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一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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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皇女-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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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真好挽歌心里想着。

    她不想说话,宁远行也就不说话,两人就这样欣赏着屋外的一树海棠,气氛很和谐,氛围很融洽,不出声,两人处在一起,就这屋外的景色,倒也是一副不错的风景。

    挽歌迷迷糊糊中就睡了过去,她靠在窗沿边上,头歪向一边,纤细白皙的脖子露了出来,上面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一只手就能轻易地折断这个脖子,脆弱得令人心惊。

    宁远行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在阳光下,意外 的美好。

    直到一阵风吹起,挽歌在睡梦中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后,宁远行才意识到什么,他轻叹一声,人命的走到屋内,拿起一件薄薄的凉被,轻柔地搭在她的身上。

    接触到温柔的物体,挽歌本能的往里面拱了拱,却没有醒过来。

    还真是对他没有防备啊,宁远行见了,唇角露出淡淡的微笑来。

    脸上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柔和,自从晋王之乱后,挽歌得到了充分的自由,也有了与他抗衡的力量,或许是以前对她太过严厉了些,这个丫头记恨起来也真让人吃惊。

    宁远行还以为。挽歌之所以恨他,是因为他让她去晋王府的事情,却不知道 ,这一切的导火线,是因为惨死的爱荷。

    五年来,挽歌处处与他不合拍,甚至是争锋相对,看她的眼神,也多是厌恶,就好像再看她不共戴天的仇敌般。宁远行树敌很多。对这样的眼神也见惯了,只是被挽歌这样盯着的时候,心中某处还是有些闷闷的,堵得慌。

    不过。最近她对他的态度也好转了许多。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是他确实是帮了她不少忙,尤其是在洛延川这件事上,挽歌也不像宁海说的那样。是个白眼狼,别人对她有恩,她一定会报答,只是对象换做是他后,反应过激了些。

    他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在他面前展露最没有防备的一面,习习的微风扫过她的面颊,额前细碎的碎发微微扫动,阳光洒在她的脸上,甚至能看到脸上绒绒的汗毛,细细的,透明的,唇色不够鲜艳,甚至连正常人该有的色泽也没有,淡得几乎没有血色。

    他知道 ,这是因为身体虚弱导致的,洛延川等人不知道 挽歌虚弱的原因,可是他却知道 ,为了救下她的性命,他让苗疆圣女乌丝蒂尔使用了绝心蛊,可也因此而让挽歌的体质变得虚弱万分,绝心蛊会夺取人体的大部分精力。

    做那个决定他一点也不后悔,性命攸关,体质虚弱和一条命相比,实在算不了什么。

    可是后来看到她受病魔困扰,时时卧床不起,他却觉得难过,又有些愧疚。

    现在看到挽歌毫无血色的嘴唇,他心中突然一动,手比大脑的反应更快一步,遵从心底的想法,伸过去,抚上她苍白的唇,沿着唇的轮廓,细细的描绘。

    想要再靠近一些,再近一些

    当宁远行意识的时候,他已经凑到挽歌面前了,两人的距离不知何时拉得极近,只需要 再迈向前一小步,再一点点,他的唇就能碰到她的唇角上。

    一点点,在一点点,两人几乎碰触到一起,挽歌突然嘤咛一声,宁远行猛地往后一退。

    有一丝心虚,再看挽歌,她并没有醒来,只是睡得有些不安稳,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宁远行呼了口气,坐回自己的椅子上,脸上闪过一刹那的难堪,他究竟在干什么竟然想吻她吗他不禁苦笑一声,没想到,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他也会做。

    真是昏了头了,理智被吞没的感觉,太危险。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最近可能是公务太多了,所以脑子也跟着不清醒了吧。

    他瞧着她紧皱在一起的眉,轻叹一声,伸出手,轻柔将其揉开。

    很快,挽歌就进入了熟睡中。

    宁远行见状,轻笑一声,真像个孩子啊。

    挽歌是被一阵强风给惊醒的,她猛地一睁眼,就像受惊的兔子似的,四处张望着,转头看向窗外,便看到了令她终身难忘的一幕。

    一身白袍的男子站在海棠树下,细碎的花瓣随风四扬,粉色的海棠花瓣与男子的白色衣袍交叠在一起,好像这些话一开始就绣在衣袍上一般。

    被规整束好的长发披在身后,风一吹,便扬起来,偶尔有海棠花沾在他的发间,他将花瓣温柔的捻起,和着风,混杂着其他花瓣一起飘向空中。

    与海棠融为一景,不像凡间该有的人,挽歌想,他大概是某个误入凡尘的谪仙吧。

    挽歌想起,当她第一次见到那个男子时,好像也有过时曾相识的感觉,她以为那样的惊艳此生不会再有,可男子似乎随时都会给她一个永生难忘的记忆。

    男子好像注意到她的视线的停留,转过身来,就看到她直直地盯着他看,好像看入了神,连他转过身来都没有察觉到。

    “终于醒了,我还在想,公主会睡到什么时候呢。”

