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美国当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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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美国当大师-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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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特恩学院这两位其实教授在历史上只能说是籍籍无名;不过对专业了解度还是蛮高的;可是因为袁燕倏这本《socialism》现在只不过是大纲和目录,所以也说不上喜欢不喜欢,只能说是比较看好罢了。而且,这两位还难免有点种族歧视来着,要给印象分打上一个大大的折扣。

    这么一算的话,其实按照百分之五b币这个基数,13b币并不算低,当然比起安娜塔西亚提供的10003b币,那就小巫见大巫了。

    袁燕倏真的搞不懂为什么随手送给“皇后区的红皇后”的《五十度灰》会能拿到那么多b币呢?

    上次被大师球糊弄过去了,这次一定要问问清楚。

    “宿主,你问这件事情啊。上次不是告诉你了吗,因为这本著作大大地加快了历史往正确方向发展的速度。而做了大量普及工作的那位女士,在计算她的所提供b币的时候,因为变量乘数放大所以才有那么多b币啊。”

    “s/m也算历史的正确方向?!”

    “那是当然的啦。宿主,你知道米歇尔…福柯吗?”

    “就是那个后现代主义大师兼同性恋?”

    “宿主,本系统发现你对大师们性取向十分关注啊。”

    “切,大师球你懂什么,后现代主义大师们的理论绝大多数正常人都是看不懂的,他们要是不干点正常人不干的事情,我这样的正常人哪里还记得啊?”

    “宿主不用一直标榜自己是直男了,这在你那个时代完全是封建落后的象征好伐。”

    “好了,快回答问题。”

    “米歇尔?福柯认为十八世纪末是s/m文化现象出现的准确时间。但是在其后的几百年间,它仅仅是一些人们的个人行为,也是游离于社会生活之外的纯粹在私人场合进行的活动,一直要到本世纪下半叶才逐渐地成为一种越来越引人注目的社会和文化的现象,最后成为了真正的亚文化。”

    “而宿主你推动了这个历史进程,而且完全地无伤历史主线的发展,所以……请继续努力吧!”

    这要怎么努力啊?!难不成下次抄袭《洛丽塔》……袁燕倏背后一寒,这可是三年起步的啊。

    这个时候,袁燕倏已经觉悟了,自己先要把这本《socialism》写出来再说,到时候就能从经济学的学术圈里面搞点b币,然后么……要不抄抄《断背山》或者《丹麦女孩》?

    说干就干,他在回家路上从文具店和杂货店买了打字机色带、标准稿纸、食物、咖啡还有香/烟。没办法,袁大师没有后面两样东西支撑精神还真盯不住。

第二十三章 关键年() 
本章副标题:向左向右,一战而决……嗯,其实还要那么两三次来着。

    撵走了这帮家伙,袁燕倏再次踏上了大师之路。

    实际上,《socialism》他真还没有通读过。对于这本书的作者他也是久仰大名不过并不怎么熟悉。

    米塞斯他老人家最有名的一件事情是有了一位好弟子,就是公知入门必看读物《通往奴役之路》的作者,也是1974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奥地利裔英国经济学家,弗里德里奇…奥古斯都…?冯…哈耶克(friedrich…august…von…hayek)。

    这对师徒的人生经历和学术生涯印证了一句话,一个人的命运,既要看个人的奋斗也要参考历史进程。

    作为一位经济学家兼历史爱好者,袁燕倏知道1920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年份,就在一个月之前在欧洲发生了一件深刻影响历史进程的关键事件,那就是“维斯瓦河的奇迹”。

    历史有其必然性,比如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两大国家集团之间的对抗;但是也有其偶然性,比如“维斯瓦河的奇迹”就让两大集团真正成型延后了三十年,而因为核武器的出现,它们终究只是“冷战”,没有真的打起来。

    在今年八月份中旬,苏联红军逼近华沙,全世界绝大部分军事专家都认为波兰必定失败。如果红军突破华沙防线,那么他们就会点燃已经铺满了干柴的老欧洲。这把火真要烧起来,整个欧洲被迅速赤化并不是不可能。

    正如那位还没成为大胖子的丘吉尔所说:“在后退的波兰战线后面,每个城镇的共产主义的生殖细胞和组织都从隐蔽处出现,准备欢迎新苏维埃共和国的诞生。”

    德国的失业工人和一战老兵已经组织起来,准备在柏林复制十月革命;法国民众正在游行抗议本国政府支持波兰的作战,搞不好巴黎公社盛况即将再现;在伦敦英国工党宣布英国工人决不参加以波兰为同盟国的战争,这次别指望“欧洲搅屎棍”组织反法联盟一样的***同盟;中东欧各国的运输工人们拒绝运输送往波兰的军火,反倒是截留了一部分军/火秘密组织起了地下武装。

