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开口。
嘟了嘟嘴,秦穆雨也发现她在秦楚言面前孩子气多了很多分,但是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这一次醒来,秦楚言就是她能够依靠的人,也是能够依靠她的人。就这么相依为命似乎也没什么不好,找个安静的小地方,安静地生活然后安静地死去。
但是想到自己身上的毒,她叹了口气。怕是不找到秦穆雪要到解药,她的生活一辈子都和安稳无缘了,就是自己不去要解药,以言哥哥视自己如命的样子,怕也是会拼了命去为了她要解药。如此,还不如直接迎上去,前世都不曾怕过什么,更何况重生后呢?
她暗自思索,却不知道秦楚言因为她的叹息心都纠在了一起。
“雨儿”开口还是低哑却带着几分表达不出的急切和心疼,“出卖你们的是秦穆雪。”
秦穆雨还在对未来的生活充满期望,神游不知道哪里,听见秦穆雪三个字才敏感的回头,就看见秦楚言略带着几分紧张地看着她的眼神,似乎害怕她伤心难过一般。高大又雄伟的男人,**着伤痕纵横的胸膛,用一种大型动物的眼神看着她,秦穆雨突然觉得这样的言哥哥很像让人抱上去。
“言哥哥你说什么?”自我安慰着言哥哥才刚刚醒过来,浑身是伤,要克制克制来抑制冲过去抱着蹭蹭的**,却不知又被秦楚言误会着是承受不住而不敢相信。
一把被抱住小小地身板又狠狠地撞向秦楚言的胸膛,秦楚言本能地想把雨儿抱在怀里安慰,却一如第一次一样没有控制好力道,安慰的话还没开口,就听见一声闷哼。等到怀中依旧软软小小的身体挣开他,他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刚才接触到胸膛的两个小小的柔软。娇软的小巧的,他不自觉将目光移向秦穆雨的胸前。
雨儿,长大了?
秦穆雨只觉得胸前一阵疼痛,还在发育的小小包子被猛地一磕疼痛感不亚于有人在她身上砍了一刀。眼泪汪汪地挣脱言哥哥的怀抱,用着控诉的眼光看向他,却发现言哥哥也盯着她疼痛的小小包子,神色莫名。
“言哥哥,你知道我疼还那么拉我。”几分撒娇几分软糯,真的是疼的大眼都充斥着水汽弯了起来。
秦楚言看着秦穆雨可怜的小样子,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一句话脱口而出。“言哥哥给你揉揉。”说完他就想给自己一巴掌,这样,雨儿会觉得他孟浪吧?但是,真的那么疼该怎么办呢?膏药有用么?也许该内服?思维不知道拐在哪里,秦楚言盯着两个隔着衣服完全看不出的小小包子出了神。
突然一只手被软软的小手拉住,秦楚言回头看见秦穆雨瞪着大眼气呼呼地看着他,不由着想开口道歉,却只见秦穆雨拉着他的大手直接伸到了她的衣服里!
等到手掌触碰到坚挺的一小只小小包子的时候,秦楚言一愣就要抽回手,却被秦穆雨狠狠拉住,听见带着几分委屈和气愤的声音说道:“碰疼了就不管了么?!言哥哥得负责!揉揉!”几许气势汹汹下是几分她自己都不明白的奇怪羞涩感,她的身体在灼热的手掌刚碰到微凉肌肤的时候一颤,接着紧绷几分又绵软了下来。
秦楚言明白雨儿是真不懂男女之妨,这和她母亲对她严重的疏忽也有关。小时候忽视长大后一心让她练武几乎与世隔绝,从小接触的不是欺负她的人就是山野荒林,她对一切都似懂非懂。她知道嘴不能亲,却不知道这身体才是真正动不得的。
心思千回百转,手却是不受控制般地轻轻按摩起来。看着雨儿不自觉眯起的大眼,他的唇抿的更紧。
他不想要这个负责,他突然想要更深更重要的负责!
第六章 误会()
小小包子在发育中,只鼓起一个小小的白馒头,中间好像有硬块一样别说狠狠地撞向坚实的像铁块一般的胸膛,就是轻轻地捏碰都疼的要命。
秦楚言的大掌罩在小小包子上柔嫩的感觉让他心头一震,那么娇小柔软小小的一团。轻轻运功,逆转后的经脉带来口中一阵腥甜,不动声色地将血咽回去,他小心地观察着秦穆雨的表情,见她从开始微微蹙眉抿唇的难耐到后面微微放松的表情。
“好些了么?”
