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并蒂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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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并蒂金花-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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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与太子在翠蔚楼几番燕好之后,二人精疲力尽,在内间的榻上搂着睡去,红衣嫌弃的趁机将媚香调换成了清神香。

    先行醒过来的唐明雅看着屋内狼藉一片,心中大叫糟糕,好在她与太子此前相处,也用过此物,又被慕容珮暗中提点,于是千娇百媚的倚在榻上等着慕容方醒来,将慕容珮的计划,说成是她想念太子,偷偷在茶水中加了些媚药。

    慕容方当然气怒,这里不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中,如果一旦事发,将颜面无存,好在听说慕容珮被几个巴蜀客商缠着在二楼醉的一塌糊涂,并未上楼撞见他的好事,又见唐明雅酥若无骨的讨好伺候,心中的怒意终于在又一番*旖旎中化为泡影。

    是夜,慕容方先行去二楼看了搂着红衣呼呼大睡的慕容珮,暗暗勾唇阴笑了声“原来大哥好的这口!”方满意的离去。

    唐明雅在将中了媚药后,从慕容方口中问的东西告诉了慕容珮,二人承诺等东西拿到,将互相不再来往,慕容珮借机劝太子将其纳入东宫。

    当繁星高悬于天幕,当四野的风声渐冷。

    唐明雅方乘着软轿回府,因着是出门私会,唐明雅并未带任何人,雇来的软轿在行至唐府后门不远处将人放了下来,唐明雅四处一看,朝点着纱灯的后门行去。

    谁知刚走出几步,黑暗中闪出一道黑影,将唐明雅死死的捂住嘴巴,抱向了对面的窄巷子。

    “唔唔……”唐明雅急的大叫,可背后那道有力的身影将她抵在了墙上。

    “叫什么叫,是老子!”黑暗中一道粗犷的声音响起,

    唐明雅心中一个寒颤,废宅中的采花大盗?

    “你……你跟着我?”

    “嘿嘿……小娘子,今日那个玉面公子是谁?是不是见了他就忘了老子了?”大汉笑的阴阳怪气。

    黑暗中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唐明雅心中大惊,这人知道她和太子在一起?幸好他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否则……危急中,她脑子里只剩如果太子知道她与这个人在一起,肯定不要她了!

    浓重的口气扑面而来,又酸又臭的气味让唐明雅几近作呕,可如此,对面这人定然会让她死的很难看,只好捂住胸口道:“你跟着我做什么?我那两个妹子我答应你的肯定会带给你,现在还有十几天,你不要再来找我!”

    “哟……口气不小,来……让老子香香,最近京里管的严,老子十几天没碰女人了,浑身烧的难过,快给老子降降火!”

    “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唐明雅哑着嗓子低斥,慕容珮晚上才许了她太子贵妾之位,她将来是侍奉太子、往后皇上的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

    谁知回应她的唯有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唐明雅捂着扇的轰鸣的脸颊,一手握住拳头,便想大叫,却听对面汉子阴测测道:“什么东西!老子玩过的女人除了你还没有个全尸的,你再不识抬举,你那两个妹子老子自己找!老子今天晚上就碎了你!”

    “不……不是!爷,天寒地冻,奴家不想在这里伺候爷,大爷息怒。”唐明雅恨的牙关切切,嗓音却恢复了那股子娇媚,一手顺势朝汉子下身摸去。

    汉子颇为受用,冷冷一笑,将唐明雅翻身从后压了上去……

    九月的秋风将这个季节吹的七零八落,不远处唐府后门那盏纱灯在夜色中摇摇曳曳,那盏灯下就站了一个守夜人,唐明雅伸出手想呼救,可眼泪从面颊上滑落,她终究什么也没做……

    如果这就是命运,她想,终有一日,她要将身后这人挫骨扬灰!

第77章 命案再提() 
大明的冬日来的特别的早,也格外的漫长。

    唐明雅自那夜后,整整休息了三日才出自己的小院,而且,这次是真的有些病了,整日昏昏沉沉的,也许因着冬天来临的关系,总有一种睡不饱的感觉。

    可与采花大盗的协议只有十天左右了,唐明雅还不允许自己马上病倒,那夜好不容易和汉子商量,如果这十天还没有将两姐妹带到他的面前,她自己去荒宅陪他一次,可以获得解药,将约定延后一个月。

    一个月很重要,更重要的是还要陪他一次!

