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十八平生最敬重的是“平生不见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枉然”的天地会陈总舵主,今儿便要加上两位了。”
“小小名号不足挂齿,贱名不敢和陈总舵主并论。能让茅兄放在心里,已是最高兴不过了。”:朝王连连摆手道。
那汉子摇头,急说道:“说的不错,陈总舵主是反清复明的大英雄大豪杰,我怎能与之相比。茅兄太抬举了。”
茅十八没在接话,义正严词,笑道:“我平生第一痛恨之人,便是大汉奸吴三桂,只可惜这恶贼远在云南,没法找他晦气,今日打了他手下的小汉奸,当真痛快。请教两位阁下尊姓大名。”
闻言,朝王暗道:这茅十八也算是人杰了。又看了看茅十八壮硕的躯体血迹斑斑,看样子早有伤在身,感叹道。
“茅兄身上早负了伤,仍是激于义愤,痛斥汉奸,令人好生相敬。在下的贱名也不是不可告诉人的秘密,我本是扬州城公干,与小宝熟得很。”
韦小宝见朝王提到自己,由生高兴,接话道。
“这是我江湖人称“泰山刀”的朝王,朝大哥了。”
韦小宝语气骄傲,像朝王如同他自己一般。
“原来是泰山刀,真是久仰大名,一直不曾一见,茅某神交已久了。”:茅十八打量了朝王上下,了然道,在江湖中十四五岁能有这般力气的唯独泰山刀了,暗怪自己一直想不起来,还要韦小宝介绍。
“茅兄夸赞了,朝某对茅兄的事迹一点都不陌生,那是向往的很,早想与茅兄同塌而卧,畅谈人生了。”
“你就是江湖人称的泰山刀,打败了我吴立身,吴师兄的泰山刀?”:那汉子双眼爆出精光,战意绵绵道。
他的印象中,泰山刀是背肩一把大阔刀,腕配铜环,如同门神。怎么也想不到,泰山刀会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少年,若不是他自己说出,这汉子怎么都不会相信。
茅十八和韦小宝一脸疑惑,见那汉子语气冲冲,好像和朝王结仇似的,在一旁也不好插嘴。
“你口称吴立身师兄?”:朝王这才仔细扫了这汉子,恍然大悟道。
“莫非你是沐王府,白氏双木之一的白寒风?”
沐王府大多高手朝王有过面缘,这汉子从来没见过,一番猜想,加上这汉子一身精湛的内力,已然猜到了这汉子的姓名。
“正是白某,沐王府白氏双木之一的白寒风,”:白寒风拱手骄傲道,被人提到沐王府,证明沐王府的大名流传颇广,怎么能不骄傲。
说完,白寒风向朝王,道。
“听我吴师兄说败于你手,我白寒风早想讨教讨教了。”
“原来是沐王府中的英雄,茅十八真是敬仰敬仰!”:茅十八敬仰道,他最佩服反清复明的大英雄、大豪杰,除了天地会,沐王府也算一个。
只是他有心加入反清大业,可惜无人引荐罢了。
韦小宝却是不知道沐王府,他知道的“沐王府”那是明朝的,开明大将沐英沐老王爷那一代,过了去几百年之久,现今的沐王府,他当然不知道了。
“讨教不敢当,白兄要有心和朝某比试,咱们选个时日也行。”:朝王拒绝道,他追韦小宝追了一天一夜,累得经骨酸痛,实在不想和人比试。
不过,白寒风可不放过朝王。
“择日不如今日,白某能见到泰山刀实在不易,说什么也要和你比试一场,了却我的心愿。”
朝王面色一沉,今天真是不想比试,奈何这白寒风打蛇上棍,不依不饶,让他不好发作,又不好明摆的拒绝。
朝王没应声,现场一片沉默。
机警的韦小宝见朝王脸色不好看,眼睛一转,对那白寒风叫嚣道。
“你这人怎得如此不知好歹,我朝大哥匆忙赶路肯定劳累了,今日不和你比试,就是不想比试,你这么逼迫,还算什么英雄好汉,枉我小宝之前还高看你,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卑鄙小人。”
“小宝住口。”:茅十八连忙出口喝止,再看了看白寒风,怕对方不高兴。
白寒风被韦小宝这么一说,不好意思起来,怪自己马虎大意,太过心急,朝王不远千里、风尘仆仆的从扬州来到此地,定然很劳累了。刚才一番话,倒显得他逼迫的意思,做了小人。
“这小宝真够机警的。”:朝王赞赏的看了韦小宝一眼。后者高兴万分,似做了天大的好事。
“白某粗心大意,幸得小哥的提醒。在这里谢过小哥了。”:白寒风一拱手,谢过韦小宝。
又同朝王,道。
“不知泰山刀赶路劳累,实在罪过,它日有时间找你讨教,我这还有事情,就先告辞了,不周之处,还请海涵。”
“还请海涵。”
白寒风向茅十八,韦小宝一一揖礼,拿起桌子上的包裹,转身出了饭馆,架起马车离开。
“嗯?”:朝王眉头一皱,他发现白寒风架马车时,从马车里传来一道女声。显然马车中有一名女士,能让白寒风做马夫的女士,身份在沐王府自然不低。
但是这些事,朝王想想就忘记了,他的目的是兑换点,其他的事情都不能让他放在心上。
白寒风一走,韦小宝活跃了起来,拉着朝王问道。
“朝大哥,你怎么来了,不会是来抓我的吧?”
