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主要的是,我只是去澄清这一次的事实而已,别的都交给法官去处理,再说了,法官的判断我也左右不了不是?”
。。。。。。
12月底,因为陈婉茹母女三人搬走后一直冷清的沁园终于再次热闹起来。
一转眼,安澜生孩子半个月了,她在医院只住了一周就出院了,而她的两个宝宝秦浩翔和易云川则多住了一周才出的院。
对了,男孩的名字是秦沁一给取的,当时她写了四个名字,最后易水寒定夺,用了浩翔,于是男孩全名:秦浩翔。
而女孩子的名字则是易家人取的,当时取名字时还曾闹出一番争执来。
安澜生了孩子的第四天,已经勉强能下地走路了,心里挂念着孩子的她非要去新生儿科看俩宝宝。
易水寒无奈,只能问护士借了轮椅推上她,这样总算满足了安澜看子心切的心愿。
那时两个宝宝都在保温箱里,家属是不能进新生儿科重症监护室的,只能在外边的走廊上透过玻璃看里面摆放着一排的保温箱里的婴儿。
婴儿太多,又都比较小,其实一眼是看不出谁是谁的孩子的,不过好在保温箱上都贴了标签,上面都写明了这是谁的宝宝。
安澜的两个孩子放在中间,从进门口竖起的地六个和第七个,可她第一次来不知道怎么认自己的孩子,以为第一个和第二个就是她的宝宝,因为第一个和第二个就是一对双胞胎,当时还吓了一大跳。
“怎么会这么小?”她有些不敢相信的问推她的易水寒:“难道36周的双胞胎就小成这样了?这有三斤吗?”
易水寒就笑,赶紧用手指着保温箱上的标签对她说:“你看清楚了,这是李佳佳b,是人家李佳佳的双胞胎儿子,我们的还要过去几个呢。”
“哦,怪不得呢,我就说长得跟我们不像嘛,”安澜暗自松了口气,不由得又看了眼这对双胞胎,心里想着,这估计是三十一二周生下来的吧,好小。
二十五年后,当李佳佳b其中的一个孩子走进她的沁园时,她那时才知道,早在二十五年前她就曾丈母娘看过女婿了,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易水寒告诉她怎么认孩子后,安澜终于是学会了,首先不是看孩子,而是看保温箱上贴着的标签,那是标明这是谁的宝宝。
终于,到第六个保温箱时,安澜看到上面标签写着顾安澜b时长长的松了口气,这才看保温箱里的孩子。
孩子不大,但是也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小,易水寒在一边轻声的跟她说,我们这孩子还算比较大的了,刚刚低三个保温箱和第四个保温箱的孩子更小,听说这里最小的才一斤多一点呢。
安澜就点头,看着保险里安静躺在啃手指的孩子,忍不住轻声的呼唤了声:“宝宝,爸爸妈妈来看你了。”
或许是感应到了她的呼喊,原本只是啃手的孩子一下子就手舞足蹈起来,兴奋的神情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安澜看着孩子那兴奋的神情,不由得激动的说:“男孩子就是调皮些,这么点大就耐不住寂寞了,以后长大了怎么得了?我还能管得住他?”
“。。。。。。”易水寒当即就默了一下,好半响才说了:“这不是男孩子,这是我们的女儿,七号保温箱里的才是我们的儿子呢。”
“。。。。。。”
安澜当即无语,七号保温箱里的宝宝此时正安静的躺着美美的睡觉呢,那么安静那么乖巧的小宝贝居然是她的儿子?
男孩不应该都是调皮捣蛋的么?
/
女孩不应该都是文静乖巧的么?
为何到她生的这两个孩子,刚好就颠倒过来了呢?
新生儿科探望的时间自由半个小时,所以安澜想多看会儿儿子女儿都不行,最终只能无奈的回到病房去。
刚回到病房还没五分钟,易家老太太和易夫人邵含烟以及易三小姐易语嫣三人就赶到了。
安澜生了孩子后,徐青莲和邵含烟都来过两次,但是易语嫣却是她醒过来后第一次见到,想必这几天她应该比较忙才是,毕竟邵逸夫的结婚出了那么大的事情。
老太太徐青莲一进门嘴里就嚷嚷着:“都是语嫣这丫头,让她早点出发她非说时间还来得及,现在好了,路上遇到塞车,我又错过了看我曾孙孙的机会。”
安澜就赶紧安慰着她:“奶奶,每天有一次探望的时间呢,今天没看上没关系,明天再看也成,何况塞车也不是语嫣造成的。”
“看,我嫂子多体谅人?”易语嫣赶紧在一边接过话去,对自己的奶奶吐吐舌头道:“哪里像某些人,只会一味的把责任推到我头上?”
易家老太太双手叉腰瞪眼,朝易语嫣吼了一声:“某些人是指谁?跟我说清楚?”
