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弦毒妃,王爷不能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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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弦毒妃,王爷不能休-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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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失败了!

    “就这东西能造出面包来,打死我也不信!”

    连城漾抹了一把脸,拉过连城柠去给她上药,墨寻也把脸凑了过去,“我还在改良啊,等试验成功了,就让你尝尝。”

    “二十一世纪的东西你如果能在这古时候造出来,也算是个奇迹了。不过面包,想想还真是怀念……”连城漾遐想,垂眸又看向她那黑漆漆成一坨的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的东西,忍不住黑线。

    她做的东西,打死她都不会吃。

    墨寻懒得再理她。

    对于这位与她一同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同胞,现在的燕苍十公主,墨寻除了一丢丢的同情外,更多的还是无语——连城漾跟她不一样,她是胎穿,来到这里这么些年,再加之她原来在二十一世纪活了二十多年,加起来算该有三十多岁了,却还是玩心不改,比她还像个小孩子……

    连城柠玩累了,在她的房间里歇下了。

    连城漾也赖着不走了,索性墨寻也想和她聊天,两个人便挤在同一张榻上,就像在月城的那几天,互相聊着各自穿越前后的事。

    “四嫂,你知道吗?昨日,五姐莫名其妙被人发现死在了一所被丢弃的废井里,皇后哭得眼睛都快瞎了,我跟母妃去看她,皇后竟冲着我直喊她女儿的名字……可真惨……”

    连城漾低声叹着气,语气中全是无奈,“最近宫里出了好多的事,没想到七哥和莲妃竟然……二哥被关起来了,小十一也病了……父皇的身体也变得很差……这种鬼地方,我真得是呆够了!四嫂,你想过回去吗?”

    “回去?”

    墨寻摇头,“我与你不一样。我师父死了,我在那边便没有任何的挂念了。这里……我想呆在这里,我想和连城裔在一起……”

    “你呀!”

    她笑着来搔她的痒,墨寻被她笑得有些羞涩。

    却还是仰着脖子道,“怎么?我喜欢的是我的夫君,你们谁敢不许?”

    “是,四嫂和四哥在一起,天经地义,天长地久。”

    墨寻被她滑稽地模样给逗乐,掩嘴一笑,却愈发地伤感——

    连城裔,此时此刻还不知在哪里……

    这死木头,不知道要躲她到什么时候!

    欲睡着前,耳边忽然传来连城柠啜泣的声音,“不是,不,你不是……你不是我娘亲,我是我父王的孩子,……哥哥是柠儿的哥哥……哥哥,哥哥……”

    她似在做一个极恐怖地梦,双手像是被人束缚住,却仍然想要拼力地摇晃——

    “柠儿?”连城漾与她挨得紧,忙地抱她。

    她微微睁了睁眼,却是将她认成了连成翩,“九皇叔……不要丢下柠儿了,娘不是柠儿的娘,哥哥不是柠儿的哥哥,父王不是柠儿的父王,只有你还是柠儿的九皇叔……”

    她在胡说八道什么?

    连城漾回头看墨寻,她却是愣愣的,若有所思。

    “漾儿,你四嫂……我是说粟芷忧,她究竟是怎么死的?”墨寻犹豫着,终于是问了出来。

    连城漾想了想,如实道,“被火烧死的呀,四哥没能救下她,还被火烧伤了……”

    烧伤?

    墨寻想着连城裔那故意遮掩下的容貌,便直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

    四下冷冷地风顺着脖颈钻入衣襟内,背脊上一阵阵地冰凉。

    墨寻捂着手里地火折子,忽然有些后悔。

    她这性子就是按捺不下,或许,她该明日白天再来。

    这大半夜地,想想就……

    冰室内,那女人依然稳妥地躺在那里,没有声息。

    她上前,一点一点地靠近,就在伸手要碰到她的脸地刹那,忽然有声音在她身后响了起来——

    “四嫂?”

    她一个趔趄,心脏险些从喉咙里跳出来,墨寻捂着胸口,恶狠狠地朝她吼,“连城漾!”

    一个字一个字,快要把她的牙齿都咬碎。

    连城漾凑过来,嘻嘻朝她笑,“我就知道你会偷跑这里来!”

    墨寻摇头,真拿这丫头没办法。

    “四嫂,你来这里是想找什么?”连城漾不明所以。

    “我也不知道……”

    连城漾也是带了火折子来的,两只蜡烛照得这冰室里更明亮了些,粟芷忧的脸也看得更清楚了些,墨寻的胆子也被她给壮得更大了些,她弯下腰,检查着粟芷忧地身体——

    她不确定自己是在找什么,粟羡容的话,还有今日连城柠的哭声,这两日一直绕在脑子里的疑问,都让她产生了这种冲动,必须要来这里一遭。

    可是……

    什么都没有发现。

    她的身上除了被烧到变形的痕迹,其他,什么都没有。

    她盯着那女人胸前的衣襟,直直愣愣。

    连城漾似是看出了她心头地疑惑,犹豫着,上前去解粟芷忧身上的衣衫——

    “不要!”

