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弦毒妃,王爷不能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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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弦毒妃,王爷不能休-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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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甚是聪慧,更懂得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他比你的父亲要聪明得多,他深知皇上此人可与之共患难,而不能共福安,待他登基之后,功成身退,便辞官而去,这些年再没有踏进过都城半步……”

    景妃声音清幽,给她重新掖了下被角,“这样的人自然不会惹皇上忌惮。他走后,皇上还常常会挂念他。甚至也曾派了人去打探他的消息,开始只知道他携两幼子隐居在山野之中,作农耕田,后来时间一长,便再没有关心过他的下落……妲”

    “皇上如今的身体已经到了枯竭之时,心中必然十分怀念自己最最风光地年代。张真人又在这个时候提及季长河可以为他排忧解难,皇上自是深信不疑的。这两日已经让人暗中去找寻季长河,可是却没有搜索到关于他的任何讯息。连城炀会将主意打到你身上,想必也是搜索此人无果而所想到的最后之策……”

    “季长河当年确实对你母亲钟情不已,但你母亲一心系于你的父亲,对他的追求始终无动于衷。”景妃念及当初,唇角微微含笑,“季长河走前最后见的一个人,也是你的母亲。我还记得那时二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一夜,后来是在山里被人找到的,他们两个在一起。为此,你父亲还吃醋了……”

    能够将皇帝看得如此透彻,这季长河的确是个聪明人。

    墨寻听得微怔,“父亲如果与他一般,也不会落得这样下场。窀”

    景妃点头,看着她,眉眼全部是惋惜,“欢儿,你母亲的确没有与你说过季长河的归处么?他二人后来可还曾有过联系?若是这个时候,你能将此人找到,说不定会对裔儿登基大位很有帮助。”

    墨寻摇头,“我的确不知。母亲从未对我说过……”

    说不定原来的墨锦欢是知道的,可惜,如今是她,她无从得知。

    不过,忽然想起了扇娘——她在江湖中有一定的人脉,说不定她会有此人的线索。

    “四嫂,你怎么样?”

    连成翩从外急急进来,直冲到她的榻前,看她已经醒来,神色却仍然是紧张不下,将她全身上下瞧个透,“太医开得药,你可有服下了?身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若还是觉得不适,便要告诉我,可不要硬撑啊!”

    他一连串地问候,焦急而忧虑,倒是让墨寻微愣,一笑,冲他摇头,“谢谢九皇子的关心,我感觉已经好很多了。”

    “那就好!”

    连成翩神色一松,看墨寻脸色微白,仍是满满地倦意,又忙道,“你若是累,就先休息吧。我在这里守着你。”

    墨寻一疑,景妃在旁笑着叱责了他一句,“你这孩子,你四嫂在我这里,你还不放心么?有我守着她就好了。方才,你父皇找你何事?”

    “父皇……”

    连成翩侧过的眸子,看向墨寻,“父皇有意要我出征,只是还未定准。他问了我一些戊奴的战况,只两句话便累的不行了……”

    “戊奴在这个时候忽然又打来,在战略上必定是重新做了调整,又有万全的安排。你们上次九死一生,能够击退戊奴骑兵,有很大的侥幸成分在内,这次,只怕是万分不易了……”

    景妃面容隐隐,尽是忧思,“你父亲在这个时候差你去,摆明了是想调你离都,让你掺不进皇位继承之事……不过眼下,你去总比你四哥要好得多。若是你四哥在这个时候被安排离都,那在你父皇的心里,便当真再没有了一丝继位的可能……”

    能在这宫中生存,如此一段话便听得出景妃也是心思剔透,她虽不是连城裔地生母,但处处也是为他考虑着的。

    “母妃所讲,孩儿都知道。”

    连城翩点头,视线不由地又移向墨寻,“上次一役,若非有人献计,我与四哥说不定也不能回得来了。此番……连成翩便是拼死,也要护我燕苍河山。”

    景妃苦笑,“你父皇若是知道你的这份心思,也能够安心了。”

    连成翩再不说话,只目光灼灼,直盯着墨寻的眼眸,眼眸炙热到奇怪——

    墨寻被他盯得莫名,恰好婢女呈上药来,景妃欲接,连城翩却先一步抢过,“我来。”

    “你这孩子!你四嫂又不是七老八十,自己还不会喝药了么?”

    景妃打了下他的手,将那药盏直接递给墨寻,“快去看看你四哥来没!”

    连城翩一愣,反应过来后,脸上微赦,看了墨寻一眼,低头就往外走,却撞上了匆匆进门的人——

    “四哥,你来了?”

    墨寻正在低头喝药,听到这声,下意识地抬头去看,就见连城裔一身风霜地从外进来,浑身透着一股说不出地冷冽气息。

    她的嘴微微咧着,嘴角还沾着些药渍,他向景妃行礼后,大步过来,伸手为她将嘴角的污垢抹了去,“怎么样?”

