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巨大的落地镜子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黑色的长发中间夹杂着一绺蓝色。黑色半长款的风衣,腰间用腰带扎住,打了个简单的蝴蝶结,黑色紧身小脚裤,黑色翻毛系带短靴。
出了理发店,他带着我在肯德基解决了晚餐,然后打车赶往机场。班上,我们乘坐飞机赶往云南的f市。
下了飞机,感觉有点热,我松开了风衣的扣子,里面穿的是黑色低胸吊带,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皮肤,一根细金链子躺在我的锁骨上,子弹壳做的坠子被我留在了基地。
想到在飞机上雪狐说的,在未来的这段时间内,要和他做亲密状,我耳朵不由自主的发烫。刚才在飞机上,通红发烫的耳朵藏在头发里,可是下了飞机,当地的天气有些热,我便扎起马尾辫,耳朵漏了出来。雪狐停住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扎好头发后大步走了过去,一只手伸进他的臂弯。
出了飞机场,我们打车去了酒店。一直到办理住宿手续,进到房间之后。我才松了口气。出了机场,我就感觉有人在注视我们,一路跟着我们。
我靠在门上呆了一会才走进去。这是一个套间,外面是个长条的沙发,一个写字台。沙发对面是个超大的电视。里间是一张标准的2*2的双人双。我看似随意的四处观看,实际在寻找屋子里是否存在监控摄像头之类的装备。
雪狐半倚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他的手指放在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眼睛虽然是看着电视的方向,可是没有焦距,显然在想事情。
我从冰箱里拿出一杯红酒,从架子上取下高脚杯。我把杯子放在他身前,倒上。把红酒放在桌子上。
雪狐突然出其不意的拉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拽,我整个人扑倒在他怀里,把嘴巴凑到我的耳边,轻轻的说,“屋里有窃听器。”说完,抱着我站起身,向卫生间走去。他打开卫生间里的淋浴,关上门。拉上浴帘,关上浴房的玻璃门。我们两个面对面贴着身,站在淋浴房里,淋浴下。
我想要反抗,“你这是在做什么?你难道没有什么想要告诉我的吗?”从拿出那份资料开始,我的心里就有了一些怀疑,开始我只是以为这是他对我严格要求的一部分。随着从飞机下来,一路被监视,房间里被安装窃听器,这越来越不像是训练。
“这房间里有窃听器,我不确定是不是有监视器。浴室里肯定是没有的,这样说话最安全。”他解释他拉我进来的原因。“我很抱歉没有通知你就把你拉下水,如果有选择的话,我不会这样做。可是这次机会难得,而你又是唯一符合的人。关于这次任务,你知道的越少越好,知道的太多我担心你会露出马脚。”他安抚我说。
“好吧,我接受你所说的。但是你总该让我知道,我到底在做什么吧?”我心平气和的说。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生气不是解决的办法。
“等任务完成以后,我会解释,现在不会说。你只需要演好李想这个角色就行。做什么我会告诉你。记住你是我的情人,你随时和我保持着亲昵。不管这里有没有监控器。你要习惯,很多时候,一个小小动作细节,就能让你暴露。”
说完他关上淋浴,打开浴房的门先走了出去,随后扔进来一条浴巾给我。我脱掉湿衣服,身上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去,露出光溜溜的长腿。雪狐这个时候靠在床上,光裸着上身。他掀开被子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我靠在他身边躺下,他帮我盖上被子,用一只手环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拿着遥控器选台。
选好台之后,他放下遥控器,拿起床边的电话打给总台,叫了客房服务。过了一会门外响起门铃声,他从床上坐,光着上半身,下身围着一条浴巾去开门。我一个翻身,把脸埋在枕头里,往下扯了扯浴巾,半个后背裸(禁词)露在外。试图营造一种我们刚刚欢(禁词)爱过的假象。
我听见雪狼在门口和服务员的简单对话。然后服务员走进里间的卫生间。过了一会,她拿着一个透明的袋子,里面装着我们的湿衣服走了过去。我用余光偷偷的打量了她。
她看似不经意的往我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飞快转过头走了出去。
听到关门声,雪狼走了进来。看到床上的我,他倾身单腿跪在床上,嘴巴凑到我的耳边。看着好像在亲吻我的耳朵实际在我耳边轻声说,“进入状态挺快嘛。”说完,隔着被子,拍了我的臀部,大声说,“宝贝儿,起来了。”说完站起身走了出去。
我翻了个身,把脸藏进被子里。心里暗骂着,流氓,你个死流氓。你个不要脸的。心里骂痛快之后才从床上坐了起来,重新围好浴巾。走向外间。
等我走到外间的时候,雪狼还围着一个一个浴巾坐在沙发上,手中端着红酒。我从行李袋里拿出衣服,又把他的衣服拿了出来,放在沙发上。
我穿着黑色的蝙蝠衫,黑色的九分裤,银色的细跟鞋,腰间系着一根金色的链子。他一身银灰色的西服,还有些湿的头发散乱的垂在额前。
我挽着他的手臂走出了房间,来到楼下大厅的咖啡座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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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的标题起得不好,但是目前我想不出好的,先这样吧!如果有好的标题大家留言给我。。~~
80 突如其来的任务(二)()
我懒散的依靠在雪狼的怀里,一只手在他的腿上画着圈圈。他一只端着咖啡,一只手绕过我的肩膀玩着耳边的头发。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眼睑半垂着,不知道看向哪里,脸上很平静。
我挂着我很无聊的表情四处看。他在等谁?