    墨寻伸手去拦她,连城漾却觉得莫名,“你不要检查她身体的其他部位?”

    “不要。”

    墨寻摇头,试图要给粟芷忧重新系上衣衫,连城漾却忽然叫住她,“别动。”

    “怎么了?”

    连城漾凝眉,“四嫂,你转过去。”

    “你要做什么?”

    墨寻诧异,连城漾猛地一咬唇,“反正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好害臊的!”

    说着,手已经往粟芷忧地身下探了去——

    微弱地火光映衬,她甚至看到衣襟上有细碎地冰屑被她略粗鲁地动作崩了开——

    她竟然要……

    心头突地一跳,墨寻厉声呵她,“连城漾,你在做什么?”

    猥/亵一具尸体吗?

    话音刚落,她的脸色却一下白掉。

    墨寻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果然,就看连城漾动作缓滞地收回了手,冲她笑得一僵,“四嫂,她竟然还是处子……”

    “别开这种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玩。”这里躺着的可是一具……

    墨寻摇头,满脸地不会置信。

    伸出手去将那滑下去的衣衫给粟芷忧重新盖盖好,手已哆嗦得不成样子。

    “四嫂,我跟你说过。我穿来这里之前,是法医。”

    连城漾抓过她的手,认真地解释道,“我看过很多人的身体,我也给逝去的人做过殓。我刚刚就是看她……所以才会给她检查的,四嫂,我没骗你……”

    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还是处/子?她明明……”

    该是两个孩子的娘才对……

    如果连城柠与连城枫不是她的孩子,那么……

    墨寻忽然觉得脑仁痛得厉害,身上簌簌地冷意更加重了。

    “连城漾,我要你答应我,这件事不准对任何人说出去。”

    她的声音哑得人心里一颤。

    连城漾怔愣,看她的眼睛里薄薄地水光中尽是犀利地认真,僵僵点下头。

    ……

    拂韵宫。

    深夜拂影,夜有清风从外吹进,这拂韵宫里僵硬的空气才微微漾开了些。

    韵贵妃静静坐在榻上,神色安然地无一丝情绪。

    反倒是连城璧静静立着,由贴身公公搀着,威严地怒视着她——

    “不知皇上这么晚了,来拂韵宫所为何事?”

    她不清不淡地样子,连城璧地怒意更甚,“朕问了墨家的那个丫头,当初墨翼的夫人明明救下的人是华涟笙,你居然与墨锦欢说是你?可有此事?!”

    “皇上既然都知道了,那还来问妾身做什么?”韵贵妃手中一杯清酒,细细抿着,“随皇上怎么说罢,华府千金是个身怀武功之人,妾身从来不认为她会需要别人来救……”

    连城璧地脸色因为她的话,又沉了三分。

    烛火跳动,灯盏氤氲开一圈浅薄地雾。

    他注视她的时间太长,长得让韵贵妃不自在,甚至恼恨——

    “皇上是不是发现,我与表姐的模样越来越像了?”

    连城璧的眼睑微跳,依旧凝着她的脸——

106:有什么好害羞……() 
罐子被打开,醇厚地蜂蜜香甜味道从罐口飘出来,色泽是深浓橘黄色,的确与平日里吃的不一样。

    紫栾匆匆又一趟,将一盘颜色焦黄地糕点端呈给连城裔,“就是这个。王妃弄了好多日子,今天才总算做好。可没想到王妃一激动,人就晕过去了。”

    面包,他从不曾见过这个样子的东西。

    浅黄乳白交错的颜色,很漂亮,看上去也应该很美味地样子妲。

    绿梧伸手推了推木讷地紫栾,“说不定这蜂蜜和面包上,都沾了疫菌。还是快撤下去吧!”

    紫栾看一眼连城裔,他的目光虽深凝着那面包,却并没有伸手要尝一尝那面包的意思,忍不住有些失望,端着东西下了去。

    不白开始为墨寻施针,暂时解一解表热。

    连城裔看着那针浅浅地扎在她的穴位上,那女人却依然没有声息,脸上点点红迹,是被蜂蛰过未消去的肿胀窀。

    他撇开眼,未置一词,走掉。

    紫栾盯着他消失不见的背影,愤愤不平,“这王爷是什么意思嘛,好久不来看咱们小姐。这都生病了,也不见有什么表示,匆匆地就走了,难道是怕咱们小姐传染给他嘛?!”

