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了他的轻笑,那种带着品味的、享受的、愉悦的笑声,就让我感觉自己是呈递给他的一杯茶。
他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
笔直站着的姿势让我开始感觉到一种难受的不妙。
然后他褪下了我的内裤和牛仔裤——只用了一只手,因为他有一只手早就在我的股沟间触碰,甚至还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左勾右戳,仿佛我那里是一个柔软的洞穴,而并非人体组织。
我忍不住呻吟着,双手不由自主的扶上了稍微高一些的沙发靠背,不到一秒钟后,就被他按压回了沙发垫子。
“别动,晓易,别动……”他叹息,“就这么站着,别移动。”
声音不大,却让我再不敢多动一下。
然后听见了解开皮带的声音,很快的,一个硕大微微抖动的东西,戳入了我。力气不算大,却压得我往前倒去,手肘在软绵绵的沙发上根本没办法使力。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往前倒去,低叫一声,连忙要去扶靠背。
却没有成功。
在我抵达那里之前,他已经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往后一扯。
“啊。”我低喊了一声。
“别动,晓易。”他弯腰在我耳边说,他的那个东西还在我的体内,因为他的动作,诡异的动着,让我浑身瘫软。
接着,他就抓着我的头发,肆意的干起来。
我没办法扶住靠背。
腰和大腿一直很用力,酸痛发颤,我不停地痛苦的喘息,他却说这样子更有味道。
沙发软的如此的可恶。
软的仿佛置身地狱。
让我一直在他的冲刺中下陷、不停地下陷……
待他射了进去,却没有饶过我。将他解下来的领带,卷成一团,塞入我的体内,方才给我穿好裤子。
汗和痛楚来的眼泪糊了我满脸,我边喘边难过:“建平,别这样。领带不干净。”
“曾然说你今天没穿西服来上班。”他解释,“我知道你不习惯。让你习惯习惯。乖,听话。”
我差点又哭了出来。
早晨是宋建平送我上班,,明明看到我没穿西装。
可是他现在却一副无辜的态度折磨我。
不光是他,还有严谨的曾然。
我被他扶着,一瘸一拐的下楼的时候,恍惚的明白了一些事情。
其实,宋建平也好,杨睿也好,甚至是曾然也好,他们都不需要我对这个工作有任何的上心。我只要乖乖听话,做一个完美的木偶,言语举止都不要丢了任何人的面子就好。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甚至松了一口气。
之前那些抗拒的压力,胡思乱想的忧虑,都可以统统解决,再不需要发愁。
我带着宋建平的领带,上了那辆白花冠。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时候,十分难忍,不停扭动。
宋建平似笑非笑的瞧我:“怎么了?你欲火焚身成这样?一条领带就让你受不了了?”
我不敢再动。
可是车子开出去的时候,身体里面粗糙的刺痛,还是让我有一种长了痔疮的感觉。
他带着我去了一家定制成衣店。里面一楼是成衣,二楼是定制裁剪。裁缝似乎早就等在那里,店里还有七八个服务小姐。见我们进来了,开门的开门,拿东西的拿东西,伺候的殷勤周到。让我恍惚有一种自己是贵族的感觉。
宋建平在一楼给我挑了几套成衣。
清一色黑色、单排扣、三件套、全毛料,搭配同色调的领带。
我试裤子的时候备受折磨。
宋建平看了之后跟裁缝说:“就按照这个风格,做日版的西服。很适合。”
接着我就被带上二楼,裁缝仿佛要取样留证一般,把我身上每一厘米都量到了。宋建平在旁边也没有闲,服务生把各种配料,包括布料、钮扣,甚至是垫肩都拿过来给他一一过目。他不时评价两句。
这样过去了漫长的时间,才终于搞定。
下楼的时候,宋建平拉着我走到后面的柜台。让服务员拿出了一个盒子。里面是两枚袖扣和一枚花眼章(注:别在衣领的花眼扣上的小型徽章),金色配饰上面的花纹是一把三叉戟。
“三叉戟是希腊神话里波塞冬的标志。”宋建平把盒子扣上,放了回去,“你知道波塞冬代表什么吗?”
