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听了杰森的话哭笑不得,她赶紧说:“这不光是你们要不要利息的问题,这还跟博耀能不能脱离困境有关,这件事情不能拖太久了,博耀欠了很多钱呢,全都是要利息的,而且还有高利贷,那一天的利息都不得了,我得赶紧想办法把地卖掉还钱。”
“那你去卖你的地,我在一边打我的高尔夫就成了,”杰森坚持着:“我就跟你进高尔夫球场,然后我一个人在一边打球,保证不打扰你卖地好吧?”
“。。。。。。”
易天泽站在高尔夫球场门口看表,因为现在天气热,他和顾安澜约好早上八点在高尔夫球场门口会和的,这眼看都八点过五分了,顾安澜居然还没来。
哎,早知道她这么不守时,他就该直接开车去沁园接她才是,他是到了高尔夫球场才想起她好像都不开车的,不知道是不会开车还是没有中国驾照。
就在他正惆怅的时候,抬眸的瞬间,一辆出租车在前面几米处停下来,然后出租车副驾驶门推开,下车来的人果然是顾安澜。
他即刻迎上前去,只是,刚走几步,发现顾安澜正拉开后排的车门,然后一个英俊帅气的混血儿正面带微笑的从车上下来。
他当即愣住,他只约了她来打高尔夫,却没想到她居然还带着杰森来了,她难得不知道他约她打高尔夫的目的么?
还是,她的事情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了?杰森,也已经有了参与进去的权利?
就在他疑惑的瞬间,安澜已经带着杰森来到了他的跟前,安澜首先伸出手来和他礼貌的握了一下,然后又把杰森解介绍给他。
杰森到底是弹琴的,手指细白修长,跟女人的手有得一比,易天泽握住时不仅还在想,难不成传言是真的,杰森真是个同志?
杰森和易天泽礼貌的握手后即刻知趣的说:“你们谈你们的卖地,我去打我的高尔夫,安娜,等下走了记得叫我一声就行了,我不打扰你卖地的。”
安澜听了这话哭笑不得,有些尴尬的对易天泽说:“杰森汉语不太好,所以说什么都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不过他人倒是挺真诚的。”
听了安澜的话,再看着已经跟着球童一起上了电瓶车的杰森没,易天泽嘴角抽搐一下,然后淡淡的说了句:“我们也走吧,今儿个我们俩比赛一场怎样?”
安澜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略微熟悉的声音:“你怎么动不动就想跟人比赛啊?”
我是顾安澜的老公()
安澜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略微熟悉的声音:“你怎么动不动就想跟人比赛啊?”
安澜不用回头都知道是他来了,想必易天泽约她打高尔夫还真就是单纯的打高尔夫吧?
而他,是不是像几个月前那样,带着他恋爱五年的女友来了?
易天泽看了易水寒一眼微微皱眉道:“你怎么一个人来的?雨薇呢?窠”
易水寒就淡淡的说:“她前晚拿了好歌声第三名,昨晚在普罗旺斯西餐厅庆祝,自个儿高兴,喝多了,胃痛呢,估计在家养胃吧。”
易天泽嘴角就再次抽搐一下,养胃?易水寒,你这话是不是说得太轻了?应该是养心吧?
“不成,三个人怎么比赛打球?”易天泽赶紧说:“既然雨薇不能来,我看水寒你就自个儿玩去,我跟顾小姐约好打比赛的,你就不要参进来了。”
“三个人怎么就不能比赛了?”易水寒瞪他一眼:“再说了,你们俩打比赛也还得要裁判不是?我给你们当裁判吧,就这么说定了。”
“。。。。。。”
易天泽和顾安澜俩人都无语,他们私下里打几杆子球用得着裁判么?
可不管他们用不用的着,易水寒已经跟他们一起上了电瓶车了,看来这裁判是给他们当定了,他们想不要都不成。
球童跟易水寒熟,就忍不住问他:“二少,你真不打球?”
易水寒就打了个哈欠说:“不打,没听我说是来当裁判的么?”
“。。。。。。”
俩球童也表示无语,他们俩在一边就可以顺便把裁判给当了好不好?
电瓶车在鹭湖高尔夫球场的一大片斜坡边停下来,三人跟着球童一起下了电瓶车,然后朝着球洞那边走去。
易天泽仰头望了望天:“今儿个天气不错,顾小姐看是打比洞赛还是打比杆赛呢?”
安澜默,今儿个哪里是天气不错?分明就是天气太好,这高温,即使站在绿色的草坪上也依然让人热得受不了。
“都成吧,”安澜淡淡的说:“不过我球技一般,易总到时可要让着点,别让我输得太难看就好了。”
易天泽就哈哈哈的笑,或许因为心情好,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他扭头看着站在一边的易水寒问:“顾小姐说她球技一般,你认同这个说话吗?”
