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托佛,自己想哪里去了,罪过罪过。
“是她?”
唐隐惊讶道,扭头看去,却没有看见人,连忙问道:“这人呢?”
“别看了,走了!”
包篆提高了声调,然后冲着翠芸道:“你也好好管管,你看看这叫什么样子,吃喝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像什么话这是?”
翠芸抿嘴一笑,道:“男人三妻四妾也没有什么的,而且要是翠芸能多个姐姐或者妹妹,这一天也不怕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包篆一愣,然后这心里不由的只感叹,看看别人这当老婆的,多好。男人三妻四妾没有什么?这怕一个人找不着人说话还希望你找个伴,当姐姐当妹妹这都无所谓,要是几百年之后,估计就得换句台词:你去啊,你有本事去找去,找到了算你本事。你有胆子去看老娘不打断你第三只tuǐ!
当下感慨道:“你看翠芸,这样好的姑娘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过几天等着事情完了也就娶过门,这没名没分的也不算什么事。”
翠芸连忙道:“这可不行,翠芸出生低贱,怎么能配得上唐公子。”
“狗屁!”
包篆不屑道,“你以为他小子出生什么高贵了,十多岁之前是地主阶级,打到的对象,现在是贫下中农,我身价比他更加清白,祖宗八辈都是贫下中农。这事情也就这样定了,唐隐,你小子不娶别人我都鄙视你!”
唐隐道:“我也有这个想法,等这忙过了在说吧!”
有唐隐这话,包篆也没有在废话,想了下,这才道:“对了,刚才方女侠说有个贼盯上我们这院子,我想了想,我这孤家寡人,身上的银子估计还没有那个贼多,实在没有什么值得好偷的,你看看你那里,要是有小心点,可别真被偷走了。”
唐隐点点头,可这摇摇头,奇道:“说起来,我那里也同样没有什么好偷啊!”
他比包篆更穷,更加没有什么值得好偷的。
包篆嘿嘿一笑,指指翠芸,笑道:“晚上睡觉的时候抱紧点,可被人给偷了!”
唐隐瞪大了眼睛,还真看向了翠芸,翠芸则一脸的羞涩。
回去之后,包篆细细想来,还真没有什么值得偷的,算起来这院子里面最值钱的就是朱厚照,这偷走了皇帝,嗯,那不是偷,那是绑架,而且那个白脸汉子也不是吃素的角sè。
一晚上也就这样过去了,第二天一早,抱着枕头当表妹,这口水流湿了一片的包篆还梦中和戴箐卿卿我我,眼前就要有个实质xìng的I的时候,突然间,戴箐的老爹蹦了出来,一声爆喝:“你小子给我起来。“
起来?
包篆一惊,悠悠转醒,却听见这门被敲得砰砰直响,唐隐在外面喊道:“包兄,快起来来,出事了。”
包篆mímí糊糊的爬起来,披上了衣服,揉揉眼睛,打着哈欠开了门,漫不经心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唐隐一脸的急sè,道:“包兄,这真掉东西了。”
“怎么了?翠芸掉了,不是叫你晚上睡觉抱紧些。啊……我再睡个回笼觉去。”
包篆拍拍自己的嘴,这转身又朝屋内走去。
唐隐可就着急了,道:“画掉了!”
“画掉了再画就是了!”
唐隐依旧毫不在意,不过这话刚出,顿时反应过来,不由的打了个jī灵,转过身连忙问道:“你说什么,画掉了,难道是那晚上画的话?”
唐隐狠狠的点点头。
包篆顿时睡意全消,瞬间明白了这事情,顿时一口粗话就喷了出来!
“空空儿,我日你仙人板板!”
正文第五十一章早上真乱
包篆这一喊可是威力十足,在寂静的清朝异常的响亮。
正在chuáng上做美梦的朱厚照被这一吓,身子一滚,扑通一声给滚下chuáng来,摔了个七荤八素的,当时也没有忘记喊了声:“护驾!”
不过这也醒悟过来,冲着急急忙忙进来白脸汉子问道:“这怎么了?”
说罢自己也爬了起来,非常淡然的拍拍来衣服上的尘土。
白脸汉子摇头道:“不知道,不过声音是包篆的声音。”
“这点朕……哦,本公子也知道!”
朱厚照如此说道。
等朱厚照等人赶到的时候,包篆已经彻底的把整个院子都翻了一遍,甚至包括了茅厕,可是那里能找到画的影子。
这画和普通的画不同,由于最后要装订成册,大小也仅仅只有普通A3大小,平时也如珍宝一样收在了唐隐的房间里面,但没有想到居然还是被人给偷了。
对方也不是什么雅贼,唐隐画的那些美女一张都没有少,惟独少了这一些画,由此可见对方摆明就是冲着这画来的。
为何单独偷这画,这让人多少有些费解,可事实摆在眼前,画没了!