    他粗粝的拇指好似轻轻一下,便搔起她的心,墨寻咧嘴一笑,“好多了。”

    看她将药全部喝下,他转而看向景妃,“裔儿谢过娘娘的看顾。时间不早了,裔儿这就带她离开。”

    说罢,便将她打横抱起,朝二人告别。

    “四哥!”看他身影渐去,连成翩又着急地叮嘱,“十三皇叔说四嫂这两日不宜动气,也不能用力,否则会……”

    “嗯,改日我再去谢过十三皇叔。”

    他的身影终是消失,连成翩目光熠熠,景妃一连叫了几声,他就好像失了魂一样,仍未回神。

    “她是你的四嫂。”

    直到,景妃的声音蓦地一厉。

    连成翩缓缓反应过来,垂目朝她一笑,“母妃,我知道……”

    话音未落,右脸上一阵火辣地疼,耳根嗡嗡,他提起的唇角一僵,诧异地看着景妃。

    景妃看着他的唇角甚至溢出了一滴血沫,心头一痛,又猛地抱住他,“翩儿,你记住。她是你的四嫂。娘亲不准你对她动一分心思,想也不准想!”

    连成翩愣愣,他知道,自己的心事已被自己的母亲看透。

    月城艳关楼那场人鬼奇缘地歌舞之后,连城漾告知了她有关墨寻真容的事,开始,他并未相信。直到后来,他恰从连城炀的手下封子冀那里得到了一块人皮假面……

    才知,他挂在心里惦念良久的佳人,竟然就是墨锦欢——他的四嫂。

    “翩儿,你不过是被她的美貌所迷惑……”

    景妃抱紧他,神色如木哀恸,“待你父皇的事情了解,母妃答应你,为你寻一比她还要貌美地女子成亲……你很快,便会将她忘掉了……好不好?”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意,像是在哄几岁地小娃娃一般,连成翩深知母亲的心思,点头,朝她一笑,“母妃,你放心……”

    他的笑容有多牵强,景妃自是看得清楚,却仍是咬唇,双目直直地逼他道,“那你,今日于我起誓……便是你四哥,将来不要她……你也不准对她再生一丝情愫!”

    连成翩地脸色一白,直直地愣在那儿。

    “说。”景妃举起他的右手,并拢好他的四指。

    天边有云层飘过,恰好遮住了还未全露出的月亮。

    连成翩的声音,夹在风里显得更轻。

    ……

    秋日的夜晚很凉,墨寻闭着眼,将头靠在他的肩上,静静地感受着凉风扑面,感受着他身上随风而过的脂粉香气……

    清雅的味道,好似在哪里闻到过,却一时间想不起。

    心里微微地不舒服,揪着他胸前衣襟的指头也不由自主地捏得紧紧,他的衣襟被她扯得快要变了形,他垂目,看她神色安然地闭着眼,张了张嘴,再没有说什么。

    一路地风声,无话。

    他将她带回穆王府,她的厢房。

    室内的温度与外头一比,显得格外暖和,她一下就感觉到了,睁开了眼。

    他将她俯身放到榻上,弯下的身子却并没有起来,他的下巴与她的脸几乎紧贴着,呼吸轻轻扑打在她的脸上,让她一时间迷惘。

    “哪里不舒服么?”

    他的问声想起,墨寻才回过神来,低头,松开了他的衣襟。

    他方起了身,就见那被她微微扯开的胸口,有东西恰好露了出来——

    是那方帕。

    他竟一直这样贴身带着。

    想来,那日也是与她在月城长街玩嗨了,一时大意才会遗落的吧?

    他整理好衣衫,身后传来她的声音,“麻烦你走时,帮我叫不黑进来。”

    她得给扇娘写封信,问她一下关于季长河的事。

    他回身,蹙眉看她,“谁说本王今日要走?”

    墨寻一愣,就看他将手伸向了桌上的茶壶,给她倒了水递来。墨寻愣神,他有些霸道地她喂了下去,“本王今日在这里歇寝。”

    不白来敲门时,墨寻与连城裔刚刚躺在榻上——

    二人合衣贴身,深夜地喘息中,感受到彼此身上散发地温度,只是,他的是炙热,她的微凉。

    “王妃,您可睡了?”

    “有事?”

    连城裔冷声丢出这句话的时候,顺手在墨寻的腰腹扭了那么一下——

    这女人,他都在这里陪她睡了,竟然还一副不高兴的表情!