    想到这,唐明雅便觉得胃里恶心欲吐。

    也许吃定了她不会报官,大汉才这么为所欲为。

    可在他面前,自己如同俎上鱼肉,唐明雅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可以摆脱他,也许因为他那句,如果她不听话,就将她赤身*绑在那个玉面男子的面前。

    不不不,太子是除了亲娘自己唯一所能依赖的对象了,况且曹氏被休,现在只能在京郊的宅子里与隔壁的老鳏夫打情骂俏。

    她如果再没有了太子,将会一无所有。

    从始到终,她从未思考过,唐门千金,这四个字给她带来的荣耀和庇护,一味的沉浸在私自扯开的大网里,越陷越深……

    这几日,西首的明彩也没有闲着,因着缺失了两页的《草花纲目》,她不得不让颂琴从宅子里给她送了点子午花粉,颂琴开始有些奇怪,后来知道明彩是带到林尚书府找林小姐,便会心一笑算是懂了。

    容兰因身母的缘故,对百花百草了解的如同掌厨人对柜台佐料的熟悉。

    听明彩说起大江氏出殡那日的经过,又闻了闻香气冲鼻的子午花粉,与明彩道:“如果我猜的没错,定然是那名嫌犯身上携带了比较多的天灵草,妹妹有所不知,天灵草这种药,一次两次接触不要紧,倘若经常带在身边,天灵草会霸道的侵入人的肺腑,嫌犯长期浸。淫在这种气味之中,一遇到子午花释放的香味,自然立马产生了媚药的药效。”

    “可是那日,我并没听说范黔身上有天灵草啊?”明彩皱眉回忆大江氏出殡那日,范黔被俘的样子,面色潮红的喃喃自语,当时李渤说他中毒,应是众人在场,只能以此作为托词,后灵芝说她那日腹痛,频频如厕,来来回回中,这人突然从暗处奔出,直呼好香,才冲出来现行。

    “应是灵芝在往返中,身上子午花的气息散播到了空气中,与范黔身上的天灵草起了作用,所以那名嫌犯才会神不知鬼不觉的中了媚药。”容兰冷静分析。

    “姐姐说的不错,可是,我总觉得很奇怪,怎么会这么巧合,灵芝腹痛、嫌犯窜出?这之间莫非有什么联系不成?而且,那名嫌犯此前已杀了七个人,当时不是应该躲起来不敢出门么?为何会去母亲的坟茔?”

    明彩在容兰的房间,将心中的好奇一一写在纸上。

    容兰看着明彩紧锁的双眉,却是好奇问道:“为何妹妹觉得前二婶不是被嫌犯所杀?”

    明彩执笔的手一顿,抬头与容兰笑道:“姐姐,如果我说是梦中母亲告诉我的,你信么?”

    容兰淡淡看着面前朱唇轻启的少女,眸光灵动,隐含着一股与年龄不相称的沉静和睿智,想了想道:“妹妹说的,我就信!”

    勾唇一笑,明彩将笔搁下,唇角飞上一抹笃定的笑意,“说来,姐姐提醒了我一点。”

    “哦?我提点了你?”容兰闻声,站起身走到书桌前,见寥寥几行清秀小字,写的是事发经过和奇异之处,并没多余的什么,遂问:“别卖关子,你知道了什么?”

    “姐姐刚问我为何觉得母亲不是被嫌犯所杀,提醒了我,还有一个人更清楚的知道母亲确实不是被范黔所杀。”

    容兰蹙眉,“这个人,就是真正的凶手?”

    “对,假设杀母亲的凶手就在我们送葬的人之间,他自然知道母亲是何人所杀,并且,他早已料到嫌犯既然已经杀了七个人,第八个死者被冠以死于他之手的消息传出,嫌犯怎能不好奇?凶手便是推算到了这点,所以布下了这个局,在母亲出殡之日引出嫌犯,将他绳之以法,以此坐定了母亲是范黔所杀的假象!而且……即使嫌犯不出现,他也没有损失什么。”

    容兰听过,又在脑子里分析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惊讶道:“那这背后真正的凶手心思可谓缜密之极!如此一来,解脱了他的嫌疑,并且将嫌犯勾了出来,避免了再有其他死者。”

    “姐姐这么一说,这人倒像做了件好事……”

    “你没听说,那件案子传的神乎其神,说是嫌犯想用九命改一命?那不是还有两个人要死么?”

    明彩听此脸上却有些悲恸,“说来,母亲是第八个死者,不管多少人命,随着范黔被姐姐一箭射死,一切都尘归尘、土归土了。”

    容兰见状,上前拍了拍明彩肩膀,叹气道:“妹妹别伤心,倘若前二婶真的不是被范黔所杀,知道你在给她调查此案,一定心生宽慰。”

    明彩苦笑一声,看着桌上写了小字的纸,“只是,这一切都是我的推断,现在还有三点没有弄明白,第一,真正的凶手从何得知范黔作案的手段,尤其是胸前那个梵文字,他怎么毫无偏差的画在母亲胸前?第二,娘子俏之毒,是宫廷秘药,我们知道范黔是宫中的老人,以前管过此药,那真正的凶手又是从哪里来的娘子俏呢?第三,也是最为关键的,怎么才能知道范黔有没有身中天灵草?”

    明彩托腮,轻轻叩着手指,总有一种掀开面前这片迷雾便可以获知真相的感觉,可惜这片迷雾又岂是说掀开便掀开的?

    一旁的容兰想着明彩的分析,突然灵光一现,“好妹妹,你刚刚说嫌犯身上搜出一包娘子俏,会不会这娘子俏中有一味药就是天灵草?”

