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等弃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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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等弃妇-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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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停下,岳筝赶着两个孩子下去,替可怜的小狐狸说话道:“曲儿啊,别光提着它玩了,与朔儿去给它做一个窝让它休息去吧。”

    一开始还吱吱几声的小狐狸,这时没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

    但是岳筝却并没有打算说儿子什么,毕竟男孩子与小女孩心思不同。倒是朔儿,会时不时地建议别太折腾小狐狸了。

    此时曲儿听了娘亲的话,又发现了新玩具一般,牵着小狐狸就往家跑,边跑还边对朔儿道:“朔儿快来,咱们给他做窝去。”

    朔儿快跑两步,连忙跟上。

    天明也笑着道:“奶奶,小的过去看着。”

    岳筝点头,看着懂得照顾儿子的天明,还有言语寡默却总是让着儿子的朔儿,欣慰一笑。

    红儿已从绣庄回来,她还没刚一进门,就端了一盆温水过来,说道:“奶奶这一天很累吧,快洗洗吧。”

    岳筝洗着脸,红儿又说道:“半下午时,来了一个小少爷,一直在厅上等着曲儿少爷呢,问他是哪家的孩子也不说,身边也没跟个人……”

    听此,岳筝连忙接过红儿手中的毛巾擦了,问道:“可是个胖小子,七八岁大?”

    红儿点了点头。

    岳筝看了眼一边桌子上的沙漏,已经将到酉时了。按着学堂里的时间,这个时候下学也有大半个时辰了,而张玄半下午就来了,只怕是从学堂上溜出来的,小厮没发现。这个时候下学这么久了,张家那边不定急成什么样子呢。

    “你让天明快马张府去,告诉他们玄儿在咱们家呢。”岳筝说着,又转身出去:“还是我过去先看看。”

    到了后院,确实看到了胖乎乎的张玄正撸着袖子要帮曲儿和泥呢。

    岳筝叫了声天明,那边天明正无奈地看着几个不听他意见的小家伙,听到喊声连忙过来。

    岳筝如此吩咐了他,信步就到了三个孩子旁边。可怜的小狐狸耷拉着脑袋卧在一边地上,绳子被忙忙碌碌的曲儿在脚下踩着。

    “和泥做什么呢?”她走过去问道。

    “给它做个房子。”曲儿忙里偷闲地指了指脚边的小狐狸,回答道。

    “拿小木板钉一个就行了,还要大费周章地做泥坯吗?”岳筝笑道。

    正忙碌的小爪子顿了顿,曲儿抬头看着他娘亲,问道:“木房子不是不结实吗?而且木房子不挡风,小狐狸晚上睡觉的时候该冷了。”

    “不怕,它身上有皮毛呢。”

    “那好吧”,曲儿不玩泥巴了,又牵着小狐狸去找木板。

    岳筝这才拉过张玄道:“跟筝姨前面洗洗手再来玩,怎么今儿个一个人跑来了,你娘在家里得多着急啊。”

    张玄却闷闷的不说话。

    “怎么今天也不知道叫人了?”她又笑问道。

    看见小孩子身上的泥点子,心里汗颜,自家儿子怎么玩都没什么,玄儿这个张家用心教养的小公子弄成这个样子可不妥。

    张玄飞快地看了岳筝一眼,眼眶竟有些泛红。

    “在家里挨训了?”岳筝直觉得问道。

    张玄摇了摇头,只微带哽咽却满是抱怨道:“筝姨,你干吗给曲儿找那么多小厮,他都不跟我玩了。”

    岳筝哑然失笑。

    “这怎么会呢,伙伴多了,才会玩得更热闹啊。”她说道,进到厅上,红儿已经准备好了温水。

    张玄乖乖地伸出手让岳筝帮忙洗,嘴上却还说道:“可是曲儿已经好几天不与我一起走了,今天还没有去上学,我以为他要换学堂再也不跟我玩了。”

    “不会的,我家曲儿可是最好说话了。”岳筝笑道:“待会儿筝姨领着你去跟他说,以后你们还天天一起去上学。”

    张玄疑惑地拧了拧眉,曲儿好说话吗?怎么他说什么话都不听呢。想要问,却又闭了嘴没说。

    家中没有合适张玄穿的衣服,曲儿的小,朔儿的不行,便只好拿湿毛巾把那几个泥点子给擦了擦。

    末了不忘嘱咐:“回家了就让重儿给你换身干净衣衫。”重儿是照顾张玄起居的一个大丫鬟。

    张玄点头。 om

    却在岳筝问曲儿:“你怎么不和玄哥哥一起上学了?”

    曲儿看了张玄一眼,笑咪咪地道:“娘亲,我没有啊,只是玄哥哥他骑马太慢了,我就走的快了一点。”

    张玄睁着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了曲儿一眼,肉乎乎的手指指着他,差点脱口而出道:“你说谎。”

    想到自己要是这么说,曲儿更不会理自己了,便紧紧地闭了嘴巴。心里却气哼哼的,明明他说他那么胖猴年马月也学不会骑马,还说讨厌他这种自我了不起的人,还说什么天明、朔儿就算是下人也比他强。

    他不就是赶了那个小厮不让他坐马车,不就是说了这个小厮一副穷酸相?

