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蜀山混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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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蜀山混元-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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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思量间,彭格已将双股钢叉运法抛出,还未近前已觉寒光刺骨,元神运转阻滞。坤元知道这叉乃是用先天寒气锤炼北海中万年寒铁而成,又用太阴元磁祭练,不仅不惧正道仙剑,而且最能伤人元神,端的厉害无比,当下不敢大意,运五烟罗护紧周身,太平清宁剑凝为一线,往那寒铁钢叉当中击去,两下碰撞,不闻声响,但二人顿觉身形一顿,脚下海水四起,飞起百丈波涛。彭格钢叉几乎把持不住,已然落了下风。蛮人不知进退,凶焰更加高涨,将丹田一口精血喷出,激得钢叉寒光大作,隐然有形有质,堪堪抵住太平清宁剑光。又口中念诀,将那巨大海鳅呼出,那怪兽张牙舞爪,吐出内丹元珠,毒焰混着寒光,转眼就到众人近前。

    一旁掠阵的许飞娘见状,手掐剑诀,囊中飞出一银色剑坯,正是有待锤炼的百灵斩仙剑。那剑坯不知何物所制,如活物一般,不畏寒气毒焰,围着那海鳅元珠飞舞,猫戏耗子一般,海鳅见之心惊,口中怒吼连连,欲要招回内丹,可惜不得其功。这厢许飞娘加紧行法,剑坯顿将妖兽元珠绞碎,化为点点星光,仿佛飞蛾扑火,又全聚集到剑坯之上,那银光大涨,上下飞舞,好似无比激动欣喜。再看海中龙鳅,已然发狂,扭动身躯,胡乱翻滚,连彭格呼喝命令都作耳畔春风。飞娘见之更不迟疑,手指之处,银光飞起,从鱼口飞入,将海鳅贯脑刺死。

    彭格见之心寒,钢叉凶焰涣散,与清宁剑相抗顿时已无招架之力。清宁剑更奋起神威,将寒铁钢叉斩为数段,内中太阴元磁也被清宁剑一掠而尽。彭格转身欲套,奈何清宁剑光迅速,将之斩杀,元神也被剑光搅伤,转眼间便要身死道消。坤元止住太平清宁剑,对那元神用手指点:“汝有无边血债,今日命丧我剑下,也算是你兵解之机,虽有所伤,但无大碍,转世之后,多积福德,未必没有成道之日。如不加悔改,身死道消也是必然。”那彭格元神也不知是否听闻,往南而去,不知所踪。

    坤元看飞娘运剑建功十分高兴,笑问道:“娘子今日怎么如此神勇?”

    飞娘修道:“还不是被你点击过多。夫君今日怎么也这般威武?”坤元呵呵一乐道:“那就要多谢各位书友给我票票了!”

第十三回 投我补丹诀 报之以龙珠() 
郝行健师徒在一旁观瞧,见这二人,不但术法精湛,剑光闪闪,皆非凡品,而且心存仁厚,对彭格元神亦能法外开恩,也未斩尽杀绝,心中暗喜,忙上前来与二人见礼道:“贫道武当弃徒郝行健,多谢二位道友援手活命之恩,不敢虚词言谢,日后如有差遣,只要不韪修道人的本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今日对天而誓,日后有违,必身死道消,永无解脱。”

    坤元与飞娘向前见礼,许飞娘先行拱手言道:“原来是武当郝长老当面,久仰令名,今日得见,实感幸甚。我乃五台门下万妙仙姑许飞娘,这位是我新入门不久的师弟,万维真人赵坤元,今日偶遇,出手襄助本是修道人的本分,况且长老汽运绵长,术法高深,日后还有大进,些许外道小丑,怎是道长敌手,上天不过是假借我二人多事之手,代为奥援,以和道长结此善缘,不敢贪功图报,日后还请郝长老多加指教。”

