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纣王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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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纣王寻道-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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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狐胡玥心中一阵后悔之后,却是更加愤恨:恨他人倚仗道行欺压;恨自己道行低微;更恨女娲不曾给自己强**宝护身杀敌。而且,女娲给的护身玉符,到现在也未反应,妖狐更觉得女娲之前是在欺骗自己,胡玥对女娲更见愤恨。却不知此时只是云鹏杀意临身,而非云鹏真正动手杀他,玉符自是没有反应的。

    不及纣王安慰,妖狐赶紧说道:“大王,王后毕竟曾是一国国母,却是不宜枭首。如今既然已经自杀身死,就此安葬就是了。”

    纣王听了连连点头:“爱妃果然贤良。”

    黄飞燕听到妲己改口,心中好不惊讶,却是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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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妲己再乱朝歌() 
黄飞燕告辞而去,直接去了姜王后的中宫所在。云鹏已然在了,王后也不再装死,正与云鹏说话。中宫自王后撞梁柱装死,一班宫人俱都离散,整个中宫除了这三人却是不见一个人影;正好三人叙话,无人打扰。

    姜王后说到今日之事:原来纣王多日不曾上朝处理朝政,今日突兀临朝,却是有人在分宫楼行刺。刺客行刺未果,居然说是王后指示,这才有了今天撞梁柱装死的事。

    却原来妲己自姜王后那天碰面之后,就心怀怨恨,想了诸多法子欲要谋害王后,却是难行。寿仙宫中有一宫人叫做鲧捐,这鲧捐早已受了妲己魅惑,自然忠心事主。鲧捐见妲己每日私下里皱眉苦思,却是问道:“娘娘,何时哀叹?”

    妲己见是鲧捐来问,也不隐瞒:“我乃天子之宠妃,姜后自恃元配,对黄、杨二贵妃耻辱我不堪,此恨如何不报!”

    鲧捐当即回道:“主公前日亲许娘娘为正宫,何愁不能报复?”

    妲己心想杀了王后,哪会这么容易:“虽许,但姜后现在,如何做得!必得一奇计,害了姜后,方得妥贴;不然,百官也不服,依旧谏诤不宁,怎得安然。你有何计可行?其福亦自不浅。”

    鲧捐细想一下:“我等俱第女流,况奴婢不过一侍婢耳,有甚深谋远虑。依奴婢之意,不若召一外臣,计议方妥。”

    妲己沉吟半响:“外官如何召得进来。况且耳目甚众,又非心腹之人,如何使得!”

    鲧捐说道:“明日天子幸御园,娘娘暗传懿旨,宣召中谏大夫费仲到宫,待奴婢分付他,定一妙计,若害了姜皇后,许他官居显任,爵禄加增,他素有才名,自当用心,万无一失。”

    妲己说道:“此计虽妙,恐彼不肯,奈何?”

    却是妲己还未曾施展魅惑之术,迷惑费仲。

    鲧捐说道:“此人亦系主公宠臣,言听计从;况娘娘进宫,也是他举荐。奴婢知他必肯尽力。”

    妲己闻言大喜。

    第二天,纣王与妲己游玩御花园,鲧捐暗传妲己密旨,把费仲宣至寿仙宫。费仲在宫门外,只见鲧捐出宫直接说道:“费大夫,娘娘有密旨一封,你拿出去自拆,观其机密,不可漏泄。若成事之后,苏娘娘决不负大夫。宜速,不宜迟。”

    鲧捐道罢,进宫去了。弗仲接书,急出午门,到于本宅,至密室开拆观看,“乃妲己教我设谋,害姜皇后的重情。”看罢,沉思忧惧:“我想起来,姜皇后乃主上元配;他的父亲乃东伯侯姜桓楚,镇于东鲁,雄兵百万,麾下大将千员;长子姜文焕又勇贯三军,力敌万夫,怎的惹得他!若有差讹,其害非小。若迟疑不行,他又是天子宠妃。那日他若仇恨,或枕边密语,或酒后谗言,吾死无葬身之地矣!”心下踌躇,坐卧不安,如芒剌背。沉思终日,并无一筹可展,半策可施。厅前走到房后,神魂颠倒,如醉如痴。坐在案上,正纳闷间,只见一人,身长丈四,膀阔三停,壮而且勇,走将过去。要说费仲何以如此,却是妲己见费仲多日不见行动,心想费仲还是不敢行事,当即便是出宫迷住了费仲,是以才使得费仲下定决心。

    费仲问道:“是甚么人?”

