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习表现不错了,立功了。”父亲赶紧插嘴。
“演习,我怎么不知道有演习?”母亲不放弃,继续刨根问底。
爷爷看了一眼父亲,咳嗽了一声。父亲一脸知错的冲着母亲无奈的说,“这是机密,别问了。”说完不忘扫了老爷子一眼,大意就是,你不要为难我了。
母亲见状狐疑的看着爷爷和父亲。
“哎呀,妈,小宝好像醒了,我听见孩子哭声了。”我赶紧插嘴。
母亲一边往楼上走一边思索,似乎是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此刻她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我迅速吃完饭,换了便装,和父亲一起出了门。真等母亲琢磨过来,就不好交代了。在车上,我和雪狐通了电话,两个人约在机场汇合。
我们乘坐九点四十的飞机飞往f市,入住一家四星级的酒店。中间人是在我们到达的第二天中午来了的。
雪狐是穿着浴袍开门的,我围着浴巾披着浴袍倚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看着电视。中间人见到我们如此,先是一愣,然后**的一笑,嘴里说着,“打扰了,真是不好意思。”
雪狐一耸肩,让开路,让中间人走了进来,随后关上门。他先是走到我身边坐下,手放在我luo露在外的大腿上。
中间人盯着我瞧,我瞄了他一眼,穿好浴袍站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没开封的红酒,端了两个杯子放在茶几上,然后走进卧室去换衣服。
紧身的热裤,黑丝网状的斜跨蝙蝠衫,露出洁白的半个肩头。我的这份打扮再次惊艳了中间人,他挑了下眉,神色里充满了兴趣。
一时间房间里没人说话,只有广告音乐声乌啦啦的响起。我拿着遥控器换台。
最后,还是中间人先开了口。“阿元好福气。”说完用下巴点了点我,意思就是不用支开我吗?
“她不是外人。”雪狐摇晃着高脚杯里的葡萄酒神色淡淡的说。
“阿元,你知道我向来是中立的。争地盘的事情我也是从来不插手的。平时也就是帮人拉个线。可是这次,我却不能不能来。他以前帮过我,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所以我现在在这里。他和我说。你手里有这个。”说完做了一个手枪的姿势。
我知道这里的他说的是马其云。
雪狐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并不否认。
“这边的事儿,我想凭你的本事,你也知道个大概,我就不罗嗦了。他要这个。”再次做了个手枪的手势,“只要你能帮他这次,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哦?”我转过头,插嘴道,装出很感兴趣的样子。
雪狐露出嘲讽之色。“我能得到什么好处?他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想要翻身,有点难。”
“他在边境这边经营多年,总是有一些人脉的。”中间人面色有些尴尬,“不管如何。走一趟,当给我个面子,让我还了他这个情儿。不管事儿成不成,我都领你一个情儿。他若能东山再起,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若是不行,我介绍新的卖家给你。你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吗?”
雪狐不语。垂下眼睑仿佛在思考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阿元,我知道你是讲究人。不会让我白跑一趟是不是?”中间人的语气有些急促。
雪狐这才勉为其难的点点头说,“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要知道,现在和他扯上是很危险的事情。要不是看在你说另外介绍卖家给我的份上,我是绝对不会去的。还有。我对那些人脉到是很感兴趣,你知道做生意,总是需要帮助的。多些朋友多条路子。”
听了这话,中间人重重出了一口气。“阿元,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雪狐笑着举杯。酒杯相碰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在哪碰面?”雪狐问。
“你等我信儿。”中间人回答。两个人又杂七杂八的说了其他无关紧要的事,一起吃了午饭之后中间人才离开。
下午雪狐陪着我逛街,买衣服。直到晚上我们才回了饭店。刚一进大堂,就看见中间人。他大步走了过来,一副很理解的样子。他迎着我们走过来说,“购物是女人的天性,我妻子也爱购物,每次逛街也都是大包小包的。衣柜里满满的都放不下了,她竟然说没有衣服穿。”
雪狐点点头,我们一起走进了电梯。
进了房间坐下之后,中间人面色悻悻的开口说,“后天,公海。”
雪狐当下面色不愉,“公海,呵呵,还是后天。一点诚意没有啊。”
中间人的脸色也很难看,“我也是这么觉得。那地方,三不管地带不说,听说还有海盗出没。最重要的是时间太紧了。”
“不用我说,你也知道。”雪狐说完这句话冷笑了一声。
“阿元你打算怎么办?”中间人想了一下说。
“他自己都没什么诚意,你要我说什么?”雪狐不动声色的看了我一眼。
“总要让我们找好了保镖和船吧。不然孤身前往去送死啊。”我娇笑着接过话茬。“这也就是看你面上,不然这么没诚意,我们可就不去了。更何况,他现在一身的麻烦,谁沾上谁倒霉。”我给了中间人一个台阶下。
“妹子说的有理。”中间人面色缓和过来。“阿元,你们是怎么个意思?”
