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看上去年轻可也还是个老男人了,”邵含烟瞪了自己的女儿一眼:“外表看上去年轻,可身体却不年轻了,我告诉你啊,千万不要去学那些嫁老男人的明星,你以为他们真的爱那老男人?其实是爱老男人的钱呢,我们家不缺钱。”
“哈哈哈哈”易语嫣被自己母亲的话给逗乐了,笑了好一阵才说:“妈,你这是担心过于了,别说我没机会认识邓擎苍,就算是认识人家也不见得会多看我两眼的?前年邓擎苍在维亚纳金色音乐厅开演唱会就传出和自己的得意女弟子安娜关系暧昧,甚至有媒体说安娜明里是邓擎苍的学生,实际上是邓擎苍的情/妇,你觉得我能超过安娜的魅力么?”
“好吧,超不过更好,”邵含烟没在意的耸耸肩膀,然后又叹息一声道:“现在这娱乐圈都乱套了,什么干爹干女儿的,什么老师学生的,其实说穿了不就是男女间那么点破事儿?你也别混那什么主持人了,赶紧回家来跟少恭订婚结婚相夫教子好了。”
“妈,我是电台主持人,”易语嫣赶紧跟自己的母亲分辨着:“我这都极少亮相的,你担心什么呢?再说了,就长我这样的,大街上一抓一大把,除了徐少恭那不长眼睛的死盯着我不放,别的男人看都懒得多看我两眼,太普通了。”
邵含烟就笑着说:“长得普通点好,安全系数高,省得我成天提心吊胆的。”
“。。。。。。”
七月十五,周日,首尔世宗文化会馆座无虚席,大家都紧张而又兴奋的等待着期待已久的华人音乐家邓擎苍的演出。
凌雨薇坐在前排显眼的位置生着闷气,她刚刚去给斜对面的邵含烟打招呼,没想到邵含烟却冷冷对她说了句:“凌小姐,水寒结婚了,以后。。。。。。你和他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
她听了这话心里当即就有些难受,她在易水寒身边五年了,以前邵含烟也还是默许了她和易水寒的感情的,谁知道现在顾安澜插足进来,邵含烟对她的态度也就如此的冷漠了。
“算了,别生气了,”凌艳红在一边劝着自己的堂姐:“易夫人不喜欢你也是人之常情,毕竟你姨妈和易先生的关系摆在那呢,这事儿搁谁身上都不舒服。”
她一个人的头版头条()
“哦,好吧,”邵含烟摇摇头说:“看来全天下的情/妇都是一样的,知道见不得光,所以就不在台上丢人现眼了。”
“。。。。。。旆”
语嫣听了母亲的话有些无语,半响才解释着说:“妈,这个神秘装呢还真跟是不是情/妇没多大关系,只是最初设置的一种与众不同的方式,让人先闻其声,先被其声所吸引,引起大家的兴趣,以增加对其人的兴趣而已,就好似我们中国曾经出现过的一个男歌星,当年他的歌红遍大江南北时,大家不也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么,这是用声音说话,表示有实力,走的是实力派线路,不是靠脸吃饭的。”
“可后来那男歌星不也出来露面了么?”邵含烟白了自己的女儿一眼:“可这安娜既然前年就红了,为何还不肯露脸出来呢?”
易语嫣就笑:“妈,那男歌星是大红大紫的时候才出来露脸的,而这安娜前年才在邓擎苍维也纳音乐会上独奏了一首曲子,这虽然是出了点小名,但是名声也还完全不够,去年年底她曾在邓擎苍伦敦音乐会上宣布今年要开个人音乐会的,还说到时会揭开神秘的面纱,不过今年都过去半年了,却没有她要开个人音乐会的消息传来。窠”
“估计还是实力不够吧,”邵含烟撇撇嘴说:“也是,靠着男人吃饭的女人,能有多少实力呢?估计她的实力也就是在床上那方面吧。”
“。。。。。。”
易语嫣有些无语了,她觉得在这方面和母亲没法沟通,不过她对母亲这种想法也是理解的,毕竟,母亲这辈子最憎恨的就是给人做情/妇的女人,因为父亲在外边的情/妇把母亲给害得太惨了。
而台上,邓擎苍用流利的英语饱含深情的讲述中国古代梁山伯和祝英台的爱情故事,然后宣布接下来的将和自己的女弟子安娜为大家献上一曲《梁祝》。
台下的掌声更为激烈,安娜,传说中邓擎苍神秘的女弟子,也就是媒体上说他的情/妇,这个只闻声不见人的神秘人物,谁不想一睹她的芳容?