坐了能有半个多小时,一个穿着棕色商务夹克的男人坐在我们对面。我装作不悦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脸上戴着墨镜。
雪狼拍拍我的肩膀收回手,稍稍坐正,他对我说,“宝贝儿,你去前台问问,有什么好吃好玩的地方,一会儿我带你出去。”两个人显然是要谈事情,把我支开。
我顺从的站起身,走向前台。
我一只手臂搭在前台上,半靠着,和柜台里的服务员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我没有往雪狼所在的方向看,而是看向门口。
我站了十多分钟,两个人还在交谈。便找了靠窗户的位置坐下打量起过往的路人来。又过了十多分钟,那边两个人还在聊。这时有个中年的男人在我对面坐下。“小姐在等人?”
我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不说话。中年男人穿着很得体,一看就是事业有成。“何必拒人千里只外呢?”他温和的说,“多一个朋友多一个出路。”
我微微蹙着眉,表现出不耐被打扰的样子,不悦的看着他。也许是试探我的人,也许就是个路人甲。我不确定。
“小姐很有个性,气质也很特别。”他依旧温和。
从大厅的另一个方向传来一声重重的咳嗽声,我看过去,雪狼看着我,脸上挂着不悦。作为他现在扮演的人物,一个社会人士,他的女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搭讪,是一种挑战。
我忽然巧笑嫣然,“你在找死。”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口。中年男人的脸色一变,刚想说话。可我已经站起身往雪狼的方向走了。我看见他冲我招了招手。
我坐下,主动靠在他胸膛上,手放在他的胸口上。他脸色微微发黑。“认识?在聊什么?”语气带着强硬。雪狼显然把一个社会人士的举动状态,说话的语气刻画的很成功。
“一只苍蝇。”我不在乎的说。
穿棕色商务夹克的男人自从我走过来之后就没再开口说话。他冲着雪狼点点头,就站起来离开了。
等那个男人走了之后我们又坐了一会,雪狼才拍拍我的胳膊,推开我,站起身往电梯的方向走。我连忙站起身跟在后面。
我们一前一后的出了电梯进了房间。他开门走了进去,我在后面关上房门在往里走。雪狼坐在沙发上,双腿夹在茶几上。
他拍拍自己大腿。
我硬着头皮跨坐上去。他用手揽下我的头,贴着我的耳朵问,“他是谁?”
我一甩头发,凑近他的耳朵。“不认识,搭讪的吧。”他一个翻身,把我压在沙发上,“表现的不错。”说完站起身,走进里间的浴室去洗澡了。我重新坐起,整理下自己的头发打开电视机看电视。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一整天紧绷着神经,看电视的时候不知不觉睡着了。可能因为雪狼的存在,我才睡的这么安心。
我从床上站起身,往外间走。电视开着,雪狼双腿搭在茶几上,头侧向一边,眼睛闭着。我从卧室拿出薄被,刚准备给他盖上,他立刻就睁开了眼睛。我能看见他胳膊上的肌肉紧绷着。他见是我,就又放松了下来。看了看墙上的表说,“饿了吧!”
