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原来黑锅底是个吃软饭的!”陈秋文找到奚落张鹏的机会了:“黑锅底,你走眼了,刚才那枚缺角大齐也是仿品。哈哈!让你装大尾巴狼!”
“靠,果然是赝品。”张鹏刚才怕节外生枝,被人看出来,他没有敢仔细察看那枚生锈的铜钱:“上当了!夏德和卖铜钱的白雅茹应该是一伙的,夏德是托。”
张鹏对着灯光仔细看了看那枚生锈的铜钱:“元朝的东西,值十来万,也算是没有赔太多。”
元顺帝时的大元通宝在几年后也很值钱的。半分钟后石睛雯陪张鹏到雨省酒店一楼大厅开房间,石睛雯答应明天再借给张鹏二十万人民币,张鹏只好在雨省酒店睡几个小时。
房间里只剩下石安成和陈秋文后,陈秋文一把掀掉了自己的头套,露出了她的一头短秀发:“石叔,我是秋纹。我的双胞胎哥秋文一年前在安山旅游时失踪了,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陈秋纹语带悲音:“我爸和我妈一直抱着我哥说不定哪天就回来了的念头,所以他们一直没有把我哥失踪的事告诉您。前几天睛雯打电话说她有男朋友了,我就偷偷拿了我家三对金丝铁线七宝琉璃瓷瓶中的一对来中周,见一下睛雯妹妹的男朋友。”
石安成哭笑不得,他安慰陈秋纹几句,就让陈秋纹回她在雨省酒店开的房间睡觉去了。
第二天张鹏吃过早饭在雨省酒店一楼大厅等到上午快十一点,石睛雯才和陈秋文手拉着手一起出现在大厅里。
要借石美女钱的张鹏不敢有一点意见,他陪着笑脸:“睛雯,雯雯,我开车送你回家拿钱好吧?”
“不好!”石睛雯白了张鹏一眼:“我还没有吃早饭呢。”
中午十二点多,张鹏好吃好喝请石睛雯和陈秋文吃饭。石睛雯和男装的陈秋纹一副你恩我爱的样子。
“睛雯,你和娘娘男……”张鹏终于忍不住了,他自以为很小的声音:“雯雯,陈秋文这个娘娘男,嗯,他很哪啥的。”
石睛雯和陈秋文嘀咕了几句,她妩媚地扔给张鹏一片秋天的菠菜。
“你吃醋了吧?”石睛雯亲了陈秋文一下:“文哥是我未婚夫啊,黑财迷,你和我秋文哥拼酒吧,你胜了,我马上借给你二十万人民币。”
人穷志短的张鹏足足喝了一斤多六十二度的老白干才拿下看起来柔弱的陈秋文,陈秋文坐在那喝着茶不说话了,他投降了。
然后石睛雯冲张鹏嫣然一笑:“黑财迷,姐陪你玩几把。”
某位哲人说的太对了,千万不要小瞧女人的酒量,所以悲崔的张鹏喝晕了。
“雯雯,咱们去泡温泉吧。”陈秋文看了看醉了的张鹏:“咱们把黑锅底扔进比较热的温泉池中,烫晕他。”
石睛雯连连点头。半个小时后晕晕糊糊的张鹏被石睛雯和陈秋文弄到了中周市西郊红叶温泉渡假村。
石睛雯开房间时张鹏有点清醒了。这个温泉渡假村客房是连体别墅式样的,平房,石睛雯开的是两室一厅,后院是两个半露天的温泉池。
两个温泉池都不算太大,也就能容纳下3个人泡温泉,四周是高高的围墙。也许是星期二的缘故,渡假村的客人不多,感觉周围的一切是那么的安静,温馨。
张鹏简单看了一下后院的情况,他转身回到房间。张鹏很自然地推开陈秋文刚才进入的,西卧室的房门。
然后张鹏和陈秋文异口同声“啊!”了一声。
“你还看,快闭上眼”陈秋纹双臂抱胸蹲下:“黑流氓,快出去!”
一分钟后穿一套三点式泳衣的石睛雯把张鹏拉出了西卧室,张鹏才反应过来:“娘娘男竟然是个女人,靠,真白啊!”
“黑流氓,你现在一定很自卑对吧?”三两把套上一件泳衣的陈秋纹走出房间:“姐姐我的白更衬出了你的黑啊。”
张鹏无奈只好到卫生间换上一条泳裤,他走到后院:“真是太白了,好象得了白癜风一样。陈秋纹大怒,她一脚把张鹏踢进了一个温泉池。
别墅后院这两个温泉池子,一个池子35度,另一个43度,客人应该先到低温的池子里面适应一下,再到高温池子中。
张鹏被陈秋纹踢进了43度那个池子中了,他吸着气就往外爬。陈秋纹去踩张鹏扒在池边的手:“泡热温泉对身体好处大。”
五分钟后张鹏、石睛雯、陈秋纹三人都泡在43度那个池子中。张鹏泡到温泉中,眯起眼,他强自忍受着身体被热热的泉水抚摸着的感觉。
陈秋纹一进到水里就向张鹏和石睛雯滔滔不绝地介绍泡温泉对身体的益处。
石睛雯在43度的池子里待了半个小时后,感到太热,去35度那个池子了。
“过了极点就适应了,就不觉得烫了,很舒服的。张鹏别走,尽量多待一会儿。”陈秋纹鼓励张鹏坚持下去,同时她还劝石睛雯回来。
在陈秋纹的鼓励下,张鹏又待了很长时间。最后43度的池子中只剩陈秋纹自己了,她只把头露在水面外,一脸享受之色。张鹏和石睛雯不禁佩服陈秋纹的忍耐力强。
下午四点多,“秋纹姐,赶紧上来吧,黑财迷该去火车站了。”
“雯雯,你拉我一下,我身子被烫得有些软了,这样泡才舒服啊!”