    大约是没料到屋内竟然会传来连城裔地声音,而后又是墨寻接近呻吟的轻嘶声,不白微微窘迫了那么几秒钟,而后才道,“药已经熬好了,属下……”

    “哦,我已经睡下了。”

    墨寻忙地出声打断他,“有什么事明日再说,你去吧。”

    她才不要给连城裔知道,她在偷偷地喝调理身子的药,就只是想要给他生孩子——好丢人!

    她答得很急,像是又在隐忍,不白意会到什么,一笑离去。

    外面没了声音,他的手却还不老实,在她的腰腹间搔来搔去,惹得她终于炸了毛,“连城裔,我警告你别再惹我,再惹我信不信直接给你扑倒,先奸后杀?”

    这男人,真是!明明不要碰她……却又总是撩拨她。

    无声了片刻,只听他淡淡丢出一个字,“哦?”

    四下漆黑,墨寻看不清他的容貌,但能想象得到他此时定是挑着眉毛斜睨她,揶揄地。

    “本来就是嘛……”

    墨寻小声嘀咕,手又不自觉地开始戳他的胸,“有本事……有本事你来真的啊?”

    大约是粟芷忧至死都在的处子身给了她刺激,墨寻乱了几日的这颗心,隐隐地开始有些期盼……如果他肯对她……哪怕只有一次,是不是就表示,他将她看得与粟芷忧不一样?

    沉默中,他叱声道,“扑倒本王,用你那春宫三十六式么?”

    “呃……”

    墨寻微窘——他怎么会知道?

    他既然这么清楚里面地内容,那一定是偷看过她的那本书了!

    “连城裔,你这个盗贼,未经允许就偷看人家的东西,卑鄙小人!”

    她愤愤的语气,连城裔倒是一下语塞,她一个女子家家,偷看**被他发现不但没有丝毫地脸红羞涩,反而还出口指责他!真是……

    “连城裔……”

    她突然伸手,一下紧紧抱住了他,声音哑哑,“那书我都快翻烂掉了,却还没有实践……”

    剧烈跳动的心脏紧贴着他的胸,两人都是侧卧的姿势,这样紧密无隙,心脏也像连在一块儿似的,以相同地频率,一下一下地跳动,在漆黑寂静之中,像是要震穿谁得耳膜——

    他的身子僵硬得如同一块冰,她的手臂始终紧紧环着他的腰,不敢松动分毫。

    她甚至清晰地听到,他喉结艰难地在滑动……

    他的声音即将脱口地刹那,她吻了上去,几乎用尽了全身地力气——

    腰间被他紧紧抓出一道痕迹,墨寻甚至能够想象得到他地眼角是怎样得紧闭,眉心是怎样地紧蹙……

    有咸到腥涩地味道从唇齿间溢出,墨寻身体一颤,眼眶随即热烫——

    她用力咬了他一下,狠狠地。

    然后舔着嘴角地血渍,缓缓离开了他的唇。

    在他齿液滑动地瞬息,墨寻抢先道,“怎么样?这书里讲得吻技我是不是已经掌握了精髓?告诉你哦!这才只是一点儿皮毛……日后,有机会再给你见识本姑娘地厉害……”

    讲到最后,她居然低低地笑了出来,连城裔蠕唇,她却好似不想给他开口地机会,“好累了,睡吧。”

    他身子微动,她的双臂一颤,急急又将他抱紧,“就让我抱一下嘛,好不好?木头……就这个姿势,不许动!一晚上而已……很快的……好不好?”

    她的低求有些像是在撒娇,哑哑的嗓子讲出木头两个字,已经泛出鼻音,在他胸前,闷闷地。

    她的手勒得太紧,他的呼吸也不是很顺畅。

    喉间微哽,环着她的腰腹的手,便再未动。

    ……

    他好似也是累极了,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很快便酣眠。

    墨寻在漆黑中,缓缓松开了僵硬地手臂,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抚触着他的眉眼。

    方才,他一直紧抿着唇,她的唇舌其实并未能侵入……

    浑身地冷意,都毫无疑问是在拒绝她。

    那血腥其实是他咬破了自己的唇角,她不知道自己若是再继续吻下去,他将如何?

    是克制到不能再克制,将她直接甩下榻,还是……一个愤怒难忍,将她要了?

    也不一定。

    但,前者她怕,后者,她舍不得……

    墨寻闭眼,灼烫的眼眶得以缓解,心下地痛楚却好似大了。

    是的,他在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

110:与她有缘() 
是的,他在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

    一定是情到深处,一个男人才会有这般情节吧?

    她的指腹在他的眉上划过,在他的唇角停滞。

    她都能感觉得到,他身下的僵硬,他体内地变化,甚至胸腔里有的悸动……

    她不知道这是他身为男人地本能,还是什么,但是他在拼力地克制。

    闭眼,脑海里不由地幻想那个从未谋过面地女人……唯愿君心似我心…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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