我点点头,“嗯,是饿醒。”他拿起茶几上的电话,叫了客房服务。
吃过晚饭之后,我去洗澡。我选了一件最为保守的睡衣穿好之后走出浴室。雪狼他没有盯着我看,只是掀开被子。
我躺了上去,他把被子盖好。我枕在他的胳膊上,人趴在他的怀里。他的下巴顶在我的额头。距离如此之近,我能清晰的问道他身上撒发出来的沐浴露的气味。
闭上眼,听着他有些粗重的呼吸声,我的心跳加快。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雪狼已经不在床上。
听见我起床的声音,他从外间走了进来。“今天可能要走山路。”我没有回头看他,踮着脚小跑进浴室。
洗漱完换好衣服,我走出浴室。这时候敲门声响起。雪狼去开门。关上门之后,他把两个登山背包仍在沙发上。我去拎两个人的行李包。我把两个人的衣服分别装进背包里,装不下的不分彼此一起装进行李袋中。
我穿着浅灰色的卫衣,腰后别着一把枪。黑色的矮靴里藏着两把匕首。我一直很好奇,雪狼是用什么办法把匕首和枪带上飞机的。
出了酒店,我们打车去客运站。买了两张票,是开往中缅边境边小镇的。我们在客运站的小超市里买了一些水,饼干,面包香肠之类的东西,我又买了几个士力架,塞在背包里。
等到客车出发前的十分钟,我们从检票走出。面前的客车不大,也就能拉个载客量三十人。车子有些破旧,侧玻璃上一层灰。
不按号入座。我们选择了一个比较靠前的双人座坐下。等人坐满了之后,关上车门,客车使出了客运站。
前三个小时,路途还算平坦。后两个小时,土道上坑坑包包,车子颠簸。坐在我后面的人居然吐了,车厢里弥漫一股酸酸的味道,熏得人直作呕。
我露出厌恶的表情,侧着头靠在雪狼的肩膀上,一只手用袖子捂住鼻子。
出了酒店就一直有人跟着我们身后,直到我们上了车。在车上,我还能感觉到时不时的有人打量着我们两个人。那个人就坐在我们斜后方。尽管他一再的小心,却还是被我从小镜子里抓个正着。
终于到达了小镇,雪狼皱着眉头下了车。我跟随在后面。
赶到售票口,被告知,最后一班通往缅甸嘉旺的车已经开走,无奈只好买了明天第一班的客车。我们在镇子上唯一的旅店住下。
旅店很破,推开房门,一股霉味扑鼻而来。窗框还是老式的木头窗框,四处漏风,连个窗帘都没有。床是木头做的床,上面的床单看着还算干净。
雪狼付了钱。我拿出包里的水和饼干递给他,两个人简单的吃了几口。洗漱一番就上床睡觉。关上灯之后,屋里黑呼呼的一片,院子里连个路灯都没有。四周很安静。
他不动声色把枕巾放在我身上,盖住我的下体。然后翻到我身上。我全身一僵,稍后便察觉到窗户边人,尽管他一再小心,可是他的呼吸声紧张的心跳声都泄露了他的所在地。
他在我身上蠕动,喘着粗气,木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我回想了一下动作片里叫(禁词)床的声音,学着呻(禁词)吟出声。
感觉自己的脸很烫。过了一会,雪狼发出一声闷哼声,从我身上翻下来,伸手把我揽在怀里。他全身的肌肉崩的紧紧的。
这一夜,我装睡,他在半夜的时候起来去了一次厕所,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回来的往地上扔了几张用过的卫生纸。
白天起床,我们在店里吃了简单的早餐,就走向客运站。坐上开往嘉旺的车,他闭上眼睛靠在靠背上小憩。我看着窗外的景象发呆。
车子开到边防检查站,便停住了。有边防兵牵着警犬上车检查身份,我们掏出身份证,边防兵拿着一边看身份证一边比照我的脸。检查完之后,把身份证换给了我们。警犬在车上闻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之后便下了车。又围着客车四周查看了一圈。
司机还在下面登记。这时候一辆从缅甸开过来的客车停靠在一边。几个边防兵牵着狗走过去,旁边站着一排手指冲锋的士兵。车上的人挨个走了下来,跟着其中一个兵走进检查站。两条狗,一个上车,一个在车下转圈。客车里里外外被检查了一遍。
过了一会,乘客被带了出来。我数了数,进去十五个人,出来十四个人。
这时候司机已经做好登记,上车,关上车门,发动车。开出边防站他才说道,“又抓住一个胃里藏毒的,要枪毙啊!”
我和雪狼对视了一下后,他又闭上眼睛靠在靠背上。我又看向窗外发呆。
81 突如其来的任务(三)求推荐,求收藏()
我们是在上午九点上车,下午三点多到达缅甸嘉旺的。嘉旺在缅甸边境,算是一个比较大的城镇。由于地理位置和交通条件,这里的居民都能说上一些中国话。我和雪狼出了车站,上了一辆人力三轮车。
当地的人个头不高,皮肤有些黑,女人都是长发。在车夫的宣传下,我们住进了他口中当地最好最大的酒店——西浦大酒店——一幢四层高的酒店。这在当地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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