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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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刻骨-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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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歌,你当我是自私也好,病态也罢,我说过,除非把我的心剖开,把我的肉一片片地割下来,把我的骨头一块块地碾碎我也绝不离开你。我知道是我错得太离谱,可是岑歌,我都已经见过咱妈了,下次你再去的时候,妈要是问你我怎么样了,你要怎么跟妈交代啊?”晏冷无比温柔的声音里却藏着心底的忐忑不安,这是他最后的不是筹码的筹码了,如果岑歌再不回头

    “晏冷!!!”岑歌看着晏冷,一脸的不可置信,他听见了什么,“你那我妈威胁我?!”

    “是咱妈!”晏冷见缝插针地在一旁纠正。

    岑歌深吸一口气,“我就说你死了!”这话被岑歌说的咬牙切齿,听在晏冷的耳朵里,却觉得自己仿佛又活了。

    “这样欺骗咱妈,不好不好。”晏冷悄悄凑上去,“再说了,我要是真死了,你不就守活寡了吗。”

    岑歌气绝,快步迎着云雾,朝着大塔山上走去。

    岑歌在前面快走,晏冷在后面追,只不过一个一脸气愤,一个满面谄媚。

    直到到了大塔山的顶峰处,岑歌才不得不停下来,晏冷迅速地凑过来,狗腿地递上一瓶水。

    岑歌瞪了一眼,仰头喝了一口水,突然问了句,“你没事吧。”随即就背过脸去,看着崖边的云雾。

    “嗯?”晏冷有些发懵,突然发现岑歌实在担心他的伤口,这才反应过来,岑歌刚才没有跑上去,是在照顾自己。于是晏冷这次彻底开心了,也放心了,过去蹭蹭岑歌,“放心吧,我身强力壮,没事的。”

    岑歌抄起相机,“咔”地照了张相,一片云海晨光美景,如果忽略旁边那个大花脸的家伙的话。。。。

第二百三十二回 兰东() 
“请你跟我们走”说着,这两个一身黑西服戴墨镜一看就知道是黑社会的家伙拽着晏冷的胳膊,就要把晏冷强行拖走,没想到却被晏冷一笑,挣开了。

    “不是说‘请’吗?这可不像是请人的架势。”晏冷看着解决完另外两个人回来的j得就是在呛晏冷的火,而那个年纪稍大的一看见晏冷脸色不对,立时就有要转身跑路的准备。

    “呵,你大哥是哪个?痛快些,报个名吧。”晏冷显然不想跟他们在这里打太极,要是看打太极的话,我家岑歌打得多赏心悦目啊,爷干嘛跟这群玩意在这儿浪费时间。

    “你去了就知道了。”这愣头青还挺横,完全没有现,现在他们两个人已经算是落在了晏冷的手上了。

    “我要是不去呢?”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嘿嘿,好叫你知道我王小刀的厉害!”王小刀狠狠地晃了晃手腕,随即将手指捏得咔咔作响,活动了一下脖子,一脸争勇斗狠之色,却是看得晏冷只觉得好笑。

    晏冷正打算给这个王小刀上一课,就看见旁边年纪稍大的那个狠狠一拉王小刀的衣服,硬生生把他拽了回来。

    “你干嘛?!”王小刀显然有些气愤,本来他就瞧不上这个陈岩,一天天唯唯诺诺的像个老头子,一点儿都不像他们道儿上的人。

    “快走。”这个陈岩把王小刀拉了过来,一脸掩饰的急色,却被王小刀一把甩开。

    “老头儿,要走你快走,别妨碍我办事!”王小刀一脸的不耐烦,这个陈岩就知道拖后腿,真麻烦!

    “唉!”陈岩一跺脚,“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结果这个陈岩却被j完,一眼都没再看躺在地上的这两个人,只是目光随意地扫了扫,冷笑一下,带着j这句话呢?一个保护者?还是一个雇佣兵?”