    “你完全可以叫醒我的。”挽歌耸耸肩,表示这都是他咎由自取。

    宁远行听了也没什么表示,只是淡淡的笑了声,便目光又落到了一树海棠上。

    挽歌准备 起身,身上的凉被就滑落下来,挽歌连忙抓住,看着凉被若有所思。

    刚才,她好像并没有盖着凉被,这个是她睡之后盖上去的吧,是谁替她盖的,不用想都知道 ,她唇角勾了勾,将凉被搭在一旁的椅子上,一个翻身,跳到屋子外。

    “身为公主,举止应该再矜持些。”宁远行见她动作这么麻利,就知道 这一举动并不是偶尔为之了。

    挽歌无所谓道:“反正是在自己家里面,怕什么”

    “万一摔着呢”

    “我哪有那么脆弱”

    “意外 总是在人掉以轻心时发生的。”

    “拜托,就那么高一点,能发生什么意外 丞相是老嬷嬷吗怎么这么啰嗦”

    “”

    见宁远行被驳的哑口无言,挽歌眼底的笑意加深,她走到他的身边,打算随便扯个话题,她见他一直盯着海棠花,问道:“丞相很喜欢海棠吗”

    谁知,宁远行并没有回答她,却反问道:“这话应该是臣来问公主吧,那么多花树,公主为何独独钟情于海棠”

    到底是谁在发问啊挽歌撇撇嘴,不过也老实回答,“你不觉得海棠很洒脱吗”

    “洒脱”宁远行笑了,“公主怎么会这么想呢”

    “我就是这么觉得,一到花季,一团团锦簇着,比任何花都来的热烈,绽放出最美的姿态,可它又不留恋,想走就走,风一吹,花瓣四散,随风而去,不带一丝犹豫,这样的恣意,这样的潇洒,你不觉得吗”

    “公主觉得是,那就是吧。”宁远行的笑容依旧是那么淡淡的,看不出他是认同,还是不认同,挽歌也一早就习惯,可还是忍不住问道:“听丞相的意思,应该还有自己的见解咯”

    “见解不敢当,只是了解到一些街坊中道听旁说罢了。”

    “哦说来听听。”挽歌来了兴趣。

    “公主可知,海棠还有相思之意”宁远行看着她,眼中别有深意。

    “额有这层意思”挽歌愣了愣,大概每个国家的风俗不一样吧,挽歌所了解的,海棠有快乐,美丽之意,相思什么的,倒是没想过。

    “不仅如此,有些人也将秋海棠视为苦恋,所以臣还以为,公主满院的海棠,是为了借此说明写些什么呢,原来是想多了。”

    “额,苦恋丞相确实想多了。”挽歌撇撇嘴,她跟洛延川的感情好着呢,怎么可能陷入苦恋中,本来是这么想着的。

    可脑中却突然想起了昨晚那一幕,表情一僵,她抬头看着宁远行,这个人,莫非也参与了昨晚的事情否则怎么可能这么掐好时机来见她

    只要这样的想法一涌现出来,挽歌就难以抑制地要往深处想。

    她问道:“丞相,你来我这里,该不会就是为了看我院子里面的海棠吧”

    “公主想问什么,直接问便是,不需要 拐弯抹角。”宁远行坦然道,他见皇帝特意让他来见挽歌,就知道 之前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 的事情。

    只是过来的时候,挽歌的反应太过正常,他一时间又觉得会不会是他想多了,但听挽歌这么问,他就知道 ,之前的猜想并不是无中生有的。

    挽歌没出声,通过宁远行的反应,不太像是和皇帝一伙的,或许,他并不知道 昨天的事,只是单纯地听皇帝的命令过来看她而已,如果是这样,她似乎就没有质问他的理由了。

    “为何不吭声”挽歌一直不说话,宁远行出声提醒。

    。。。

第二百零四章 划清界限() 
“啊”听到宁远行的声音,挽歌立马回神。她摇摇头,这件事和宁远行无关的话,那她也没有理由要求他停止这种无聊的把戏,“没现在没事了。”

    “真的没有”宁远行再三确认,“现在不说的话,可就过期不候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挽歌皱了皱眉。

    “字面意思。”宁远行笑得很清冷,细细的牙齿有股森冷的感觉,他转身打算离开。

    挽歌怎么可能让他就这样离开她连忙拦住他,道:“你就这样走了”

    宁远行剑眉微微挑起,声音淡淡的,道:“公主身体抱恙,陛下让臣过来慰问,臣在这里待了整个下午,还不够”

