们打完呗，既然他们把门关起来自己打自己的。”米杉说道”我倒是想看看真理和死亡的对决，到底是谁的胜利。“
“如果马萨尔所使用的力量真的如你所言，那么除了死亡本身，没有人能战胜死亡。”英普瑞斯并不掩饰自己担忧的说道。
尽管准确来说，他不希望任何一方获胜，不希望任何一方失败。
他希望做的事情是在一切还可以挽回之前阻止兄弟阋墙。
“真理没有这个设定。”米杉笑道“真理只负责获得胜利，并不需要去给自己加一个免伤buff。”
“难道真理永远不会失败？“英普瑞斯质问道。
“勇气会失败吗？”米杉反问道。
“……”英普瑞斯陷入了沉默。
“勇气不会失败，只会被取代……”米杉用着感慨的语气说道“真理也是如此，可以被毁灭，但绝对不会被战胜。”
米杉话音刚落，原本位于混沌要塞正中间的分界线向下移动了一点，从上面金红色下面黑灰色的涂装来看，真理在对死亡的时候占据了优势。
处在劣势的混沌要塞下层倾泻出大量的黑雾，黑雾组成的死亡之河开始在永恒战场的平原上翻滚。
对于在死亡之河里游泳没什么兴趣的米杉在死河临身之前飞了起来，在死亡之河遍布平原，把本来只是荒凉的大地变成死亡国度时，一道阴沉沉的声音响起
“没有人能战胜死亡，死亡就是真理。”
伴随着这句话，死亡之河中浮现起了一个又一个浑身散发着冰冷死亡气息的人形生物……也许它们曾经是天使，现在也依然算天使，但估计没有那个正常点的天使愿意接受这样的东西是自己的同胞。
回应马萨尔这句话的，是从真理战线上亮起的一团光辉还有一声呵斥
“但死亡并非唯一的真理！”
。
114：真理要塞（）
死亡天使马萨尔用死亡之河布满永恒战场荒野这个行为，并不是转阶段开大招。
好吧，实际上这的确是转阶段开大招，但作为一位有尊严的版本守关bss，会转阶段放大招，肯定是已经受到足额伤害不得不开大了。
马萨尔并不是自己从混沌要塞里出来的，而是被驱赶出来的。
在被赶出去后，失去死亡之力掌控的混沌要塞，在那一道和泰瑞尔的呵斥一起出现的光芒下，混沌要塞发生了变化。
中间的隔断消失，底部充满死亡之力的混沌要塞被快速侵占。
经过周围一圈就是死亡之河，但属于真理大天使泰瑞尔的力量，依旧势不可挡的把整座混沌要塞变成了属于自己的地盘。
一座高耸如云散发着金色辉光，以赤色纹路点缀的高塔矗立在了永恒之战的荒原上。
也许是当年暗黑2游戏本身表现形式的问题，群魔壁垒只是一座小教堂。
但米杉可以肯定变成真理战线……或者说真理要塞的这个建筑，和以前群魔壁垒不一样。
而且……米杉总觉得这个高塔有点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大约是察觉到米杉在纠结什么，飘在米杉身边的齐格勒博士小声说道：”刚来这个世界那次。”
“哦，想起来了……应该就是泰瑞尔以前公正法庭的样子。“在齐格勒博士的提醒下想起这个建筑的造型在哪见过的米杉恍然道。
因为对不上号，米杉到现在都不知道坠毁的飞机把哪一座天使建筑给撞翻了，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撞的不是公正法庭，而是另外四个大天使的地盘。
……或者说三个，而且从那座高塔高度最高，隐隐约约有一种群塔之巅，满身土豪金装饰的造型来看，很有可能撞的是英普瑞斯的勇气圣殿。
想到这一点的米杉下意识的看了眼飘在旁边的英普瑞斯，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马萨尔身上的英普瑞斯没有注意到米杉的眼神。
下半身以翻滚的气浪烟雾和死亡之河链接在一起的马萨尔上半身和游戏里的造型一样。
修长到严重营养不了的身形，黑色的尖角兜帽，以及代表性的那一对夺魂之镰。
因为英普瑞斯戴着头盔，米杉看不清这位大天使的表情……算了，摘了头盔也是看不清的。
不过从即便泰瑞尔出现在真理要塞正中央延伸出来的平台上，英普瑞斯也依然注视着马萨尔这个情况可以看出这位英勇大天使的内心波动是剧烈的。
原本是在争夺时把混沌要塞一分两半的区域变成了真理要塞的大门。
离地至少四五百米高度的大门前是一个宽阔的平台……看起来更像需要助跑飞行的起落跑道。
以这个平台为中心绕着真理要塞真重要一圈都是一个一个圆形的看起来像是垂直起落场地的平台。
这些小型的平台上现在没有垂直起落战机，而是一门门具天使弩炮。
每一门天使弩炮的周围都站立着数名手持长矛的真理天使——真理捍卫者。
具有魔法世界特色的是这些平台的正下方，是一模一样的倒垂布置。
如果不是两边的天使都是右手持武器，而不是倒影式的一边右手一边左手，会给人以一种真理要塞只有上半部分，下半部分只是倒影而已的错觉。
泰瑞尔所在的中央大平台中间就没有和他一样的倒影了，而是一门比其他天使弩炮要大上数十倍的超级弩炮。
而且弩炮上有着蜂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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