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是机器不行,生产出来的三维防伪商标产生不了三维视觉呢,原来是你留的后手。”
雷水利亲了张鹏一下:“亲爱的,你太聪明了,让乌格吉白高兴一场。但那三百万美金,好吧,我不管了。”
张鹏心说,昨天晚上我才想起来,那天我划的三维防伪商标技术资料少了一个重要的参数,哇哈哈,三百万美金,愁死我了!
二十分钟后,张鹏、雷水利、朱雯武三人来到启新药业明玉总经理的办公室,他们见到了如热锅上蚂蚁上的明玉和呼恩。
启新药业的法律顾问正在明玉办公室中那台电脑前忙着,他在准备材料应诉。乌格吉放言启新药业敢不还钱,他就去法院起诉。
“老板,处罚我吧,但不要开除我,我当部门经理。”
明玉抓住张鹏的手:“咱们药业公司财务科的京呼庆是我家亲戚,他不小心让伦隆原那个畜生把药业公司的财务专用章加盖在那张欠条上了。”
“老板,不怪明玉姐,你处罚我吧。”
呼恩脸色灰暗:“我主管财务,是我监管不力。”
“明玉姐,呼恩哥,不怪你们,责任都在我身上,”
雷水利红着脸:“老板已经惩罚我了,现在没事了。”
“明玉姐,你忙去吧,我真的有底牌。”
张鹏看了看电脑上屏幕上的phhp图形操作软件的界面,他笑了。张鹏心说,乌格吉,你不仁,别怪我不义,他拍了启新药业法律顾问格星水美女的肩膀一下:“格星水美女,你也忙去吧,乌格吉不敢起诉咱们。”
半信半疑的明玉和格星水出去了。
“呼恩哥,你应该能搞到乌格吉和伦隆原的照片吧。”
张鹏坐到电脑前的那张椅子上,他看了看一头雾水的呼恩:“半身的就行,最好是生活照。我觉得乌格吉和伦隆原是同性恋。”
“乌格吉和伦隆原是同性恋?”
呼恩一个趔趄,他差点栽倒在地上:“老板,公司办公室有伦隆原参加公司高层活动时的照片,我马上安排人用傻瓜照像机偷拍乌格吉。”
呼恩急匆匆走了,朱雯武扑进张鹏怀里,她咬了张鹏的嘴唇一下:“你想使什么坏啊?我觉得乌格吉要倒霉了。”
“我是好人。”
张鹏抓住朱雯武的玉手轻揉慢捏:“你男人我向来是以德服人。”
“呸,”
雷水利踢了张鹏一脚:“张好人,臭不要脸的,你白天见了一个漂亮的女下属,晚上就把我这个女下属哪啥了。你准备咋对付乌格吉?”
张鹏心说,p照片呗。1998年p一张乌格吉和伦隆原亲热舌吻的照片,大家都会相信乌格吉和伦隆原是同性恋滴。
“山人自人妙计。”
张鹏把雷水利拉坐在他大腿上:“水利,下午我带你和雯武去咱家的阿其草场和青青草场骑马玩。”
“骑马?”
雷水利高兴了:“好啊,好啊!蓝天,白云,辽阔的大草原,张鹏,我爱你!”
朱雯武呸了一声:“我不去,快愁死了,没有心情玩。张鹏,专家又说一号线,那个小沟渠不能再加宽加深了。咋办?政府也搞不定复都村人。”
“山人自有哪个妙计,嗯,我再想想。”
张鹏头疼了,他决定下午二探复都村,对复都村民许以重利试试:“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你耍二百五的样子好迷人哦。”雷水利关上明玉办公室的门,她亲了张鹏一下:“亲爱的,咱们下午在大草原上骑马,找一闲人免到的地方……”
张鹏高兴了:“善哉,善哉!”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朱雯武红着脸去开门:“水利姐,你和张鹏一样,都不是好人。”
“老板,照片搞定了。”
呼恩跑了一头汗:“老板,乌格吉那个浑蛋打电话说他一个小时后来咱们公司拿钱。”
“来得正好,水利,乌格吉他们家的加安彩印公司值三百万人民币对吧。”
张鹏接过照片,他熟练地操作着phhp图形操作软件:“水利,暂停启新彩印公司建设筹备工作。乌格吉是个好同志,几天后,他应该会把加安彩印便宜卖给咱们。”
“你说什么胡话。”
雷水利摸了摸张鹏的额头:“不发烧啊!”
