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力很好的张鹏看到这个大眼睛美女头上的那对珠花上都雕刻着一个很奇怪的圣字,武则天女皇创造的“圣”字。
也就是说这个叫石睛雯的女孩子头发上的这对珠花是武则天的珠花。这对金制珠花的价值比张鹏这块羊脂白籽玉大多了。
“成交!”大眼睛美女石睛雯取下她头发上的那对武则天的珠花:“便宜你了,黑锅底丑孩,你要一个美女用的珠花干嘛?”
“慢,我还没有说完呢,哥最近手头紧,一对破珠花不够,你再给我几万块钱才行。”张鹏收起珠花,他冲石睛雯伸出手:“几万人民币就行,我对美女的免疫力太低了,下不了狠心要美金啊!”
“我呸!你是男孩子吗?无耻!”石睛雯恨得牙根疼,她扔给张鹏几张人民币,装好那块羊脂白籽玉:“黑锅底,老天罚你出门摔个大跟头。”
“四个蹄子上是刻了字的,阴影下视力好的人才能看得到。光线太亮会产生视觉欺骗。”张鹏冲走到店外的石睛雯父女喊道:“别再来河东骗人了,河东有本金眼坐镇的。”
石睛雯哼了一声,她一脚踩到一块碎玻璃上。石睛雯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张鹏哈哈大笑了两声,“江爷爷,江叔,再见!”他不顾江家人诚心留客,出了书香斋。
“黑财迷!”石睛雯把一张百元大钞团了团砸向张鹏的脸:“我砸死你!”
“才一百块钱,这么小气!”张鹏接住钱:“再不离开河东,我去派出所告你诈骗。甘油应该就是你个小女骗子挘先サ摹!
夜里十一点多,张鹏一个人在再次来到书店街,这时的书店街,街道两边散蹲着不少缩头缩脑的人,他们的面前无一例外都铺着一小块白布。
白布上面或摆着三两个,或七八个大小不一奇形怪状的东西,当然也有戒指、手镯、项链等东西。白布前和街道上有些许三三两两,鬼头鬼脑的人。
这里就是传说中的河东鬼市了。这鬼市也就是一个文物买卖的小市场,鬼市一般夜里十一点多开市,凌晨四五点闭市。
张鹏仔细地看着各个地摊上的东西,他偶尔才会上手感觉一下。
没有真东西,张鹏叹了口气,他准备撤退回宾馆睡觉了。但张鹏突然听到路左面镗!镗!镗!的金属声者中,夹杂着一丝几不可闻的竹木之声。
“听到里面夹杂着的竹木之声了吧,这么明显的竹木之声:镗!镗!镗!小兄弟,我这方古砚是上好的端砚。五千便宜卖给你了,我急等用钱。”张鹏扭脸看到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在忽悠一个年轻的瘦男人。
瘦男人拿起那方古砚:“有个屁的竹木之声,都是金属音。你这个砚台做工还算细腻,触之较凉,重量也可以,五百块钱,你不卖就算了。”
张鹏一惊,他走过去:“爷们,我上上手。”
张鹏拿起那方古砚惊了,这应该是个真品端砚。手感、重量,敲击声都对,就是金属声者中夹杂着那一丝几不可闻的竹木之声,大多数人听不出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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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快过来捡漏()
这时那个卖砚台的中年男人大出血一样难受:“八百——最低七百,爷们,这砚台我五百买的,你就让我赚一点钱吧,这大半夜的!”
瘦男人咬了咬牙:“六百我要了。 ”
中年男卖主“卖给你了。”的声音和张鹏“我出七百!”的声音同时响起。
中年男卖主立即把那方古砚往张鹏手里在塞:“这个爷们识货啊,七百卖给你了。”
瘦男人怒了:“我出八百!”
张鹏没有接那个真品端砚,他站起身。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是这个瘦男人先上手的,张鹏只好忍痛放弃了。
“张鹏,黑孩,往上看!”
张鹏这才注意到他是在书香斋店门前附近。心里有事,拿不定主意,睡不着觉的江雪,在她家三楼无意中隔着窗户玻璃看到她家店门前的张鹏:“黑孩,快一点了,你住在我家里吧。我下去给你开门。”
“不用了,谢谢……”
“张鹏,别客气了,你今晚就睡在这里吧。”刚才也在鬼市淘宝的江国臣刚好回到书香斋门前:“我和小雪的妈妈在一楼住,小雪爷爷的卧室在三楼,小雪也住在三楼,你住在三楼客房,没什么不方便。”
“江叔,真的不用了,谢谢你,我一会住招待所就行。”张鹏真的不想和江雪有太深的来往:“江叔,我不喜欢住在别人家里,谢谢你的好意了,我走——我住在三楼好了。
“男孩子,做事情要爽快、利落、干脆一点。”江雪揪住张鹏的耳朵,她把张鹏拉进书香斋:“黑孩,你昨天晚上抱着我睡觉,我还没有找你算帐呢。”
“江同学,你说清楚,是你非要坐在我怀里睡好不好?”张鹏一头汗:“江叔,我真的只是抱着江雪眯了一会。”
“张鹏,你和小雪是好朋友,你以后要护着小雪。”江国臣锁好店门:“你俩还小,别乱来!”