易水寒嘴角就抽搐一下说:“她球技原本就一般,难不成你还认为是二般?”
“。。。。。。”
这下轮到易天泽语塞了,看来这俩人还的确是夫妻,这说话都如出一辙呢。
于是他就说:“顾小姐,你觉得我们俩打个比赛用得着这么非专业的裁判么?”
“。。。。。。”
安澜看了易水寒一眼,半响才说:“如果易总不怕我耍赖的话,我觉得。。。。。。我们俩应该不需要裁判吧。”
“哈哈哈”易天泽得意的笑起来,然后点点头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要不顾小姐把你那朋友叫过来吧,他一个人打球也不好玩儿,让他来跟我二弟比赛得了,或者我们四个人也可以分成两组来比赛。”
“这。。。。。。”安澜稍微犹豫一下便同意了:“那成,我打电话给他,估计他就在附近不远的地方。”
易水寒的脸微微有丝丝愕然,看着走到一边去打电话的顾安澜,然后低声的问身边的易天泽:“她带她艺术学校的女同事过来了?”
易天泽的嘴角抽搐一下,然后淡淡的说了句:“不,她带她音乐上合作的伙伴杰森过来了。”
易水寒的脸当即一沉,他还真没想到,顾安澜来跟自己的大哥谈博耀那块地的事情居然都带着杰森。
其实他并不知道易天泽今天约了顾安澜一事,因为最近两天忙,而母亲昨天又从多伦多回来了,然后晚上在普罗旺斯西餐厅给凌雨薇庆祝。
如果只是凌雨薇一个人庆祝他是不会去的,可偏偏母亲来了,他怎么着也还是要去一下,虽然,最近几年,他和董佳慧联系极少,他也五年没去过多伦多看她了。
母子五年不见,这猛的一见上,却没有久别重逢喜极而泣的场面,只有愣愣的看着,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场景原本以为昨晚自己走了就没事的了,可谁知道,他回到一品江南后刚洗了澡准备上/床睡觉,董佳慧的电话就又打来了,说凌雨薇喝醉了,胃出血,让他赶紧过去。
他当时吓了一大跳,即刻换了衣服赶过去,凌雨薇果然是喝醉了,不仅吐得包间到处都是,而且还吐了她自己和董佳慧一身,整个脸清白得跟死人一样。
他即刻抱起凌雨薇朝楼下奔去,而董佳慧跟在他身边低声的抽泣着念叨着:“万一雨薇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你姨妈交代?他们可就这一个孩子啊?雨薇她这是想不开啊,都是你害的。。。。。。”
而他就是在董佳慧的念叨中把凌雨薇送到附近医院的,经过一些列的洗胃输液等才终于苏醒过来。
“幸亏你们送得及时,”医生到观察室里来检查时说:“这是饮酒过度引起的急性酒精中毒,如果再晚送半个小时,人估计就傻了都。”
他听了医生的话心里忍不住一阵难受,可谁知道刚刚醒过来的凌雨薇听了医生的话却微弱的说了句:“傻了好,傻了也就不知道痛苦了。”
董佳慧听了侄女的话心都碎了,忍不住又骂他:“雨薇现在这样都是你害的,如果雨薇哪天真想不开做了傻事,看你这辈子怎么办?”
他听了这话当即就不高兴了,于是忍不住就冷冷的说:“她要真做了什么傻事能害到的只是她自己肯定不是我。我怎么办?我该怎么过还就怎么过呗,她又影响不了我的人生。”
正是这句话气得董佳慧差点吐血,然后愤愤的把他给赶出了凌雨薇的观察室,而经过凌雨薇这一番醉酒的折腾,等他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周六,原本他公司还要上班的,早上七点多顶着没睡好有些晕的头起床来,刚洗漱完毕陈楠的电话就打来了,说孙兴和他通话时说漏了嘴,易天泽今天约了顾安澜在鹭湖高尔夫球场打高尔夫呢。
于是,他连早餐都没顾得吃,就急急忙忙的开车赶过来了。
可谁知道,她居然——带着杰森过来的!
安澜打完电话走过来,看着易天泽俩兄弟说:“我朋友就在旁边的那个果岭上,他很快就过来了,你们看怎么比吧?”
“当然还是分成两组了,”易天泽抢在易水寒前面发话:“像上次一样,我依然还是跟顾小姐搭档,我们俩合作所向披靡。”
易水寒就淡淡的说:“你想跟安澜一组我倒是没意见,就怕安澜的朋友有意见,人家毕竟跟咱们人生地不熟的。”
易水寒的话刚落,杰森就从电瓶车上跳下来了,看见他们就直埋怨:“中国的高尔夫球太贵了,怪不得打的人这么少。”
易天泽听了杰森的话忍不住就笑着说:“没办法,中国人多嘛,如果收费低,大家都跑高尔夫球场来了,那球场的草坪估计都会被踩得寸草不生的。”
杰森当即睁大眼睛,然后疑惑的看着安澜问:“中国。。。。。。。真这么多人?”
