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重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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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重来的话- 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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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她在看我哩!可我不认识你呀,大姐。”余萌身边的男生很兴奋的冲楼下的余大草挥手,内心暗喜:哇,这大姐有眼光,距离这么大老远的就知道我帅。

    余大草口干舌燥的在下面蹦跶了两下,发现亲爱的堂妹依旧一动不动的趴着,只好紧了紧的怀里的闺女,迈腿爬楼梯:要死的,大清早的就趴外面睡觉,翻个身都不会朝下面瞅的懒猪,真是学渣啊学渣,这孩子心怎么这么大啊。

    千辛万苦的上了楼,“叮铃铃--”上课铃响了,同学们稀稀拉拉的各回各家。

    余大草来不及歇歇,赶紧小跑两步拉住正准备进教室的老章:“呼呼--老-呼--”

    “哇,不是吧?老章的小三儿,还带了个球上门??这大姐的眼神--”靠门口第一排的男生刚说完,扭过头来瞄了瞄章张:要是大姐需要我,我一定替她站台,嗯。关爱社会弱势群体,我也参与。

    后面第二排的男同学顺手抄起作业本往前排的后脑勺就是一下:不会说话就不要说啊,刷什么存在感?睡觉不好吗?

    老章半个身子在外,半个身子在内,本来有点条件反射准备扶一下余大草手上摇摇欲坠的陈小五,可一听到‘小三儿’,缩手了。趁着余大草打嗝大喘气的工夫,半歪着头悠悠地瞄了一眼第一排的学生:XXX,你毁了我一个做好人的机会。

    章张本来就疑惑怎么上课了老师还不进来,抬头看她老豆的胳膊被一只大手和一只小手共抓着,一脑门的纳闷:难道那小爪子是传说中的天才?三岁熟读古诗,十岁进大学少年班??

    “呼,呼,老施施,我找一下余丫。”余大草好不容易喘息平整,带了点大舌头。

    “余丫?”老章用捏了课本的右手摸了摸耳朵,有点怀疑自己的记忆力。

    “对对,你们班上的。帮我叫一下。”余大草点头。

    这大动静的,余萌也注意到了,不过靠门口那一排的窗户都开的高,没看清人而已。现在听到自己的小名了,忙起身:“章老师,找我的找我的。”哇噻,终于有机会光明正大的逃课了吗?!!欧耶。

    余大草一看到余萌,也不客气的把陈小五递过去,跟老师请了假,带着余萌转身就走:“温厚呢,在哪个教室的?”

    “啊,还要叫他啊?他们班在前面,6班。大姐,什么事啊?”余萌以为只有自己有逃课的福利,没想到小刘同志也有,这是福利大派送吗?!!

    余大草抹了一下额头的细汗,点头。

    “什么事啊?送货没人手啊?”余大草摇头。

    “家里着火了?咱家被拆了?有混混来找事了?”自从发现小刘同志是有组织的人后,余萌就喜欢把他往高在上的方面想。

    “你瞎琢磨什么呢,有人找事我不会找余尚啊,找温厚他是能唬人啊还是打的过人家?!拆房子着火?呸呸呸!”余大草也不理余萌,径自咚咚的跑了过去。没一会,刘温厚也迷糊着被她拉了过来,顺手地接过余萌手里的胖娃,纳闷:“什么事啊?”

    余萌摇头。

    余大草已经下了两级台阶了,一回头,俩还悠哉地走着,吼到:“快点呀祖宗,我雇了车在外面等的啊,10分钟5块钱的。”

    还好下楼轻松,咚咚咚,仨人连蹦带跳的小跑起来。陈小五一手搂着刘温厚的脖子,一手在半空中招摇,被颠的直乐呵。

    好容易上了三轮小摩的,车筐小小的,刘温厚的大长腿还真挤不下。

    余萌把陈小五接过,让刘温厚坐着,脚放外面去。让师傅碰到高低路的喊一声,再抬脚。刘温厚嫌麻烦,想下车。余大草也忙招呼:“快坐下,你俩脚跑的过这吃油的?!赶时间的,老板,快开快开。”

    三大一小挤成一团,余萌抖了抖腿上的陈小五:“姐,你这急哄哄的爬上爬下的,不会把小五先放一楼的综合办公室吗?!那里面的老师都空的很。”

    余大草:“啊--”

    刘温厚一手扶着余萌的后背,一手抓着车沿:“可以先寄放在门卫那里呀,现在半晌午了又没有上级检查什么的,就几分钟的事门卫室应该不会介意的。”

    余大草:“啊--”

    余萌又问:“大姐,到底什么事来喊我们?对了,果果和帅帅没带。”

    余大草总算喘息正常,平静的说:“不用喊他们,太小了不顶事。你姐夫回乡下喊人了,我让卖布家的小姑子去实验那边喊恋薇了,咱聚聚齐,一会先去派出所,然后再去医院。”

