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狐狸精母狐狸精我都不找,”苏行洲揉揉楚靖海的头发,电影院里光线很暗,只有电影播放前广告映出来的光芒,楚靖海侧脸看他,样子有些认真,眉目如画,“孩子,你生的我要,不是你生的我就不要了。”
楚靖海死命拍了他后背一下:“我不会生啊!”
电影院里似乎只有苏行洲和楚靖海两个人,此时已经接近十二点。这时候荧幕突然暗了下来,空荡的影院顿时陷入一片黑暗,苏行洲勾了勾嘴角,轻轻的在楚靖海脸颊亲了一口,然后贴着楚靖海的耳朵说道:“不生也能做。”
他舌尖偷偷的在楚靖海耳垂卷了一圈儿,手也不安分的乱摸了起来,楚靖海脸涨的通红,推开他说道:“苏行洲你平日里都是假正经——”
苏行洲呼出的热气喷在楚靖海的脸上,平日里无法无天的小凤凰甚至现在无法对上苏行洲的眼睛,苏行洲手掌在他的背部摩挲,楚靖海想要推开他,却被吞没在一个热烈的吻里——湿湿的、温柔的吻,苏行洲的舌头缓慢地在楚靖海的口腔里搅动着,楚靖海的手还推拒着苏行洲压过来的身体,苏行洲握住了他胡乱扑腾的爪子,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说道:“嘘——乖。”
楚靖海突然非常感谢影院是暗的,真是太他妈羞耻了:“你他娘的还看不看电影啊。”
苏行洲轻笑几声,拉过来楚靖海,手指已经扣上了他的皮带,他轻轻咬了咬楚靖海的手指,诚实地说道:“不看。”
楚靖海还没来得开口刻薄几句,就被卷入了一个更加热烈、情…色的吻,以及猝不及防的被侵…入了两根手指。苏行洲贴在他脸颊轻轻的笑,说道:“桃花儿,我只是吻你,你都湿了。”
楚靖海脸憋得通红,苏行洲的手指越发的无法无天起来,他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忍无可忍的想踹苏行洲,被苏行洲一只手就捉住了这纤细的脚踝,富有磁性的嗓音在黑夜里各位惑人:“我可以就这么让你高…潮……”
楚靖海浑身肌肉一紧,他想要挣脱苏行洲宽阔的臂膀,却被压的死死地,空气升温,楚靖海长长的睫毛像蝶翼一样不断的颤抖着,直到一切结束——
他蹦跶着穿上了裤子,坐到了离苏行洲三米远的地方。
苏行洲低头,眨了眨眼睛,看向了楚靖海,楚靖海整个人都蜷缩在椅子上,似乎在看电影,又似乎在发呆。他注意到苏行洲的目光,捞起来衣服就要走,苏行洲舔了舔手指,跟了上去。
检票员看着刚才的小帅哥进去没有半个小时就出来了,还没回过神,又出来一个帅哥,不紧不慢的跟在前头那个小帅哥的身后。
楚靖海气急败坏的说道:“苏行洲,我电影、爆米花都让你糟蹋了。”
“乖,”苏行洲跟上去,“再给你买,想要什么,恩?”
楚靖海被他刚才弄得腿还软着呢,半天说不出话,苏行洲从楚靖海怀里把楚靖海的外套拿出来给他披上。
夜风徐徐。
繁星点点。
苏行洲温柔的眼神似乎都要融化在这黑夜里。
第21章 惊魂()
夜晚的凉风吹着楚靖海滚烫的脸颊,已经凌晨一点,两个人才把车开回了别墅区的街道。靠近自己家别墅的时候,楚靖海抬起头看了一眼母亲卧室的灯,已经关了。
楚靖海和苏行洲掐了一路,准确的说是楚靖海单方面的掐了苏行洲一路,最后他自己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走在前面,苏行洲跟在后面,笑眯眯的哼着小调子。
月光如水,银辉遍地。院子的落了叶子的枯树的影子被拖得细长。院子里的金毛睡得很死,竟然一点儿动静没有。
“*,”楚靖海走过去摸了摸金毛的头,金毛还是睡的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他觉得诧异。这只叫*的苏家神犬平常很警觉的,进来个耗子都得叫半天,看到自己还会扑过来,但是今天,它太安静了——
一种怪异的感觉在他心头涌起。
楚靖海放轻了脚步,,对苏行洲做了个停的手势。此时此刻眼前的一道门仿佛是什么凶器,他缓慢的接近着,似乎怕惊扰了屋里的东西。
“吱——”
推开门的那一刻,楚靖海莫名的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头皮发麻。他低下头看着地板被月光照得锃亮。
他精神高度紧张,因此他无法断定,自己刚才听到的声音,究竟是幻觉,还是真实存在的。
客厅里很静,楚靖海这人一直被叫神棍,第六感准的可怕,现在,他觉得有事儿。
苏行洲靠过去,用眼神询问楚靖海,楚靖海摇了摇头,手指轻轻的按住了客厅灯的开关。
客厅的水晶吊灯瞬间亮了。
似乎刚才诡异的气息都是楚靖海一人臆想出来的。
“什么都没有。”楚靖海微微蹙眉,回头看苏行洲,“可能太晚了,还有你个王八蛋非得搞我,弄得我精神衰弱。”
苏行洲亲了亲楚靖海额头,拉着人进门。
客厅的窗不知是不是走的时候忘记关了,地上落着从窗外刮进来几片落叶。苏行洲捡起来其中一片,放在手心里瞅了瞅,说道:“早上上学的时候没关窗吗?”
