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小妮儿心中也是屈辱,但是她为了能让二郎活着离开,她只能这样做了,她觉得她能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二郎已经足够了。
“主辱臣死!”
看着徐佩之的手就要碰到小妮儿,刘义真狠狠的瞪着不知死活的徐佩之,冰冷的吐出了四个字。
瞬间,许久和十余名黑衣人同时动了。
就在徐佩之要碰到小妮儿的刹那,徐佩之只觉得胸口间一阵闷痛,眼前一黑,整个人倒飞出去不下四五步远,要不是几个武师挡住了他,还不知要撞到哪儿。
而那些手持着弓箭的军士,亦感觉眼前一花,十几道黑影冲来,他们握着弓箭的手,没来由一阵剧痛,接着手中的弓箭,便全部掉到了地上。
细看之下,他们的手腕间,皆是出现了一条细细的红色血线,而那些冲上来的黑衣人,此时手中除了那臂弩外,还多了一柄闪着寒光的匕首。
一切发生的太快,等那些军士反应过来准备发起反击时,才发现他们的二公子,三公子,皆被那年轻公子身边的侍卫所擒。
“你。。。你们想。。。想造反吗?”
被擒住,又被四名侍卫长刀架在脖子上的徐佩之和徐乞奴,此时浑身有些发抖,却是壮着胆子,惊恐的朝着刘义真等人吼道。
刘义真嘴角勾起一丝不肖,走到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小妮儿身边,一把扶起傻傻的看着自己的小妮儿,装作生气的样子道:“都说了能保护你的,相信我好吗?”
“二,二郎!”
看着眼前先是生气,然后一下子又朝着自己微笑的刘义真,小妮儿有些不知所措,总觉得刚才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不过,怎么二郎身边的这些人那么厉害的。
看着还有些发愣的小妮儿,刘义真忍不住伸出手刮了刮她小小的琼鼻。
然后朝着许久使了个眼色,许久连忙俯身将一旁的韩秀儿扶起,然后就见得刘义真朝着韩秀儿笑了笑道:“秀儿娘子大仁大义。你是小妮儿的救命恩人,今日更是为了吾等,不惜委身于此等下作之人。此等仁义之事,换成吾辈中人,怕也没几人能做到。义真感激不尽。”
说着,刘义真竟是朝着韩秀儿躬身作揖。
这下子韩秀儿到不知说什么好了,只能不断的摆着手道:“公子客气了,公子客气了!”
现在的韩秀儿才发觉,眼前这自称义真,小妮儿口中的二郎,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想要膜拜的上位者气势。
这种气势她小时后也感受过,那是她跟随自己的父亲,去秦宫中拜见那个至高无上的人时,从那人身上感觉到的。
(本章完)
第120章 处置()
夜已深。
只是位于芙蓉阁的后院内,却没了往日的宁静。
如今本因安静的小院,早被一大群官兵围了个水泄不通,那在风中噼里啪啦燃烧着的火焰,照得整个小院红通通的犹如白昼。
和韩秀儿寒暄了两句的刘义真,轻轻牵起小妮儿的手,也不管小妮儿羞得有些发红的脸颊,只是嘴角勾起一丝甜蜜的弧度,淡淡的扫了眼面前投鼠忌器的军士。
然后盯着这群士兵中,显得有些鹤立鸡群的一个手持长剑,身着铠甲,约莫三十余岁的军官道:“你们是京师宿卫!尔值守何处?”
说着,刘义真又指着一边被四名亲卫控制住的徐佩之和徐乞奴,喝问道:“这两人又是谁?怎可调动你们?”
那被刘义真突然喝问的军官,微微一怔,小心的看了眼刘义真,见他站在那儿稳如泰山,沉渊似海的气势,心道:眼前这年轻公子的气势,可比尚书家的两位公子强多了,看来也是我一个小小的朱雀门守将得罪不起的人?
便忙拱手道:“末将中军宿卫帐下,领偏将军,值守朱雀门。至于。。。”
说完,那朱雀门守将悄悄地瞥了眼徐家的两个公子,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见此情形,刘义真心中冷哼,心道:看来这俩二世祖还有点来历。
便看了眼一旁神色已经恢复正常的韩秀儿,问道:“秀儿娘子,这二人。。。?”
“哈哈。。。”
还没等韩秀儿开口,那徐佩之竟是嚣张的大笑起来。
在他想来眼前这小子不过就是个狐假虎威的主,仗着手中有些好手就敢来这芙蓉园阁抢人,如今见自己能够调动朱雀门守将,怕是猜到自己身份不简单,所以有些投鼠忌器了。
哼!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野小子,不打听清楚,就敢在这建康城撒野,真是老寿星上吊,活的不耐烦了。
便极其嚣张的笑道:“吾乃丹阳主簿,此乃吾堂弟,吾之叔父乃当今尚书仆射!”
