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之一,易水寒和顾安澜身着环保礼服站在礼台上。
照片之二,易水寒亲手给凌雨薇送有水果拼盘和蓝莓酱点心。
照片之三,易水寒送给顾安澜的点心只是一小片面包。
照片之四,顾安澜身着环保礼服在舞台上拉《地球之歌》。
照片之五,林雨薇身着限量版的晚礼服在背景是海滩碧水的舞台上唱《全是爱》。
而各大娱乐版块就是根据这些个照片分别以‘海米总裁说妻子是垃圾恋人是限量版’‘海米总裁究竟爱谁一目了然’‘环保礼服和限量版礼服大pk,环保礼服胜’‘怎样看一个女人在男人心中的地位’等等。
比照片和小编报道更精彩的是网民们的口水战,支持原配的自然极力的说环保礼服高于限量版,何况海滩音乐节原本就是以环保为主题的,顾安澜身着环保礼服用小提琴演绎《地球之歌》真是棒极了,环保大使实至名归,同时也彰显了顾安澜的气质不凡。
而凌雨薇的粉丝自然说易水寒最爱的人是她们的薇薇,限量版的礼服,精美的点心,这都说明薇薇在二少心目中的地位根深蒂固。
对于网络上的口水战,支持安澜的网民自然会落下风,毕竟她不是名人,而且她当初是以那样的视频破坏了凌雨薇和易水寒的订婚,所以她在网民心目中并没留下太多好的印象,更多的人是认为她当初说用阴谋和手段抢了原本属于凌雨薇的婚姻和幸福。
好在安澜自己本人并不太在意这些,她连网都懒得看,所谓眼不见为净,何况这种时候,如果她出去说话,也只会越抹越黑。
她保持沉默,凌雨薇自然也保持沉默,而易水寒同样也没有发声,好在这新闻也就在网上热络了两三天,周三,易天泽约会当红歌星并携带其去某大酒店登上了头版头条,于是她和易水寒凌雨薇的新闻才终于成了旧闻。
好在这几天易水寒都准时上下班,也没任何应酬,下班就直接开车回家来,也没飞去和正录制好歌声的凌雨薇约会,倒是让跟踪他的狗仔非常失望,白忙了一场。
晚饭后,安澜和易水寒回到三楼的房间,她正准备开电脑,易水寒就在旁边问:“我明天去柏林出差,你真不跟我去?”
“不去,”安澜抬眸看着他,一脸的歉意:“我母亲身体不好,最近两天我也不敢出门,今天终于是平静了,我打算明天回去陪母亲几天。”
易水寒即刻就默了,最近几天的新闻的确对她有些不利,其实新闻没什么,主要是凌雨薇的那些粉丝都在骂她。
如果不是凌雨薇正在参加好歌声的比赛,如果不是他答应凌雨薇一定要让她在娱乐圈红起来,他肯定会站出来护着她的。
凌雨薇陪在他身边五年,他不能回报凌雨薇爱情,所以只能是在事业上帮到她了,而今凌雨薇需要一个好的形象,如果这个时候他站出来护着安澜,势必会让凌雨薇沦为小三的尴尬境地,而那于她的事业不利。
所以,这一次为了遵守让她一炮而红的承诺,他保持了沉默,任由外人去评说,只是委屈顾安澜了。
“那你就回娘家去陪陪你母亲,也别去其它地方了,我在那边抓紧时间把事情忙完就回来。”
他在她身边坐下来,伸手握住她的手低声的喊:“安澜。”
“嗯,”她抬眸看向他。
“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
七月13号,易水寒一早就要去出差,来易家大院接他的是他的助理陈楠,安澜并没有送他到机场,只是把他送到大院门口。
安澜看着他上车,看着他把车窗摇上,看着陈楠把车开车大院门口,她才慢慢的转身朝大厅里走。
可刚走几米远,就听见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她赶紧回头,果然是易水寒追上来了。
“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没拿到?”安澜赶紧问跑到跟前的他。
他略微有些紧张的抓住她的手紧紧的握着,好半响才说:“没,就是还想。。。。。。再看看你!”
