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谢你替我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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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谢你替我收尸-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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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北离想想,不太正宗但也非常接近的发出了那单词的读音。

    阮炼更窘,可也同时被这单词刺激的心神荡漾,他脸颊发红,是在害羞,眼神乱飘,却是心中痒的蠢蠢欲动。

    蒋北离道:“阿炼,这单词究竟是什么意思?”

    又很真诚的夸赞:“你单词量好厉害,可是也没见你多用心英文。”

    阮炼忍不住笑,他向后,站的有些累了,于是背抵着了门,蒋北离一只手还在松松的搂着他,被带的前倾。

    阮炼眼神飘回蒋北离脸上,他目光脉脉,眉目间带着苍白病态的温柔,暧昧柔声的说:“还是不要查这个单词,哥哥怕吓着你。”

    蒋北离一阵晃神,也许真的有被吓到,因为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阮炼,不是平日里疼小孩子式的柔软,是另一种让他几乎要溺死在这一片脉脉的柔软中。

    这让他稍稍的有些不习惯,像是他所珍惜的人好似被亵渎,可他又从灵魂产生了巨大的兴奋,产生了更多的,更多的想要触碰这个人,想要紧紧抱住他的占有欲。

    阮炼说得对,他不想他交女朋友,他对他一直都有着极大的占有欲。

    从很早以前,从十三岁的时候,他就羡慕海棠,他也想有阮炼这样的哥哥,到他看着阮炼更加喜欢自己,连海棠也比不上“阿离”,他虽然不说,可是他开心极了。

    他也想要一个阮炼。

    想要一个眼中只有他,最疼爱他,只属于他的阮炼。

    爱情究竟是什么呢?

    蒋北离在这一刻疑问了一瞬,但他对阮炼的爱一定是来自于占有欲。

    就像那本子上的话,想要阿离的前缀是“阮炼的”,他也想要阿炼的前缀是“阿离的”。

    阮炼写到,一想到他日阿离会成为XX的阿离,他只觉嫉妒极了。蒋北离试图换位想了下,他发现自己何尝不是如此。

    阮炼微微侧着脑袋看着男孩,就见男孩露出一点些微般的激动神色,他目光突然纯净而直截了当的直直看着他。

    阮炼屏住呼吸,少年开口认真的说道:“阿炼,我也要重新说一次。”

    阮炼眼中带着笑,疑惑却也明了的问:“要说什么呢?”

    “我喜欢你。”蒋北离认真的说。

    阮炼笑得更厉害了:“哥哥知道。”

    蒋北离看着他,他再次开口说,这次他像是下了一个极其重要的决定一般,他心中紧张的接近于害怕,少年的面孔上却认真到近乎是严肃。

    他看着面前的阮炼,轻声的说:“我不止喜欢你,阿炼,我想……我爱你。”

    阮炼动了动手指,他收回一只手,去摸这神情认真到几乎没有了表情的侧脸。

    入手的肌肤和皮下组织一点不似少年此时表情,是温软的触感。

    阮炼眼睛一弯:“哥哥这次听清了。”

    蒋北离却没有松懈,反而身体更加的紧绷,那冰凉柔软的指腹顺着他的脸颊一路探到他的下唇。

    阮炼的眼神既是陌生,又是让他期待。

    这苍白好看的男孩温柔的向前,柔声的笑:“你想哥哥怎么疼你?”

    蒋北离嘴唇翕动了一瞬,下唇就被指腹揉捏了一瞬,继而探进他的唇间,更快的,这只不安分的手让了位置,回到侧脸,改为捧着他的脸颊。

    阮炼捧着他再也肯定不过的、这属于他一生最珍贵的礼物,他的少年,他的阿离。

    “阿离。”阮炼几乎是醉了,前生今世再也不分,他像是等了太久太久,矜持早就烟消云散,他恨不得将这男孩狠狠地揉进自己的怀中。

    感情迸发了极致,他甚至想:也许我只是为了遇见了他,所以才重来这一生。

    他痴痴地说:“阿离,哥哥这就疼你。”

    蒋北离蓦然的愣怔,原来还能更快,距离告白不足十分钟,第三个吻再次袭来。

    但这一次和前两次又有所不同,蒋北离彻底大脑宕机,他的下唇被温柔的包裹在另一片柔软之中,这是一个温柔极了的吻,让他怀疑自己的唇瓣是不是犹如一只美味的果冻。

    更快的,他无师自通的张开嘴,搭在阮炼肩上的手改为扣住他的后脑。

    两个男孩抵着门,他们显然都是恋爱新手,都是对方的第一个接吻对象,但是他们毫不介意去探索,也抛弃了所有羞涩。

    阮炼站的太久,也许是缺氧,一个深吻结束,他很有些喘息的站不住,便顺势抱着男孩的腰肢滑坐在地板上。

    男孩顺着与他一起跪在了地上,阮炼靠着门擦了擦嘴唇,手放下便小声的笑。

    蒋北离这才觉得不好意思,但却格外的好学,他上前两手撑在阮炼身侧,把人圈在自己的怀中的方寸之地。

    阮炼斜眼看他,很有点得意,难得带了些稚气问他:“乖宝,喜欢哥哥疼你吗?”