“霍。。。”
刘义真听得竟是有些笑出了声,不过说实话,这家伙说出他的身份,还是让刘义真吃惊。
徐羡之的侄儿和儿子,如今还在丹阳任主簿,这年纪也太轻了。
怪不得都当上丹阳主簿了,做事情还如此轻薄,想来在丹阳也没做啥好事。不过能在丹阳如此重地,还如此年纪就做主簿,想来也是父亲看在徐羡之面上同意的吧!
想到此,刘义真到是觉得有些棘手了,这要是不教训教训眼前二人,这俩家伙的尾巴不得翘上天,到时候传出去,不得说我堂堂执掌关中的卫将军怕了他们。
可这真要是动了这俩二世祖,那么自己和徐羡之之间恐怕会由此生出嫌隙。
毕竟这家伙如今坐镇中枢,在朝廷拥有不小的势力,真要是给自己上点儿眼药,怕也够自己吃一壶的。
想着,刘义真微微皱了皱眉头。
正在取舍间,突然想起历史上刘义真被杀,就是这徐羡之挑的头,既然迟早都要成为对头,那还有什么顾忌的。
见到刘义真听自己提起自己的叔父后,那低着头皱眉沉思的徐佩之和徐乞奴,皆是满脸嚣张。
那徐佩之再次嚣张大笑,道:“怕了吧,赶紧放了本公子和我堂弟。然后。。。”
说着,徐佩之还不忘淫邪的看着韩秀儿和小妮儿,猥琐的笑道:“把韩秀儿和那丫头交给我,本公子就放了你们!”
面露讥讽的看着徐佩之那下流无耻的神情,竟敢打小妮儿的注意,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刻骨铭心。
“不知死活!”
刘义真冷冷的看了眼那徐佩之,然后朝着许久道:“两人都先掌嘴二十,然后在各打三十军棍。”
“诺!”
“你敢。。。”
“你敢。。。”
“啪。。。”
“啊。。。”
那徐佩之和徐乞奴,原本还极其嚣张,突然听到刘义真要打他们,一时间都死死的盯着刘义真。
正要放狠话,押着他们的侍卫突然就收了刀,然后就是数记清脆的耳光,和那惊天动地的惨叫。
徐佩之和徐乞奴实在没想到,眼前这不知哪儿来的野小子,在知道他们的身份后,还说打就敢打,这要不是胆大包天的二愣子,那觉对有着惊天的倚仗。
要知道当今天下,他们的叔父,父亲已经位极人臣,除了那彭城的宋公,还有谁敢动他们徐家,难道眼前的小子是刘家的人?
想到此,也不知是被打的,还是吓得,那徐佩之浑身就是一个哆嗦。
耳光打完了,两名暗卫从屋里端来两张长条凳,另外几名暗卫则从地上捡起几根武师们丢下的那一人多长,手腕粗细的长木棒。
任由徐佩之和徐乞奴如何挣扎,皆被四名侍卫紧紧的摁在那长条凳上。
“不管你是谁,今天这账,我徐家记下了!”
被强行按在长条凳上的徐佩之恶狠狠的瞪着刘义真,他知道今天这顿打免不了了,但是他咽不下这口气。
“二郎,要。。。要不就算了吧!”
小妮儿看着刘义真真要打徐佩之和徐乞奴,她心中虽然也觉得这两个下流胚实在该打,可是他们是当今尚书的侄儿和儿子,真要打了他们,恐怕就会惹上滔天大祸,所以她害怕。
一旁的韩秀儿也是满脸担忧的望着刘义真,她也想劝刘义真,可就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她虽然知道刘义真不简单,但是徐家可不是普通的权贵家庭,那是尚书之家啊。
“放心,相信二郎!”
刘义真知道小妮儿担心自己,他也知道像徐家人别说是普通百姓之家,就是那些地方官员也是不敢轻易得罪的。
但是,今天他必须给这徐家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以教训,不然真要传出去了,他刘义真的面子也是没地儿搁,如今他可是堂堂的关中领袖,有些事情不做不行。
看着依然嚣张的狠狠瞪着自己的徐家兄弟俩,刘义真嘴角勾起一丝嘲讽。
然后谈谈的看着徐家两兄弟,道:“徐尚书为人刚正,是天下官员效仿之楷模。。。”
说着,刘义真看了眼被死死按在长条凳上的徐乞奴,道:“你是徐尚书的儿子,没有官身吧!既然没有官身,就打你三十军棍,给你长个记性,莫要做那纨绔子,给你父亲,给你徐家抹黑。”
对着徐乞奴说完,刘义真又转头看着恶狠狠盯着自己的徐佩之,不肖的笑了笑,道:“堂堂丹阳主簿,做事如此轻薄,实在有辱斯文,有辱官声。今日我就赏你五十军棍,让你记住什么叫做为官为民。”
“你。。。”
徐佩之死死的盯着刘义真,此时他的心中知道,今天怕真是撞到铁板了,眼前这人说不定真是出自彭城刘家。
“打!”