    那人忙向前叩头:“小的是姜环。”

    费仲闻说,便问:“你在我府中几年了?”

    姜环答道:“小的来时,离东鲁到老爷台下五年了。蒙老爷一向抬举,恩德如山,无门可报。适才不知老爷闷坐,有失回避,望老爷恕罪。”费仲一见此人,计上心来,便叫:“你且起来,我有事用你。不知你肯用心去做否?你的富贵亦自不小。”

    姜环当即答道:“若老爷分付,安敢不努力前去?况小的受老爷知遇之恩,便使小的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费仲大喜:“我终日沉思,无计可施,谁知却在你身上!若事成之后,不失金带垂腰,其福应自不浅。”

    姜环回道:“小的怎敢望此。求老爷分付,小人领命。”于是费仲就与姜环密谋了一番。

    话说费仲密密将计策写明,暗付鲧捐。鲧捐得书,密奏与妲己。当日,纣王在寿仙宫闲居无事,妲己启奏:“陛下顾恋妾身,旬月未多殿,望陛下明日临朝,不失文武仰望。”

    纣王听了妲己的话,哪有不应的道理:“美人所言,真是难得!虽古之贤妃圣后,岂是过哉。明日临朝,裁决机务,庶不失贤妃美意。”

    于是,便有了姜环在分宫楼行刺纣王之事。行刺失败,纣王当即命费仲审问。本是费仲与姜环计谋,哪还用审,姜环当即招认是王后指示行刺纣王。费仲进大殿,见天子,俯伏回旨。百官不知原是设成计谋,静听回奏。纣王当即问道:“勘明何说?”

    费仲奏道:“臣不敢奏闻。”

    纣王好奇:“卿既勘问明白,为何不奏?”

    费仲俯首答道:“郝臣罪,方可回旨。”

    纣王当即同意:“赦卿无罪。”

    费仲奏:“剌客姓姜名环,乃东伯侯姜桓楚家将,奉中宫姜皇后懿旨,行剌陛下,意在侵夺天位,与姜桓楚而为天子。幸宗社有灵,皇天后土庇佑,陛下洪福齐天,逆谋败露,随即就擒。请陛下下九卿文武,议贵议戚,定夺。”

    纣王听了费仲奏文,拍案大怒:“姜后乃朕元配,辄敢无礼,谋逆不道,还有甚么议贵议戚?况宫弊难除,祸潜内禁,肘腋难以提防,速着西宫黄贵妃勘问回旨!”纣王怒发如雷,驾回寿仙宫。

    奉御官到中宫姜王后处宣读纣王旨意:

    “敕曰:皇后位正中宫,德配坤元,贵敌天子,不思日夜兢惕,敬修厥德,毋忝姆懿,克谐内助,乃敢肆行大逆,豢养武士姜环,于分宫楼前行剌,幸天地有灵,大奸随获,发赴午门勘问,招称:皇后与父姜桓楚同谋不道,侥幸天位。彝伦有乖,三纲尽绝。着奉御官拿送西宫,好生打着勘明,从重拟罪,毋得狥情故纵,罪有攸归。特敕。”

    姜皇后听罢,放声大哭道:“冤哉!冤哉!是那一个奸贼生事,做害我这个不赦的罪名!可怜数载宫闱,克勤克俭,夙兴夜寐,何敢轻为妄作,有忝姆训。今皇上不察来历,将我拿送西宫,存亡未保!”