“总要给我个时间准备准备不是?”我接口说。雪狐一点头,显然是赞同我的说法。
“那需要多久?”
雪狐想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找船找人,都需要时间。这样吧,你等我信儿吧,找好了我通知你。” 雪狐在用拖子诀。
中间人一咬牙,“阿元,你给我个干脆的时间,我也好答复那边。”
“最快也要一个星期。”雪狐开口说。
“行,一个星期之后,我来找你。”中间人干脆里的应道,“你们也走了一下午了,今天我就先走了,改天我做东,请你们吃点这边的好东西。”
雪狐笑着送走中间人,然后神色有点担忧的看着我。
公海,一个充满危机变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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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马家覆灭(二)()
公海不是个抓捕马其云的好地方,我这次的任务就是去把他引到内陆来。
船倒是很好找,只是保镖难找。公海那个地方,不只是有海盗,一些大额的军火毒(禁词)品交易也在那里进行。一般的佣兵,没有那个实力,用我们自己的人又怕引起对方的怀疑,影响以后的抓捕行动。
我灵机一动想起了子弹。我试探着问雪狐,“保镖有人选了吗?”
看见雪狐摇头,我才开口继续说,“我以前在英国留学的时候,有个同学,家里是做钻石生意的。你知道血型钻石吗?”
雪狐点点头。
“他应该认识这方面的人,我可以托他帮忙找找看。”我观察雪狐的表情,深怕引起他一丝的怀疑。
“只能是如此。”雪狐对我很信任,并没有多想就同意了我的提议。
我用酒店的电脑进了信箱给子弹去了一封e了子弹的回信,他显然领悟我的意图,以同学的口吻回复我说,会帮着询问,让我留下联系电话等信。
我回复邮件,留下电话之后关了电脑,对着雪狐说,“他说帮我们找找看,我留了电话,等他消息。”
隔日清晨,子弹给我来了电话,我简单说了下任务内容,子弹思考片刻便答应了。我们需要预先支付佣金的百分五十作为定金。任务完成之后在交付余下的尾款。我对子弹说,“需要考虑考虑,问问我的头儿。”实则是需要向上级领导汇报。毕竟这笔佣金金额不非。完全超出了我们的预算。
子弹笑着说,“没问题,等我联系,打这个号就行。”说完挂断了电话。
我看了眼雪狐,收起了电话。从头到尾我都手用手机录了下来,现在回放给雪狐听。他听完之后思考片刻问我说;“你的那个同学可靠吗?介绍的人靠得住吗?”
我点点头说,“他家大业大的。不在乎这点钱。家族又是专门从事血腥钻石生意的。常常需要雇佣佣兵打仗。所以他介绍的人是差不了的。何况他还欠我一个很大的人情。”
雪狐一挑眉,显然对我和我同学之间的过往很感兴趣。
“他家族和人挣矿。伤亡比较大,投入的资金比较多,一时间资金吃紧,加上对头公司特意的打压。差点破产了。我只是出了些钱,又帮忙做了点事。”我说的轻描淡写,把当年糊弄家里人那套又搬了出来。那些投资的钱,全是有迹可循的,我在景峰那几年,炒股赚了不少,家里人都知道。何况为了去训练营,我也调集了大批资金去了国外。
雪狐点点头,拿出专用电话向上级汇报。
上级很快下了批准的命令。于是我又打电话通知了子弹。
我们约定三日以后。在丽江碰面,然后从那里出发。大约是金额让子弹比较满意,最后询问我们。是否找到了合适的船只,如果没有找到,他可以帮忙找一条,佣金不用另付。佣兵们满世界跑任务,有自己交通方式。
我冲着雪狐做了口型,雪狐毫不迟疑的点头同意了。
我说好之后。双方愉快的收了线。
我们开始做着出行的准备。
三天后,我和雪狐到达丽江。在江边上的一家小酒馆里,我们和子弹碰面了。雪狐掏出笔记本电脑,在上面输入一排数字之后按下回车,把电脑转向子弹。子弹输入他指定的账号后,雪狐敲下了金额,子弹确认之后点点头,雪狐按下了回车。
两个人握了手。子弹指了指停在江边上的一艘船说,“我们的人都在船的上面。”说完之后领着我们上了船。
船员7名,佣兵10人。子弹做了简单的介绍之后,雪狐冲着我点点头,说了一句小心。说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下了船。
子弹一挑眉,有些不解。我笑着解释说,“只有我和你们去,我老板不去。”
