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奇才,瑾夕佩服万分,参加第二题自然没有任何异议。”李承威恨恨的看着李善,对杜子腾道:“这小子果然是有些本事,你输给他也不怨。屡次坏我好事,早晚我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苏瑾夕对李承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李大人,第二轮题目,请吧,瑾夕洗耳恭听。”李承威示威性的看了李善一眼,清了清嗓子开始唱起来,别说这李承威还真有两把刷子,唱的是曹操的“短歌行”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李承威唱完满座叫好,反倒是孙赫连这时候如同大姑娘上轿一般扭捏起来,本来他与李承威是卯足了劲对着干的,不过这唱歌真不是他的强项,只能硬着头皮胡乱唱了一首。李善听的直捂耳朵,其他众人也是忍不住偷笑。
李善心想,兄弟,可真不是我不帮你啊,你自己也得争点气啊。这李承威确实唱的不错,少不得我要出把力压他一头了。李善自然唱不了古代的歌,不过有了之前明月几时有的先例,李善感觉到中国风的流行音乐在古代还是有一定竞争力的,正所谓外国的和尚会念经,我玩的是创意你怎么和我比?
李善也站起来清了清嗓子道:“以前的歌都是千篇一律,我想唱的还是我自己做的一首曲子,不知可不可以?”苏瑾夕很是高兴道:“李善公子的那首水调歌头已经称得上是名作了,没想到今日公子又有新作,瑾夕有幸最先听到,自然是欢喜非常的。”李善微微一笑,稍微酝酿了一下,张口唱到:“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一首周杰伦的菊花台就在唐朝诞生了,不过著作权就被李善无耻的盗取了。
一曲终了,满座都沉醉在这歌声里,李善忽然有了一种开演唱会的感觉,这种引领世代潮流的感觉还真是**啊。更有甚者,其他几人自觉比不上李善竟然弃权了,所以今晚的优胜者就注定从李善、李承威以及孙赫连三人中产生了。大家都期待这苏瑾夕宣布结果时,苏瑾夕起身向大家告罪,竟然转身便回去三楼了,把个众人留在了这里一头雾水。**赶紧出来解释道:“各位公子,我们瑾夕已经有了钟意之人,不过一来我们瑾夕脸皮薄,当众让她宣布名字怎么好意思呢,二来也不想其他的公子感到尴尬。所以请各位公子在这儿安心吃酒玩乐,稍后我会派侍女来请那位公子的。”
孙赫连听了很是着急,问李善道:“李兄,你说这瑾夕姑娘会选谁啊?”李善有预感,自己可能要中奖了,毕竟到了最后只有他们三个人了,从苏瑾夕的举动中李善就看出她对那个李承威没什么意思,不过孙赫连貌似也没有太大可能,那么三选一,两个被淘汰了,就只有自己了。李善拍了拍孙赫连的肩膀道:“兄弟,这种事情还要看开一点,正所谓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不能为了一颗树,放弃一片大森林啊,你看这四周不都是森林吗?”
孙赫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看来我还得多向李兄学习才是啊,李兄才几天功夫就把柳如烟姑娘追到手了,我为瑾夕姑娘花了那么多银子也没成。”李善继续教导道:“孙兄你错了,追女孩没钱确实不行,但是钱不是最重要的,你不能指望钱帮你摆平一切问题。你要让女生发现你的魅力,要扬长避短,你的长处发挥了自然能吸引到女孩,不被你吸引的你也不要招惹,徒劳而已。”孙赫连沮丧的道:“李兄说的是,瑾夕姑娘喜欢诗词歌赋,我看来是没有机会了。”
李善正要再说,旁边过来一个侍女对着李善道:“李公子,瑾夕姑娘有请。”得了,什么也别说了,解释就是掩饰。孙赫连也无奈抱拳道:“李兄去吧,瑾夕姑娘既然选了你,兄弟我自然没什么可说的。恭喜你今晚要与佳人共度**了。?*渌几人也都祝贺李善2还李善有点尴尬,因为他没钱,今天马身上的钱几乎籾饬耍眼下几乎身无分文?b》
于是李善把孙赫连叫到一边朝孙赫连借了二十两,看着孙赫连幽怨的眼神一脸不愿意的掏出自己的钱袋子,李善也是觉得有点对不起这兄弟。和几人告辞,李善跟着侍女去了三楼,孙赫连几人也各自乐呵去了。
第十八章 苏瑾夕的身世()
李善把银子给了**便独自一人来到了苏瑾夕的房间,推门进去见苏瑾夕正坐在椅子上发呆。这是苏瑾夕的闺房,进门是客厅中间放着一张八仙桌,上面摆着两盆花,四壁挂着名人字画,旁边有一内间是苏瑾夕的寝室,房中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整个房间有一种清新淡雅的感觉。