    郝行健自三十年前避居北海悔过,久未踏足中原,但也知晓五台与峨眉斗剑一事,混元祖师虽道法未有大成,然在其旗号之下,五台声威不弱,即便前次斗剑惜败于峨眉掌门齐漱溟,天下同道亦未有敢将他五台派小看了去,尤其今日观飞娘二人剑光不俗,道法精深,不在自己当年之下,放眼武当派中,敢言在其之上者也是寥寥。乃连道久仰,又问及混元祖师近况,飞娘便一一告之,话中又将峨眉仗势逼人情形描摹凄述。郝行健闻之也不禁动容,连连叹息,大有不平之意,又命众弟子前来见礼,礼毕将二人请到近旁庐舍奉茶款待。

    原来自当年郝行健在三丰祖师灵位前忏悔,带了自己的门人弟子数十人往北海避居,虽能痛改前非,一位苦修,但毕竟前罪难逃,夙孽难消,思量自己今世已难成仙了道,便想假借附近海中一个散修渔人彭格之手兵解转世,故而前往故意大言寻衅,放出话来,要降服彭格。哪知这彭格为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早已算得郝行健的计划,不仅打算除了敌人性命,灭了对方元神,还欲将其门下数十位追随的弟子一并杀绝,几次打斗,郝行健虽然但求速死,他却故意不直接取了对方性命,而是屡屡以寒铁钢叉所释放的先天寒气伤人经脉,毁损道基,等到郝行健师徒醒悟过来已经追悔莫及,全力抵挡也非彭格敌手,今日如若不是遇着坤元、飞娘二人援手,呼吸之间必遭彭格毒手,便是连元神转世也不可得了,故而郝氏师徒对坤元二人铭感五内,溢于言表。

    知悉了其中曲折隐情,飞娘与坤元相视一笑道:“郝长老有道之士,怎么也一时糊涂起来?我闻圣人有云: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长老既已悔悟前愆,力图振作,大兴全真正教道统,不坠三丰祖师声威,努力只在当下,何必轻言兵解转世?”

    郝行健叹道:“我也不愿早作兵解,实属无奈,只因本门功法需以童贞元元身方能大成,我早年间失了恩师拘束,肆意妄为,失了元阳,近日又与强人争斗,也是元气大伤,经脉有亏,不如早日兵解,日后还可再回师门,广大恩师遗教,只是弟子尚弱,难以自保,心中放心不下,左右为难啊!”

    坤元朗声接道:“长老若只是担心元阳不全倒还好办。”郝行健讶异地看着坤元道:“元阳一失,真气难聚,修道难有大成,勿论合道,便是化形还虚,也是奢望。”坤元笑道:“阴阳二气本同自混沌而出,男子生而元阳,女子生而元阴,阴阳相接而又化生万物,故而男女相合,繁衍子息,此乃大道人伦,也是上天好生之德。然世间多谓需以纯阳纯阴之体合道长生,飞升天阙,复归混沌,不知大道三千,皆可成道,故而不敢失了元阳贞阴。我五台有师门不传之秘,可以合籍双修,调和阴阳,彼此滋养,成就天仙位业,不知郝长老可否有意?”

    郝行健听罢半晌不语,片刻说道:“既是师门不传之秘,在下怎敢出言相求,况双修之术为我全真一脉所不取,吾宁可失去仙业,终不能背弃师门,另作他投!

    坤元连连赞叹:“长老果真道行高洁,实为我辈楷模。我虽不便将师门之秘倾囊相授,但还有一两全之策。”言罢从囊中取出一个玉匣,便是前番在茅山华阳洞所得的三卷帛书,乃三茅真君所习传的《玄真宝经》、《太霄隐书》、《丹景道精》,俱可修到天仙位业,只不过坤元所习《九转真元决》更加高深,非此三书可比,故而一直弃之不用。三仙于炼丹制药一途尤为擅胜,且有不少调养真元,补益精气之功法,大茅君茅盈的《玄真宝经》中便有一篇《补丹诀》,专论元阳不全之人补救修道法门。乃对郝行健言道:“我日前偶得前辈真仙一篇道书,讲的是周全元阳之道,本来觉得于己无有大用,今日遇着长老,可不是上天借我手转赠乎?长老按此道诀修炼,不出二、三十,必能复原如初,从此修习武当功法再无阻滞,便将兵解执念息了吧!”

