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军夫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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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军夫撩人- 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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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套近乎,说这话你心虚不虚,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我俩有什么关系。谁也别糊弄谁,你的德行我清楚。”黄小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套什么近乎。

    “我们是夫妻,我们是一体的,你说什么关系。”高士成拉过黄小花保养得当的手,忍不住想入非非,没想到黄小花如此秀色可餐,这滑嫩的皮肤可真舒服。

    “什么一体不一体的,就你不害臊,没领证,算什么夫妻不夫妻的,你知道我为什么乐意见你么,我就瞧瞧你的脸皮究竟能厚成啥样。我就想瞧瞧你能狼狈成什么模样,你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说我这心中能不舒坦么!”恶心的差点吐出来,保持三米的距离,黄小花擦擦手,嫌恶地瞪着高士成。

    当初被蹉跎被虐打,她咬牙坚持,酷暑寒冬乞讨,干着她不屑的工作,没有知识没有文化,可她知廉耻,她有手有脚,为什么装可怜骗人钱财。

    好心人给钱,她只觉着羞愧难当,昧良心的钱叫她寝食难安,可没办法,若是她不听话,高士成六亲不认起来,只怕会对娃下毒手。

    温和什么的全是假象,甜蜜温馨是短暂的,高父高母在的时候,高家是大户,老两口去世,小作坊关门倒闭赔掉的钱不是小数目,具体怎么样,她不清楚,她是个新媳妇,没过问买卖上的事。没有钱,家中捉襟见肘,高士成颓废憔悴,整日买醉,醉生梦死。

    醉酒就打她,父母打她有分寸,只是叫她学会逆来顺受,兴不起反抗的心思,不打伤她,只是指望她挣钱养家,若是黄小花因伤请假,多不划算。

    可高士成不是,有火就对着她发,没有缘由,不管三七二十一“啪”地一就是巴掌扇,没火也打她,说是能获得施暴的快感,见她躲就兴奋。

    她不是没求救过娘家,她怕真的被打残,打死不怕,可若是打残,人生的路可怎么走。可正如她预想的,大鹏冷眼旁观从未为她这个二姐出头,只说若是她听话,怎么会被打,半点没有心疼她,只是嫌弃她哭哭啼啼的叫他耳根不得清净。

    犹记得,炼狱般的日子,高士成埋怨来埋怨去,净埋怨她,可她哪有什么本事左右高家的运气。无能的男人,总是将失败归咎在无辜的女人头上。

    黄小花绝望之际怀孕,意料之外的小生命叫她振作起来。怀孕是她最幸福的时刻,不会被打,有肉吃有人伺候,只是投胎是个闺女,瞬间就翻脸不认人,叫她干活去。

    五年抱三,小的是个男娃娃,念在她在哺乳期,没打她若是有个好歹,娃没奶吃活活饿死,高家可是会绝户的,

    高士杰是不愿被人瞧笑话的,想到这暂时不暴力是可以理解的。

    被打是家常便饭,丈夫打媳妇,当时成本低,除非离婚,如若不然只有忍忍忍。可她忍到高士成搬离家乡忍到他赌博被追债,当时没有路费逃跑,黄小花欺骗李梅,带着两百块跑路,那是肚中是小四。

    只是赌博是会上瘾的,高士杰没有收敛,逼迫刚生产的她去乞讨,新伤旧伤交错,说不出的可怜与狼狈。黄小花麻木度日,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倒。

    若不是被林秋认出,只怕她依旧浑浑噩噩,不知反抗,或者说她只是不敢反抗,她真是被打怕,若是逃跑她肯定会被打死的,在她家那地方,丈夫打媳妇天经地义,打死打坏没人管。

    只是她若不跑,娃会死的,奄奄一息的小四,叫她无法欺骗自个儿。

    说来是上天垂怜,忍耐着忍耐着,叫她知道她根本就没领啥结婚证,在法律上她依旧是单身,她的户口单独成户,不知道当初高家是怎么操作的,不过这无所谓,左右她是自由的。娃没上高家户口,女孩不重视男孩没钱上户口,真是喜事,天大的喜事。

    没钱上户口,真不是胡说八道,按当时来说,有俩闺女是不能继续生,若是生,会被罚数额不小的钱,除非躲躲藏藏不上户口。

    高士成根本就付不起钱,只有委屈他的宝贝疙瘩,对老婆对闺女没有半点温情,对宝贝儿子是偶尔闪现的欢喜。

    没有领结婚证,没有法律上的婚姻关系,能说是夫妻么。娃不在高家户口上,她光脚不怕穿鞋的,趁他醉醺醺,此时不跑等到什么时候跑。偷偷摸摸溜走,攥着林秋藏在面包中的钱,她飞快地逃离叫她窒息的地方,天大地大总有她的容身之所。

    高士杰不领结婚证,不过是瞧不起黄小花,不过是村姑,与他如何说得上般配,当年没讽刺挖苦黄小花,挖苦黄小花上不得台面。

    只是逃离的时候,黄小花无比感激高士杰的嫌弃,无比感激高士杰对她的轻视,无比感激他在酒后吐真言。

    高士杰脸红脖子粗,哪怕强自按捺亦瞧得出端倪来,“小花,你怎么能伤我的心,你是知道的,我是欢喜你的,我没想骚扰你,我只想知道你过的好不好,我只想知道我们的孩子是否健健康康!”