楚靖海想了想,咬了咬嘴唇:“我没太注意。可你不是这么粗心的人。”
楚靖海这种智商的人,根本不存在“忘记”这样的问题,只能是“没记”。他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就像那天车开海里的时候,他其实是有强烈的第六感不要去的。现在,刚才那种怪异的感觉还没有散去。
楚靖海顺着客厅溜达了一圈儿,说道:“你说这窗户要开了一天,就这么几片叶子?眼下正是落叶堆积成山了,我觉得不可能。刚才一定有人进来了,你去找菜刀吧。”
苏行洲起了疑心,但安慰楚靖海道:“兴许是风向不同的原因。咱们这里早上西北风,晚上东南风。”
“不。”楚靖海二话不说已经抄起来水果刀,苏行洲看着楚桃花这架势,像是马上要和恶徒干一架,“很奇怪,你不觉得吗?”
“那我陪你全家都找一遍。”窗外狂风大作,在这夜半时分更有几分凄厉。苏行洲伸手把窗户关死,缓缓的说道,“靖海,你也许真的多心了。”
他们没能看到,在窗户合拢的一瞬间,窗台下的人迅速的消失在后花园的夜色中。
楚靖打开了全家的灯,和苏行洲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认认真真的找了一遍,愣是什么都没发现。最后就剩下二楼苏行洲爸爸办公室了,这个地方平日里苏爸爸不在家都是锁着门的,楚靖海站在门口看了看,手摸到了门把上推了一把,没推开。
“还是锁着的。”楚靖海向苏行洲说道,“打开看看。”
“恩,”苏行洲拿出来钥匙,打开了门,楚靖海开了灯,桌子摆了一沓子文件,楚靖海好奇,走过去翻了翻。
“叔叔都把合同啊,财务报表放在这个书房?”楚靖海拿起来财务报表看了几眼,犀利的说道,“账本有点儿问题。”
苏行洲闷声笑:“你知道的,哪个公司没假账。”
楚靖海放下来这些文件夹,在小书房里溜达了一圈儿,说道:“行了,洗洗睡。这些东西别放桌子上,你收拾收拾。”
楚靖海拿着菜刀转身又下了楼,腰线弯了个好看的弧度,他整个人精致漂亮,但浑身散发着一股霸气。似乎他什么都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而无数次的事实又证明,楚靖海的确是人生赢家。
真让人羡慕。
苏行洲转身想要重新把书房锁上,不经意一瞥,看到了灯的开关处的一个浅浅的指纹。他呆愣了一秒,然后在灯下细细的打量起来这个小小的指纹,似乎在思考和楚靖海的手指能不能对上。
他沉思了片刻,叫道:“靖海,上来看看。”
楚靖海刚把菜刀放下,听到他喊,又拿了起来:“怎么了怎么了,有你海哥哥在不用怕!”
苏行洲:“……上来,这里有个指纹,你看看是不是你的。”
其实楚靖海说自己是哥哥其实也是没错的。说来,的确是楚靖海比苏行洲大了个几个月。虽然看起来倒是楚靖海小一点儿,单薄的身板儿,高但是瘦,脸更尖一些,苏行洲看着他这张脸就有强烈的保护欲。虽然在外人看来楚靖海的确是系草级别的高富帅,但苏行洲心里早就把他定位成了“美人”。
楚靖海这人对男人有着罂粟一样的致命诱惑,男女通吃,而且很多gay偏偏就喜欢他这个类型,以前俩人在酒吧一起玩,当着苏行洲的面,就有人过来跟楚靖海约炮。放着这么个大美人媳妇儿在外面,苏少的确是不放心。他倒是不会怀疑楚靖海对他的心坚若磐石,只是怕这大千世界,一不留神,老婆就被人拐走了。
当年两人刚确定恋爱关系的时候,楚靖海一个不留神被苏行洲占得先机。这先机一领先就领先了八年,一失足成千古恨,从此反攻遥遥无期。
“他妈的,今天真是折腾死我了。”
楚靖海又扶着腰蹭蹭的跑上来,他冲着苏行洲的视线望去,看到了一枚指纹。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最后是楚靖海沉稳的说道:“你找个胶带。”
苏行洲拿来一卷透明胶,楚靖海把整个指纹印了下来,说道:“我爸还知道建个私密文件夹,怎么叔叔就这么敞开了放?这可不是闹玩儿的,财务是一个公司的命脉,随便让人翻来翻去可不好。”
“爸爸这几天在看会计师事务所给他的报告,特地拿回来的。可能没收拾好。”
“这些东西一定要放好的。刚才我和你说的话你当我随便说说?”楚靖海很认真的拉开了抽屉,把文件放了进去,“阿姨生病还要钱,真出了事儿,难道要我们三个男的一人卖一个肾?你说房子大了其实也没什么好处,我觉得市区那边的公寓其实挺好的,俩人住三室一厅也不错。你瞅着这么大一房子,自己一个人在家不害怕吗?我真是担心我妈。”
苏行洲看向楚靖海:“不行你回去住几天陪陪阿姨。进了剧组就不能经常出来了。”
楚靖海点点头,说道:“行吧,等小爷我打探打探风声,我家玉皇大帝要是在家,我前脚滚回去后脚就让他撕了。然后你呢,就得守着活寡了。”
苏行洲摇了摇头,说道:“看来还是不够。”
楚靖海:“啥不够?”