    郝行健闻之喜不自禁,更远胜刚才鲨口逃生,当下也不矫情,讲那篇《补丹诀》借来一阅。前辈高道之物不敢轻慢,将玉匣直欲香案之上,大礼参拜后,方取出观瞧,连连赞叹不已。好在茅君养气补丹之法甚为玄妙,文语简约,字字珠玑,微言大义,几遍观下来,便已背熟,乃将其放回玉匣,完璧还于坤元。

    飞娘见状也巧语倩笑到:“人情只都被师弟拿去,我也只好来个借花献佛了,师弟从三茅真君那里得来的遗宝丹药可在身边,不如找出合用的赠于郝长老师徒,也算师姐心意,你若不舍,只当师姐借你的便是。”坤元暗笑,这许飞娘果真是个妙人,乃道:“师姐何出此言,襄助郝道长义不容辞,只是此行出来得匆忙,只带了三颗上清九宝益气丹,倒也合用,一并请长老笑纳。”

    郝行健忙推辞道:“连受大恩,无以为报,已然惶恐不安,二位高贤外出游历炼剑少不得也要用到丹药防备一二,实不敢受。”两下推让不止,郝行健看二人言辞恳切,不饰虚词,只好说道:“如此我且愧领一颗给门下弟子一体服用便是,其余两颗道友自己留着防身,再有不允,老道便真的羞愧寻死了!”二人见状只好如此。郝行健也转身吩咐弟子取出一个阴沉木盒道:“我观仙姑适才所练之剑胎还未大成,观其剑光走得是拘灵淬炼的路子。先前那海鳅虽然身形颇大,不过七八百年的火候,仙姑剑胎还需更多凶兽元丹温养,我这盒中是我前年所取龙珠,这毒龙乃是当年峨眉沈琇北海屠龙之漏网之物,所杀之小龙不算,大者有二十三条,内中一条千年红龙最为凶悍,只是生性淫邪,中了沈琇圈套。还有一雌龙因北极产子未归避开此劫,后归来发现龙夫已亡,凶性大作,造下无边杀孽,被我遇上,合师徒众人之力,将之除去。这毒龙内丹也端的了的,我也折损了两位门人才将其降服,逆龙伏诛,我本想将内丹祭练一番作为我修炼寄托元神之物,但多方祭练无功,还屡受毒龙阴魂毒害,想来我也非包住命中之主,必有更好去处,今日见许仙姑神剑威势,此丹拿去成全仙剑,也稍稍表我感愧之情,报二贤深恩万一。”

    坤元与飞娘连忙推脱,说这龙珠是道友合道存神之宝,不敢掠人之美,无法领受。郝行健佯怒,言辞痛切,二人见状才勉强收下,郝也稍觉心安。

    许飞娘笑道:“还是我取巧,几句美言便得旷世至宝,日后修道无成我也能开店过活。”赵,郝二人也朗声大笑,彼此情谊更深一层。飞娘便在厅堂中将龙珠取出,初看无什出奇之处,只一颗鸡卵大小的暗红色珠子,稍用玄功祭练,便激起毒炎丹火,四下飞溅,好不骇人。坤元怕有闪失,放出太平清宁剑,如一道帘幕,将龙珠围住,毕竟毒龙内丹无法与圣人至宝相抗,被逼在空中无法动弹,所放毒火也大减。飞娘见机运起百灵斩仙剑,将龙珠绞碎,内中一丝毒龙元神也逃无可逃,精血道力都被百灵剑所吞噬,融为一体,那百灵斩仙剑连吸两个凶兽的精血内丹,白光越加精纯,似蛟龙上下翻飞。

    赵、许二人见之均是大喜,一起多谢郝行健赠丹之举,郝行健也不敢居功,两厢又是一番虚礼,然后落座。坤元又道:“道长在此修行毕竟困苦了些,就没有重返武当之念吗?”

