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美妻名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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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妻名媛- 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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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架路上,唐朦靠着车窗,唇间凝固着一抹极甜的笑容,眼角有湿润的水光轻轻滑落。

    1月28日,离这一年的除夕还差一天。

    唐朦失踪了。

    那一天,唐胥绕着机场来回不下数十次,打唐朦的电话打得他的手机两次因为没有电而自动关机。

    足足四五个小时,唐胥始终找不到唐朦,情绪频临崩溃。

    深夜11:00,唐胥接到了顾鸿夏的电话:“小唐先生,找妹妹找得心急了吧?不如去李洛先生下榻的饭店去找一找吧。”

    皇廷酒店的顶层套房里一片漆黑。唐朦是被那一阵格外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的。

    她头昏脑涨地从床上坐起身,双脚刚一着地就听到一个男人口中发出的闷哼声。

    她惊得瞬间清醒,凝着眸看去,竟看到浑身未着一缕的李洛背朝着天睡在地毯上。而她自己呢,她自己身上只穿了内衣裤。

    唐朦忽觉四肢冰凉,她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六神无主,全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门外这时却响起了唐胥熟悉的声音:“小朦,开门,是我。”

    唐胥的声音很快也吵醒了地上的李洛,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去开门。

    开门的那一瞬,唐胥那染着愤怒的拳头就已经狠狠地落在了李洛的脸上。他冷冷看了眼赤着全身的李洛,大步流星走进卧室,用浴袍紧紧地裹住唐朦瑟瑟发抖不停的身体。

    李洛总算是清醒了。他瞪着眼,望着靠在唐胥怀里眼眶深红的唐朦,又是心急又是心疼,他说:“你们听我说,这根本是有人设计陷害。我对天发誓,我如果是蓄意对唐朦做了这么卑鄙的事,我一生孤独终老。”

    唐胥看他一眼,皱着眉道:“穿上你的衣服。”

    李洛快速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望着唐朦,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们真的因为意外而发生了关系,我会负责,我愿意娶你。”

    李洛说着,走到同样已经穿戴整齐的唐朦面前跪下:“小朦,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是很喜欢你的。”

    面对着这混乱和污浊的一切,唐朦的心像是被人恶狠狠地撕开了一道口子。她觉得屈辱,疼痛,以及难以言喻的痛苦。

    她紧紧地揪着唐胥的衣服,颤着声道:“我要回家。哥,带我回家……”

    唐胥陪着妹妹回家的路上,脑袋里一片混乱。他不清楚,顾鸿夏怎么会将手伸向了唐朦。

    他也不明白,顾鸿夏这么做,究竟是冲着李洛去的,还是冲着他们唐家来的?

    那一晚,唐朦始终噩梦不断,唐胥见不得她在睡梦中依旧紧紧皱起的眉头,在给她喝的牛奶里加了一颗安定。

    好不容易等到唐朦睡着之后,唐胥走到露台,拨通了眉生的电话。

    “眉生,抱歉这么晚打扰你,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现在去一趟皇廷一号?”

    谁知,电话那头回复他的却不是眉生,而是栾亦然。他对唐胥说:“半个小时后,酒店大堂见。”

    栾亦然挂断电话,正准备穿上外套出门,就听到卧室的房门被打开了。顾眉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换好衣服的,她走近栾亦然:“我去。”

    栾亦然怎么可能让她一个孕妇,大冬天的深夜里一个人出门呢?他皱眉,直接拒绝道:“不行。”

    眉生说:“这座城市里,唐胥只信我。”

    栾亦然只得亲自开车送她去华庭一号,路上,顾眉生还给秦婉如打了电话,令她在半个小时赶到皇廷酒店。

    凌晨1:30,皇廷酒店灯火通明,顾眉生让酒店经理调出了28号当天所有的监控记录。

    李洛抱着双臂坐在一边,觉得顾眉生有些小题大做,他说:“原本可能未必有人知道,你这样一折腾,反而会将事情闹大。”

    唐胥摇头,说:“顾鸿夏能那样大方地给我打电话,说明他手里握着所有对唐朦不利的证据。”

    “我只是不明白,他这么做的意图究竟是为了什么?拆散顾钰墨和唐朦?还是想要拿捏住我们唐家的把柄然后与我们合作?”