雪狐站在江边目送我们离开。直到看不到江边的人影,我才伸了个懒腰。从现在开始就是自己一个人了,看着滚滚的江水泛起的白浪,我突然有种孤家寡人的凄凉感觉。我是不是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
子弹在安排好队员的任务后,带我进了船舱。
“这是一艘小型的运输船,属于一家法国运输公司。”子弹边走边介绍,“船员都是长跑公海的,十几年的老手了。你住的地方就在我的隔壁。”说完他推开一个舱门。里面的空间不大,只有一张单人床,一个桌子,两把椅子。“晚上睡觉锁好门。满船就你一个女人,要当心发情的公狼。”说完子弹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当然,我不认为任何人能在你身上占到便宜。”
我不理他,径自走进去,关上了舱门。
上船的时候穿的黑色掐腰风衣,黑色铅笔裤,方根马丁靴,我决定换一身轻松点的衣服。从行李包里翻出一件卫衣,休闲裤,换上登山鞋。我跺了跺脚,这样舒服多了。
出去的时候,看见子弹双手抱胸靠在门边。我一挑眉问道,“有事?”突然想起,我还没有告诉他我们目的地是哪里。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条递给子弹,“你给船长,这是我们碰面的地点。”
子弹点点头,接过纸条转身走了。我跟在他身后上了甲板。佣兵们有些懒懒散散的,我也不在意。
当船长从广播中通知我们正式进入公海的时候,原本有些散漫的佣兵开始警醒起来。
当我们到达指定位置的时候。船长抛了锚,船停了下来。我拿着望眼镜四处张着,周围都是海水。连个船只的影子都没有。子弹的表情很严肃。
我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周围,耐着性子又等了两天。依旧不见马家人的身影。子弹开始沉不住气,找上我。
他认为,现在这种情况十分的不好,我们不能就这样等下去。其实我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妥。按照道理来说,马家有求于我们,他们应该早早到了才对。而不是像现在我们等了将近三天的时间。除非他们遇上了黑吃黑,或者是被海盗盯上了?
我沉思了片刻之后对子弹说。“我们在等三天,他们不来我们就走。”
子弹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去给队友布置任务。船上的佣兵开始分成三波执勤。
两天之后傍晚,一艘渔船进入了我们的视线。船长用最古老的交流方式——信号旗。和对方联系。在确认了对方身份之后,那艘渔船缓缓的靠近了。在几乎要碰到一起的时候,船停住了。从对面的甲板上伸出一个舢板来,架在两艘船只之间。
郝先生在别人的搀扶下走了过来,身后跟了几个人。
站稳之后,郝先生看了一圈,似乎在寻找什么人。我知道他在找雪狐,于是笑着对他说,“郝先生。元哥没来。”
“阿元先生没来?”他重复我的话,强调的问了一遍。以前他都称呼雪狐为阿元老弟,而现在变成了先生。
“元哥有笔大生意。走不开。”我笑容不变说道,然后反问他,“马先生来了吗?”
郝先生不语,看来马其云没来,我这个话问的太直接,让他下不来台了。
我状似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切了一声。“架子倒是蛮大的嘛,不知道能端到什么时候。”这个话。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附近的人听个清楚。被一个女人挤兑,郝先生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起来。
郝先生深深吸了口气说道,“心儿小姐能全权代表阿元先生?”
“我自然是能的,郝先生能代表马先生吗?”我反问郝先生。
他又不说话了。
我不耐烦起来,“我不知道今时今日,以马先生的状况,还有什么值得我们出手帮他的。马先生这么做无非就是空手套白狼嘛,可是总要拿出一些诚意来,才会让人心甘情愿被套不是吗?郝先生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呢?”
我见他不说话,就正色道,“郝先生,我针对的不是你。马先生既然想我们帮他,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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