张鹏连连点头,他冤比窦娥跟着江雪上楼而去。
“只抱着我眯了一会,我陪你在录像厅包间里看了一夜录像对吧?”江雪声音不小:“还看了一个多小时哪啥录像。”
江雪的妈妈从一楼卧室出来:“小雪她爸,小雪,张鹏,她,他,他们……”
“睡觉吧!”江国臣把他老婆拉进卧室:“小雪不是小孩子,她很有主见的,张鹏是个不错的男孩子。”
“张鹏很不错!”江雪的妈妈关上灯:“但小雪这个丫头为什么不愿意和张鹏定媒呢?”
第二天在江雪家吃过早饭,江雪严令张鹏陪她逛街。上午十点多,秋高气爽,天空瓦蓝瓦蓝的。
张鹏和江雪不经意转到了河东市人民公园附近。几分钟后河东市人民公园内,秋日近午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有点热,天气不错。
公园里游人三三两两的,还有不少年轻的父母带着小朋友在公园里游玩。
江雪真的很开心,她有一种想要飞起来的感觉,生活是如此美好。
“张鹏,我有点喜欢你了!”江雪很自然就说出来了:“真的,黑孩,我有点喜欢你了。”
张鹏看了看蹦蹦跳跳,欢快得如小鹿一样的江雪,他神色一正:“江雪,我真的觉得咱俩之间差了一点什么,咱俩做好朋友吧!”
“靠,传说中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我同意了,你倒拿捏起来。好象你张黑孩不是你们村,长相最困难的男孩子一样,咱俩都再想想也好。”江雪跑向不远处的草坪:“张鹏,快过来捡漏,有个卖玉石的。”
大吆喝捡漏,张鹏狂晕,他一扭脸看到江雪跑到了离他们不远处,公园草坪上一个地摊前。
“张鹏,快过来,男戴观音女戴佛,我给你买一个玉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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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小妹妹别走()
张鹏看到草坪上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坐在一块石头上,她面前的一块白布上摆着不少玉石挂件,当然肯定是玉质极差的挂件,或者就是用普通石头做成的挂件。 “卖玉女”的摊位前也就江雪一个顾客。
“卖玉女”旁边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面前摆着一个象棋的棋盘,棋盘上是一局残棋。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不停地蛊惑着过往的游客和他下残棋对赌一局。
大家大都知道和摆残棋的下残棋,不管是执红还是执黑,想赢都是不可能的,所以“残棋男”的摊位前一个游人也没有。
江雪递给“卖玉女”二十块钱,她拿起一个山料玉做的玉观音挂件:“二十是吧?我要这个。”二十块买一个劣质玉挂件也算是物有所值。
“江雪,我给她钱吧?”张鹏几步走过去,他掏出一叠人民币。
张鹏递给“卖玉女”一百块钱:“收我的钱吧?我们再买一个好一点的玉佛。”
“卖玉女”看到张鹏那一叠钱动心了:“帅哥,我还有两块一般不示外人的古玉,你俩是第一批光顾我这摊位的顾客,开张酬宾。我便宜点卖给你俩。”
“卖玉女”从她怀里掏出两个鹌鹑蛋大小的玉石:“帅哥请上手,这绝对是古玉,好东西!”
张鹏看了看这一佛、一观音两小块玉石惊了。传说中的宝玉落难,明珠蒙尘!这一黄一青两块和田籽玉上石锈斑斑,竟然看不出本来面目了。
张鹏却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他随意地分别拿起那两块被精雕细琢成观音和佛祖的玉石看了看:“屁的古玉,看这雕工分明是现代工艺品,脏兮兮的,它们重量还可以。一块一百,不卖你收起来。”
张鹏说完,他貌似不经意看了看“卖玉女”旁边那个摆残棋摊骗钱的四十多岁男人。
张鹏觉得“残棋男”应该也看出了“卖玉女”这两块鹌鹑蛋大小的玉石,绝对不是凡品,张鹏害怕“残棋男”和他抢生意。
“残棋男”也算是懂行规,他马上把他的残棋摊往远处挪了一点继续揽客:“想和我赌一局的这边来啊。”
“一块一百!不是吧?这两块玉石最低是明朝的古玉啊!”