然而,当舞台上灯光再次暗下去,只留下圆圆的一束追随着那缓步走上台来的身影,大家又一次大失所望。
因为走上台来的安娜居然还是专辑视频里所见的那样,身着黑色的礼服,拿着那把标志性的白色小提琴,脸上带着的白色蝴蝶面具,和她的小提琴相映成辉,根本就看不见她的面容。
“我就说情/妇都是见不得光的吧?”邵含烟摇摇头,这安娜脸上的蝴蝶再美再漂亮,也没办法让她光彩起来。
易语嫣却没有再接母亲的话了,而是目光紧紧的盯着台上那个身穿黑色礼服的女子手臂,隐隐约约的,她总觉得这女子有几分熟悉。
一个台上一个台下,又隔得那么遥远,而安澜手臂上的疤痕已经被化妆师用遮瑕霜处理过了,其实根本看不出什么来,易语嫣是觉得她拿琴的姿势有些熟悉。
很快,台上响起了安娜的小提琴声,易语嫣几乎是本能的吓了一跳,前晚她怎么没听出来,自己嫂子顾安澜拉的小提琴和邓擎苍的女弟子安娜拉的小提琴这般相似?
一曲《梁祝》用音乐的形式讲述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以‘鸟语花香’、‘草桥结拜’、‘同窗三载’、‘十八相送’、‘长亭惜别’、‘英台抗婚’、‘哭灵控诉’、讲述那个时代的爱情故事,最终以坟前化蝶深化到另一个境界。
一曲终了,台下潮水般的掌声经久不息,甚至有人在大声的高呼:“安娜,取下面具,安娜,我们要看你,安娜。。。。。。”
“安娜”
“安娜”
。。。。。。
随着一曲《梁祝》落下,也宣告了上半场的结束,迎来了中间十五分钟的休息时间。
“语嫣,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邵含烟见邓擎苍和安娜都已经退台了自己的女儿还愣愣的盯着空荡荡的舞台,忍不住诧异的问。
易语嫣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有些失望,原本还以为今晚能一睹安娜的真容呢,没想到还是戴了面具。”
“邓擎苍可真不够意思,”云溪在一边低声的接过话去:“怎么着也该让自己的情/妇露出真面目给大家看看,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才是。”
“人家凭什么要满足你们的好奇心啊?人家的情/妇是你们想看就能看的么?”邵含烟忍不住训斥着她们俩,然后看着云溪身边的邵逸夫话里有话的问了句:“逸夫,你说是不是?”
邵逸夫的脸当即涨得通红,赶紧打着哈哈说:“这个问题不要问我,应该问邓擎苍才对。”
语嫣在一边就笑着把话接过去:“那是,表哥在这方面其实比邓擎苍要隐蔽多了,他绝对不会带自己的情/妇到台上去的。”
邵逸夫就闷闷的说了句:“你们是来听邓擎苍的音乐会的还是来看他情/妇的?你们当初买票的目是什么不记得了么?”
“我买票的目的当然不止一个,”易语嫣一本正经的说:“听邓擎苍的音乐会固然重要,可也还是想要一睹他情/妇的庐山真面目。”
“别争了,杰森上台了,”柳云溪赶紧转移着话题,用夸张的兴奋声音喊着:“哇塞,杰森好漂亮啊,声音好柔好美啊,这才是真正的美男子啊!”
“你还不如说那是娘娘腔,”邵逸夫一针见血的指出:“外界都在传杰森是gay呢。”
“胡说,”云溪即刻反驳回去:“加拿大的媒体还说杰森是安娜的男朋友呢,听说杰森都带安娜回去见过家长了,国外的狗仔还拍到一张安娜和杰森一起回家的背影。”
“谁不知道安娜是杰森的挡箭牌,”邵逸夫对云溪的话嗤之以鼻:“杰森之所以宣布和安娜相爱,就是为了掩盖他gay的身份。”
“应该说杰森是邓擎苍的挡箭牌才是,”柳云溪继续和邵逸夫争论着:“听说邓擎苍和安娜的情侣关系前年在维也纳金色音乐厅曝光后,邓擎苍的发妻找上了安娜,而邓擎苍为了继续保持和安娜的情侣关系,这才拉杰森出来和安娜配对。。。。。。”
“你们究竟是来听音乐会的还是来争论别人的那些个破事的?”邵含烟狠狠的瞪了她们几眼:“你们再争,等下被保安以没有素质赶出去看丢人的是你们还是邓擎苍的情/妇?”
“。。。。。。”
晚上十点,邓擎苍的音乐会结束,当全场灯光亮起时,邓擎苍团队全体上台亮相,台下的观众等着一睹安娜的真容。
然而,非常遗憾,安娜依然还是戴着蝴蝶面具上台的,这让那些喜欢八卦的观众忍不住抱怨,说当初买票时主办方一再承诺会看到安娜的,结果看到的却是一个戴着面具的影子,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安娜?没准是主办方找的一个傀儡来冒充呢?
即使观众怨言颇多,可邓擎苍的音乐会总的来说是非常成功的,大部分观众还是非常满意的,所以并没有造成多大的混乱。
后台,安澜把小提琴盒交给杰森:“你还是帮我带回加拿大去吧,我在国内用不上。”
“你难道不拉琴的么?”杰森接过时又忍不住问:“还有,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爸妈那我不知道能顶多久呢?”