我摇头。
他回头说:“贪婪。”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个不情之请
我没有和晋江签约,也不打算签约。也就是说此文不会VIP,也不会收费。同时,这篇文章也不会得到任何推荐位。
距离此文下月榜还有六天。
能否请诸位帮个忙,看这几天,能否尽量打分,若是一直打分的,若能给予长评,亦将不胜感激。
没打算V,只打算自由自在的自娱自乐。
相比同期的作品,我觉得我能走到现在不容易,若不是托福靠大家的支持,此文怎么会如此受欢迎?我也想试试,一篇文章即使没有JJ推荐,只要读者愿意,也可以和被推荐的文章并肩。
作为回报,我会努力以最认真的心情,写到最后。
非常感谢诸位。
就算只是路过,亦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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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有二更,十点半左右
44
第一个男人(29) 。。。
定制的衣服在第三天的时候被送到。
穿在身上确实和西单明珠卖的三百块钱两套的没办法比。三叉戟的袖口在黑色衬托下金闪闪的发光。
宋建平给我配了一块银色西铁城光动能表。
“劳力士是给暴发户用的。”他说。我知道他指的是许竞送我的那块。
我没说话,只是把表系到了手腕上,就跟戴上了项圈一样,标记着我是宋建平的所有物。
他开车送我到楼下,笑着说:“晓易,我是在帮你。”
“帮我?”
“商场跟官场不同。没人会在乎你长什么样,也不在乎你有什么背景头衔。被在乎的只有你的西装究是在哪家成衣店定制的,你的手腕上是否搭配了跟西装同等的手表。以及……”宋建平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你的脑子。”
他说的那么含糊,用一种标准的政客语言跟我描述了一件我根本不关心的事情。
后来他送我那块手表被我遗落在黄浦江之前,我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现在的我,还在想着之前那条浸满了他的精|液的领带给自己带来了什么样的痛苦。
曾然再没对我的着装发表任何意见。
我开始按时上下班,偶尔参加一下他们所谓的高层例会,瞧他们在会议上斗的面红耳赤争得你死我活,就忍不住想笑。
这个圈子毕竟跟宋建平的圈子不一样。
这里的人都把憎恶表现的如此隐晦又如此明显,势力斗争也都是极速而明目张胆的进行着。每一个细微的权力,都可能给今后的利益分配带来影响。
一大批所谓的商场精英在会上,献媚着,诋毁着,当然,对象并非是我,而是那个依旧严谨的曾然。实际上所有的人也都心知肚明,我只是个摆设,这个公司真正的决策人在曾然手里。
可是听久了,我也会忍不住要发话。
比如他们对于公司层级的划分上,某个明显的漏洞。
比如在内部运行机制中,一个没人提过的建议。
又比如说,偶然的一次高层招聘中,我提出的一两个看似内行的提问。
公司其他人都还算反应平平,曾然却不止一次因为我说了这些,而露出讶异的目光——想必他知道我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我忍不住洋洋得意。
这个时候,我发现,在我正常上下班之后,等待我的,乃是一大堆八点档情节。
宋建平带其他人去了他的小四合院。
这件事情最早告诉我的,是张雅丽。
宋建平在我上班后,开始经常不在我这里留宿。我也没有往心里去,反而高兴——两夫妻住四百坪的别墅在一起可以吵架,我跟宋建平住四十坪的公寓在一起只能忍气吞声。我做梦其实都想他出去住。
有一天张雅丽晚上十一点多给我打电话,应该喝醉了。电话通的时候,对面就听见哭骂声,还有砸东西的声音。
我被吓得浑身冰冷,还以为见鬼了。
拿着电话挂也不是不挂也不是。
接着听见张雅丽哑着嗓子说:“宋建平又在外面有人了!”
我抹了一把差点笑出来的脸,心想你不也是他在外面的人吗?