    “谁出事了??”余萌和刘温厚也惊了一下,这又是派出所又是医院的,有点严重啊。

    余大草闷声:“三思呀,还能有谁。说他放学去打群架,不知道被哪个混子砸到脑袋,昏了一晚上,今天早上才知道是咱家的人。唉,咱们赶紧去解决好,等官叔来了也好交待。”想着,又瞪余萌,“你说说你们,三思这么大个人没回家也不知道跟我说的。今天片警来通知,吓死我了。老板,快点快点。”

    听着老妈催促的嚷嚷,陈小五也挥着小手‘啊啊’的助威。

    余萌和刘温厚面面相觑:三思,哇噻,这家伙当背景墙去了吗,居然大家都没想到他。

    到家下车,余恋薇已经在门口等了。看着一堆人,没好气:“听说早上咱家来警察了,我还以为你们谁被抓了,这不都好好的哪!”

    余大草抱着瞪圆了眼睛要恋薇抱的小五,不敢吭声:哪好了,我们夫妻都快跑断腿了。

    余萌赶紧献媚:“三思,是三思。”

    “三思怎么了?”余恋薇看着余大草困难的抱娃下车,利索的掏钱给车老板,“大姐也是的,这着急忙慌的事还带小五去,不会先放隔壁俞爷爷家啊?!”

    余大草很想喊:我闺女,我生的,我乐意。可是,不敢。

    “听说三思进了派出所又去医院了,姐夫已经回乡下去喊爷奶他们了。咱先去看看到底什么事就打架折进去了,能解决的话先解决掉,要不,一起回来上学的就他一个进局子不好和小爷爷他们交待,是吧。”余萌赶紧的充当传声筒,毕竟三思一夜未归确实是大家的疏忽。

    余恋薇本来还想开店面,一听有点严重,转身回来。听着听着,纳闷:“家里不是有电话吗?干嘛要自己跑乡下,这不浪费时间吗。”

    余大草彻底明白了余小奶奶那句“我不敢和读书人说事”的意思了,真是,谁看到警察不紧张啊,紧张了不得忘事啊,忘事了就看身体直觉呀,脑子都成浆糊了哪有空隙运转。

    其实余萌和刘温厚在车上刚听说的时候也有这么想过,不过余萌是自以为是的想老陈同志可能还想顺带干点私事才回乡的;刘温厚么看着余大草的神色,没说。毕竟人不能完全的把别人当成自己想像,没搞明白什么事,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派出所就在街尽头的十字路口,很显眼的六间二层小楼。每每经过,余萌总会想被抓进去的那些人关哪去了。有人陪了,余大草的胆子大许多,一进门就拦了个办事的问所长在哪。

    余萌很想提醒她找来通知的那位就行了,你这上来就找所长的,估计所长知道的情况跟咱也差不多。

    好在,人家不回答,先反问你什么事。知道来干啥了,往身后一指,上那门找管这事的就行了。所长也很忙的。

    一进门,哇,烟雾袅袅啊。余大草是打头阵进去的,也是光速跑出来的,等她抱着女儿离屋5米远的深呼吸,里面的人还在喊‘喂喂,干什么的’。

    余恋薇侧着身往里瞄了一眼,冲刘温厚斜了眼。

    没办法,刘温厚也深吸了一口气,进去了。

    有他俩在,余萌很识趣的凑到余大草这边,接过不知道是被熏昏了还是被速跑震昏了的陈小五,期期艾艾的安抚:“小五啊,是不是脑袋晕?靠姨肩膀来,歇歇。”

    不过,陈小五显然没有被顺利的安抚,反应过来后的就是大哭,光听声不见泪的嚎。

    “看吧,搭上你这样的妈也真是可怜。”余萌一边抖拍一边说。

    余大草白了她一眼,自己去探听案情。

    余恋薇看着余萌烦,直接掏了2块钱,让她哪凉快上哪坐着去。余萌乖巧的领命,带陈小五看小风车去了。你不就是晕嘛,晕晕不晕,就跟负负得正一样。

    对于学霸,余家人都是盲目崇拜的,这也是‘知道就是力量’的另一种体现吧。

    没多久,刘温厚就出来了,跟余恋薇和余大草一阵的嘀咕,冲余萌走来:“昨天歌厅那边两堆人打架,三思路过看热闹给波及了。我打听了,伤不严重,酒瓶砸到头,缝了5针。一会你跟大姐一起去看看,我这边还有点事,晚点再去看三思。”

    “不是他打架啊,那就好。你还有什么事啊,一起去吧。”

    “打架的一方是咱学校的,我刚看到青哥的二叔了,我在这边看看情况。”刘温厚有点焦急,情节如果严重的话估计要进少管所啊,那这辈子就很多路没的选了。

    “怎么打起来的?”余萌一听,也好奇,这路人都砸了个脑袋开花的,里面那些正主不得血流成,嗯,负伤严重啊。

    刘温厚推转了她,把她往余大草这边领:“总不过面子的事,快去吧。三思不严重的话,下午去学校。”

    余萌也不管了:“嘁,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还去什么,我是不去了。”