    郝老道哀叹一声:“道友不知,现在没有漂漂,如何回转武当?”

第十四回 交接灭尘子 巧语劝陷空() 
且说郝行建闻听坤元提及重返武当之事不禁黯然,叹息道:“我携弟子避居此地,一是之前在三丰祖师灵位前忏悔,情愿自困己身,以赎罪愆,此外,师姐心明神尼和师兄灵灵子道法高出同侪,原本作了我武当掌门自无不可,可心明师姐圆寂在即,门中后继乏人,转而找来昆仑派的半边老尼代掌师门,她佛法再高深,终究是外人,我自不愿在其帐下听令,眼不见反而心静,故有北海之行。不过日后如能功行寸进,有些许自保之力,便是我不回故土,也不能让这几个弟子远离祖庭,耽误了他们的修行。”

    坤元也不再虚情,点首道:“我久有光大五台之志,愿承混元祖师遗命,长老日后能回转中原,必有借重之处,还请郝长老不吝赐教,襄助于我,容后再谢!”郝行建连声应诺:“二位道友,但凡日后有用得着在下之时,只需一纸书函,片言只字,郝某必然万里关山,兼程奔赴,不敢延宕。”坤元与飞娘又起身感谢,三人彼此又谈笑言欢,交流了不少练气心得,修道掌故。许飞娘最是长于折冲交际之道,往往只是一言半语,就让人顿生知己之感。坤元于道法理解上更有高屋建瓴之处,再加后世阅历,往往有高深精妙之言,令人仰止。自然郝行建越发看重坤元、飞娘,直视为刎颈之交,迟迟不愿放二人离去。无奈二人又停留了数日,郝行建毕竟追随三丰祖师修道数百年,阅历颇多,描绘当年祖师轶闻,听着也是津津有味,还指点了不少恶蛟凶兽聚集之所,可供飞娘练剑之用,方才相约而别。

    坤元与飞娘二人,按照指点,架起剑光也不迅疾,只施施然往西北方向飞去,沿途饱览北海风光。坤元本后世之人穿越,于地理略有所知,这一带应该就是靠近北极的冰洋沿岸陆地了,旷古自然,未有人工,奇妙景象自然令人眼界大开。一路上偶有一些凶兽,也只是普通毒虫,远不比郝行建所赠龙珠,珠玉在前,自然鸡肋在后了,诛杀凶灵的兴趣也就淡了下来。坤元便笑道,只把这趟行程当做夫妻二人蜜月。飞娘不解,坤元为之解释。许仙姑心中甜蜜,口内只怪坤元不以修真为要,作此世间小儿女言语,有失修道人本分。坤元不以为怪,笑言,便是不成仙了道,只夫妻二人红尘过活,也是乐趣无穷,好不快活。飞娘被他逗乐,说道,那也不去游历了,快快回五台开家酒肆,我就当垆卖酒,坤元就跑堂接客。坤元大笑,忽隐隐有些不安。前方一片剑光闪烁,呼喝之声不歇,不知何人正在斗法,二人忙往前观望。

    只见剑光上空,一个身着白色道袍的矮胖老者,面如冠玉,突额丰颈,两道细长的眉往两边斜垂,神目似电,光射数尺,大鼻阔口,面露寒光,正以手掐诀,拘起寒冰真气,配合元磁阴雷,不断似雨点一般落在剑光之上。那持剑之人,乃是一个身材高壮,须发花白的和尚,剑光勉力抵住阴雷,然行动显受阻碍,已有捉襟见肘之败像,地上还有一人匍匐一旁,已然有伤。

    坤元见之,转首对许飞娘说道:“此趟北海之行,终不虚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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