“。。。。。。”
安澜抬眸,和他的双眼对视,脸微微一红,然后主动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刚要撤离,他却迅速的搂紧了头,大手扣住她的后脑,薄唇迅速的落到她粉唇上,狠狠的吻了上去。。。。。。
好半响,他才放开她,用指腹抹去她唇角的唾液,低笑一声温柔的道:“等我回来。”
她点头,他则放开她快步的跑向停在院门外的那辆奥迪q7,估计再耽误下去时间就真的来不及了。
中午时分,安澜收拾了一个简单的旅行背袋下楼,因为她的航班在下午两点,她准备搭地铁去机场。
安澜到首尔时正是傍晚,天空阴沉沉的好像一直都散不开,她背着个轻便行李袋走出来,远远的就看见戴着墨镜的杰森在朝她招手。
她快步的走上前去,距离杰森还有几米之遥,他已经摘掉墨镜大步流星的走过来,张开双臂,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杰森是典型的亚欧混血儿,长相俊美无涛,五官恍如雕刻师雕刻出来一般,棱角分明俊美无比,整个外形看起来好似放荡不羁,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却让人不容小窥,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深情而又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下去。
同样,杰森也还是年轻的钢琴王子,曾在国际上获过大奖,他开钢琴音乐会时,安澜也是铁定的嘉宾。
“安娜,想死我了,”杰森拥紧她埋怨着:“你太坏了,回国后都不跟我们联系,把我和邓老师都急死了。”
安澜待他松开后才低声的解释着:“家里事情多,我父亲的公司出事了,我忙家里的事情都忙不完,也就没顾得跟你们联系了。”
安澜心说,跟你们联系也没用,何况这些个事情说给你们听,你们也一样是帮不上忙的,还不如不说的好,省得多两个人跟着烦心。
“哦,你怎么不戴墨镜?”杰森带着她朝地下停车场走:“主办方派车送我过来的。”
“我在韩国默默无闻,戴墨镜做什么?”安澜没在意的说,我就这样走在大街上也没人认识我好不好?
安澜这话说的是实话,虽然说她在加拿大还是多少有些名气的,可到底也是小名气,在国际音乐界算不得名人,走出加拿大,应该没几个人会认识她的。
“那你还戴着口罩?”杰森疑惑的看着她:难不成戴口罩不是为了遮住自己的脸。
“戴口罩是因为有雾霾,”安澜白了他一眼,什么都不懂的家伙。
“雾霾?”杰森显然一下子没弄明白这个成语的意思。
“haze,”安澜用英语再跟他说了一遍,这家伙还号称会说一口流利的中文呢,结果中文这么烂。
“哦,haze,”杰森恍然大悟:“雾霾。”
俩人刚走下楼梯,车已经开到过道边了,杰森示意安澜坐后排,而他自己拉开副驾驶座位坐了上去。
安澜没有多想,拉开车门时才赫然发现车里居然有人,而且就是她的老师邓擎苍。
她当时忍不住惊呼出声:“老师,您怎么。。。。。。”
“赶紧上来,”邓擎苍伸手过来,抓住她的手腕稍微用力一拉,便把她给拉了上去,她快速的反手回来把车门给关上。
华人音乐家邓擎苍已经四十八岁了,可因为保养得好的缘故,一张脸怎么看也都不到四十岁,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邓老师,”安澜侧脸过来,望着分别了五个月的老师,略微有几分激动。
“你这孩子,不说回家最多两个月的吗?怎么这么久了也不跟我们联系?”邓擎苍略带责备的声音里明显的带着宠溺。
“我家出了点事,”安澜低声的解释着:“我爸的公司出事了,我一时半会不能回去。。。。。。”
“那你妈呢?”邓擎苍关心的声音明显的带着压抑,可只顾着自己讲话的安澜并没有听出来。
“啊?”安澜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你父亲公司出事了,那你母亲是不是也跟着。。。。。。忙坏了?”邓擎苍的声音已经恢复了自然,完全是一个老师关心学生的家庭情况。
“我母亲倒好,父亲公司的事情她从来没有参与进去,也不懂,”安澜苦笑着道:“这样也好,我妈虽然也很着急,不过。。。。。。她不参与,倒也不会有什么大事的,只是她的家园是跟父亲捆绑在一起的,现在因为父亲公司的缘故也面临着随时有失去的可能。”
邓擎苍听了安澜的话没吱声,倒是前排的杰森把话接了过去:“安娜,你在惆怅什么呢?失去就失去呗,大不了到时把你母亲接加拿大。。。。。。”
“我母亲应该不会去加拿大,”安澜迅速的抢断杰森的话,然后深吸一口气道:“我妈有她要执着坚守的东西,她这辈子,估计都不想离开故土。”
“那你的意思是?”邓擎苍皱眉看着她:“你不打算回加拿大了?”