“加安彩印的生意虽然一天不如一天,但加安集团不会卖加安彩印公司。”
呼恩摇摇头:“加安集团的几个草场,在不久前的那一场瘟疫中受灾都很重,他们贷款从国外进口了两条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彩印生产线。加安集团想靠三维防伪商标发展壮大,他们怎么可能卖掉加安彩印?老板,咱们还是老老实实建启新彩印公司吧。”
“张鹏,我哥卖假康启新感冒药挣了不少钱。”
朱雯武踢了张鹏一脚:“他可以借给咱们二百万。”
然后,明玉、雷水利、朱雯武三女听从张鹏的建议,她们去逛街了。
十分钟后,“老板,老板……”
呼恩干呕一声:“太恶心人了,你太无耻了,不对,你是天才,做你的对手很悲哀。”
“这样不行。”
张鹏把打印纸递给呼恩:“去街上照像馆照一下,洗出来照片。
呼恩点点头,他拿着打印纸跑出办公室心说,老板太坏了,他太可怕了。
老板好象是无所不会,电脑这洋玩意他玩的真好。1998年,一般人都不太会玩phhp图形操作软件!
上午十一点,乌格吉同志带着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杀到明玉的办公室。这时,明玉的办公室中只有张鹏和呼恩两个人。
“张鹏,我女朋友漂亮吧。”
乌格吉颇为自得:“我的达水娜不比,嗯,她只比根塔茹娜差一点点。”
达水娜美女哼了一声,她拧了乌格吉一下。
坐在老板椅上的张鹏点点头,他指了一指沙发:“坐!”
“张鹏,看在月乐的面子上,你给我五十万美金,或五百万人民币就可以。”
乌格吉拿出一张纸:“我就把这张具有法律效力的欠条撕掉。”
乌格吉还不错,他没有想置启新集团死地。
“乌格吉,清亮山,水宁湖附近有一条水量很大的暗河。”
张鹏看了看震惊了的乌格吉:“你们加安集团的那几个草场离我的阿其草场都不远对吧?”
“张鹏,你愿意放水给我家的草场?”
乌格吉激动了,他嘴唇哆嗦了几下:“张鹏,你挖出暗河后,我就把欠条撕掉。”
蒙族人对大草原的感情很深,很深!茂盛,丰美的大草原是他们的最爱。
沙发上坐着的呼恩有点晕,他心说,老板,复都村人不让暗河从他们村后山经过,人工河绕过复都村的成本会增加很多倍。你竟然拿八字还有一撇的暗河忽悠住乌格吉了。老板你太无耻,太神奇了!
“暗河的水供给阿其草场和青青草场以后,剩余的河水都供给其它草场。”
张鹏看了看激动得情难自禁的乌格吉:“乌格吉,伦隆原给你的三维防伪商标技术资料是假的,国外进口的最先进的生产线也生产不出来真正的三维防伪商标。”
“不会吧?我们集团的彩印专家说伦隆原给我的三维防伪商标技术资料是真的”
乌格吉觉得张鹏没有必要骗他,他摇摇头:“假的?我给伦隆原一百万人民币啊。”
“乌格吉,我们药业公司附属彩印厂下午就能生产出来真正的三维防伪商标。”
张鹏做犹豫状:“两百万,算了,看在月乐的面子上三百万人民币。乌格吉,三百万人民币,你把加安彩印公司卖给我。”
“张鹏,你混蛋。”
乌格吉猛然站起身,他择人欲噬状,哦,乌格吉想咬死张鹏:“张鹏,你竟然贪图我家的加安彩印,我下午就去法院起诉启新药业要三百万美金的欠款。”
“乌格吉,你别激动。”
呼恩给乌格吉倒茶:“我们老板给你开个玩笑。”
“开玩笑?”
乌格吉的女朋友达水娜哼了一声:“张鹏人心不足蛇吞象,他是真的想吞了我家的加安彩印公司。乌格吉,我爸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意见一致,你百分之百胜诉,咱们走!”
“冷静,冷静!”
张鹏的声音不疾不徐:“几个月后,我的三维防伪商标应该会占有很多市场份额,厂址也在图颜浩特的加安彩印厂几个月后应该会贬值很多。”
“起诉启新药业吗?”
张鹏把几张照片递给若有所思的乌格吉:“乌格吉,咱俩算是亲戚,不撕破脸为好,小报记者对得拉善盟加安集团太子爷的花边新闻肯定感兴趣。”
“你,你,你!”看过照片的乌格吉怒发冲冠,他涨红着脸:“这是假照片。”
乌格吉的女朋友达水娜干呕了一声,她跑出办公室去卫生间吐去了。“我知道照片是假的。”
张鹏淡然一笑:“乌格吉,欠条也是假的。”
第二百九十九章 雪白的小腿()
“乌格吉,你们百分之百胜诉,不尽然吧?
张鹏冷笑一声:”你们加安集团去年的总盈利额,在工商局应该能查出来,我启新集团这个标王企业借你们加安集团三百万美金?”
“图颜浩特的中级法院或许相信,但呼市的高级法院院相信吗,京城的最高级法院相信吗,内地的记者朋友们相信吗?”