秦穆雨闻言,睁开因为疼痛而闭上了的眼睛,正好对上秦楚言看着他的黑眸,那双眼睛里有着不表于言的担心,还有黑沉沉的看不懂却让人莫名更加脸红心跳的东西。秦穆雨心中的小人也在对手指,一方面有种羞燥的感觉让她想逃避那罩在胸上的大手,直觉告诉她这么亲近是不对的;另一方面真的好舒服啊,是从来没有过的暖洋洋的感觉缓解了那比万千针扎还要剧烈的疼痛。就是前世她当上了丐帮帮主,生活稍有改善的时候,她的疼痛也从未缓解过,一直男装打扮,她也从未将这些问题问殊旁人,只是觉得疼就是正常的,反正她一般身上也暗伤处处无处不痛的。
有些莫名的扭捏,她轻轻“嗯”了一声,无端的就像小猫抓一样。弄的秦楚言下腹处突然涌起一股热流,手上没控制住力道,忍不住对着那小小的软嫩上早已让他心动的小小一点微微一捏。
“啊疼疼”这么叫着,眼中又弥漫了雾气,小脸胀的通红,说不明白是难受还是疼痛,又夹着一点舒爽的奇怪感觉让秦穆雨只能大叫着来掩饰。
秦楚言眼中一暗,暗色又很快退去。今天第二次了,因为控制不住力道让雨儿疼了。胸前着小小的包子怎么让她这么难受?热流散开,他心中满是关心,真是恨不得自己替雨儿疼去,也别让她遭罪。刚才确实是冒失了,捏什么这么想着,他身体又是一僵,那小小的硬硬的触感似乎还在指尖和着手下的柔软更显坚挺。
自己是怎么了?两人都陷入了不明的情绪中,半晌没人说话,秦穆雨的身体僵直是躺也不是起来也不是,看秦楚言一脸认真加愧疚地帮她“按揉”着小小包子,她生生克制把那大手打开的冲动。虽然,真的越来越舒服了。
秦楚言自然感觉到了雨儿的僵硬,但是他只当是雨儿被他弄疼了,是以摒除了杂念更加小心温柔地按摩两只让雨儿难受的小小包子。却不知这样只会让她更加难耐罢了。
事实可见,不沟通是确实不行的。努力转移注意力的秦穆雨迷迷糊糊想到,但是若是薛烛的话,肯定就会理解她的不舒服了吧。真的是这样么?秦穆雨啊秦穆雨,你忘了么,那只笑面狐狸才是真正的食肉动物,真的落在他手里,哼哼。
一室静谧,秦穆雨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哼哼或者叫一叫发泄一些莫名的情绪,却只是咬着唇把小脸憋的通红。
快来一个人解救她吧正这么暗自想着,传来了敲门声。
“爷,小的给送洗澡水来了。”
“进来!”几乎迫不及待的,她赶快应到,却不知道被压抑了久的**也不经意间溢出嘴角让她又弄了个大红脸。
秦楚言看见脸红红的秦穆雨,眼中含着笑意,手却没有拿出来,还在不紧不慢地“按摩”着。
结果店小二开开门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小公子横趴在**着古铜色上身的男子身上,双目迷离中泛着水光,脸色红的如同渡了层胭脂,小嘴张口还发出软软糯糯的细小**声,比起自家娘们要诱人太多。而那个从午间就一直在昏迷的公子,冷着剑眉只微微地瞥了他一眼他就不自觉地汗毛竖起,分明是强烈的杀气!他下意识地想揉揉眼睛,又被男子可怕的气场煞地一动不敢动。但是,但是他分明看见男子的手伸到了小公子的小公子的衣服里怪不得小公子满脸含春魅色莹莹秀色可餐,连他看着也天
店小二低着头红着脸以比送晚饭更快的步子退了出去,期间还左腿绊住右腿差点没跌倒。
秦穆雨心下更加好笑,却也感谢店小二帮她解了这个尴尬。不过每次都像有狼在屁股后面追着,这样毛利毛躁的伙计用起来真的没问题么?
“言哥哥,我要去沐浴了。”不知道怎么和秦楚言说让他把手拿出来,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秦楚言期盼他们能够“心有灵犀”,言哥哥能领悟到她的意思。
点了点头,秦楚言把手从柔软的胸前抽出,微微抬起手不敢碰到让他心燥血热的小尖,却把衣服撑出一个鼓包。两个人无言的看着那个鼓包慢慢从胸下游移,最后从衣衫下伸出一只古铜色的大手。
秦穆雨迫不及待地跑开去,却不知为何腿有点软,也如那个店小二一般一个踉跄了一下,秦楚言及时地把她捞到怀里,看着她粉嫩嫩娇滴滴的小脸,莫名的心思千回百转。他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但是这些奇怪的情绪并不讨厌,还让他莫名地有几分,愉悦。
秦穆雨只觉得脸上更燥了,推开秦楚言的怀抱,不料又不小心碰到了秦楚言胸上的伤痕,她收回手想看看伤口有没有被触碰出血,最后还是一扭身红着脸颇有几分狼狈地跑到了沐浴的屏风之后。
“言哥哥,你要不要也洗洗?”平稳了下呼吸,等泡在温暖的水中,看着水上漂浮的粉红花瓣,秦穆雨一阵阵的无语。
看了看自己身下已然昂首的小兄弟,秦楚言依旧半靠在床头,眼睛不受自己控制地转向秦穆雨所在的屋内一角。
“一起?”秦楚言想不到自己也有这般恶趣味的一天。
“什么啊!!”