    蒋北离凑过去,直直的盯着大概是因为亲的缺氧,所以双颊泛红的男孩。

    阮炼看他不说话,可心底也爱的要命,只觉得眼前的男孩大概真的成了他的命,他要什么——他都要给他,要月亮就绝对不给星星。

    “乖宝……”阮炼喃喃的出声唤道。

    蒋北离脑袋向前,用嘴唇去亲他的额头,向下又亲他的鼻尖,听他说着漫无边际的浑话,因为情话说成这样实在不可信。

    阮炼探出手,握住他的手往自己的心口摁着,喝醉了一样的呢喃,眼睛却哪里也不看,只盯着他,声音中全是宠溺:“乖宝,你简直是哥哥的心肝…你想要什么,哥哥全都给你。”

    蒋北离眨眼,正待说话,便哭笑不得的听阮炼说:“哥哥的钱以后都给你……都给我的乖宝……”

    蒋北离道:“你想的到是挺远,乖宝又是什么?”

    阮炼笑道:“乖宝就是我们阿离。”

    蒋北离就咬了这不要脸的阮炼鼻尖一口,阮炼还委屈的抿起了嘴唇:“不乖了……坏宝……”

    蒋北离:“哥……你称呼真多……”

    便咬牙,知道阮炼没有,还是酸溜溜的问:“这么熟练,阮少,你以前不少哄人吧?”

    “只哄过你一个。”阮炼亲昵的凑上前,一口一口的啄男孩的嘴唇,他像是个找到了装满蜂蜜罐子的棕熊,张开口情话也活像是吃了蜜似的不要钱的往外洒。

    亲着这柔软的唇,阮炼揽着男孩的肩,甜言蜜语的说:“哥哥只哄你一个……其他人才不哄……”

    蒋北离额头抵着他,便也满意的回道:“我信你一回,那你怎么这么会说话?”

    阮炼便得意笑道:“那要看是对着谁,对着阿离,哥哥说上三天三夜不带重复。”

    蒋北离一听,他顿时既害羞,又期盼着急的询问:“那你……你继续说。”

    阮炼飘到极乐的灵魂激灵了一下,就看到男孩眼中全是喜悦,对他轻声的说:“我……我想听你说。”

58。第五十八章 幸福() 
^^  摸了摸阮炼额头; 摸了一手冷下来的汗水; 江医生吩咐静秋拿毛巾沾热水给孩子擦一擦。

    老太太与阮海棠坐在一旁椅子上,见状老太太赶忙问:“这是怎么了?昨天发了烧; 今天怎么就成这样了?发烧也不该是这样的呀?”

    江医生看着保姆静秋给阮炼擦脸和脖子; 阮炼对这外界的触碰仍然毫无回应; 依然保持呆滞的状态任由保姆摆布; 是个人看到他这个模样,都知道孩子出问题了。

    沉吟一声,江医生委婉回道:“身体上应该是没问题的,烧也退了,当然最好还是送安哥儿去医院做一个全身检查。”

    海棠偷偷盯着堂哥阮炼看,咽了口唾沫:“是不像身体上的问题,哥哥看着更像是丢了魂,好吓人呢。”

    江医生咳嗽一声:“说是丢魂也对,应该是安哥儿心里不好受,我有认识的心理医生; 专攻青少年心理问题。”

    海棠正要疑惑提问心理医生是什么,老太太已经横眉冷对的开口:“医生; 你什么意思; 身体上没问题; 难道是脑子有问题?”

    江医生悄悄翻了个白眼; 耐心解释:“是心理问题; 老太太; 安哥儿我也照看了好几年了; 他这样的成长经历,就算孩子不说,心理负担也是很大的。”

    静秋会认字,会简单算术,但没正经上过学度过书,依然是个没文化的妇人。她听了江医生的话,没听懂,却也觉得江医生说的听着就很有道理,刚想请江医生赶紧叫心理医生来,只要能治好阮炼就好,管他是什么医生。

    老太太已经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坚定的认为神经病才请心理医生,二话不说的指挥静秋去找她常拜的神婆来给阮炼喊魂。

    静秋又迷信,觉得老太太说的也有道理,安哥儿这样可不就像是丢了魂。

    江医生心道港城再西化,这些老太婆们也骨子里刻着封建迷信,他对此是很嗤之以鼻。只是阮家有钱,港城有名的富贵人家之一,富贵人家的钱好赚也不好赚,说来都不过是世间人情往来中的一环,总结下其人际交往的精华,不过便是“会说话”三个字了。

    江医生虽只是一名医生,却很深谙此道。

    老太太坚持请神婆,他心中厌烦的狠,想给这老太婆上一堂自然科学基础课。面上却和和气气、恭恭敬敬的婉转劝两句,见老太太还是要请跳大神的婆子,就不再劝了。再劝,老太太就不高兴了,伤和气的事他可不会去做。