唐隐一脸的颓废,有些呆呆的坐在椅子上面,这些可是他的心血,那晚上熬得就如一个兔子一样,一边画一边还得饱受现实和理想以及圣人教训的冲击。
包篆则是异常生气,这空空儿按照方琪说的可是鼎鼎大名,居然偷画,而且那画还是春宫画,这就好像一个可以入侵美国国防部的黑客入侵自己一台普通的电脑然后把自己隐藏得最深的一部已经绝版的A片给偷了,最可恶的是偷了就偷了,顺便还把电脑里面的也给删了。
看到两人一人颓废,一人生气,朱厚照奇道:“这怎么了?遇到什么事情了?”
他好歹是皇上,包篆也就把事情给说了一遍。
朱厚照一听,眉(毛)一竖,啪的一拍桌子,怒道:“大胆!”
说罢扭头对白脸汉子道:“你去查查,把这个空空儿给抓来,朕……本公子要诛他九族!”
诛九族这已经是朱厚照的口头禅,至于那个朕字,包篆知道的,唐隐正在颓废中也没有注意。
白脸汉子立即答应,急急忙忙的出了门。
不一会,西门才庆也匆匆忙忙赶来,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后也沉默了,过了会,这才问道:“这样,我也让人打听一下这空空儿到底是什么人,而且现在看来他应该是受人指使,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专偷这画,其余的那些都纹丝不动?”
包篆也想到过这个问题,是很显然的,不过到底是什么人却不知道,而且对方得知道自己等人在干什么。
时间慢慢的过去,这最呆不住的就是包篆,又起来把整个院子翻了一遍,同样没有放过茅厕,差点就掘地三尺,还是没有找到画的任何影子,这大冬天的居然累得出了一身大汗,有些气喘吁吁的站在院子里面,心里怒气就如火山一样爆发出来:“空空儿,你香蕉个扒拉,番茄土豆个西红柿,生儿子没有屁眼……哎哟,谁砸我!”
包篆感觉自己后脑勺一疼,扭头一看,唐隐等人依旧在屋子里面,那里来的人。
“砰砰砰……!”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这清虚那种不紧不慢的声调传来:“包檀越,可在?”
“我不在!”
包篆气呼呼的回了一句,不过说过之后一拍自己额头,自己都给气糊涂了,急忙上前打开了门,清虚带着王霸站在门口,奇道:“包檀越,刚才你说你不在!”
也不知道这是天然呆还还是故意的,包篆现在也懒得计较,气呼呼道:“我说我不在你就相信,太可爱了你!”
清虚呵呵一笑,道:“看檀越你印堂发黑,最近应该会遇上什么不利之事。”
包篆一指自己的脸,道:“你看我这脸也知道我已经遇上了不利之事,这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
说罢,这朝里面走去,清虚也没有客气,带着王霸也朝里面走来,不经意间朝树上看了一眼,这才问道:“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那空空儿居然偷画,个老yín贼!”
包篆心中的怒气依旧没有销。
“空空儿,不会吧,他应该退隐江湖好多年了吧!”
清虚有些不相信道。
“你有不是他亲戚,怎么知道不是他,昨天峨眉的方姑娘特意给我说了,在附近看到了空空儿行踪,当时我就想我这家里一穷二白,身上的银子还没有他的多,也没有在意,没有想到他居然真的来了,老sè狼!”
“呼……!”
“哎哟!”
“你这臭小子,你骂骂咧咧了一早上,孰可忍,孰不可忍,老头我今要好好的教训你一顿!”
呼是有用从树上跳下来的风声,哎哟是一个年轻人的摔在地上的声音,后面骂骂咧咧则是一个白胡子老头的声音。
包篆看看眼前这个对自己吹胡子瞪眼的老头,这又看看旁边这棵院子中最大的树,这老头是从树上跳下来的,他怎么上去的?
尊老爱幼是美德,可包篆现在也在气头上,冲着老头一瞪眼,道:“我骂该死的偷画贼空空儿,管你屁事!”
“我就是空空儿!”
白胡子老头这眼睛瞪得比包篆还大,在树上听了一早上包篆在那里问候自己及自己的祖上,空空儿心里也非常不爽。
包篆一愣,这正主突然出现在眼前,这一时半会还没有反应过来。
“来人啊,来人啊,抓住他,关进大牢!”
朱厚照在门口喊道,不过唯一的白脸汉子都被他派出去,现在他这个皇帝也是光杆司令。
这一喊包篆也惊醒过来,手一伸,道:“老头,画还我。”
“不是我拿的,我还什么。”
“不是你拿的这还有谁拿的,老yín贼!”
“你说什么?”
“我说你老yín贼,偷就偷了,居然那么没有品!还不承认!”