晚上八点多,张鹏回到河上市后分别给张工、颜茹玉、李红军三个人打了传呼。
一切顺利,李红军说明天他就能派到河上市多辆货车跟张鹏汇合后拉河上市的原木。
吃过晚饭,无所事事事的张鹏在河上市街头闲逛起来,他在某假发店给颜茹玉买了一个漂亮的假发套。张鹏听假发店老板和人闲聊,离河上市不远,河东市吕庄的,金太子康吕的墓前天被盗了。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张鹏在河上市水利局补交了十万货款,上午十点多落河,河上市段某处河坡里,张鹏看到河上市水利局的工作人员认真到严苛的地步,按吨算钱的原木竟然被河上市水利局的工作人员精确到斤。
张鹏悲哀地发现他在河上市小胖连锁超市买的那两千块钱购物劵竟然送不出去了。
一天后李红军从河东市三县一区中找了几个他相熟的货运公司,四天后下午三点多河上市最后一车原木即将起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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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老子饶不了他()
张鹏和河上市水利局结算,连带着给货运公司的费用,张鹏借石睛雯那二十万就剩几千块钱了。
张鹏哼着“千金散尽还复来”坐进了最后一辆货车的副驾驶座位。一个多小时后货车沿河上市、河东市之间的两河公路进入河东市李在乡。
五分钟后货车经过李在乡吕庄,吕庄被两河公路一分为二。
吕庄的村西头路边有一座不大不小的庙,金国太子康吕当年被岳飞杀掉后,被金国葬在吕庄的地里。这个庙里供奉的应该就是那个康吕了。
公路上的行人,也就是吕庄的村民多了起来,货车放慢了速度。货车刚进入吕庄,张鹏就听到哀乐和吹鼓手吹的丧乐了。
吕庄有白事,村民在两河公路上办丧事。半分钟后张鹏惊了,孝子抱在怀里,应该马上就要被摔烂的丧盆不是凡品。
联想到前几天金太子康吕墓被盗,这个丧盆应该是北宋湖田窑烧造的单色釉青瓷盆。这个北宋瓷盆应该是盗墓贼慌乱中遗落在吕庄的地里了,孝子或其家人捡到了这个国宝。
社会主义又红又专的接班人张鹏同学决不能容忍价值几百万人民币的国宝被人当成普通的丧盆当街摔烂。嚣张的张鹏准备冒着被村民打死的风险抢救国宝。
张鹏飞快地掏出他给颜茹玉买的那个假发套,他三两把扯掉发套的上头发。张鹏把假发套反过来套到了他的头上,他就变成了一个光头。
“张师傅,停车让我下去。”张鹏推开车门跳下车:“你不用管我了。”
河东市宏远货运公司的货车司机张老大看着张鹏如飞跑远,他摇摇头开车走了。
七分钟后张鹏用一千块河上市小胖量贩的购物劵在吕庄村西头的金太子庙换到了一袭大红袈裟、一串佛珠和一个和尚装香灰的灰瓦盆。
下一刻张鹏飞快跑回吕庄,在接近丧事现场时张鹏和尚迈着四方步,他不紧不慢晃到灵棚旁边。这时孝子刚磕完头,他痛哭流涕着举起那个北宋的瓷盆就要摔。
和尚张鹏一哆嗦,他大吼一声:“慢!”孝子住手愕然间,几个戴着白布条的青壮年男村民把张鹏围了起来,他们都怒视着张鹏。
一言不和,他们肯定要胖揍张鹏一顿。张鹏打断人家的丧事,愤怒的村民就是把张鹏打死,估计他法院也不会判他们死刑。
“施主们,小僧云游到这里感到煞气冲天,这应该是某个神灵动了怒气。”张鹏单手合什,他做好了抵挡一下就逃跑的准备动作:“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围着张鹏的村民齐齐后退一步,金太子康吕的墓穴被盗墓贼挖开了,康吕如果地下有知,他一定怒发冲冠了。
假和尚张鹏一看有门了,他一指孝子抱着的那个北宋瓷盆:“这个瓷盆上沾染了不少煞气,用作丧盆不祥,故而小僧才喊停的。”
半分钟后张鹏用他的灰瓦盆换了一个国宝,然后他貌似飘然离去。
几秒后张鹏看到卖给他道具,金太子庙那个和尚来到了丧事现场后,他连忙拦住一辆开往河上市的载客昌河车。
张鹏用剩下那一千河上市小胖量贩的购物劵搞定了昌河车上的乘客和昌河车的男司机。