易语嫣当然是不敢说清楚,即刻躲到安澜床边求饶的喊着:“二嫂,你帮我求求奶奶,我真的是无辜的,我要早知道路上会塞车,今儿个凌晨就出门了。”
一句话,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而易水寒则在大家说笑中洗了水果端过来让大家边吃边聊。
易家老太太年龄大了吃不动,易水寒特地用果汁机榨果汁给她喝,老夫人不由得感叹万分:“水寒这结婚了就是不一样了,现在都成居家好男人了,还是安澜的功劳大啊。”
安澜就笑,也不接话,接过易水寒用牙签叉着的一块苹果细细的吃起来。
老太太喝了一杯果汁才又问:“对了,含烟说女儿姓易,那名字取好了没?叫易什么?”
“名字还没取呢,”安澜笑着对老太太说:“这不,男孩跟我妈姓,所以我妈给男孩取了名字叫浩翔,但是女孩是跟水寒姓,所以名字。。。。。。”
“没取好,没取我来取,”易家老太太急急忙忙的把话接了过去:“这女孩的名字吗要好听,同时还要具有诗情画意。”
易语嫣一听这话乐了,忍不住就道:“那干脆就叫诗画?”
“诗画?”邵含烟稍微楞了一下摇头:“这不是很好听吧?而且还有些绕口呢。”
“诗画肯定不行,”老太太大手一挥直接否定了:“我觉得叫海蓝比较好,易海蓝,多好听,而且海水也很有诗意。”
“海蓝,”易语嫣沉思一下摇头:“海蓝就是说海水很蓝,而且这个名字很普通,估计用的人不少呢。”
“我也觉得有些普通,很大众化,”邵含烟在一边接过话去,然后想了想说:“要不叫慕凝吧,羡慕的慕,凝视的凝。”
“慕凝?”易家老太太摇头:“太难听了,咬字不清楚话,人家还以为是慕尼黑呢。”
“。。。。。。”
邵含烟无语,老太太这年龄大了头脑却无比的清醒,一个慕凝居然能想到慕尼黑去。
而易语嫣也反对慕凝这个名字:“妈,你取个笔画少一点的行不,现在的孩子三岁就得上幼儿园,要真叫慕凝的话,我估计我侄女得跟我当年一样,上一年幼儿园还写不全自己的名字呢,那是多少画啊?”
众人听易语嫣这样一说又多乐了,想想也是,易语嫣的名字笔画就多,想必当年她小时候上幼儿园时没少因为写名字的事情哭鼻子。
“语嫣这话说得对,笔画不能太多了,”易家老太太在一边赞同着:“还是取笔画少的,又朗朗上口的名字比较好。”
“那叫可可吧,”语嫣笑着说:“可可这名字又好听笔画又少,而且还朗朗上口。”
“可可不好听,”邵含烟即刻就否定了自己女儿取的名字:“要笔画少的,那就叫一一,这个她上幼儿园时写起来容易。”
“我妈的名字里有个一字,”安澜小心翼翼的提议着。
“对哦,”易家老太太赶紧反应过来:“这孙女儿的名字不能跟外婆的名字犯冲,还不如叫可可呢,要不叫玉玉也行。”
“玉玉还不如可可呢,”邵含烟摇摇头,然后看着安澜道:“对了,安澜,你有没有什么好听的名字提供?”
“我?”安明显的楞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因为之前就说了女孩姓易,就想着你们会帮孩子取名字,所以我自己就没取了。”
“我见妈取名字的时候嘴里念叨着,男孩是山,女孩是川,要不从这方面去想?”易水寒在一边给自己七十多岁的奶奶建议着。
“对哦,”易家老太太当即一掌拍在大腿上,然后略微有几分兴奋的道:“就是嘛,川这个字多好啊,三竖像流水一般,赶紧想跟川有关的词语,组合成一个名字就行。”
“山川,川西,川东,川南,川北,川中,四川,”易语嫣一口气用川组了不少的词语,然后看着徐青莲道:“奶奶看哪个适合用来做女孩名字的?”
一句话,又把大家给逗笑了,众人乐不可支,原来取名字也能有这么多的乐趣。
“云川怎么样?”安澜待她们乐够了才开口。
云川?
大家稍微愣神,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的道:“好啊,这名字不错!”
的确是不错的名字,云是指天上,川是指地下,云川两个字天空有了陆地也有了,而且川还像水,这也就都全了。
最终,女孩的名字被敲定为易云川,笔画简单好记,而且也符合老太太要求的诗情画意!
安澜出院后在家休养了一周,这才接到医院的通知,他们的两个小宝宝今天可以出院了。
所以,一大早,易水寒和安澜还有顾云博在韵苑吃早餐时秦沁一就过来了,很显然,她比他们还要兴奋。
“我在想着要不要去金店给俩孩子买幸运珠?”秦沁一对安澜说:“现在很多家里的孩子都兴戴这个,王姐前几天还问我定做了没有呢?”