    时间只是叫他的暴脾气稍加收敛,可没真的叫他的暴脾气彻底消散。

    “与你有什么关系,你有老婆孩子,别来骚扰我的正常生活。”说实话黄小花有的是办法,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是违法乱纪的事,她不敢。

    “你信不信我抖你的破烂事,孩子们知道那个瘸腿的男人不是亲爸不,知道亲爸活着不!你说若是你男人知道,你现在跟我勾勾搭搭,你说他会不会对着你一天三顿按着打!”高士成不怀好意地挤眉弄眼,哈哈笑着,说不出的阴森。

    既是恐吓又是试探,若是黄小花是个怯弱的自然不敢反驳他,他敲诈点,不,他借点钱肯定不难!

    若是当初没有糊涂,现在娃有出息,他就是躺着享福的。

黄小花的觉醒2() 
“你的老婆孩子管不管,要不要!”黄小花瞄着脸色蜡黄疲倦的高士成,忍不住讽刺,高士成半点没变,骨子里透着自私自利。

    “若不是那臭婆娘算计我,我能娶她,你离开的时候我太伤心,买醉的时候被她爬上床,我真不是有心的,我心中只装着你。”高士成笑成一朵花,乐呵呵地保证,“小花,我现在不抽烟不喝酒不赌牌,你是知道我脾气不咋的,我就想见见娃。”

    说着说着高士成试探性地握黄小花的手。

    呕!他这德行可真叫人倒胃口,身为有妇之夫,就该有有妇之夫的样。深怕别人不知道他的险恶内心似的,到处晃悠,叫她如鲠在喉,有点犯恶心。

    什么乘人之危,真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谎言是如此的苍白无力,仿佛薄薄的一张纸,一戳就破。无媒苟合,人家图什么,高士成有什么资本,叫人上赶着凑,说出去,肯定会让人笑掉大牙。

    不过无所谓,这不,高士成的媳妇找上来,正站在高士成背后,回去有高士成苦头吃的,苦头来自媳妇的娘家兄弟。

    黄小花不怕高士成来威胁她,翻不出什么浪花来。懦弱无能已然是往事,现在的她胸中有沟壑,不怕高士成来做妖。

    高士成是什么样的人,她清楚,无非是要钱,只怕是会叫他失望的。

    “你干什么呢!高士成,你说你出来办事就是在这个地方来办事的,我做牛做马,你在这逍遥快活,你是不是想逼死我。”高士成的媳妇找上门来,抹着眼泪做哭哭啼啼状,魂不守舍的丈夫叫她心中慌乱,忍不住跟踪丈夫,原来是幽会漂亮女人。

    她想指责勾搭人丈夫,不知检点的女人,可瞧着她通身的名牌,优雅大方的模样,指责的话说不出来,莫不是眼前的漂亮女人是被丈夫蒙蔽。

    “有话好好说,别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以为我仗势欺人呢!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没什么事情别来寻我,小心我告你骚扰来着。”趁说话的空隙,黄小花认真打量起高士成的媳妇,说是老家介绍的女人,老实拘谨,人颤颤巍巍的,没有什么自信。

    半点没有遗传她兄长弟弟的狠劲,绵软懦弱,一如当初的她,只是因为有兄长弟弟撑腰,方才有舒坦的生活,而她的弟弟不落井下石就不错。

    指望她和高士成打对台是不不可能的,倒是她的娘家人若是知道高士成的主意,没准会收拾他。

    私家侦探是可信的,调查结果百分之九十是对的上号的。只是三十岁的女人,她瞧着不像,估摸着五十来岁差不多,不过未必,高士成爱赌,只专注赌博,没干什么正经事,柴米油盐酱醋茶能将鲜嫩的姑娘蹉跎成黄脸婆。不过说起来高士成有十来年没赌过。

    高士成的媳妇比她活得自在,活得欢喜,有娘家撑腰,她不凶悍,可耐不住兄长弟弟凶悍,高士成若是赌就逮回来打,辩解什么的不懂就不理会,任他胡说八道。若是欺负老婆,逮住又是打。瘦瘦弱弱没吃过苦头,怎么会是别人的对手,自然是老实的人,高士成一直是个识时务者的人,现在知道媳妇娘家人厉害自然不敢造次。

    没有人对此有异议,高家从前自以为高人一等盛气凌人,没少给村人气受,现在高家落魄,高士成没出息,被打的时候没有拍手称快就可以说是厚道,替他出头,绝对是没有的事。

    严格说起来高家是外来户,村人难免有点排外的心思,不是同宗同族的,谁乐意吃力不讨好帮衬个无亲无故的男人,尤其是这男人好吃懒做脸皮厚,若是被赖上可咋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要没将人打出毛病来,随意打,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高士成懒惰的毛病,被纠正过来。