“我抓你干嘛?”:朝王翻白眼,回应道。
“你不是要去京城吗?我也要去京城。”
“朝大哥也要去京城那是太好了。”:韦小宝欢呼起来。
“对了朝大哥,我妈妈怎么样了。”:韦小宝欢呼后,没有忘记他的母亲。
“你母亲还好,临走前我还给了你母亲五百两银子,以后也不用在丽春院忙里忙外的讨生活了。”
朝王道,在走之前,给了韦小宝的母亲一千两银子,只是韦小宝的母亲不收,最后朝王说了一大番话,才收了五百两。
没办法,朝王和韦小宝母子俩都相熟,加上韦小宝又是“鹿鼎记”世界的主角,以后赚兑换点还得靠他,当然要对韦小宝的母亲特殊照顾了。
“朝大哥,小宝真是太谢谢你了,以后小宝赚了银子一定会十倍……,不……,是百倍,千倍的还给你的。”
韦小宝感动道,离开扬州城,他最思念他的母亲韦春花,时时刻刻在想他母亲过得好不好。今天朝王为他解除了后顾之忧,自然是感动了。
“小宝这说得什么话,我们相识有几年了,好朋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那是应该的。”
“对,好朋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朝王一席话,令韦小宝使劲点头,正经正言道。
韦小宝说话一向嘻嘻哈哈,少有正经正言,能让他这么说话,证明此话说进了他心坎。
“茅兄,京城之行再加上朝某一个,你看可行?”:朝王微笑的看着茅十八。
茅十八,想了想。
“同行也可以,不过我是去京城挑战满清第一勇士鳌拜的,你不怕跟我同行惹麻烦吗?”
“哈哈!”:朝王哈哈大笑。
“我朝某最不怕的就是麻烦,有麻烦就是挑战,有挑战就有进步。走,茅兄,今见你投缘的很,我们喝它个三大碗,再去京城。”
“好!”:茅十八高兴一声好,到饭馆柜台拿酒拿碗。他是个爽朗之人,见朝王也是如此爽朗,也是觉得投缘。
“十八哥,多拿一个碗,还有我呢!”:韦小宝怕两人忘了他,开口道。
“小宝,这一碗酒可有半斤,你喝得下吗?”:朝王笑道。
韦小宝不想让朝王小瞧,立马回答。
“你们喝得下,我自然喝得下。”
朝王点了点头,不能让韦小宝觉得自己忽视了他,对茅十八道。
“十八哥,再拿一碗,我们三个人一块喝。”
茅十八双手其动,搬酒找碗,接话道。
“好嘞。”
第九章 初到京城()
接下来的日子,有朝王和茅十八等老江湖,中间也没惹什么事情。韦小宝安静的很。
一路上,朝王与茅十八熟到了称兄道弟。朝王原以为茅十八修炼了什么内功,力道这么大,后来相问下,才知道茅十八只不过学习了一些吐纳口诀,还称不上内功心法。
茅十八乃是耿直爽朗的汉子,见朝王此问,也便把自己的吐纳口诀告知了朝王。
朝王当然激动不已,对茅十八感激万分。
以前在江湖上,朝王听说过有吐纳口诀这么一回事。那是残缺的内功心法演化而来。
虽算不上能修炼出内力,但也能益寿延年,强身健体。是江湖中小门小派,奇人异士的不传之秘,朝王当然得不到了。
此次京城之行,得到了吐纳心烦,朝王了了一道心愿。
再加上一路上,朝王淘到了不少奇珍古宝,商城中的兑换点,从四百多上升到了一千五,收获颇丰。
途中花费的兑换点不算,商城中现存就有一千五白点。
当然,随身带的几万两银子已经用的干干净净,不过对朝王来说,这些银子能淘到一千点的兑换点,比直接换成金子兑换,划算了几倍。
有了茅十八的吐纳心法,还有商城中富足的兑换点。这段时间,朝王实力进境飞快,从二流顶峰,晋升到了准一流高手。
准一流高手比之修炼内力的一流高手,还是差上一线,如果对上还能斗上一段时间,周旋一下,有奇招还可反败为胜。
总之准一流高手,虽然不是一流高手的对手,也不是一流高手能够捏拿的。准一流实力的朝王,加上一手玄妙的剑法,碰上一流高手,都有机会胜之。至于绝顶高手,朝王是万万不及。
“哇!这就是京城啊,太大,太豪华了。”
经过几个月的跋山涉水,走走玩玩,总算是来到了京城。