    ------题外话------

    看书愉快!

123 渐悉() 
人仰马翻的张府在接到天明送过去的口信时,才恢复了秩序。

    “关关你先回去吧。”再晴想到乱跑的儿子,话语间仍不掩气愤。

    而之所以叫关关来,她确实是抱着审问她的想法的。但是就算此时知道了这是误会,她也生不起半点抱歉之心。

    这个丫头,实在是太不省心了,昨天竟敢趁张目酒醉之间诱惑他。若不是被奶妈发现了异样,她及时赶到了,还不定闹出什么呢。

    就这样,她过去的时候张目正勾着那蹄子的下巴在接吻呢。

    再晴当时一晕,差点就昏倒在地,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张目,那人才迷蒙地看向她,嘴里还问着:“晴儿?怎么有两个晴儿?”

    她听了这话,眼前又是一花,咬牙切齿道:“你再看看,是几个?你要是想纳妾,直说就是了,跟我装什么装?”

    张目看到娘子眼中的冷光点点,眼神一清,看到怀中的女人,忙一把推开。“晴儿,你听我说”,他忙上前,没走两步一个趔趄,捏了捏眉心才道:“喝多了,眼花了,晴儿我……”

    再晴见他差不多清醒,转身便走,只是并没有忘给鲁奶妈使了个眼色。万一她这边才走,那晕乎乎的男人又把拉住了呢。

    再晴到了房间没一会儿,张目就跟了进来。

    “晴儿,今天有应酬,被灌了几杯,怕撞到你,才让人给我带到了西厢。”张目站在她的跟前,说道,刚说完,就打了一个酒嗝儿。

    “我看你不是喝多了,是酒后露真心,酒壮怂人胆吧。”她冷冷地道。

    “娘子,我真没那心思。”张目忙忍着眩晕蹲下身道:“谁知道都给她定了亲事,还这么不死心。这样吧,咱们年前就把她给嫁出去吧。”

    “别说这违心话,你能舍得?”她还是冷冰冰的,想到自家男人的唇盖在小蹄子嘴上,她就浑身又冷又怕又恨。

    “晴儿……”张目还想说什么时,再晴把他给甩开了,捂着耳朵不再听。必须给他这个教训,才能杜绝下一次。谁知道什么时候又钻出一个女人来,她必须把根儿在男人这儿掐死。

    而关关,竟然还抽抽噎噎地找她,让她原谅姐夫,也希望她能接受她。

    若不是怕走了给她什么可乘之机,再晴昨天就去岳筝那里。

    谁知道今日下学了,儿子跟前的知北竟然慌张地跑过来说少爷不见了。

    她不怀疑这个关关,还怀疑谁?

    不是她做的,她应该庆幸,若不然这次定让她吃几年牢饭。

    再晴狠狠地攥紧了手帕。心中却难掩戚然,不知道关关的心是如何长的,她那么对玄儿,自己知道了总没忍心赶她走,连带着觊觎自己的老公,她还是想着给她找一门亲嫁出去就算了。

    谁知道这种事她竟还做得出来?

    张目这时急急地跑进来,错过关关时没看一眼。“找到了,在筝妹那里呢?”他着急地问道。

    “嗯”,再晴不假辞色地应了一声。

    “晴儿,还气我啊,刚才不是都已经好了?”张目放了心,对妻子笑道。

    “哼”再晴冷哼一声,刚才不是担心儿子吗?他还真是会钻空子。

    “这个臭小子,”张目喝道,看到妻子皱了眉,马上缓和了语气道:“他去筝妹那有什么事?”

    “曲儿没上学,他去找了。”再晴终于还是说道。

    张玄是在课间休息时躲在茅厕里,趁大家都去上课了偷偷牵了马走的。为此张目在与书院助教了解情况时,还把书院一干助教给狠狠地批了一顿。

    这时便道:“那明儿咱们带着儿子去书院跟夫子们道个歉吧,我今天把他们可是训得不轻。”

    讨好地说着,想趁着关系到儿子的事争取到妻子的原谅。

    “要去你去,我不去。”再晴说道,忍了忍,忍不住道:“你不是一向教育玄儿自己的责任自己担,你去道什么歉。还有,你一个府君,说他们两句不是该的吗?”

    这本就是书院失误嘛,看好了她儿子能那么人不知鬼不觉地出去?

    张目笑了笑,在旁边坐下道:“我不是想跟你说话吗?”

    再晴脸上也带了丝笑意,却还是冷冷道:“准你坐我身边了?嘴上还有脂粉味呢!”