    生在农村长在农村,高士成不是不会干活,只是懒得干活,若是不干活会招致打骂,他有点怵,怕疼又怕死,只有提着锄头种田去。

    不是没想过外出打工什么的,脱离魔爪,可他干的伤天害理的事传回来,他就是穿着人皮的畜生,媳妇不走娃不走,他没有劳动技能,不敢坑蒙拐骗,出去过两回,没办法老老实实待在家不敢动弹得过且过。

    “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当初若不是你不辞而别,我怎么会另娶她人。”高士杰面露痛苦和纠结,对着黄小花黯然神伤。

    另娶她人,说话时候的懊丧和后悔,她如何听不出来,满满的嫌弃叫高士成的媳妇说不出的难堪与狼狈,不愿叫高士成将她贬到尘埃中去,她咬牙切齿扯过高士成,恨恨道,“未娶的时候甜言蜜语,那时候怎么不说对我不中意,洞房的时候猴急猴急的,那时候怎么不说对我没意思,生娃的时候说肯定叫我过好日子,那时候怎么不说嫌弃我!”

    “黄脸婆,整日疯疯癫癫的干嘛呢!我是你男人,你插啥嘴!”净扯他后腿,叫高士成恼羞成怒。

    “你还知道你是我男人,我瞧你就是欠收拾。”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人能瞧上他,真是搞笑。

    高士成和他媳妇推推搡搡的,叫黄小花瞧不过去,“别拉拉扯扯的,若是这样,我只能叫保安。”

    “怎么会,怎么会!我们可是文明人,怎么会在大庭广众拉拉扯扯。”高士成扯着喉咙,笑嘻嘻的,怒脸变笑颜,不过两三秒的工夫,变脸的本事不可谓不高。

    “别嬉皮笑脸的,若是无话可说,请慢走。”短信过来,黄小花瞄瞄手机,嘴角闪过幸福的弧度,抬头瞥向高士成只有说不出的冷淡,“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均不会叫你得逞的,若是你非得上赶着闹事,我不怕你,有的是办法清算,识相的话,你就老实点。”

    “我真没别的意图,你没必要防贼似的防我。”高士成笑得谄媚,就差摇尾乞怜。

    高士成的媳妇,发现高士成居然小心翼翼赔着笑容,半点没有对待她的不耐烦半点没有对待她时的粗鲁,她咬着下唇,心底说不出什么滋味。

    她捂着胸口,心中暗暗难受憋屈,说什么黄小花唯唯诺诺说什么苍老不堪,全是骗人的,她站在黄小花跟前感到自惭形秽。人家跟她是两个世界的人。

    做夫妻好些年,她是从来不敢怼高士成,高士成怕她兄长怕她弟弟,却是不怕她的,声音高两分贝有的时候啥也没干,高士杰就劈头盖脸一顿骂,叫她有苦说不出。三天两头叫哥哥弟弟来打丈夫,不是个事,高士成实在是做的过分,没法她才找娘家帮忙。

    “防你还真得跟防贼似的,是男人就别婆婆妈妈的,拐弯抹角绕来绕去,你累不累,我就问你累不累。”黄小花一张口就将高士成贬成八婆,“别老盯着有的没的,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羡慕是羡慕不来的。好歹处过,你啥德行,我做梦都不会忘,要钱没有,我就是这句话,我有钱就是施舍给乞丐,亦不会叫你弄去作践。”

    “我没别的意思,娃有出息不能不认爹,这可以不对。有义务赡养我这个做父亲的,若是不孝顺我,我就去告。”高士成被羞辱,黄小花的冷笑与轻视叫她头皮发麻之余心中更是怒火中烧,干脆亮出态度来,黄小花会怨他,不出他所料。

    他就是来要钱的,抖着腿一副非要黄小花破财消灾的模样。若是被媒体爆出丑闻什么的,黄小花和她丈夫经营的酒店肯定会受波及,他要的不过是不过九牛一毛,再说娃长大赡养他,是应尽的义务。

    “那就去告,我不怕你告,就怕你不告。”别以为她是当初的她,高士成的话没有办法威胁她,她不怕她,这是真的。破财消灾,辛苦挣的钱叫高士成这种人弄去逍遥,她是不是傻啊。有一就有二,尝到甜头的高士成会罢休么,肯定不会,她没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爱告就告,可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

    高士成没有尽到抚养的义务,现在想要赡养费,可以,直接上法院,看法律怎么盼。他有手有脚能挣钱,有儿有女的,赡养费什么的,判下来顶多每月两三百,败诉出诉讼费无所谓,她宁愿将钱给律师不愿给高士成。

    她和高士成的孩子是非婚生子女,抚养孩子是高士成的义务,当初没叫高士成履行。现在高士成若是讨要赡养费,却能得逞,这权利能放弃,义务却是不能放弃的,想想高士成干的混账事,她就觉着恶心。

    不给钱,不想给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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