    栾亦然沉默坐在顾眉生的身旁,目光却紧紧锁定了监视器的屏幕上。顾鸿夏这是要利用李洛的关系来寻找城北项目中莫名消失的200亿美金。

    顾鸿夏料定唐家为了顾忌唐朦,一定会将今晚的这件事保密再保密。只要这件事一天不公开,唐家就永远有把柄被抓在顾家兄弟两的手里。

    如果运气再好一点,唐朦能够屈就于现实而与李洛结婚,那么顾鸿夏就可以顺藤摸瓜,在西克莱银行找到那200亿美金的下落。

    对面,唐胥看着他,“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顾眉生也转眸看向栾亦然。男人朝着她微笑,两人藏在沙发下的手静静交握,那是一种无声的默契。

    在这场博弈之中,顾眉生要稳住唐胥混乱的心,所以就只能让栾亦然来充当这个恶人。

    半晌后,顾眉生轻轻开口,对秦婉如说:“无论你用什么方法,我不希望明天的报纸出现任何与唐朦有关的负面新闻。”

    秦婉如点头:“你放心。”

    夜里,栾亦然和顾眉生回到华庭一号。眉生的心情低落是难免的,她像是抱着救命稻草一般地抱着栾亦然,轻声道:“大伯这一步实在走得太狠了。”

    栾亦然温柔地轻拍着她的背脊,又不时亲吻着她带着些微凉意的额头,“别担心,再难的困境,我们也总会有办法解决。”

    栾亦然心中真正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现在曼姨又重回了秋波弄,荣城诸事烦扰,我们的婚事又难免要被搁置。”

    顾眉生侧头看向他,凑近脸,双唇轻轻地贴上了他的嘴巴,她对男人说:“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栾亦然顺势加深了这个吻,他紧揽着眉生的肩,轻叹了口气:“想让世人称呼你一声栾太太,怎么就那么难呢?”

    “那有什么?”眉生说:“曾经,我们是师生,但该相爱也照样相爱了;现在,我们不是夫妻却每天都能相守相伴;你还不是顾眉生的丈夫,我也还没成为栾亦然的太太,但我们已经共同孕育了一个小小的生命。”

    “名分,抬头,都是不重要的。”

    栾亦然微笑着将她拥在怀里,说:“是,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始终在一起,一直会在一起。”

    他们的想法是一样,他们在这段感情里唯一坚持的一件事也始终是一样的。

    生或死,甜蜜或疼痛,人生之路顺遂或是坎坷,他们都会始终在一起。

    不一起走到白发苍苍,鹤颜深深,绝不罢休。

眉居:温柔梅乡() 
这一年,张小曼已是年近半百的年纪。

    这一天,是她在秋波弄里度过的第二十三个除夕。

    晨早醒来,窗外是个晴空万里的大好天气。一枝腊梅在窗前开得正妖娆,衬着不远处那深碧色的水池,以及那天边蔚蓝色的晴空。

    她起身洗漱,坐在梳妆镜前。镜中,那个头发银白的丈夫站在她身后,穿着一身深墨色的金绣唐装,神色幽邃。

    丈夫……

    张小曼有些嘲讽地轻轻勾起了唇。

    顾鸿华望着她,问道:“天气这么好,要不要去街上转转?”

    张小曼起身看向他,沉默了几秒,然后道:“也好。”

    他们去了海鲜市场。以往这种事情都是张小曼带着家里的工人一起来的,发财鱼是一定要买的。

    张小曼选好鱼后,又挤进人群里去挑选贝壳类的新鲜食材。

    从海鲜市场离开的时候,张小曼拎着重重的环保袋,看了眼身后背着双手的顾鸿华,轻道:“结婚二十年,你可曾替我分担过一丝半点的生活之重?”

    顾鸿华微怔,下一秒想要去替她拎手中的重物,却见她已经将手里的那些大包小包都放进了车子的后备箱。

    除夕,杂事太多。张小曼回到秋波弄之后,就与贺英慧一头扎进了厨房中,各自分头准备着晚饭的各种食材。

    她无法冷静地与顾鸿华相处,她必须得想办法摆脱这样无穷无尽的黑暗生活。

    顾鸿华不清楚张小曼心中的真实想法,他将她一切的反常和言辞犀利都归咎到了栾倾待没有死这件事上。

    中午吃过午饭,张小曼挑了几件补品,准备去父母那里一趟。

    顾鸿华对顾钰墨说:“你若没事,送你婶婶去,再将她安全接回来。”

    张小曼淡淡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与顾钰墨一起出了门。

    车子上,张小曼忽然问顾钰墨,“奇怪,怎么这今天完全不见顾礼墨的人影呢?以往的除夕,他这个时间早来了。”

    她眯了眯眸,又与顾钰墨说起了那天晚上在水上居见到的一切,张小曼望着顾钰墨,说:“他会不会已经出了事?”

    半个小时后,趁着等张小曼的空档,顾钰墨给顾眉生打了个电话:“顾礼墨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顾礼墨怎么了?”

    “他消失了很多天,要不是婶婶今天突然提起,我还纳闷,怎么家里的人一个字都不提顾礼墨呢?”

    顾眉生则道:“我妈妈今天在秋波弄里提过顾礼墨?”