“宋建平这个王八蛋!”张雅丽边哭边骂,“我还给他生了儿子。刚跟他的时候,他天天跟我保证,他一定要跟杨琦离婚跟我在一起。结果都他妈的八九年了,还没离。他跟杨琦离婚协议书还没签,这就又找上人了——”
我心想:男人床上的话你也敢信。
“呜呜……他那根东西怎么还没烂啊?嫖了女人嫖男人。怎么没得艾滋死?”张雅丽哭喊,“那样我好歹还能分些遗产。”
我就是他“嫖”的男人之一,我有点儿听不下去了:“雅丽,你也别担心。他再带,能怎么样?能跟你比?你都有儿子了。这在旧社会就是撼动不了的主母地位啊。”我胡扯着。
“现在是新社会!”张雅丽也许喝了酒。
“呃……总之你放心吧。宋建平再搞,还不是搞男人,生不出个屁来。”我继续胡扯。
“什么男人!”张雅丽哭,“他早瞄上了不知道哪个红三代,打算跟杨琦离婚之后,就跟她结婚。那女比他小十五岁。他们两个订婚宴都摆了!”说完这句话,张雅丽崩溃了一般嚎哭起来。
我愣了一下。
张雅丽还在电话那头说着什么,我却没心在听下去,直接挂了电话。
宋建平连续数月来的表现,和现在昭然若揭的结果,让我不由得觉得灰心发冷。
我以为他们相敬如宾,至少互相欣赏。到最后,杨琦只是宋建平的政治跳板。
我以为他跟刘陆军会斗个你死我活,到最后,他和刘陆军的老婆狼狈为奸。
我以为对他来说张雅丽和张雅丽的孩子至少是特殊的,毕竟被推出台面的人是我,到最后,他竟然娶了其他的女人。
宋建平没有谎言。
但是他的真话,却是用一堆零冰冰的利益堆砌起来的。在他的人生里,只有有价值的和没价值的两种。
好和坏。
对和错。
在他的世界里,都被归纳到了这两个领域。
他就好象利益的精确钟摆,永远在最准点的时候报时。
张雅丽太蠢。
对于这样一个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做他的世界里那个有价值的人。他必定会对你好,对你关怀备至。只要你是那个最后价值的人,你一定能得到你所想要的一切。
与其在这里哭闹,自取其辱……
不如让自己对宋建平更有价值。
也许那样能活得更久也说不定。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欠的章节补回来了
握拳!
45
第一个男人(30) 。。。
有些事情,其实还是不知道的比较好。
可是偏偏总有人巴不得把事情都告诉你。
第二个来跟我说的竟然是曾然。
不到两天后,公司收到某个娱乐节目的招标函,项目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于情于理,曾然都是要拿给我过目的。
我看了之后,问他:“这个能赚钱吗?只是短信投票而已。一条一块钱。谁那么傻?”
曾然问我:“你知道08年快男比赛的短信上行,是由一家叫做云裳科技的公司独家代理吗?你说他们赚钱否?”
我想起了之前那阵子比赛的狂热。
“这事儿没这么简单吧?我们要想应标,运营商不批怎么办?这个还得靠关系。这几年SP没前几年好做了。”我又说。
“你觉得杨睿搞不定吗?”曾然反问我。
于是我只好闭嘴。
他其实根本不需要我提出任何意见。
我在那份招标书上回复了意见。曾然拿着文档整理了一下,突然抬头问我:“屈总,宋先生要离婚的事情你知道吗?”
我很想翻白眼,但是只能瞪着他:“上班时间不要讨论这个问题。”
曾然一脸严肃,径自说下去:“你怎么想?”
“……那是他的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
“宋建平、杨睿都是一丘之貉,会把人吃的骨头都不剩,您还是早有打算比较好。”曾然说。
“干什么突然说这个?”我奇怪看他,“你不是杨睿的人吗?”
曾然冷笑:“杨睿能给我我要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跟着她呢?屈总,您怎么这么天真?宋建平难道不是能给你你想要的东西吗?”
我沉默了。
“别告诉我你是被迫。”曾然说,“顶多是半推半就。”
我微微皱起眉头:“出去。”
曾然站起来瞧我:“我知道屈总您想把这个公司的事情慢慢做好。比如说像今天这样……可是您想过没有,建筑公司多赚钱。杨睿需要开个SP赚这几个枝梢末节么?说句老实话,这个招标书,咱们就算直接打印出来封档递回去,一样能中标。”
“你究竟想说什么?”
曾然叹气:“我是为你好。”他说,“你我本质上并没有区别。我想帮你。”
“你说什么?”我怪异的看他。
曾然微微一笑:“尖峰信息现在的东家虽然是你,但是有与没有却没有任何区别。它只是个架子。注册资金都是假的。财务总监也是杨睿的心腹。这样的公司,你做不起来,也不需要你。你得证明给我看,你能给我我想要的,我就帮你。”
“你想要什么?你怎么帮我?”他的话,让我不由得心动。
他把投标书重新放到我的面前:“虽然作何不做都没有区别,但是你可以试试做一份应标书。”
我看着那份文档许久。
最后我抬头说:“我考虑一下。”
曾然早料到我的态度,只是点头走人。
“对了,顺便说一句,西服的裁剪很适合你。”关门前他补充道。
我低头瞧那套西服。
三叉戟的袖口闪闪发亮。
宋建平要结婚的事情并算不得什么大事情。
况且他和杨琦的离婚协议还没签。事情随时都有可能翻转。我在他身边两年了,这样瞬间翻云覆手的事情比比皆是,事情还没有发生,一切皆有可能。
所以在这个关键档口上,宋建平派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