“□□操的不够。”苏行洲抓着楚靖海的腿扛在在自己肩膀上,无视了楚靖海的叫声,砰的一声锁了门。
楚靖海刚被丢在床上,两人屋子里的座机就响了起来。这年头确实很少有人还打座机,两人相视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我去。”苏行洲走过去开了外放,“喂。”
电话那边是死一般的沉寂。之后出现了一阵子变声过的笑声。
楚靖海皱起眉头。
苏行洲看了楚靖海一眼,说道:“哪位。”
电话那头没有回应,隐隐的听到些风声,片刻过后,是一阵子忙音。
楚靖海在床上滚了一圈儿,然后说道:“行洲,我们怕是被人盯上了。”
第22章 变故()
市南城郊,一个身着黑色夹克的青年麻利的蹦上了汽油桶,然后冲着汽油桶上的青年喊了一声:“清哥,我拍下来了!”
那人抽烟的姿势很优雅,他穿的破破烂烂不像话,破洞的牛仔裤配着鸡心领白色棉质t恤,在这寒冬里吹着最凌冽的风,呼吸着最糜烂的空气。他勾了勾手指,黑色夹克青年把手机递给了他,说道:“都做好了,没有任何问题。他们没有发现。”
“恩,”阮清缓缓吐出云雾,和现在他这身衣服,地位还有教养不相配的,大概就是他抽烟的时候优雅的姿势。他是个被世界遗弃的弃子,他喜欢一举一动都模仿着自己太阳神。就像他弹烟灰的角度,下巴仰起的弧度,都精准无比的像一个人——
“这事儿别给沈灵知道了。”阮清把手机装进了口袋里,“干的不错,没白养你。”
“嘿嘿,哥你真是说笑话,我能有今天,全靠您当年赏我的几顿饭,现在您攀了高枝儿,成了凤凰——”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在阮清一个凌厉的眼神里,继而阮清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在这凌晨三点钟,既不解近夜半,也不接近日出的三点钟,更有一丝诡异的胜似妖孽的意味。
“清哥,我说错话。”那人扇了自己一巴掌,“您别在意。”
阮清吐出烟雾,说道:“滚吧。”
阮清手抄在兜里,寒风里只着单衣,身体精瘦,隔着白色的棉布衬衣似乎能看到隐隐的肌肉纹理。刚才喊他哥的男人啐了一口,自己小声说道:“被包养就被包养,还装什么牛叉。”
阮清没听到,站在不远处的沈灵却听到了。沈灵快步上前,手掌几乎是立刻就扇了过去,看似单薄的身体在一瞬间爆发的巨大的力量打的一个成年男子的脸偏向一边,那男子喉咙里泛上来血腥味,却还是强撑着身体,说道:“见过少当家的。是我多话是我多话。”
被叫做少当家的徐灵,苍白消瘦的脸颊毫无表情,他一双眼睛细长而微微向上,瞥了这人一眼,说道:“下次多嘴,就直接滚。”
“是是是,是是是。”那人忙连滚带爬的从徐灵视线里消失。
徐灵穿了一身绣满暗纹的蓝灰色正装,显得他薄薄的身材更加挺拔,酒红色的领带有些歪了,他毫不在意。他轻巧的一跳,越上了汽油桶,对似乎正在放松心情的阮清说道:“为什么不回家。”
阮清呵呵一笑,手抄在兜里,从汽油桶上蹦下来:“回家操、你?”
徐灵吸了一口气,说道:“把外套穿上。”
徐灵身边的佣人立刻把衣服献给了阮清,阮清看了一眼,嗤笑一声,说道:“灵哥都找到这里了,真棒。”
“不要去招惹星海,那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徐灵坚定的说道,“马上就进剧组了,不要想些复仇之类的,不切实际。”
“呵呵。”徐灵从桶蹦下来,说道,“果然一夜夫妻百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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