    姜王后知道这是祸事来了,恐怕就是妲己这妖狐谋害。当即便对一旁的黄飞燕说了心中猜想。二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二人正不知如何是好,就有圣旨来催。黄妃乘辇至寿仙宫候旨。纣王宣黄妃进宫,朝贺毕。纣王厉声问道:“那贱人招了不曾?”

    黄妃哪知其他,当即回道:“奉旨严问姜后,并无半点之私,实有贞静贤能之德。后乃元配,侍君多年,蒙陛下恩宠,生殿下已正位东宫,陛下万岁后,彼身为太后,有何不足,尚敢欺心,造此灭族之祸!况姜桓楚官居东伯,位至皇亲,诸侯朝称千岁,乃人臣之极品,乃敢使人行剌,必无是理。姜后痛伤于骨髓之中,衔冤于覆盆之上。即姜后至愚,未有父为天子而女能为太后、甥能承祧者也。至若弃贵而投贱,远上而近下,愚者不为;况姜后正位数年,素明礼教者哉!妾愿陛下察冤雪枉,无令元配受诬,有乖圣德,再乞看太子生母,怜而赦之。妾身幸甚!姜后举室幸甚!”

    纣王听罢,也有些迟疑,自思道:“黄妃之言甚是明白,果无此事,必有委曲。”正在迟疑未决之际,只见妲己在旁微微冷笑。

    纣王见妲己微笑,问道:“美人微笑不言,何也?”

    妲己娇声回道:“黄娘娘被姜后惑了。从来做事的人,好的自己播扬,恶的推于别人。况谋逆不道,重大事情,他如何轻意便认。且姜环是他父亲所用之人,既供有主使,如何赖得过。且三宫后妃,何不攀扯别人,单指姜后,其中岂得无说。恐不加重刑,如何肯认!望陛下详察。”

    纣王听了点头:“美人言之有理。”

    黄妃在旁急道:“苏妲己毋得如此?皇后乃天子之元配,天下之国母,贵敌至尊,虽自三皇治世,五帝为君,纵有大过,止有贬谪,并无诛斩正宫之法。”

    妲己轻笑:“法者乃为天下而立,天子代天宣化,亦不得以自私自便,况犯法无尊亲贵贱,其罪一也。陛下可传旨:如姜后不招,剜去他一目。眼乃心之苗。他惧剜目之苦,自然招认。使文武知之,此亦法之常,无甚苛求也。”

    黄飞燕见纣王同意,知道躲不过了,若是王后被剜去双目,恐怕仙丹都难救,便有了王后撞梁柱装死之事了。要知道王后也是修道有所小成的,撞个柱子还是死不了的。

第二十六章 殷郊与殷洪() 
云鹏三人在中宫殿中交谈,这时却是听到殿外有人前来。王后当下躺好不动,黄妃便在一旁哭泣,云鹏便隐去身形在一旁守卫。等到来人进来,却原来是些宫人奉命抬了棺木要给王后入殓。纣王虽是听了妲己的话不曾枭首,却也不愿再为此事劳神,便命宫人抬去棺木入殓了事。

    云鹏见棺木即来,便传音给两位王妃,将计就计让王后出宫。王后也无他法,总不能再活过来,便随了宫人将她放入棺中抬走。云鹏有朝黄飞燕传音说他跟过去,让飞燕小心行事,这段时间莫要生事端。

    不提云鹏跟去欲要带王后先回山谷再作打算,且说那宫中两位王子陡然间听到有宫人说母后撞梁自尽,当下心中一惊,忙问究竟。那杨容哪里知道许多,只说有人陷害。二人哪还等他细说,当下起身便走,却是往宫中来了。二人赶到中宫不见人影,便又往西宫去了。为何二人不先寻杨妃,却是宫中以王后为尊,再便是西宫黄妃黄飞燕,再次才是杨妃;而二人与习武出身的黄飞燕也更投缘些,性格使然。

    殷郊与殷洪方到西宫,就见晁田、晁雷两位殿前将军押了一人在西宫门前跪着。却是之前纣王令黄妃主审,而王后身死,纣王便把这姜环给忘了。晁田、晁雷不知如何是好,又不敢去问此时气头上的纣王,便到西宫请示黄飞燕了。

    殷郊见晁田二人押人跪在西宫,便问二人何事要到西宫请示。

    晁田二人见是殿下相问,虽是知道有些不妥,却也还是把事情说了。殷郊、殷洪肝胆欲裂,殷郊上前提起姜环,喝道:“好贼子,为何陷害我母后!”