“啊。。。”
刘义真话一出,四名握着长木棒的暗卫,毫不手软的将手中长棍往徐佩之和徐乞奴身上招呼,一时除了那啪啪的声响,就是徐佩之,徐乞奴那杀猪般响彻云霄的干嚎。
看着没多久就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徐佩之和徐乞奴,周围所有的人全都吓得噤若寒暄。就连那些围着小院的军士,此时也感觉道眼前这连徐家的两个公子都敢打的人不简单了。
“你。。。”
过了良久,见得徐佩之和徐乞奴的军棍打得差不多了,二人也已痛得昏死过去,刘义真才指着那朱雀门守将,喝问道:“你可知没有上官命令,擅自调动士卒,在我北府军中为何罪?”
“死。。。死罪!”
啪一下,那名朱雀门守将竟是朝着刘义真猛地跪下,他算是看出来了,眼前这人竟敢提‘在我北府军中’几个字,就这年纪怕也只有彭城宋国公府的公子了吧!
“哼!”
刘义真瞪着那名朱雀门守将,冷哼道:“不守军规,就该受罚!但吾非你上官,无权处置于你。明日我会就此事命人知会司空,该如何处置,皆按军法!”
说完,刘义真长长的吁了口气,看着趴在长条凳上一动不动的徐家两位公子,刘义真无奈的摇了摇头。
和徐家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只是事情已经做了,便不再后悔,不过善后还得有,最起码不能落人闲话。
便转头再次对着那朱雀门守将道:“你叫上几个兄弟,把丹阳主簿,送回他在丹阳城的府上。至于徐尚书家的公子,你亲自将他送回尚书府,我会叫人和你一起去。”
说着,就对许久道:“许久,你和这名将军一起去趟尚书府吧,把今夜之事详细的给徐尚书解释下。我先把秀儿娘子和小妮儿接回府邸。”
“诺!”
(本章完)
第121章 表露身份()
这春的子夜,依旧是有些寒冷。
在芙蓉阁帮着小妮儿和韩秀儿收拾好衣服饰品,又让人从马厩中牵出她俩平时乘坐的牛车,并请二人上了车。
刘义真才打马领着四名亲卫和十余名暗卫护卫着牛车,沿淮河岸朝着青溪方向走去。
坐在牛车里的小妮儿和韩秀儿,不时挑开车帘望着打马走在她们车前的刘义真,眼中都露出了些许疑惑。
特别是小妮儿,在鸡溪村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家二郎肯定是出生富贾之家,当时他还说要让她和阿翁去他那里住了。
可是,今晚二郎在芙蓉阁小院中的行为,她总觉得自家这二郎不止出生富贾之家那么简单,更像是那种王侯子弟的做派。
“秀儿姐姐,你说二郎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连尚书家的两位公子都敢打,打完了还敢让身边人送回尚书府。”
小妮儿黛眉紧皱的看着坐在身边的韩秀儿,小声的问道。
“嘻嘻。。。”
韩秀儿掩嘴轻笑,然后伸手点了点小妮儿的额头,打趣道:“公子你可是叫二郎了,在芙蓉阁的时候那么亲热,你还怕去问啊!”
说着,看了眼小妮儿瞬间羞得通红的脸颊,韩秀儿脸上却又露出一丝奇怪的神情,看着小脸红扑扑的小妮儿道:“不对呀,你这小妮子我记得当初我救你的时候,你口中除了念叨这阿翁就是二郎,难道你不知道你家二郎的身份啊?”
小妮儿嘟着嘴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没问了啦!就觉得二郎挺好的,没有那些富家公子的恶习,还对我特别好。后来我到是想问了,可是阿翁不让问。”
“嘻嘻。。。”
韩秀儿看着小妮儿的娇憨模样,轻声笑道:“那你现在就可以问啊,你家二郎就在车外面了。”
“哼!不要。”
小妮儿一扬襟首,故意的挑开车帘,望了望马背上的刘义真,然后又趁着刘义真转头的瞬间,赶紧的将车帘放下,拍了拍嘣嘣直跳的小心脏,气呼呼的道:“他不说我才不问了,看他瞒我到何时?”
“咯咯。。。”
看着小妮儿那幽怨的样子,又引得一旁的韩秀儿咯咯直笑。
就这样行了快大半个时辰,途中也遇到了好几拨巡夜的中军宿卫,和打更巡街的更夫,可这些人一见到刘义真身边四名亲卫摸出的腰牌,全都恭敬的目送着刘义真一行远去。
这一幕幕看得车中的小妮儿和韩秀儿心中愈发疑惑,真不知这可恶的二郎,小公子到底是哪家的王孙公子。
“小妮儿,秀儿娘子,到家了!”
坐在牛车中快睡着的小妮儿和韩秀儿,听到刘义真的呼唤,这才发觉车已经停下来了。
等着小妮儿和韩秀儿下得牛车,她们这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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