苏瑾夕见李善来了赶紧起身相迎道:“李公子应约前来,小女子深感荣幸,瑾夕还因为妾身蒲柳之姿难入公子法眼呢。”李善笑道:“瑾夕姑娘裙下之臣众多,多李某一个不多,少李某一个也不少,我若不来,那也会有千百个名门公子翘首以盼的。”苏瑾夕叹道:“公子也取笑瑾夕,瑾夕身在这烟花巷中自然是惹的众人追捧,可是那些人不过是看瑾夕长得有几分姿色罢了,谁有肯对瑾夕动半分真情。”
李善一愣,心想这**虽然是醉红楼的花魁,不过仍然是处子之身而且谈吐也不似楼下窑姐那么放浪,沦落红尘倒是可惜了。苏瑾夕感觉自己有些失言,转身端起一杯酒道:“瑾夕敬公子一杯。”李善按住苏瑾夕的手笑道:“瑾夕姑娘,这一杯酒可不能这么草率的喝。你我两人不应该喝一个交杯酒吗?”苏瑾夕看着李善的笑脸道:“好,瑾夕就与公子喝一杯交杯酒。”两人碰杯,挽手,各自饮了半杯又把酒杯送到对方嘴边饮尽。
李善把酒杯放下,一把将苏瑾夕横抱起来向内室走去。苏瑾夕一声惊呼,随即认命的紧闭双眼,双手环住李善的脖子,任由李善把她抱进内室,放在**上。苏瑾夕躺在**上等待着李善的下一步动作,可是半晌不见李善再动,才颤巍巍的睁开一双晶亮的眸子。却见李善侧躺在她身边一只手撑着头满脸笑意的也看着她。苏瑾夕又赶紧闭上了眼睛,却听着李善道:“你先把眼睛睁开,咱俩说说话儿,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苏瑾夕听了这话方又把眼睛睁开,看着李善道:“瑾夕今晚是公子的人了,公子想怎么都可以。”这娇弱的一句话差点让李善还不容易压下去的****又焚烧起来,不是李善不想赶快进入正题,只不过看着苏瑾夕一副柔弱可欺的样子,怎么着都有一种罪恶感油然而生。如果苏瑾夕表现的放浪一点,李善肯定也就没什么顾及了,不过偏偏她眉宇之间隐藏着淡淡的忧伤,让李善想化身**却感觉下不去手。
苏瑾夕见李善并不动手,又羞怯的说道:“公子是否也未经人事,不知怎么做啊?瑾夕,瑾夕可以教公子。”说罢两手去解李善的衣带。李善满脸黑线,居然说我未经人事,老子看过的岛国片比醉红楼的窑姐还多。不过转念一想,不对啊,李善确实是个处男,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我靠,李善真想扬天大吼一声,老子人生居然还如此的不完整!
李善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按住苏瑾夕正在他胸前的手道:“瑾夕姑娘,我知道你有心事,可否跟我说一说呢,我虽然称不上什么君子,不过却也不想强人所难,不想你不自愿的做这种事儿。”苏瑾夕的手轻颤了一下,咬着嘴唇看着李善,半响,似乎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道:“李公子可否为瑾夕赎身?瑾夕一定永感公子大恩大德,今后瑾夕一定全心全意侍奉公子。”李善点点头示意苏瑾夕继续说下去。
苏瑾夕继续说道:“瑾夕本是扬州人,家父曾是扬州知府,八年前被人陷害,判处流刑客死他乡,不久家母也抑郁而死。小女子家道中落,无人接济,后来落入人贩子手中被辗转到了荆州,到了这醉红楼。瑾夕虽沦为娼**但也不自甘**,自是十三岁起至今一直艺不身。可是自从三个月前,李承威大人见到瑾夕之后就一直要瑾夕委身于他,瑾夕百般推辞,无奈他权大势大,又花银子买通了妈妈,说瑾夕如果再不从他就要下****将我****了。瑾夕实在没有办法才想到这么一个当众召入幕之宾的法子,希望有人能救瑾夕出得火海。”
李善心道,原来这**是这么想的啊。不过也对,虽然唐朝女子对贞洁看的不是很重,不过这**终究还是不一样的,看来她也确实是不愿意呆在这醉红楼的。
李善问道:“那今天来的这么多人里你怎么就选中我了呢?李承威你不愿意跟着他就不提了,孙赫连对你可是颇为倾慕的,想必他一定愿意帮你赎身的。”苏瑾夕叹道:“公子说笑了,孙公子虽然喜欢瑾夕,不过他是绝对不会为瑾夕赎身的。”李善听了很纳闷道:“这是为什么?”苏瑾夕似乎是很为难道:“一来,瑾夕已经是风尘中人,孙家是名门望族,岂会允许孙公子带瑾夕进府,就算进府又如何安置?二来,想要为瑾夕赎身,需要一笔不小的银子,孙公子是拿不出来的,而且他也绝技不敢从家里要钱来赎我的。”
李善听了恍然大悟,这第一点不是重点,第二点才是重点啊!光这过夜费就二十两,虽然是**吧,不过这价格也是很高了,李善上午买了一匹好马才花了十二两啊,整个请仙阁一天的收入也没有二十两,那要是赎身可就是天价了。