    明彩一惊,“姐姐是说,娘子俏也是几味药一起制作而成?”

    “但凡香料、药品,哪有天生一味药物所成,定然是合成而来!”

    “真的?”明彩喜上眉梢,转身又黯淡下来,“可是娘子俏已被皇上下令统一销毁,再查也查不到了。”

    容兰听此失笑,“我说你的聪明劲哪里去了?谁说查娘子俏中有没有天灵草非要看到实物才可以,妹妹不知道还有药方一说?”

    一拍脑门,明彩皱起鼻子哎呦了一声,“哎,我还真没想到,如此这点就要麻烦姐姐了!你可是此中行家!”

    “放心吧,娘子俏被销毁,但是我想太医院的古方应该还有所保留。”容兰对明彩眨了眨眼,她自幼见多识广,自有关系可以找到原始药方,不过如此一来,又要一段时日罢了。

    二人见事情有了眉目,紧张的心情总算缓解了一二,又聊了一些其他,容兰见明彩已换了心情,才拉过她在茶桌前坐下道:“昨日饭桌上兄长和家弟说,昨日朝堂上,有人匿名弹劾太子,说他志大才疏、好女色,不是储君之选。”

    明彩知容兰说此,是因为前些时日与她说的唐明雅一事,不想不出几日,太子真就被人弹劾了。

    “不过兄长说,太子这已经不知第几次被弹劾了,成帝装作头疼没有理会此事。”容兰捂嘴一笑,“历来君王哪有不好女色的道理,成帝估计心中想着此人迂腐,所以才没有应答。”

    明彩却是想到“梦”里慕容方被废黜,好像就是因了秉性荒唐,不知暗中写了多少关于与女子*的记录,后来东窗事发,从东宫搜出数十本册子,有人将之呈于成帝面前,成帝纵使知道这个儿子行事无方,亦然勃然大怒,又有人此时雪上加霜,列出他结党营私、意图篡位的罪证,若是好色留书,也仅仅是被关押东宫自省,可数罪并罚下,慕容方最终被赐死……

    这一世,慕容方既然依然留恋红粉,若是不做改变,只怕最终殊途已定……

    明彩回到唐府之后,唐明雅少有的正在西首等她,一改此前嚣张之态,明彩对唐明雅此次的友好造访颇为奇怪。

    “听说妹妹去了容兰姐姐府中,我起先不知,要不和妹妹一起去看看未来嫂嫂了。”唐明雅呷了口茶,透过袅袅茶烟,温和笑着看向方坐下的明彩。

    看着唐明雅笑的挑不出错来的脸庞,眼下有些微的青黑,一张圆润的俏脸似乎瘦了些,显得一双媚眼如丝,心中想着容兰的话,和在林府中对大江氏案子的分析,蓦然想到正是大江氏离世后不久,曹氏便被休,不由脱口问道:“二姐,我记得你说曹姨娘当时并未下药害我娘,此事当真吗?”

第78章 唐明雅失策() 
唐明雅神色一滞,嘴角挑了挑,“妹妹怎么想起来问这件事了?若我说没有还能怎么样?我娘还能再回唐府不成?”

    明彩淡淡一笑,“曹姨娘再回唐府也不是不无可能,且如果那件事真的另有隐情,能够证曹姨娘清白,我想即使曹姨娘再嫁,也还是有机会的。”

    闻言,唐明雅瞳孔一收,此话不假,曹姨娘现在不过三十出头,保养又好,自被休之后,休书上老夫人措辞严酷,写着“残害前夫骨血,丧失妇德”,单“残害骨血”这四个字,她再嫁便已经毫无可能,谁会要一个心狠的妒妇?

    微一沉吟,唐明雅心中此时亲娘的事情占了上风,正经道:“和妹妹直说也无妨,我娘本和江姨……母亲都是妾侍,且二人膝下都无子,可她进唐府比母亲早,又得父亲喜爱,倘若抛开妹妹外祖家的势力,现在母亲不见得能够坐上嫡母之位,我娘也确实动过让母亲生产艰难的念头,但是我们一分析唐府对江府的器重程度,即使母亲小产或生下的还是女儿,我娘也毫无机会……妹妹觉得,什么人会打毫无准备、无根基的仗?我娘再傻,又岂能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见对方说的如此直白,明彩心中一紧,那曹姨娘当日怎么会被发现,在母亲的安胎药里加了东西呢?

    将心中疑惑问出,唐明雅轻嗤一声,“妹妹问的好,当时说是有人看到我娘的贴身婢女,在母亲的药碗中加了毒草,随着我娘被休,那个婢女被乱棍打死,现在鬼才知道谁在母亲安胎药里放了什么!”

    “是啊,曹姨娘贴身的婢女亲口说出来,这事反而奇怪了!”

    “当然奇怪,我娘怎么会害母亲?”唐明雅嘴角抿了抿,即使曹姨娘想,她也不会同意,却见明彩摇了摇头,“我说的奇怪是,为何是曹姨娘贴身婢女说出来,按理她是曹姨娘的亲信,曹姨娘就算害我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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