几分钟后张鹏驾驶着昌河车逃往河上市,孝子的几个男亲朋驾车狂追。吕庄的村民中也有识货的人,张鹏的异常举动让他们看出那个瓷盆应该是个古董。
“吕庄有不少刁民的!”副驾驶座位上的昌河车男司机和张鹏同仇敌忾:“你骑自行车碰住了吕庄的一个年轻人,你不要自行车,立即逃跑是对的,前几天我在吕庄压死一只鸡,赔了五百多。”
半个多小时后张鹏在河上市某个公交站牌处下了昌河车。然后张鹏换乘了多辆公交车来到河上市火车站附近。
十多分钟后张鹏提着一个皮包上了一列开往省城的火车。小心无大错,张鹏害怕孝子家人报警让警察抓他。
为了国宝的安全,多费一点事没有什么,一个小时后孝子的家人还真的以张鹏骗了他家的传家宝古董为理由报了警,奈何狡猾的张鹏早已逃离河上市几百公里了。
张鹏在火车上接到了李红军打的传呼留言,颜茹玉在河东市址坊乡李庄被人打了一顿。
张鹏怒发冲冠,但他没有手提电话。张鹏心急如焚,他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十分钟后张鹏在一个小站下了车,他心急火燎给李红军打了一个传呼。几分钟后张鹏在这个小站附近高价包了一辆载客昌河车赶往河东市。
张鹏交给河东市水利局三十八万后落河,河东段,河坡里堆放的原木已经是张鹏的了。颜茹玉找了一个人在河东市人造板厂当统计员,她包了一辆载客昌河车沿河堤巡视。
今天下午四点多颜茹玉和偷张鹏原木的址坊乡李庄的几个村民起了冲突。颜茹玉被三个李庄的男村民打了一顿。
现在颜茹玉在河东市水利医院住院治伤。张鹏目眦欲裂,他怒发冲冠。
张鹏心急火燎赶到河东市水利医院颜茹玉所住的单人高干病房时才晚上八点多。
颜茹玉披头散发,她衣服皱巴巴的,脸上有几个明显的指头印。
“转院!茹玉,我背你去医专二附院。”张鹏脸色铁青:“是谁,他们长得有什么特征?”
张鹏矮身,他伸手就去背颜茹玉:“把你背到医专二附院后我就去给你报仇。”
“老大,鹏哥,我没有什么事,你别急。”张鹏凶狠的面容让颜茹玉害怕了,她一把扯下自己的假发套:“哥,我没有什么事,衣服也是我自己弄皱的,人家想多骗你点同情分。”
张鹏哭笑不得,他掏出一厚叠钱放到颜茹玉的病床上,摸了摸颜茹玉脸上的指头印,这绝对不是你自己弄的,你安心养伤,我去李庄一趟,敢打我的人,老子饶不了他。”
“哥,你别去,村里的人都很抱团的,你一个人浑身是铁也打不了几根钉啊。”颜茹玉拉住张鹏:“我不让你去。”
“男人的事,女人不要管。”张鹏轻轻挣脱:“我有分寸。打了我的人,我如果不出头,就成缩头乌龟了。”
“我陪你去。”颜茹玉坐起身:“我不放心。”
“老实在这养伤,你不听我的话吗?”
颜茹玉作受气小媳妇状,她满含深情看着张鹏出了病房。
“姐,我同意你给我选的这个小姐夫。”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从病房的卫生间走出来:“他是个有情有义,可以托付终身的男孩子。”
张鹏来到街上后给李红军打了一个传呼。张鹏以三倍工资的佣金,让今天目睹颜茹玉挨打整个过程的那个男货车司机和三个男搬运工在半个小时后来到了河东市汽车站。
夜里近十一点张鹏开着货车来到了河东市,河东区,址坊乡,李庄。
“张老板,听村民议论打颜姑娘那三个人是李庄的村霸李大孬、李二孬、李三孬三兄弟。”货车司机有点害怕:“张老板,咱们回去吧,我只当开车出来兜风了。”
“一会你们都远远躲开,我不会让他们打到你们的。”张鹏给司机和那三个般运工发河东市胖子超市的购物劵:“李家兄弟敢打我的人,我让他们当不成村霸。”
五分钟后张鹏把货车停在一个家门口附近堆了不少浸透水湿杨木的院子大门口。他狂按了一阵货车喇叭。
李大孬三兄弟既然是村霸,那们必然都住在位置较好的村里的大街边上。
这家偷原木比较多的人家必定是李大孬三兄弟某个孬的家了,这一家确实是李二孬同志的家。
张鹏让司机和那三个般运工都远远躲开,他一个人开始往货车上装湿杨木。
司机和那三个般运工都惊讶不已,只是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