“卖玉女”一副肉疼的样子:“小哥,一块一千,你就别还价了。”
“张鹏,你傻呀?她会有好玉石,一千?一千咱们去书店街买和田玉。”江雪拉住张鹏作势欲走:“亲爱的,咱们回家吧,我饿了。”
“一块最低八百,不要就算了!”“卖玉女”作势要收起那两块鹌鹑蛋大小的玉石:“老娘磨了很多嘴皮子从一个老太太手里七百一块买的。”
“两块一千五!”张鹏点了一叠钱:“这两块玉挂在脖子上有点沉。”
“卖玉女”夺过张鹏那一千五百块钱:“便宜你了,老娘尿急!”然后“卖玉女”把那两块两块鹌鹑蛋大小的玉石塞给张鹏,她兜起白布急急而去。
“卖玉女”边跑边想,终于遇到一个钱多人傻的人了,老娘一百块钱买的两块破石头竟然卖了一千五,感谢佛祖!
“老弟,赌一局吧?”
“残棋男”摸出一个木盒子:“我看老弟喜欢老旧东西,我这里有一套早年前的银针,我用银针赌你的玉观音。”
张鹏瞄了一眼那套银针,他摸了摸鼻子心道,江雪同学还真是我的幸运星啊!这银针也是好东西,天予不取,必遭天谴。
“不和他赌,十赌九骗!”江雪恶狠狠瞪了“残棋男”一眼:“想骗我家张鹏,没门!”
“小姑娘,这下象棋怎么能是骗呢,一步一步的在棋盘上下棋,明白无误,没有半点虚假,输赢全凭自己的棋力。”
“残棋男”掏出一叠人民币:“我再加一千块钱,一千块钱加一套银针和老弟对赌一个玉观音可以吧?我王老二不占你们年青人的便宜。”
“贪婪是原罪,大叔你想清楚,我象棋下得很好。”张鹏拉住江雪的手:“落子无悔,你一会想反悔就晚了。”
“残棋男”王老二看到张鹏有持无恐的样子犹豫了一下,旁边看热闹的,那十来个游客开始起哄。
王老二心道,这局残棋我用它骗了无数个人,从来没有失手过,你一个毛都没有长全的年青人能赢就怪了:“愿赌服输,老弟一会输了也要认帐,我执红先行啊!”
张鹏心道,你要舍得死,我就舍得埋。哥前世在电脑上看过这局残棋的图解好不好?张鹏同样把那个玉观音放到棋盘旁边的地上。
半分钟后张鹏抓起地上那个装银针的古朴木盒:“承让了!你加赌的那一千块钱,我不要了,一千块钱买你一个破木盒,够意思吧?大叔,谢谢啊,这银针是好东西啊。”
然后张鹏又拿起地上,他的玉观音拉着江雪走人了。
王老二惊怒交加,他一抬头看到张鹏似乎是不经意地一脚将路边一根成人胳膊粗细的木棍踩断了。张鹏这一脚让不少游人惊呼一声,王老二立即认倒霉了。
王老二长叹一声,一屁股坐到地上,他心道,贪婪果然是原罪,我那明朝的银针和晚清的涁木盒啊,就这样木有了。
十几分钟后河东市人民公园大门外,“江雪,给我七百块钱。”张鹏自言自语:“俺家北地的苞谷该掰了。”
“黑孩,你竟然真的会武术,你会干农活吗?”江雪递给张鹏七百块钱:“你要我七百块钱干嘛?”
“我会打五禽戏,算是一个武林低手。”张鹏把那个鹌鹑蛋大小的玉佛递给江雪:“和田黄籽玉做的玉佛,应该是清朝以前的东西,现在就值两三万吧,七百块钱卖给你了。”
“哟,黑孩,你和我分得挺清楚啊!”江雪小心翼翼接过玉佛:“张鹏,我同意咱俩的事了,咱俩现在定媒了啊。这个玉佛算是你给我的大见定媒礼,你快把那七百块钱还给我。”
“江雪,咱俩真的不合适。”张鹏语出真诚:“江雪,我想找一个老师女朋友的。”
前世张鹏三十出头也没有骗到一个美女老师和他结婚,今生张鹏决定要了此遗憾。
江雪哼了一声,她狠狠地掐了张鹏一把:“不是定婚,只是定媒罢了,我江雪也不是非你张鹏不嫁的。”
这时一对年青夫妇推着一个婴儿车走到张鹏和江雪二人不远处,他们和迎面走来的一个老年女人热情地寒暄起来。那个年轻的母亲松开婴儿车让老年女人吃她拿出来的点心。
“黑孩,我下午陪你回去干农活吧?”江雪惊呼一声:“啊!”
张鹏抬头看到刚才还在他身边的婴儿车已经顺着人民公园大门口前面的缓坡滑出了很远,马上就滑到坡底了。
这个缓坡下面恰好是个三叉路口,三叉路口车来车往的。那对年轻夫妇和那个老年女人以及附近许多人都连声惊呼起来,马上就是一副惨绝人寰的画面。
张鹏提步狂奔,他在一辆小车撞上婴儿车的同时,抱起了婴儿车里的那个幼儿。张鹏往缓坡上退了几步,张鹏一低头看到他怀里那个最多一岁的幼儿竟然对着他笑了笑。
“乖!”张鹏轻轻地摸了一下幼儿的小脸,他把幼儿交给了那个年轻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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