    “不是,我送她来张家,她在车上问我的。”

    顾眉生应了一声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她从书房起身走到客厅,又在屋子里四处找了一遍,都没有看到栾亦然的影子。

    玻璃餐桌上放着一封信,一旁放在一个粉色的礼盒。

    礼盒里是一条欧根纱手工定制的粉灰色礼服,礼服上被安静地放着一枝黄色的妖娆腊梅。

    信上写:你在花里,如花在梦中。

    顾眉生轻轻微笑,翻了个面,信纸的背面原来早写着一个地址。她走近盥洗室换衣服装扮。

    她穿了一件贴身的保暖衣,又在那件淡粉灰色的衣裙外又套了一件白色的羊绒大衣,确定足够保暖之后,才走下了楼。

    殷实早已经等在了楼下,看到顾眉生出现,眼前一亮。在这枯寒的冬日里,她看起来却如此聘婷动人。

    顾眉生怀孕后,身上莫名多了一份柔和。那份柔细化在她如画的五官之间,弥漫在她轻轻被风吹起的纱织长裙的裙摆之间,也同样体现在她松垮而光泽的发辫之中。

    车子缓缓开动,顾眉生想起顾钰墨的电话,于是对殷实说:“先送我去另外一个地方吧。”

    顾眉生去了彭青不久前刚刚购置的新家。

    彭青开门看到顾眉生,眼中划过一丝诧异,随即便侧了侧身,请她进屋。

    顾眉生脱去手套,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一边打量着屋子,一边道:“你这地方,蒋悦然知道吗?”

    彭青给她倒了一杯热茶,“不知道。”

    眉生将热茶捧在手心里,看着他,道:“今天是除夕,你打算一个人过?”

    彭青没有开口,但答案很明显。他向来离群索居,除非商业中非去不可的应酬,他从不参加任何朋友聚会或是社会交际。

    顾眉生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地址:“我需要你帮个忙。”

    彭青看了眼那地址,“为什么让我去找史文云?”

    顾眉生看着他,轻轻道:“因为何美琪是你母亲。”

    彭青淡淡垂下了眸,“如果史文云真是我父亲,我会直接杀了他。”

    顾眉生颔首,“但你总会想要知道何美琪当初抛弃你的理由。”

    彭青看了她一眼。顾眉生身上的那条长裙实在太美,冬日的那束暖阳照在她身上,泛着淡淡的炫彩。

    他忽然眯了眸,对顾眉生说:“自你从英国回来之后,日子是不是过得太顺了?”

    顾眉生挑眉看着他。

    彭青淡哼了一声,“你现在身上那抹柔色太明显。乍一看,根本已经找不到当年那个阴狠冷酷的顾眉生。”

    “温柔乡,英雄冢。这话若反过来说,其实也是成立的。”

    顾眉生无声沉默着。

    彭青说:“身处在你现在的位置上,左顾右盼是致命的,对敌人留有余地更是要不得。你越是心有顾忌,你的敌人就越知道如何对付你。”

    他又轻哼了一声:“顾眉生,你再继续这样下去,离家毁人亡还远吗?”

    顾眉生倏而站起身,转身就想离开,但手触上门的那一刻,她心中那莫名升起的怒火就已经被理智浇熄了。

    她回首看向彭青,“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彭青平静起身,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女子照片放到她面前,“像你母亲吗?”

    顾眉生眯眸看着那张照片,“有人冒充我母亲?”

    彭青轻轻颔首,“这张照片我在白沫先的卧室里找到的。很像,但看她的个子,还有她的骨骼情况,这女人明显要比你母亲年轻得多。”

    顾眉生收起那张照片,“谢谢。”

    彭青道:“需要我帮你把她找出来吗?”

    顾眉生开门往外走:“不用了。”她重新回到车上,看了眼正准备发动车子的殷实,忽然道:“栾亦然找人很有一套法子的,是不是?”

    殷实看了她一眼,“您想找谁?”

    顾眉生说:“一个与我母亲长得极像的女子。”

    “啊?”殷实愕然。

    顾眉生将照片递给他:“最多两天,我一定要知道这个女人的下落。”

    殷实眨眨眼,“要不要告诉老板啊?”

    “随便。”

    下午一点左右,车子缓缓停到了市郊的一整栋联排别墅前。虽说是别墅,但站在远处看,那分明是一栋长方形的典雅城堡。

    顾眉生走下车,一眼就看到了一整片的浅黄色的腊梅林。

    疏影横斜,暗香浮动。

    最前排的腊梅树旁立着一块形状不规则,大约有半个人那样高的石头,上面用红色隶书纂刻成了两个字:眉居。

    殷实笑吟吟看着顾眉生,道:“外面太冷,您还是到屋里去赏景吧。”

    那是一间空间极大的新宅。殷实一边引着眉生四处参观,一边道:“这里一共两千尺,您与老板的主卧里还有一个面朝着大海的的半圆形露台。”

    顾眉生并不傻,她当然明白这是栾亦然为了他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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