    老欧洲看上去那是吃颗红枣就药丸,新罗马相比之下真的算是好的了。铁路工人提出了一个非常温和的“铅锤计划”,他们要求派出自己的代表参与铁路管理;而美国联合矿业工会的成员们稍微激进了一点,他们在去年投票通过了支持全美矿山国有化的方案;在北达科他州和附近的谷物出产州之中,出现了一个有20万农民参加的无党派联盟,人称“农耕苏维埃”。

    对美国上等人和有产阶级来说,最为头痛的是被称为“一切罪恶根源”的世界产业工人组织(industrial…workers…of…the…world)。这帮家伙到底有多坏呢?他们不但逼得资本家实行了八小时工作制,禁止使用童工,提供失业救济金……还在全世界串联要夺取全球资本的控制权!

    不管是皇帝、国王、总统、首相、总理……各国统治阶级瑟瑟发抖却全然无措。

    就在这个危急关头,波兰统帅毕苏斯基“哐当”一下地登场了,在他的指挥下平独镇露大/波/波终于在关键时刻再现雄风,总算把赤露镇下去了。(笔者注:话说大/波/波为什么在二战之前那么跳,搞得几乎没有可能联手的苏德都要携起手来瓜分波兰,一部分缘故就在于此。)

    1812年拿破仑一世被沙俄将军库图左夫点燃的莫斯科大火烧掉了统一全欧洲的旷世伟业。而在一百零八年之后,“红色拿破仑”图哈切夫斯基饮恨于华沙城下让国际共运“永远(这个永远到底有多远,笔者可是不敢打包票的。)”失去了解放全人类的历史机遇,也让全世界的大资本家有了喘息之机。虽然日后他们不得不痛苦地往自己身上动刀割肉,但是总好过被一波带走。

    现在资本主义列强都成了要靠大/波/波拯救的弱鸡,那再过九年和一片萧条的资本主义世界相比,正在红红火火搞第一个五年计划(1928年…1932年)的苏联完全体现了社会主义优越性。

    虽然曾经在美国领事馆门前排队签证面试的袁燕倏很难想象,不过他确实知道在真实历史中,美国人民会到苏联大使馆门前排队申请移民来着,搞到后来非但连文艺圈文化圈学术圈就连西方国家政府里面都充斥着大量的左派分子和红色间谍。其中最好的例子就是“剑桥五杰”,这些小伙子都出身于英国贵族家庭,前程似锦的他们主动半主动地加入了kgb当共谍。

    那真是理想红到发紫的理想主义者们的年代。

    这是因为社会主义计划经济纵然有千样坏处万般不好,但是相比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只要有一个优点就够了,那就是政府能主动创造需求,而且关键是只要这胆子有多大,这需求就能有多大。

    需求不足或者说供应过剩真的只是资本主义的烦恼,社会主义头疼的永远是短缺短缺再短缺,以至于后来票证经济成了计划经济的代名词。

    所以连政府都不想要的一票自由主义经济学家们在其后几十年中并不怎么受人待见,一直要到半个多世纪尤其是1973年石油危机之后才能再次扬眉吐气,终于是把凯恩斯主义这座压在他们头上的大山给撬松了,最后成了这场学术之争,同时也是为各种利益集团的政治斗争站前台的唯一胜利者。当然在主流(其实就是西方啦)经济学界是这样,在非主流(其实就是非西方的某大国)还有的吵呢。

    老米正好赶上了前面,后半辈子连正规教职都混不上;小哈恰好走在了后面,别看他二战之后拖累丘吉尔连首相都选不上(笔者注:大胖子非常欣赏他的文章,在自己的演讲中多次引用。可是小哈的名字里面却有一个“二马von”,因此被丘吉尔的竞选对手工党艾德礼硬说成是德国间谍。),后来俨然就是反集权主义的旗手。

第二十四章 送自由() 
本章副标题:别看广告要看疗效

    新古典自由主义能咸鱼翻身是因为到了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事情正在起变化”。

    标志性事件就是美金变成了美元,也就是1971年布雷顿森林体系的崩溃。这意味着资本主义世界的扛把子美国老大哥自己都不能支撑其货币与黄金的兑换了。一夜之间,人人都爱的美金就成了人人嫌弃的绿纸,以至于当时巴黎的乞丐帽子上都有一块牌子,不要美元。