“我说没有偷就没有偷,承认个屁。”
……
至于那个摔翻在地上眼睛爬起来年轻人那句弱弱的:其实是我偷的,包篆丝毫没有听见。
现在他和空空儿正怒目相视,就如两只斗得难分难解的公(鸡)。
“老头你不还我你看你能不能走出这门!”
“我偷了照样出这门,何况我没有偷!妈拉个巴子,居然被你这(毛)头小子给诬陷。”
“(奶)(奶)个熊,我诬陷你,身正不怕影子斜,看你这样子就是贼样!”
“谁说的,年轻的时候我比你还英俊!”
“英俊?谁相信?该不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貌胜潘安容比宋玉号称一朵梨huā压海棠。”
“你说对了!”
“给点阳光就灿烂,你少得瑟,老yín贼!“
“小兔崽子!”
“老sè狼!”
‘“小hún蛋”
“老牛鼻子!”
……
“咳咳!”
清虚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道:“我说二位,现在是不是应该先把这争执先放下在,最重要的还是你们被偷的东西!”
包篆也回过神来,最重要的还是这画的问题。、
唐隐这时候喜道:“包兄,这画找到了!”
包篆扭头一看,唐隐的手里拿着不正是画吗?
这旁边一个年轻男子这哭丧着脸道:“早知道你是小姐的朋友,这打死我我也不敢来偷啊!”
这话明显是冲着包篆说的。
其余的那些人都齐齐的看向了包篆。
包篆一脸的mí糊,道:“什么小姐,我不认识?”
“哼,要不是因为小姐的缘故,我这才懒得管这事情,居然还被你这臭小子给误会了,是在可恶!”
空空儿一脸的不服气。
“谁叫你有事没事在我家门口转悠!”
包篆还是不服软。
“转悠还不是因为那hún蛋小子,哼!”
……
“好了,姐夫,都怎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大火气,干嘛和后辈那么计较!”
清虚这时候淡淡的说道。
“姐夫?”
包篆等人齐齐的看向了空空儿。
空空儿一tǐngxiōng,道:“怎么了?他姐姐是我老婆,我当然是她姐夫!”
这早上,真乱!
正文第五十二章小贼遇老贼
画找回来了,这让不少人的心里都松了一口气,包篆和空空儿还在大眼瞪小眼,作为少半个主人的唐隐也就热情的邀请诸位里面去用茶,当然,这快中午了,饭菜还是得准备一些的。
坐在一起,现在大家最关心的一个问题,这大小姐是谁?
唐隐,西门才庆几人自然也就看向了包篆。
包篆则一脸的无辜,道:“别问我,我还是不知道大小姐是谁,喂,老头,刚才误会你了对不住了!”
“切,谁稀罕的道歉!”
空空儿一脸的不屑。
“哼!”
包篆也就不甩他,脸扭向了偷了自己的画那个年轻人,道:“如此说来,就是你偷了我的画吧!”
这年轻人好像已经放弃了抵抗一样,连连的点头,道:“是我偷的!”
“那么你偷我的画是为什么,别说你是用来自己看,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们这里有画?“
包篆一脸问了两个问题,这也是大家的都想知道的问题。
年轻人道:“是别人让我来偷的,他告诉我说你这里有画,让我来偷,这偷还是很顺利的,但是这逃的时候被抓住了!”
说着,悄悄的看看空空儿。
“呸!”
空空儿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不屑道:“在我面前你还想逃,你晚生了二十年!”
这话中也表lù出足够信心,要是说贼,他可是贼祖宗。
“是,是,您老说得对!”
年轻人一脸的服气,叹气道:“晚辈这也倒霉,居然在这里遇到您老人家,而且这位包公子居然是小姐的朋友!”
年轻人显得有些泄气,好像感叹自己有些点背一样。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到了小姐,这小姐到底是什么人在场的人估计也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而已,至于自己的朋友?
包篆心里仔细的琢磨了一下,说女xìng朋友的话,朱蕊算一个吧,不过别人是公主,这峨眉女侠方琪才第二次见面,应该不算什么朋友,至于其他的,还真没有。
真不知道这女xìng朋友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过托她的福,这画找回来,也算是有惊无险。
“|好了,好了,别拍马屁了,说让你偷画的人是谁!”
包篆打断了年轻人继续对空空儿的恭维。
年轻人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人很面生,我没有见过,不过我好像有人听女子叫他公子什么采huā的!”
“采huā公子?”
包篆和西门才庆两人齐齐的说了出来!
“对!”
年轻人立即道:“就是这个,名字倒奇怪的,采huā公子,听上去像个yín贼!”
包篆恨得牙齿痒痒,骂道:“居然是那个老小子,他(奶)(奶)的洋芋个土豆,居然盯上我们的画了!”
年轻人小心翼翼的问道:“难道包公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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