安澜赶紧笑着说:“中国人是多,不过也没易总说的那么夸张,因为并不是很多人都喜欢高尔夫这玩意的,中国人更喜欢玩另外一种小球。”
“另外一种小球?”杰森越发的不解:“什么小球?”
“乒乓球,”安澜淡淡的说:“就是那种在室内两个人用球拍打的球。”
“乒乓,哦,”杰森恍然大悟,然后看着易水寒问:“这位先生是。。。。。。”
“这是我弟弟。。。。。。”
“我是顾安澜的老公易水寒,”易天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易水寒给直接抢断了,然后主动把手伸向了杰森。
杰森微微楞了一下才把手伸向易水寒,然后疑惑的问了句:“你和安娜不是离婚了吗?”
“离婚?”易水寒握住杰森的手不自禁的用力,脸上的笑容却很灿烂:“你这听谁说的啊?我这当事人怎么都不知道?”
“。。。。。。”
杰森忍不住把目光投向安澜,眼神里明显的是疑问?
“我跟易二少。。。。。。”
“我们结婚时原本打算请你来给我们奏一曲的,”易水寒抢断安澜的话对杰森说:“可安澜那时说你很忙,而且我们结婚的日期定得有些仓促,所以最终就没有请你了,不过我们孩子满月酒时一定会邀请你来
我不会和你分开的()
安澜无语,一杆进洞,那是打高尔夫球人一生的追求,可谓可遇而不可求,她不觉得自己今天能有那么好的运气和状态。
果然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接下来的三个洞,安澜有两个一杆打上果岭,有一个用两杆打上果岭,而易水寒也有一个洞是用了两杆打上果岭的旆。
这样算下来,四个洞他们俩一共用了19杆。
而易天泽和杰森俩人发挥显然要好一些,易天泽几乎全部是一杆上的果岭,而杰森也只有一个洞用了两杆打上的果岭,所以他们俩一共才用17杆。
于是,安澜和易水寒输了两杆,输掉20万,易水寒笑着说:“好在输得不多,不过这顿饭还是我跟安澜请了,毕竟杰森从国外来,我们夫妻俩还没有一起请他吃顿饭呢。窠”
杰森听了这样的话有些不高兴,一直都闷闷的,待易水寒走开了才忍不住问安澜:“你跟他。。。。。。究竟离婚了没有?”
“这。。。。。。我也不知道算不算离了,”安澜略微有几分无奈的对杰森说:“就是他母亲曾在一个公共场合宣布我跟他的婚姻结束了,然后我搬回娘家来住了。”
“那他有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啊?”杰森听了这话眉头皱紧:“你跟他有没有办离婚手续都不知道吗?”
“。。。。。。”
安澜心说,我跟他连结婚证都没办呢,还离婚手续,我和他这婚姻就是合约婚姻,只要双方觉得合约结束了,那婚姻就结束了呗。
“喂,安娜,”杰森见安澜沉思不语,忍不住提高音量问着:“你跟那水寒易究竟有没有办离婚手续啊?”
安澜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身后有人在答:“没有,我们都没打算离婚,办什么离婚手续呢?”
“。。。。。。”
安澜再一次无语了,易水寒这厮今天来这纯粹是捣乱的么?她跟易天泽都还没机会谈博耀那块地,他倒是先搅浑了她和杰森的‘恋人’关系。
易水寒不管安澜的心思,接着又对杰森说:“杰森,你是钢琴家,是搞音乐的人,你应该知道,人家是宁修十座庙不拆一座桥,你这希望桥断的心思不对啊。”
“桥和庙怎么了?”杰森显然没弄懂易水寒这话的更深一次意思。
“就是朋友夫妻俩吵架闹离婚了,你都要去劝他们不要离婚尽量和好,”易水寒耐着性子对杰森解释着:“我这跟安娜好好的,你作为安娜的朋友,难不成还希望她离婚不成?”
“。。。。。。”
杰森终于是明白了,这说来说去的,安娜只是跟她的婆婆关系不好而已,和她的丈夫并没有离婚,而且看她这丈夫的意思,估计也不想和安娜离婚了。
“喂,你们究竟要请我们吃什么?”易天泽在一边不满的喊起来:“这打一个上午的球,出一身的汗,早都饿了。”
“吃农家乐吧,”易水寒走到车边对易天泽说:“这附近有家农家乐不错,在半山上,菜是老板种的,鸡鸭鱼鹅都是老板养的,纯天然绿色食品。”
“那成,”易天泽二话没说就答应了,看着走过来的安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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