    至于美金为什么会变成美元,原因就是美国要当老大哥那么就要用自己的里子维持自己的面子,可是一场越战把他的面子扯得稀烂,与此同时里子也终于撑不住下去了。

    这个时候整个世界,嗯,其实就是自由世界又再一次地站在了向左还是向右的分叉路口。

    向左就是从凯恩斯主义更进一步,老欧洲选择直奔社团主义(笔者注:社团主义就是不要民主选举,直接由各个社会组织的代表管理政府,所以又被称为经济法西斯主义),而英美这对表兄弟很有可能采用中央计划经济体制。

    这真的不是一个玩笑!(ps。限于篇幅,笔者不多加阐述,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去看看相关史料。)

    幸好这个时候真正的资本主义社会精英们实在是坐不住了。要知道二战之前美国的“1%”的收入占了全体国民总收入的16%,而战后跌到了8%,这个数值延续了整整三十年!英国更惨,他们的“1%”在这三十年里才有6%出头那么一点点。这种惨况,换谁来肯定也坐不住啊。

    他们这一帮子过了三十年苦日子的苦人儿,终于想起袁燕倏他们这一伙子惨淡经营了四十多年的苦人儿了。

    果然是风水轮流转,而这个时候新古典自由主义经济学家们欣喜地发现,如今他们也能创造“需求”了……等等,作为经济学外行的话肯定会很迷惑,新古典自由主义这种连政府最好都不要的货色也能创造需求,这不是开玩笑嘛?

    这当然不是玩笑,而是经济学。懂?

    举个例子吧,公立教育制度,这种无差别灌输知识的方式只会摧残儿童天性、扼杀青少年创造力、专门制造考试机器,最终用一两次考试决定一个人类的终身成就。把国家的未来交给这样培育出来的下一代,听着就让人不寒而栗,这要不要改革?

    当然要改!

    所以学校要推行快乐教育,让祖国的花骨朵们健康地成长……不过万一有些花骨朵不想要一个轻松的童年,而是一心要为当精英而做好准备,那跟只负责普通孩子教育的公立学校无关,可以去市场上找补习班和私立学校吗。父母为了孩子未来多出点钱,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你看这不是就有需求了吗?以此类推,只要你想得到的政府公共服务,比如医疗、养老、水电煤、甚至治安都可以交给市场的吗。

    这样一来,既创造了大量需求,又减轻了政府职能,真的是两全其美。

    这次合作的双方,一方是真正的政治经济精英,一方是真正的知识分子精英,后世网上那些“精英”都不配给他们,嗯,当然包括我们的袁大师提鞋。既然大家都是精英,自然知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个道理,于是他们就进行了史上第一次新古典自由主义国家形态的实验。

    这场实验开始于1973年9月11日(多好的日子),发生在南美“长(形状)”国智利。军事强人奥古斯托…皮诺切特在国内经济精英、美国财团、cia、还有中国人民的老朋友时任国务卿亨利…基辛格的支持下,发动政变推翻了民选的阿连徳政府。不得不说,萨尔瓦多…阿连德总统虽然走在错误的社会主义道路上,但是确实拥有着和切…格瓦拉同样血脉的汉子,“君王死社稷,天子守国门。”,战死在总统府的门前。

    一听到“9/11”这种天大的好消息,新古典自由主义者不由得弹冠相庆,其中美国分舵“芝加哥学派”的同志们拎着包就上了飞往智利首都(不百度你知道在哪儿吗?)的飞机。他们到了圣地亚哥(不是威廉伯爵的那一个)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所有左翼社会运动组织全都给连根拔起,这些玩意实在太不自由了,所以连贫民区里的社区卫生站都不能存在。

    一听到什么平价公费医疗这种违反自由的玩意儿,真正的自由主义者身上肯定起疹子。

    接着他们就中断了国有化进程并将公共财产和社会保险私有化,允许外国直接投资和保障贸易自由。顺便还开放私人资本进入自然资源,当然那些自然资源上面的居民肯定是不懂得自由的真谛,只好教他们重新做自由的人民了。

    不过为了保证国家财政收入,政府保留了对所有铜矿的控制权。这点非常重要,有了铜矿收入,智利经济的表现非常不错……直到九年之后的拉美债务危机。

    不管怎么说,那都是1982年的事情了。反正在当时这个实验取得了完满的成功,那就可以进入临床治疗了。

    于是在新古典自由主义经济学家们的指导之下,英美政府一边给企业减税放松管制创造更好的市场环境,一边当然要建立一支更加强大的国防力量,以对抗万恶的社会主义集团。

    这就是撒切尔…里根主义。

    还别说这一套真的管用,以至于到了克林顿和布莱尔的时代,他们骄傲地说道,我们现在都是新古典自由主义者!

    而对于这两个国家的“1%”来说,其收入占国民总收入的比例到了二十世纪末终于恢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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