李善问道:“给你赎身要多少银子?”苏瑾夕举起两根手指头道:“一千两银子。”李善轻吸了一口气道:“一千两,你怎么觉得我能帮你赎身的呢?”看着李善的表情苏瑾夕自然知道了结果,失望的道:“瑾夕昨日便听得公子的名声,知道公子与请仙阁的老板私交甚好。今日公子来的时候旁边侍候的一个姐姐也是瑾夕的好友,偷偷告诉瑾夕说公子比孙公子还要富贵。所以瑾夕才有此想法。不过公子也不必为难了,瑾夕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只是心中还抱有一丝幻想。瑾夕非常仰慕公子的才华,今日能把清白的身子给了公子,也算瑾夕无憾了。”
李善是想给苏瑾夕赎身的,一者李善也不想把自己的处男之身给一个窑姐,以后再看着她陪别的男人,那李善的自尊心是不允许的。再者苏瑾夕本就生的极美,很多人都想据为己有,不过有的是有心无力,比如说孙赫连,又有的是苏瑾夕看不上,比如李承威,李善自然也不例外。只是这一千两银子确实算是天价了,李善本不是富贵人家,之前东拼西凑的开酒楼已经是把祖宅都典当出去了,虽然现在酒楼开业很成功,但是毕竟是一把豪赌,未来也不知道有多少问题等着他去解决呢,此时让他拿一千两银子给苏瑾夕赎身真是天方夜谭。且不说他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就算有也不可能拿出来。
不过,事在人为,李善并不是一个容易放弃的人,思忖了半天,终于计上心来对苏瑾夕道:“瑾夕你先不要失望,我李善想做的事情没有做不成的,我这就去找**谈一笔生意。”苏瑾夕不知道李善要做什么,不过看他自信的眼神,心中不由的安定下来,心想,这个男人应该是可以托付终身的吧。
事不宜迟,李善马上起身去门外,找了一个****让他把**叫来。不一会儿,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就进了瑾夕的房间,看着苏瑾夕坐在内室,而李善坐在外面,赶紧道:“哎呦,李公子,什么事儿啊?难道我们家瑾夕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奴家这儿先给您赔个不是。”李善也没心思和她废话,直接进入正题道:“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了,很简单,我想和你做笔交易。”
**看他说的郑重,也收起了笑脸道:“哦,不知道李公子想和奴家做什么交易啊?”李善指着苏瑾夕道:“我想用我的一样东西,来换苏瑾夕。”这下**就明白了,这是要给苏瑾夕赎身,其实**还是很愿意的,一来这苏瑾夕性子高傲,很有可能做出极端的事儿来,二来,这赎身就是一锤子买,见现钱的,可比姑娘天天接客省事儿多了。
不过,这**可不会表露出来,当下做出一副为难的表情道:“我们家瑾夕从小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您一句话就要让她跟您走,这我怎么舍得啊。”说着拿起手帕就要擦眼泪。见**又要打感情牌,李善不耐烦的打断道:“你也不用矫情了,这些话你自己都不会信吧,咱还是正经谈谈价钱的好。”**见李善这么说,知道再装也没有意义了,收起了手帕道:“那好,李公子痛快,奴家也就不扭捏了。瑾夕现在可是我的摇钱树,今天这捧场的公子有多少,李公子也看到了。既然公子这么诚心的想给我们瑾夕赎身,我也不能不给李公子面子不是,这么着吧,一口价两千两。”两千两,折合人民币一千百万啊!
两千两银子就这么给出去,李善可不想当这冤大头,看着**冷笑道:“做人要实诚,你以为我不懂这行情想狮子大开口,那你也太小看我李善了吧。”**并不意外陪笑道:“李公子说笑了,我们姑娘这如花的样貌,又精通琴棋书画怎么不值这个价格啊。”如花,李善对这个词有点过敏,要真是如花老子才不要呢。
李善也不多纠缠,因为他也没打算用现钱去帮苏瑾夕赎身,他压根也没那么多银子,直接道:“你说苏瑾夕是你的摇钱树,那我也不跟你谈什么一口价,我也用一颗摇钱树跟你换可否?”这话说的**一愣,还头一次听说帮人赎身不用现钱的,问道:“李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奴家不明白,还请公子明示啊。”
李善来到窗前朝外一指道:“看见那栋酒楼了吗?”**跟过来道:“这怎么不知啊,这不就是新开的请仙阁吗?”李善一笑道:“我用请仙阁来换苏瑾夕如何?”**听了咯咯笑道:“李公子可不要打趣奴家,这请仙阁来换瑾夕奴家自然是愿意的,不过怕是公子做不了这主啊。”李善继续道:“这请仙阁开业的样子想必你也看到了,你说这请仙阁一年能收入多少呢?”
**本以为他在开玩笑,不过看他说的正经也有些不确定了,回道:“要是照这个势头,一年怕是要上千两银子。”李善哈哈大笑道:“上千两银子,**你这眼光可不行啊。现在的情形不过是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