“妈,用不着,”安澜赶紧对自己的母亲说:“孩子这么小,戴什么金啊?再说孩子皮肤那么娇嫩,那些个东西戴身上没准还会摩擦到皮肤呢,有害无益。”
秦沁一听安澜这样一说,貌似也的确是这么回事,于是也没再坚持,只是催促他们快点,别磨磨蹭蹭的,马上都八点了。
安澜真是服了自己的母亲了,不过是早上八点而已,人家医院才刚上班呢,再说了,昨天医院通知时可是让早上十点半才过去接的。
安澜和易水寒原本是准备十点才出门的,可在秦沁一的一再催促下最终九点不到就出门了,待他们到医院时才九点多一点。
的确是来早了,护士们一早都很忙碌的,首先要把还在住院的新生儿的给药和给食弄好了,然后才来办理出院的事情。
虽然来得有些早,不过护士们也还是很和蔼,考虑到他们接孩子的心情,不仅没说他们什么,而且还非常人性化的提前半个钟帮他们把孩子的出院手续办好。
衣服是秦沁一精挑细选带来的,男孩的黄衣服女孩的红衣服,大黄和大红,穿在刚刚被护士姐姐洗了澡的两个小宝宝身上,显得格外的喜气。
秦沁一首先抱了穿黄色唐装的浩翔,这倒不是说她重男轻女,而是因为浩翔是姓秦的,她选择抱秦氏继承人。
而安澜则抱着小云川,她多么庆幸易夫人没有跟着一起来接小宝宝,否则的话,她这个当妈的,估计是一个宝宝都抱不上了。
两个早产儿,在新生儿科呆了半个月,已经长成细皮嫩肉的了,一双大眼睛格外的水灵,看上去惹人怜爱。
秦沁一抱着孩子首先就重重的亲了一下,让站在一边的易水寒有些失落,他们俩才是孩子的父母呢,居然不能第一个亲自己的孩子?
安澜看易水寒那失落的样子忍不住就笑,赶紧把怀里的小云川递给他:“来,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小情人,现在让你亲一下你的小情人先。”
易水寒这才笑了,赶紧接过孩子,望着怀里身着大红色薄棉袄的女儿,望着她粉嫩的脸颊,恍然间又好似看见安澜嫁给他时那日脸颊绯红的样子。
孩子如此娇柔,皮肤粉嫩得吹弹即破一般,他低头下去,薄唇轻轻的在那脸颊上落下,生怕动作大了就会把她的皮肤吻破一般。
吻完孩子,却并没有即刻把女儿还给安澜,而是抱着直接朝楼梯走去,兴奋中的男人,
居然连这是四楼,下楼乘坐电梯更方便一些都忘记了。
秦沁一见女婿抱着孩子走楼梯,她也抱着孙子走楼梯去了,倒是他们刚刚给孩子带衣服尿布奶粉来的行李袋落下在那,易水寒和秦沁一都把这给忘记了。
安澜摇摇头,只能提上这不重的行李袋朝电梯走去,她才不要跟着去走楼梯呢,何况他们俩一人抱一孩子,她就落得个提行李袋的待遇,想想心里都有些郁闷。
不过郁闷的心情到楼下就烟消云散了,从楼梯走下来的易水寒见安澜提着行李袋等在楼梯口,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即刻把怀里的小情人递给了安澜。
照顾孩子是件苦差事,尤其像安澜这种没乳汁的母亲,那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即使开车在回家的路上,孩子饿得哭了,也只能靠边把车停下来,先给孩子冲奶粉才行。
其实安澜原本也是有乳汁的,可因为第一次生孩子,很多事情也不懂,所以当初胀痛时也就没就只能让它痛,却没想过这乳汁一定的时间内不吸会自动退缩掉。
秦沁一只生了安澜一个孩子,当初秦沁一自己本身乳汁就少,安澜都是吃奶粉长大的,所以她对如何保留乳汁这方面没任何经验。
而安澜生孩子时恰好赶上邵逸夫大婚,邵含烟那几天忙不过来也没顾得问这件事情,待她知道这事时,安澜的乳汁都已经退掉了。
安澜除了自责和难过,也没别的办法,最终吃亏的是两个宝宝,母乳是指望不上了,只能喝牛奶。
易水寒把车靠边停下来,秦沁一和安澜一人抱着一个孩子,而易水寒还得亲自动手来帮俩孩子冲奶粉。
初为人父的易水寒,给孩子冲奶粉这绝对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笨手笨脚的,不是打翻了奶粉罐子,就是打倒了温水瓶,待他把两瓶五十毫升的奶粉冲好时,车里已经被奶粉和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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