韦小宝见那高高围墙,城里商铺一间接着一间,最低都有三层,还有四层、五层的,街巷那是一望不到边,看花了眼。
街道中,时时刻刻都有一队队衙役巡视,还有马车一辆接着一辆进城出城,挨个盘查,比扬州城严谨的很。
朝王到没有那么多惊讶,前世生活在花花绿绿,高楼大厦的世界,还有什么没见过。
但是见城门口盘查马车的一群官兵,转头对茅十八道。
“茅大哥,小心一点,你跟在我后面,免得被盘查了出来。”
他在衙门公干,对盘查官兵,多少还是知道一些,没有上面的指使,他们根本不会出来盘查。
只要盘查,城里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朝王倒不怕茅十八被发现,别看茅十八在扬州城被称为江洋大盗,官府通缉。放在京城只不过是芝麻绿豆大小的小事,上面不发画像,茅十八就算站到皇帝面前,皇帝也不会认识。
朝王知道,天高皇帝远,茅十八还没有那个本事让京城官兵盘查,所以朝王才没有担心。
茅十八点了点头,然后低下了头,默不作声,显然他是有点紧张被发现。他在扬州能够肆无忌惮,那是因为扬州城才有多少衙役,他一人便能应付。到了京城就不同,京城里里外外驻扎着千军万马守护京城,茅十八胆子再大也不敢面对千军万马。
这不是说茅十八就害怕,他还没和鳌拜比武,要是被抓,怎么甘心?从在扬州越狱,只为和吴大鹏、王谭比武就能看出。
反倒是韦小宝,到了京城畅快不已,蹦蹦跳跳,见到什么都称奇。
朝王等人总算进了城,茅十八也没有什么事。
之后,朝王暂时告别了茅十八和韦小宝,为了接下来的剧情和兑换点,他得去张千总、张在那里,为自己在紫禁城中谋一个差事。
在京城里面当差,可不比扬州城,手上有点功夫,衙门里认识人就行。
有张在给的地址,在偌大的京城,成千上万的胡同,要找到地点,还是不容易的。
临到太阳下山,朝王才找到地址中的一座普通宅院。
这宅院算不上豪府大院,比普通人家大上不少。朝王从宅院可以看出,张在混得还不错,能在京城中住上这么大座宅子,官位肯定不低。
咚咚,朝王扣了扣门,开门的是一位管家装束的中年人。
“你找谁?”:中年上下打量朝王一身绫罗绸缎,便知道是个人物,小心问道。
若是粗布麻衣,这中年人第一句话大骂,然后赶人。
“我找你们老爷,你去跟你们老爷说,我从扬州来的,他自然知道。”:朝王说道。这人上下打量,朝王便知道此人品性,实在不想跟这般人多说一句,明显是狗眼看人低的一种人。
要不是他的铁器楼赚钱,为了称托身份,穿得绸缎,好办事。穿成一般,今天或许要被这管家给撵出去,那得多丢人。
闻言,中年管家连连点头,道:“您稍等一会儿,我去通报。”
不到片刻,一位身高体阔,满脸威严的人,走了出来。
“小朝,你真是让我想得紧,东盼西盼,可算把你盼到京城了。”
“张叔,知道你想念,朝王这不是来了吗!”:朝王拱手揖礼,大笑道。
这位便是朝王一开始在鹿鼎记世界的贵人,张千总,张在。现在他已经不是千总,是七品官职了。
没有他那一百两黄金,朝王也不会有今日。
“来来快进,一路风尘仆仆幸苦吧?坐一会儿,喝口茶,跟我说说在扬州城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
张在拍了拍朝王的肩膀,亲热拉着他进屋,见到朝王他是真高兴,又说道。
“等会儿,叫上你张婶儿,你虎哥,一起给你接风洗尘,我再派人给文生捎句话,让他也过来。”
“张知府也来了?”:朝王好奇的问道。张在口中的文生便是那张知府,张文生了。
张在点了点头,道:“比你早一个月就到了。”
朝王理所当然的点头,他一路上玩玩走走到了比较晚,张知府进京就职,自然日夜兼程,比他快上许多。
………
京城中的酒楼比扬州城的华丽不少,布置自然没得说,花样也齐全,有听曲儿、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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