    江医生也见过那神婆,神神叨叨不说,还鸡贼的很,因此那跳大神的婆子也有些分寸,不会弄出人命,只是也要折腾人一番。

    江医生便默默的为阮炼这孩子掬了一把同情泪——

    他是很喜爱甚至怜悯阮炼这个孩子的。

    阮炼是个好孩子,父亲走的早,阮家的人也都心知肚明,这孩子如他父亲一般先天不足,也是个说不上健康的孩子。

    但即使这样,江医生冷眼旁观,发觉这样一个孩子也不是在万千宠爱中长大,反而因为是长子长孙和母亲的原因,阮家,包括阮夫人李燕华,都对他管教的极为严格。

    于是这样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就被教育出了一副温柔和善的性格,其懂事礼貌程度常常令大人都自愧不如。

    这样的孩子自然谁见了,除了外形有些胖让人诟病,其余周身气度与学习成绩都要说一声“好”。

    只是阮炼什么都好。

    江医生心中悄悄地想,就是好的都不像个孩子了。

    谁还记得他才十二岁呢?

    江医生清楚的记得他第一次见阮炼,是在阮希文葬礼结束的一个月后。

    阮炼那时九岁,早先的老医生辞职回了大陆要落叶归根,他成了阮家的继任家庭医生。

    阮家他看望的第一个病人就是低烧不退的阮炼,说来巧合的很,他上门时阮炼反而已经退烧。但既然已经来了,江医生便给这已经病愈的阮炼做个简单的身体检查。

    那时的阮炼比同龄男孩矮了一个头,明显发育迟缓,不过并不瘦小,他那时候就已经是个胖孩子了。

    可胖也胖的不瓷实,是个虚胖白软的小男孩。

    江医生凭着良心说,那年九岁的阮炼当之无愧的能称上一句可爱软嫩。

    就像是一只白白软软的,胖乎乎的棉花糖似的男孩子。

    这第一次见面,江医生检查完了九岁阮炼的身体,就故意用逗弄孩子的语气与小胖子阮炼闲聊。小阮炼做的端正笔直,一板一眼的大人般的礼貌回答他逗弄的问题,看小孩办做大人,初时有趣,再聊下去就觉得很无趣了。

    江医生一个走神,停了声音,阮炼就端正坐着也不说话。

    不知道安静了多久,江医生缓过神决定告辞,就见小孩咬着嘴唇默无声息的落着眼泪。

    这把江医生吓了一跳,连忙哄他:“安哥儿,你哭什么呢?是叔叔……吓着你了吗?”

    阮炼摇摇头,江医生找了纸巾给他擦眼泪,其实他也没什么哄孩子的经经验,那时他还是个愣头青,想来想去就直截了当的问阮家大少爷:“安哥儿,你是受了什么委屈吗?你告诉我,我来想办法。”

    阮炼经不住他一直问,才羞愧的落着泪珠子告诉他:“叔叔,我想爸爸了。”

    江医生知道阮希文一个月前去世,听到这回答心酸不已,正要安慰,老太太和一个婆子进了阮炼卧室。

    老太太见阮炼在哭,皱着眉去看他,江医生赶紧解释:“夫人,安哥儿想爸爸了,对待孩子,除了身体健康,我们也要关注心理——”

    江医生的话没说完,阮炼已经跳下了椅子慌忙抹掉了泪水。

    那一天,江医生一句“安哥儿想爸爸”,给阮炼换了老太太身边的婆子打他二十下手心。

    老太太坐在椅子上,一副伤心模样的语重心长教育:“安哥儿,你是阮家的长子长孙,你爸爸走得早,你更不能做出软弱的样子。你们这一房就剩下你孤零零的一个男孩,说过多少遍了,你就要有个顶梁柱的样子,你可以流血流汗,可你就不能流眼泪。不说别的,你妈妈……”

    老太太抹了把眼泪,气呼呼的在戒尺打在手心肉上的声音中说:“还得靠你这个儿子。”

    江医生大学到研究生全在美国就读,看着九岁的小男孩忍着泪水,一脸羞愧的边挨打边听奶奶教训,只想打911把这两个人拘留几天。

    可惜港城只是港城,它西化又封建,它向往着甚至盲目的崇拜着西方的文化,同时它承载的人民们又留着华夏千百年来的封建传统。

    阮炼那天挨了二十下手心,江医生在那里简直坐立难安,他想阻止,却也知道好像没有理由阻止人家教孩子。

    只是打手心,自古我们不就是这样教孩子的吗?他自己小时候都没少挨过打,长大后他也没恨过父母,相反非常感激,当年的自己正是个熊孩子,活该挨打。

    以己推人,这天下的孩子小时候都熊,教育孩子上了手,江医生出国八年,一边觉得不对一边又觉得该打还是要打。

    因此他在每每想要出声阻止老太太这样教育阮炼,又矛盾纠结的咽回了求情的话。

    阮炼挨完打,江医生就想拔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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