    “你真的只是听父皇的话,来看我的”

    “不然呢”宁远行轻笑一声,他凑近她一些,两人挨得极近,“还是说,公主觉得我不够主动吗”

    “没,觉得没有这个意思”她立马后退几步,拼命摇头。

    她巴不得他一直别来,又怎么可能还希望他能够主动些当然,这个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只是,现在她突然又纠结了,宁远行既然不知道 昨晚的事情,说明他并没有参与进皇帝的计划中,她壮着胆子会想,能不能请他陪她合演一出戏给皇帝看

    将计就计,让皇帝以为她真的受了情伤,然后被宁远行趁机而入,一举夺得芳心。这样一来,皇帝放心下来,就不会又想出损招来给她和洛延川制作麻烦。

    不过,问题是这件事对宁远行有没有什么好处,他凭什么帮她

    “你,跟陆韩的事情,是不是被暴露了”宁远行突然问道。

    挽歌浑身一僵,错愕地看着他,“你知道 ”

    “我只是不觉得你真的会乖乖地妥协罢了。”宁远行轻叹一声,还真是让他猜中了。在和皇帝做下约定后。她还是跟陆韩有来往,而且这件事还被皇帝知道 了。

    只是皇帝也发现 了,用强硬的手段并不是一个好法子,洛延川目前还动不得。一动便会牵动全局的变化。可是坐视不管又不可能。那只好使用折中的办法。

    之所以没有找宁远行商量,是因为皇帝已经隐隐察觉到,宁远行也不是很认同这门亲事。虽然他明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可是从他为洛延川求情开始,皇帝心中就有一根刺了。

    虽然他说得很在理,可是皇帝总觉得,宁远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救洛延川。

    他们两个并没有什么利益来往,他为何要救

    皇帝只能想到一点,就是他也不愿意跟挽歌成亲,所以才需要 将洛延川卡在他们之间,成为这门亲事的绊脚石。

    “我以为我们已经够小心了。”挽歌有些丧气,早知道 这样都会被发现 ,她还不如正大光明的跟洛延川来往呢,结果每次大晚上出去,有染上了风寒。

    “呵呵,你真以为你们做的天衣无缝了是不是太天真了些”

    无法反驳挽歌更加丧气,撇撇嘴道:“以后再小心一点好了。”

    宁远行听了挽歌的话,嗤笑了一声,“陛下不是已经开始动手了吗现在你们还能相安无事,只是他还没有认真起来,若继u 下去,被分开是迟早的事。”

    “哼,会不会被分开,不是由他说了算,只要我跟陆韩情比金坚,谁也不能分开我们。”

    “情爱是最经不起打击的,还是说,你想再让上次的事情重新上演”宁远行轻飘飘地问了一句,成功令挽歌愣住了。

    宁远行笑了笑,“陛下如果动真格的话,你们根本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真想在一起的话,现在还是收敛些吧。”

    “你的意思是,让我嫁给你吗”挽歌沉默了良久,突然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

    这一下子轮到宁远行愣住了。

    挽歌继u 看着他,一字一句,“父皇已经给我们定亲了,如果我还不反抗,那嫁给你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你是这个意思吗要我老老实实的嫁给你”

    听挽歌这样发问,宁远行一时间不知道 作何回答,他是这个意思吗他也不知道 。

    最后,宁远行这么问道:“你,就这样不想嫁给我吗”

    “问题是你真的想娶我吗”挽歌反问,“我们本来就是敌对的身份,父皇不知道 ,难道你没有这样的自觉吗两个仇敌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你真的受得了吗”

    这个理由,非常充分,非常合理。宁远行竟然无法反驳。

    他一直以为挽歌是因为爱着洛延川,所以誓死都不会嫁给他,结果,他还是想错了,就算没有洛延川这个人,他们还是不可能。

    “原来你这么恨我啊。”宁远行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好像挽歌的话对他来说,没有丝毫影响。

    “是”挽歌回答的斩钉截铁,眼中没有丝毫犹豫,就算他们此刻看着这么和谐,无论他们两人走得多近,这个事实都是不可能改变的。

    是的,不可能改变的,自从爱荷死后,就不可能改变了,挽歌这样告诉 自己。

    这么多年来,她也看淡了很多,每个人管理自己的下属,都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宁远行自然也有,虽然她不认同,却没有插嘴的余地。

    爱荷是宁府的人,宁远行要怎么处置,她无权过问,更不可能奢望对方会看在她的面子上,放爱荷一条命。可她认了爱荷做自己的姐妹,那么她的死,她自然不可能释怀。

    “呵呵”宁远行又笑了一声,他看着她,唇角微勾,道:“如此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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