乌格吉正是因为不确定会胜诉,他才没有去法院起诉诉b》
“乌格吉,等我的启新彩印公司动工建设后,你们加安彩印公司,一百万我也不会买。”
张鹏看了看一脸迟疑之色的乌格吉:“看在你妈在英国陪月乐的面子上,五百五十万人民币,加上你们刚买的那两条美国的生产线,一天考虑时间,我很忙。”
一分钟后,乌格吉和他女朋友达水娜不甘离去。
“老板,你给加安集团的总裁清呼亮出了大难题。”
呼恩对张鹏景仰之情如黄河之水一样滔滔不绝:“老板,你太神奇了,一件天大的坏事竟然让你鼓捣成好事了。估计清呼亮只有捏着鼻子把他的加安彩印公司卖给咱们。”
“科技兴厂,咱们有最先进的彩印技术。”
张鹏站起身:“去咱们附属彩印厂,呼恩哥,今天下午你派人把一张,真正的三维防伪商标送到加安彩印公司,后天加安彩印公司估计就是咱们的了。”
下午一点多,仔细看了朱雯武找的复都村资料后,张鹏一个人掂着两万,十元面值的人民币和一提包传单来到复都村。
财帛动人心,有钱能使鬼推磨。张鹏相信,只要钱够多,复都人应该会让步。
“发钱了,发钱了!”
张鹏顺青石街道走进复都村,他舌绽春雷:“发钱了,一人二十,先到先得!”
1998年二十块钱不算少,所以在街头玩耍的几个小朋友和在街头闲逛的几个老年人每个人都拿到钱后,越来越多的复都人从他们家中出来领钱。
一个小时后,张鹏那两万钱快发光时,他想见到的人终于出现了。“黑牛,比牛力量大的黑锅底,你挺有钱啊。”
玥玥特穆尔扶着八十多岁的复复特穆尔从不远处走过来:“黑牛,你把我们复都的药厂吞并了,你出钱打通清一山,给我们复都村修一条穿山公路吧。”
“这个……”
有门啊,只要有所求就有得商量,张鹏摇头摆尾:“打通清一山木有问题:“玥玥特穆尔姑娘,能否找个地方,咱们坐下来详谈一下。”
张鹏扔了近两万人民币,他成了改革开放以后,第一个进到复都村议事大厅的非复都村人。
十多分钟后,复都村中心小广场,北面那个破旧的议事厅中,张鹏、复复特穆尔,玥玥特穆尔,骨折处都打着石膏的安达特穆尔等另外几个六十多岁的复都男人都坐在一张长条木桌两侧。
“张鹏,你竟然又来我们复都村。”
安达特穆尔瞪着他那一双牛眼:“你为什么愿意出钱给我们复都修穿山公路?不用拐弯抹角,有屁就放。”
“青青草场和阿其草场都是我的。”
张鹏直截了当:“我在青青草场上免费给你们复都村一片地,你们复都村二百八十八户,全部搬出去怎么样?”
“送客!”
玥玥特穆尔吆喝了一嗓子:“黑牛,故土难离你不知道吗?想让我们搬家,门都,那个有。”
被复都村几个壮汉拖出复都村破议事厅的张鹏没有听到“门,那个有”这几个字。
被几个壮汉强行往复都村外送的张鹏边走边往复都村的街道上洒着传单。发动群众,停靠群众是中国执政党争到天下的法宝。
传单上张鹏以辽阔的大草原,奔驰的骏马引引诱与世半隔绝状态的复都村的村民。
免费送宅基地让复都村人建房子,每户补助三千人民币建房费。改革春风吹万家,复都村或许有一些老顽固不愿意搬家,但张鹏相信绝大多数复都人都想搬出这个与世半隔绝的复都村。
复都村人翻过清一山就是张鹏的阿其草场。但清一山比较陡峭,没有愚公移山精神的复都村人不想绕路出山,他们只有沿一条崎岖的小山路翻过清一山和大草原上的人来往。
从水宁湖绕路来到复都村的张鹏被那几个壮汉强行送到了清一山的山脚下。
那几个壮汉严令张鹏不得再进复都村,张鹏想哭,穿一双皮鞋的他不想翻过清一山去阿其草场见他的雯武情妹妹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张鹏不敢再进复都村了,他紧紧皮带就要爬山。
然后,张鹏散发的传单起效果了,或者说复都人早想搬到山外去。
但自从五十年代复都村的山民把盟政府和苏木派到复都村的干部打残后,这么多年再也没有哪届政府,敢自讨没趣派人来复都村劝他们搬出去了。
改革开放以后,山外的土地越来越值钱,得拉善盟也没有太多的地皮供复都村人建房居住。但倒驴不倒架,这么多年复都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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