“我不知道,”安澜如实的说:“如果实在不行,你赶紧另外找‘女朋友’吧。”
杰森瞪她一眼,想要再说什么,恰好邓擎苍走过来了,招呼着他们俩:“走啊,庆功宴那边还等着我们呢。”
“我就不去了,”安澜赶紧推脱着:“你们去吧,我先回酒店去了,明天一早我还得飞滨城呢。”
“什么,你明天一早就回去?”邓擎苍皱眉,略微有几分不快的道:“安娜,我们好不容易到韩国来了,这两天也在忙着彩排没有出去逛,明天出去逛逛,听说韩国有很多美食的。。。。。。”
“我真没时间,”安澜迅速的抢断邓擎苍的话,一脸歉意的望着邓擎苍:“对不起,老师,我妈身体不好,我得赶紧回去。”
“那行吧,”邓擎苍听她说母亲身体不好,没有再勉强她,只是轻声的叮嘱着:“安娜,照顾好你妈,她。。。。。。。挺不容易的。”
杰森在一边疑惑的问了句:“邓老师,你怎么知道安娜的妈挺不容易啊?”
邓擎苍就狠狠的瞪他一眼:“你看过哪个当妈的容易了?难不成你妈生你养你很容易?”
“。。。。。。”
杰森被呛了一鼻子灰,当即说不出半句话来。
安澜对邓擎苍点点头:“那我就先回酒店去了,你们去开庆功宴吧,我订了明天一早的航班飞滨城,就在这和你们告别,明天一早就不打扰你们了。”
邓擎苍见她坚持不肯去庆功宴也没有勉强她,叫来助理叮嘱送安澜回酒店,而他自己和杰森则直奔庆功宴而去。
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一部分()
于是,她点点头,又把秦沁一的手握在手心里,低下头去在她耳边低声的道:“妈,我回一趟易家,你好好休息,我很快回来。旆”
跟母亲说完,起身又和父亲说了几句,然后才急急忙忙的走出病房去。
市医院距离易家所在的星海名城并不近,而经过今天的报纸和网络媒体的宣传,安澜无疑是再次成了名人,只不过这名却明显的是——臭名!
走出医院大门才记起外边在下雨,于是又去医院24小时便利店买了把雨伞,这才在医院大门口拦了辆出租车前往易家大院。
她今天是真的出名了,不管报纸还是网络新闻甚至是电台里都在说她跟邓擎苍还有杰森以及易水寒之间的事情。
出租车司机看见她上来,即刻把电台给关了,然后还笑着说了句:“没办法,在中国就是这样,人怕出名猪怕壮,你要不出名,想别人议论里都难,可你这一旦出名了,想别人不议论你,更难。窠”
安澜嘴角抽搐一下没吱声,这一次她在国内倒是真的出名了,而且出得这样突然,打她个措手不及,让她连应付之力都没有。
只是和别的选秀歌手出名不同,人家出名是红了,而她出的这名却是黑了,至少在中国,她是被人彻底的看不起了。
如果早知道去一趟首尔会出这样的名,她宁可杰森骂她不讲信义,宁可邓擎苍说她忘恩负义,也绝对不会登台去表演的。
可这个世界上最难买的就是早知道,而正是因为没有早知道,所以她也才浑浑噩噩的走到了今天。
“到了,一共32块。”出租车司机的声音把她从沉思中拉过来。
安澜点头,掏出钱包来付车费,出租车司机依然是找了她一把零钞,而她拿着一大把零钞下车,慌乱中却忘记了留在车上的新雨伞。
疾步跑到保安亭边上,把钱分门别类的装进钱包了,抬头看着拉开门的保安,即刻笑着打招呼:“小王,麻烦帮我开一下门。”
小王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然后从保安亭里提出一个行李箱来,淡淡的说了句:“不好意思啊,顾小姐,易先生和易夫人吩咐了,你来时把你的行李箱给你,让你以后不要来易家了,这里。。。。。。。他们不欢迎你了!”
“这什么意思?”安澜语气略微有些急促的追问着:“我和易水寒都没离婚,他们凭什么不让我进去了?”
这样的问题小王自然不知道怎么回答,而大门里,易旭山一脸黑沉的站在那冷冷的道:“离婚?顾安澜,不,邓擎苍的情/妇安娜小姐,你和水寒何时办过结婚证了?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一场婚礼就真的具有法律效力吧?”
轰隆隆,安澜头顶当即响起几声惊雷,直接把她劈楞在当场半响没回过神来。
她记得和易水寒在蜜坊里签署‘只婚不爱’的协议时是签署了一份婚书的,当时易水寒还说了会交给律师是办理结婚证,事后,她和他结婚了,她也就把这事给忘记了,没有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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