    “晴儿,我已经刷了三十遍了。”张目试着握住了妻子的手,然后便紧紧攥住,说道:“娘子,原谅我吧。你瞧玄儿离家出走,或许正是这两天咱们两个不说话吓到他了。”越说越觉得就是这个原因。

    再晴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张目,你连儿子都利用。”

    张目却道:“这哪是利用呢,儿子回来了问问不就知道了。”说着又道:“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沾酒了,这一页就揭过,好不好?”

    ……

    岳家厨房,饭桌上多了张玄这个小客人,热闹很多。

    饭后茶时,岳筝看了眼外面黑下来的天色,疑惑道:“再晴姐怎么也不过来接儿子了?”

    张玄便说道:“我娘正跟我爹生气呢,昨天晚上都不说话,今天早上也不说话,我上学的时候我娘都没有让我好好读书。”

    “玄儿可知道为了什么?”岳筝隐约有些担心。

    张玄挠了挠头,说道:“我娘说爹吃小姨的嘴了,嘴臭,不理他。”

    噗嗤!岳筝没来得及咽下去的一口茶悉数吐了出来。

    饭点过来,此时还赖着离开的容成独清冷地看了她一眼。

    岳筝忙拿手帕沾了沾唇角,忍不住笑问张玄道:“你娘就这么跟你说的吗?”

    张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娘说的时候很生气,筝姨,为什么娘会那么生气啊?”胖胖的手指头挠了挠额头,张玄认真地问道。

    呃!啊!岳筝脸红了红,似百思不解道:“我也不知道哎,你回去了问问你娘。”

    抬眼之间,就看见满眼戏谑之意的容成独。一室红黄的灯光,使得他身上的光芒更加润泽。

    岳筝镇定地瞧了他一眼,转眸离开。

    张玄顺着筝姨的眼光,疑惑地转着眼珠看向容成独,然后又转向岳筝,问道:“筝姨,他是谁啊?是曲儿的新爹爹吗?”

    岳筝有一瞬间的尴尬,只是还未等她开口。曲儿便已说道:“这是容成叔叔,他喜欢吃我娘做的饭菜。”

    张玄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他刚才就想问了。“我还以为你不要陆叔叔做爹爹了”,小胖子没心没肺地说道。

    一直默不作声的容成独,饶有趣味地看着两个小孩子,杯沿在他莹润的手指下显出异样的光华。

    “怎么回事?”岳筝凝眉问道。

    “就是那次我们与陆……呜……”张玄被曲儿一下子跳过去捂住了嘴巴,呜呜地直瞪着曲儿不眨眼。

    曲儿警告地看了张玄一眼,放开手,对已经冷下脸来的娘亲说道:“没什么啊娘亲,我就是觉得陆叔叔很好嘛。”

    小家伙捏着衣襟撒娇。

    容成独唇角泛起一丝冷笑,应该是陆鸿不死心吧。不过不死心又能怎么样,所有的一切都将被我掌握在手中。时机一到,你将永远与她错过。

    岳筝看了容成独一眼,他回给她一个淡然的笑容。再看儿子的小模样,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容成独再一次见识了孩子在她眼中的重要性。

    “筝妹,实在是打扰了。”张目说着话进来。看到厅左上首坐着的人时,脸上的笑容一顿,忙凛然见礼:“下官参见王爷。”

    容成独清冷淡然,“私底下不必序礼。”

    张目听了,不免受宠若惊地应了声是。虽然说不必序礼,但是在这金川王跟前,他还是有些僵持,因此只寒暄了两句话就牵着自家儿子的手离开了。

    张玄跟曲儿摆手再见,并且说道:“曲儿,明天我来找你一起去学堂。”

    曲儿看着被父亲牵着手而侧过脑袋与他说话的男孩子,眼底不由地升起阴郁。他稍一愣怔,便说道:“我们还是在玉良街角碰面吧。”

    “那好吧”,张玄想也没想,同意了。

    父子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黑夜中。

    曲儿被红儿领着回房做功课,岳筝对容成独道:“不早了,你回吧。”

    “有事,回房说。”他的面容多了些日光般的融合,起身走到她的身边,握住她的手朝东厢卧房走去。

    月白灯纱笼罩下的灯光多了一层神秘的味道,与他牵着手,走在阒寂的甬路上,岳筝心中一片宁静。

    “什么事啊?”刚进门,岳筝便问道。

    “今天你把我晾了一天。”转身关了门,容成独把她抵在门板上,圈在了身前。

    岳筝对他这种时不时异常亲密的行为一经适应,虽然与他这么近的面对面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一经不会脸红了。她轻笑:“你也不能把我天天绑在身上吧!”

    容成独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困惑地皱了皱眉,是筝筝太无情,还是他思虑太过?总不见她吃过自己的醋,抑或是担忧自己被别的女人抢走。

    他想着,有些失神,大手已经攀着去按她的胸口。热的,而且在跳动,一下一下,越来越快。

    岳筝忙将他的手拉下来,“你又要干什么啊?”她嗔道。

    容成独眸光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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