    姜环自知必死,本就死士,嘿嘿一笑:“本就娘娘役使,又何来构陷之说。殿下何须多问。”

    殷郊二人听到这话,怒气冲天哪还能忍住,殷郊当即拔了身边侍卫的宝剑便刺向姜环。黄飞燕本在宫中静候云鹏消息,不想却听到宫门外一声惨叫,出宫门一看,殷郊已经刺死了姜环。

    殷郊见得黄飞燕出来,当即跪地泣声说道:“娘娘,母后、母后为何。。。。。。”却是泣不成声,殷洪在旁见殷郊痛哭失声,也跪在黄飞燕身前哭泣。

    黄飞燕见二人如此,也是悲痛,当下便把事情说了。殷郊听到纣王本欲审问,却被妲己煽风点火、推波助澜,欲要剜去王后双目,酷刑逼供。王后见此酷刑加身,便撞梁自尽,以此明志。黄飞燕为何如此说,一者,不欲二人参与此事;再者,晁田、晁雷就在身边也是不能说去王后假死之事。

    殷郊二人听了是妲己蛊惑大王,心中轻松些,却是替纣王开脱了些。二人本是念了父子亲情,不愿听到是纣王一意处死王后。现在听到有妲己出言进谗,才使得王后自尽身亡,当下便认定是妲己所为。

    殷郊当即起身执剑厉声道:“好妖妇,吾这便替母后报此血仇。”

    殷郊说完拔腿便走,黄飞燕以弱女示人,不便出手,当即叫殷洪道:“追你兄长回来,吾有话说。”那里是有什么话说,不过是缓兵之计,不想殷郊、殷洪二人牵扯进去罢了。

    殷洪跑去追赶殷郊,那边晁田、晁雷见殷郊提剑往寿仙宫去,吓得半死,也是慌忙往寿仙宫报信。这二人领了一班手下去寿仙宫报信,却是另走捷径,不欲与大王子碰上。要知此事涉及大王子,他二人虽是将军,也是个胆小怕事的主,哪里敢擅专,慌忙间只想到要去通风报信。

    殷洪追上殷郊,说黄妃有话要说,殷郊便跟殷洪回转西宫。要知二人除了王后,便是最听黄飞燕的话了。

    二人回到西宫,黄飞燕当即说道:“殿下,你忒暴躁,如今你杀姜环,死无对证,王后无从昭雪;你又仗剑要杀妲己,怕是晁田、晁雷已去寿仙宫报信了。”

    殷郊听了后悔不跌,忙问黄妃如何行事。三人正急切时,有宫人来报晁田、晁雷奉旨来拿二位殿下。

    且说晁田、晁雷跑至宫门,慌忙传进宫中大呼:“二殿下持剑赶来!”

    纣王听了顿时大怒:“好逆子!姜后谋逆行刺,尚未正法,这逆子敢持剑进宫杀父,总是逆种,不可留。着晁田、晁雷取龙凤剑,将二逆子首级取来,以正国法!”

    这三人闻听晁田、晁雷奉旨拿人,又是一阵慌乱。黄飞燕毕竟将门出身,稳住二位王子,急至宫门,只见晁田兄弟二人,捧天子龙凤剑而来。黄妃强作镇定:“你二人何故又至我西宫?”

    晁田二人便对黄飞燕说道:“臣晁田、晁雷奉皇上命,欲取二位殿下首级,以正弑父之罪。”

    黄妃大喝一声:“这匹夫!适才太子趕你同出西宫,你为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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