“至少近期是不能回去的,”安澜如实的回答:“我是母亲唯一的女儿,我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丢下母亲不管,原本也打算回一趟加拿大跟你们交代一下的,既然你们这里来首尔了,那我就不用赶回加拿大去了,以后。。。。。。”
“我这次音乐会已经把你的节目排进去了,”邓擎苍在一边微微皱眉说:“还有八月的东京音乐会,我也把你的独奏和跟我的合奏都安排进去了。”
“那不行,”安澜即刻否定着:“东京我肯定不能去,这一次首尔的演出,我也不想上台,我就来跟你们见见面就行了,我打算明天就。。。。。。”
“东京你不去可以,你这都来首尔了还不跟我们一起演出就真的说不过去了,”杰森在前面接过话去,略微有几分生气的道:“安娜,邓老师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是他最得意的门生,现在邓老师来韩国开音乐会,你居然还不捧场?有你这样当学生的吗?”
“。。。。。。”
安澜当即被杰森说得哑口无言,杰森说得没错,邓擎苍的学生多了去了,可能跟他一起到世界各地登台表演的人却只有她,这在哪些学弟学妹甚至还有学长学姐看来,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情,而她却在这极力的回避。
“杰森,我结婚了,”安澜迅速的转移着话题。
“什么?”副驾驶座位上的杰森惊讶出声:“安娜,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我回家怎么跟我父母交代?我还跟他们说,我们年底要订婚的呢?”
安澜轻咬了一下唇角,好半响才用抱歉的声音对杰森说:“我爸的公司需要帮助,我妈的家园需要保护,而通过联姻保护家族利益,在中国是再平常不过的了,这和古时候派公主去和亲保护祖国领土不被流失有异曲同工之妙。”
杰森忍不住气恼的喊着:“你为了你的家庭就可以出卖你的婚姻么?我们之间的海誓山盟就着不得数了么?有你这样背信弃义的朋友吗?”
安澜听了他的话哭笑不得,赶紧递给他一张纸巾安慰着他:“行了,反正我在国内结婚你远在加拿大的父母也不会知道,你继续在他们面前编造我们俩相亲相爱的谎言不就得了?”
“可他们催我们订婚然后是结婚,”杰森着急的喊着:“安娜,我父母都已经接受你了,他们觉得你很好,适合做我们杰森家的儿媳妇,我爸还说要送一栋别墅给我们做婚房,你却偷偷的跑去嫁人,有没有天理?”
“。。。。。。”
安澜直接无语了,好吧,没有天理,可没有天理又怎样呢?她不嫁都已经嫁了不是?
再说了,和杰森的友谊很重要,可她母亲的家园也一样重要了,她在没办法兼顾的情况下只能先舍了和杰森的友谊,母亲和沁园她是无论如何都要顾着的。
邵含烟看着楼梯上提着个轻便行李箱走下来的女儿,忍不住就皱眉的道:“让你跟你二嫂打电话,你打了没有啊?安澜怎么还没回来?”
“打了,她手机关机,”易语嫣耸耸肩膀道:“再说了,顾家现在什么状况?她哪有心情去首尔听音乐会啊?”
“我是听你说她小提琴拉得真不错,于是就想着带她去听邓擎苍的音乐会,没准她还能从中学点东西呢。”邵含烟说到这里又轻叹一声道:“也是,顾家现在。。。。。。”
“妈,走吧,时间不早了,云溪和表哥没准已经在机场等我们了呢。”易语嫣催促着自己的母亲:“你不是早就盼着看邓擎苍的音乐会了么?前年没去成维也纳还郁闷了好久,现在邓擎苍终于来亚洲来开音乐会了,而且就在邻国,你多年的心愿终于是得偿所愿了。”
“谁不盼着看啊?”邵含烟被女儿说得脸一红,忍不住狠狠的瞪着她:“你不盼着看?你还这么积极做什么?票不是你在网上抢购的?”
语嫣被自己的母亲一说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顺着邵含烟的话说:“得得,都盼着呢,谁让有史以来就出这么一位呢?听说他和他的学生安娜拉的《梁祝》最好听了,我曾买过他的专辑来听,那的确是天籁之音,他跟安娜的双剑合璧堪称完美,这一次终于可以亲眼目睹他们俩在舞台上的风采了。”
“你目睹就目睹了,可不要做不切实际的梦,”邵含烟上车时警告着开车的女儿:“我看资料上说,那邓擎苍都四十八岁了呢,是个老男人了。”
“噗。。。。。。”语嫣一下子就笑出声来,然后戏谑的对自己的母亲道:“妈,你想哪里去了?人邓擎苍是多大的名人啊?我做什么梦啊?认识他的机会都没有,再说了,四十八岁很老吗?那正是年富力强好不好?何况搞音乐的人都不显老,你没见他的照片?年轻着呢,看上去跟大哥差不多。”
“即使看上去年轻可也还是个老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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