    “一会官叔官婶回来,你爷爷奶奶不得回来啊?爷爷奶奶都回来了,你爸妈不一起回来?!去吧。”刘温厚跟余大草说要留在这边看一下能不能收到点赔偿,余大草也同意了。余恋薇自然是崭新的大白眼赠送给余萌,余萌也不接应,自顾自的走了。

    正走着呢,对面过来一男一女。男的看着40出头了,休闲的鳄鱼T恤,胳膊夹着个公交包,手里拿着大哥大,脖子上的金链子估计有两斤重,手腕上的镯子和手指上的大戒指,那叫一个金光闪闪;女孩身形看着也就十来岁,黑底白圆点的连衣裙,外套一件粉色针织衫,鞋子是白色的学生鞋。跟普通学生不同的是那一头浅黄的卷发呀,把清纯的五官整老了5岁左右。

    没等他们进门,刚才烟雾袅袅的房间里出来个型男来迎。型男穿的普通,可看到金链子也不怯,握手寒喧的,哥俩好的进去。刘温厚愣了一愣,也跟了进去。

    估计市中医院和公安局是合作单位,明明一个在北的辖区,偏把人送到在南的医院。听说三思伤的不重,几个人也就坐公交过去,省点钱。

    “刚才那人看到了吧,大粗的金链子,金的都是金的。他要是事主就好了,咱三思也能发笔小财。”余大草是把希望全寄托在刘温厚身上了。

    余恋薇把公交票收到,说:“不可能,那女孩子不像是会动手的。再说了,动手的还能放她回家睡觉,太阳晒头顶了再来的?!不可能。她这个,要么是目击证人,要么是家属。”

    “那她也有可能是被误伤的,要不姑娘家的来派出所干嘛,还跟咱们进一个房的。”

    “谁知道。要是她们来要赔偿的,估计三思是没戏了。”余恋薇也放松了些,逗起余大草,“又是金链子金大镯的,仨瓜俩枣的,人家也不看在眼里。”

    因为是医院,陈小五还小不方便进去,就余恋薇和余萌先进去看情况,一会余萌出来换余大草。

    余三思脑袋上绑了厚厚的纱布,纱布绕过下巴,整个脸型小了一半,虽然看着很严重很可怜,可他歪躺着半张嘴的打呼,真叫人可怜不起来。

    余恋薇去护士站问情况,余萌趴到床头看没有渗血。

    “啊呀,妈。”余三思半梦半醒的见一黑影重物朝自己扑来,一睁眼,吓一跳,单人的小铁床被摇的咯叽咯叽响。

    余萌也被他吓一跳:“干嘛呢你,吓我一跳。”

    余三思拍着胸口:“梦到一只猪要吃我。你怎么还不去上学,来干嘛?”

    余萌本来想打几下的,一看那巨头,忍了:“来看你啊,还来干嘛。说,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人家警察都说了10点40出的警。”

    余三思伸着胳膊打哈欠,打到一半意识到自己受伤了,半捂了脑袋,‘啊啊’的吸气。真是,眼泪口水那叫一个不能直视啊。

    正看着,余恋薇领着实习医生进来了。余恋薇有些微的洁癖,看余三思那衰样,一手拿纸巾捂了自己的口鼻,从自己口袋掏了几张面巾扔过去。实习医生把擦换盘放床上,望闻问切了一番,拿起剪刀把纱布剪了。一层一层的,包扎的纱布剪开,头顶是几片加过药水的纱布,揭开,一圈地中海的中间趴了条黑红的‘蜈蚣’。看着有两三公分长,黑红的血痂,衬的边上被剃的头发都可爱了。擦洗换好纱布,顺带跟俩小家属叮嘱一番,医生走了。

    余三思捂着脸,怏怏的。

    “很痛吧?谁让你去看热闹的,听到有动静就有多远跑多远,真是三八起来比我奶奶还八卦。”余萌毫不留情。

    余三思捂着脸,闷闷到:“你们来看我就空手来的?早饭呢?”

    “忘了。”余恋薇一点没客气的意思,“你昨晚干什么了。”

    面对余恋薇,余三思只好坦白从宽:“本来想去小区那边的,都到家了想想没人烧早饭就又准备过来。谁知道半路有人打架的,椅子都飞出来了,差点砸到我脚,我能算了吗?那肯定不行啊。谁知道打架的都是混子,见人就打就砸的,这不倒霉中招了哇。”

    “傻的,哪有三好学生没事半夜打架玩的,还是一群人。”余萌给他倒水。

    “说实话。”余恋薇不耐烦的换了张纸巾,“你8点50放学,到小区走路二十分钟,骑车也就几分钟的事;就算走路好了,一个来回,10点不到。你不是另外有事,就是看他们打架看了近1个钟头。”

    “啊--”余萌。

    “呃-”余三思想了想,“我去看电影了。”

    “上了几节课去的?一节?两节?”余恋薇对自己同父同母的人都不客气,更不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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