    绿梧眉心淡蹙,只能安慰她道,“王爷或许是还有事,小姐是他的王妃,他不会不管的。”

    “好了,都别说了。”

    不白收针起身,“将这玉欢轩的东西全都消毒,里里外外全部打扫干净,我们大家还要打起精神来照顾王妃,别到时自己也病倒了!”

    说完,投目看向不黑——方才他就注意到了,他的脸色也微微地发红。

    “我来给王妃守夜,不黑,你去休息。”

    不黑摇头,目光看向床榻上,渐渐深邃,“我去采药。”

    ……

    星点青幕的天,清幽微凉地风吹过耳鬓。

    燃着的烛火晃晃,透过薄薄地窗纸可以清楚地看到榻上地女人,眉心微蹙,迷迷糊糊伸手去够桌上地东西,结果却打翻了茶盏。

    笨!

    连城裔拧着眉心,飞身进去赶在她跌落榻前将她稳妥接住。

    “渴……”

    她睁了睁眼,看清是他,可怜巴巴地吐出这一个字,又闭上。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茶壶。

    他扶着她,将茶水喂她喝下去。

    她浑身乏地几乎没什么力气,躺下的瞬间,不安地翻了翻身,身子忽然一僵,以几乎扭曲地一个姿势定格。

    连城裔有些奇怪地看她,她的眼睛也正直勾勾地盯着他,脸色红得厉害,表情也有些怪异,“那个,我没事了,你,你出去吧……”

    居然赶他走,莫不是真把脑子烧糊涂,把他当奴婢了?

    他不动。

    她蹙眉,脸上的表情更加怪异,再加之有些有气无力的,吼出来的声音听上去格外地痛苦,“连城裔,你出去!”

    没认错人!

    连城裔把茶盏放在桌上,怒目凝她,“前些天要本王留在园子里的人是你,今日本王来了,竟又要本王出去!墨锦欢,你当这是哪里,你当本王是你的谁?”

    墨寻蜷缩着身子,手指揪着薄薄地锦被,快要哭出来了,“我,就当我求你了,连城裔,你出去吧,好不好?”

    啰嗦的臭男人,以前说走就走,今天居然赶都赶不走了……

    真是!

    再不出去,她就要血流成河,真得没脸见人了……

    “墨锦欢,这里是穆王府,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今夜就要呆在你的园子里,过夜都可以。”

    一想到她竟也会闹这样的脾气,连城裔的心里便烦得厉害,声音不由地冷厉。

    “好好好,你的王府,你的王妃,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大爷行吧?”

    墨寻蹙着蛾眉,微咬着唇,几乎是朝他恶吼出来的,“老娘血流成河,跟你又没有半毛钱关系……连城裔,我看你根本就是想留在这里看我出糗!”

    说着,就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她的月事一向都不准时,近日又服用了不少调理地药,这月事竟然说来就来了,还是在这个时候,偏偏连城裔就是个一根筋的死木头,真是……丢死人算了!

    索性,连城裔不至于笨到匪夷所思的地步,快速分析了她那句‘血流成河’,而后想到了她刚那怪异地姿势,怪异地表情。

    把她的被子一扯,埋在被子里的脑袋一下露出来,“你,是来……月信了……”

    他的脸颊有可疑地微红,唇角微微揶揄,就像是在嘲笑她——

    墨寻暗恨,把被子从他手里夺过来,重新盖在头上,“麻烦爷离开的时候,帮妾身叫绿梧进来……”

    闷闷地声音,听着分外地别扭。

    “谁说本王要走了!”

    连城裔轻哼一声,整下衣襟,大步离开。

    墨寻捏着手里的布料,恨得牙根直痒。

    外面有细微地动静,墨寻僵着身子不敢动,掀起一点被子缝隙看到,有人抬了热水进来,连城裔地身影也随之进了来。

    房子里恢复安静,仆人下了去,连城裔走到她跟前,隔着被子点她的脑袋,“一刻钟之后,本王再进来。”

    “哎,别。你帮我叫绿梧,我……”

    墨寻探出脑袋来,她此时浑身无力,这身子也软得要命,根本下不了床。

    他思忖瞬间,脚步又靠进了床榻——

    墨寻下意识地拉紧了被角,烛火湮灭,室内一片漆黑。

    眼睛黑去的瞬间,她感觉到身上一凉,被子被他掀了去。

    “连城裔,别……”

    她的声音紧张得发颤。

    手下意识地抱紧身体,凉凉地气息靠近,她的衣衫被轻轻打开。

    “绿梧……”

    她轻唤,被他抬手掩住了唇。

    “本王帮你。”他的声音有些哑。

    “什,什么?”

    墨寻一惊,下意识地摇头,身子一凉,他有些微凉的大掌已将她托抱了起。

    “有什么好害羞,你小解本王都见过。”

    连城裔将她身上地衣衫褪了去,声音一如方才。

    “小……小解?”

    墨寻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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