店小二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地出了门,抹了一把脸,脸上的羞燥表情就如同被擦掉了一般变得面色平静,和屋内毛毛躁躁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他没有去厨房而是上了三楼,闲人免进,连客人都不能进入的三楼。
和一二楼富丽堂皇中尽显精致的风格不一样,三楼简单的连走廊的漆都没有上,红的发黑的颜色在只透出几分的月光中显得有些可怖。
店小二上楼之后直接右转进了最近的一扇门,从怀中掏出钥匙,插进门锁后接着他在右边墙的三处轻轻拍了拍,就听见门锁“蹋——”的一声开了。店小二才拔出钥匙再次揣回怀中推门而入。
屋内一片没有窗户,却有颗颗龙眼大的夜明珠镶嵌在四周,把屋内照的通亮。四周是直通楼顶的书架,上面卷宗分明,而屋的正中心是一张书桌,上面还有一封墨迹未干的信。
谁能想到如同放置杂物般不起眼的地方竟然有着如此的玄机。
店小二坐下继续写着他下午没写完的信件。又加了寥寥数语,他低头从头至尾又读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疏漏才揣着信出了门。再次关上了这间屋子的门。
信传到收信人手上的时候已经是七天之后了。从儋州到帝都十五天的车程被压缩成七天就为了一封信,中途不知道跑死多少马,但是没人在乎。因为接收信的人不缺马,更不缺钱。
迎墨阁专门给花魁墨竹设置的雅间。
抚着琴,住在金屋中的墨竹感觉自己的心早已经被眼前的男子束缚住了。现如今,天天吟诗作曲却不是为了命运的不公,自己白莲却入污泥中,而是入骨般缠绵的思念。
但是薛烛呢?他就是风,无人能将他挽留,她现在为他办事,建立情报网梳理资料,他这般的器重和信赖让她心安又甜蜜,但是不安还是如春草般蔓延:她永远不知道在那带着笑的面容背后他是在想什么。
不知他所有留恋的青楼女子是否都如她一般,弹琴等他入睡之后就被默默请离。但是她肯定是最令他迷恋的,她对他是不同的,总有一天,他会如同她迷恋他一般爱上自己。这是墨竹对自己的自信,她也有自信的资本。
今天,她想多和薛烛说几句话,刚从儋州回来便直接来了她这里,点名要听自己的琴。指尖在琴上轻轻勾起一个缠绵的音色,这是薛烛特意为她从大齐找来的“玉落”琴,都说当今放眼天下,只有自己才配弹这天下无双的宝琴。带着几分自许,墨竹眼眸间着不能表达的情愫看向薛烛。
从儋州带回来只白猫,公子却不知为何一进门便将白猫扔在地上,直接靠坐在床上,手中捏着一封信,表情和以往都不同。开始带着愉悦后面不知为何似乎有所不喜,笑容都淡了几分。
“薛薛公子,可是有什么事为难?”停下琴音,墨竹稍忐忑地问道。
越是和薛烛说话,她就对他更加迷恋,而迷恋后,她却更加拘谨起来。
天见可怜。
“嗯。你说。”想了一番,接着说道。“男人和男人行事如何?”薛烛甚至皱起了眉,很认真地看着墨竹,要她个回答。
墨竹默默咽下心中的惊骇,难道薛公子并不是不和她亲近,而是好男色?看着却也不像。墨竹心中思忖一会,答道:“这男子和男子行事,并不是正途。怎么怎么也比不上和女子快活”说完便羞红了脸,这是听别人说道的,这么说,薛公子会不会觉得她轻浮孟浪?毕竟良家女子可能就因为她是青楼女子,薛公子才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这么想着,又有几分自怨自艾。
一边安慰自己薛公子是她的知音,是爱怜她的人,一边心里矛盾着,她抬眼小心地打量着薛烛,却惊惧地发现只薛烛连笑意都懒得打理,眉头皱的更深。
小家伙,你真是不懂事啊。薛烛捏着信的手不由地紧了三分。那什么言哥哥就那么好?他才刚醒你们就迫不及待地!
看来还真是只不乖的小野猫!
不知何时爬到床上睡觉的毛茸茸的小白猫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喵呜地咕哝了两声,又安静了下来。
第七章 灯花节()
帝都最大也最奢华的销金窟——迎墨阁。名字儒雅,却不过一处软玉生香的**处,秦楼楚馆的温柔香。不过进出皆王侯贵族,除了卖身卖唱的歌女舞女,很多文人骚客的舞文弄墨比试也设在此处。
这些,除了迎墨阁不同于一般青楼场所的雅丽富贵之外,更是因为这所青楼怕是瑞华第一皇商薛烛为了金屋藏娇而大力扶持的。
原本这所青楼也只是帝都一个并不出彩的卖肉场所,却是因为有一个不光在瑞华在三国都榜上有名的美人——墨竹而变得同样举世无双起来。墨竹是幼时便被卖身到青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