    “不,我是以岑的朋友的身份。”

    晏冷看着j就更加艰难了,用他的话说,他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见过跟中国村落一样难以理解的建筑,他在这里面走得简直要晕头转向了。

    晏冷看着这样的j,一穷二白,连乞丐都不想光顾。而j过曾兰东在大6那边有亲戚啊。

    “是啊,阿姨,曾兰东是住这里吧。”

    “不在的,这个屋子住的不是曾兰东,兰东已经搬走了。”

    “搬走了?搬去哪儿了?”

    “这个我不清楚啊。”

    “那好,谢谢阿姨。”晏冷回过头的一瞬间,脸上的笑意尽褪,变得有些不可捉摸了起来,看来这个曾兰东人缘还不差啊。

    一掀帘子,晏冷迈步走了进去。

    一进屋,就看见一个小火炉,上面架着一口烧水的锅,一个破破烂烂的小木桌上面倒扣着一只碗。屋子里没有酒气,没有烟味儿,墙的一个角落里堆着一个席子。

    线索很简单,但也很足够了,曾兰东现在的处境和他前世所说的一致,他人生的前三十年都在致力于还他父亲欠下的债,而由于他背负了巨额债务,他只能勉强领着让他艰难还债的微薄薪水,没有人在他的身上投资。直到他在三十二岁的时候,终于还清了最后一笔债务,开始积攒微薄的收入,终于在他三十六岁的时候,攒下了几万块钱,而传奇之父曾兰东,就是用着区区几万块钱,在十二年间,创下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记录,被称为“红手”的传奇之父。

    而之所以称他为“红手”,是因为曾兰东这个人极好赌,不是牌九这种小赌,而是压上整个公司的大赌。当年他刚刚创下“悦城”的时候就是这样,很多人还算可以理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嘛,可后来,当“悦城”一次次做大,他还是一如既往,百万的公司,五百万的公司,几千万的公司,十亿百亿的公司,他都义无反顾地赌了下去,而且每次都险之又险地赌赢,这已经不是一种运气,而是对时机的把握,当年在晏冷的心里,别说台州,就算是放眼全世界,能做到这种地步的也是屈指可数。

    只可惜时代的局限,曾兰东被逼无奈,没能在最好的时候以台州为跳板跳出去,而等到时代好了的时候,曾兰东在采访时也承认,他已经老了,年轻时候的病痛都找了上来,他想要突破,也想要让“悦城”走出这块地方,只可惜已经有心无力了,也是一个时代的悲剧。

    过了一会儿,晏冷和j了,兰东啊,你快点走吧,刚才有两个大6仔来你家找你,也不知道是来做什么的,我怕是那些人雇他们来向你讨债的!”

    “谢谢,我这就……”

    “曾兰东,我终于找到你了。”(。)

第二百三十三回() 
“你们是谁?来找我干什么?”曾兰东脸上有些戒备,却没有什么惧色,他和郑兰不

    “我来找你替我做事。”

    “替你做事?我?呵呵,你找错人了吧。”曾兰东不无讽刺地笑着看着晏冷,显然觉得他另有所图,可一想到自己家徒四壁还负债累累,又实在想不出在自己身上有什么晏冷所图的地方。

    “曾兰东,1972年9月3号生于台州台南,父亲曾勇,道上人称铁头阿勇,早年靠着‘撞死三合会赴台大人物黑木由三’一举成名,从此在道上扬名,先后收服花莲阿水、铁臂雄,成为台东地区一霸。后来中人陷阱,赌得家财散尽,负债百万。本来对于铁头阿勇来说,这百万本不算什么,可正当他欠下这一百三十一万的时候,戒堂花莲阿水所属突然叛变,铁头阿勇被不明人士砍死街头,身中一十三刀,时人猜测是铁头阿勇触犯了当时的台州四大帮派中的一个,可很快,这件事就被逼着时过境迁,所有人都淡忘了当年的铁头阿勇。而你,却因为你父亲当年欠下的一百三十一万而彻底散尽家财。由于这件事在当时也算是闹得沸沸扬扬,很快,你就被你当年的上司随便找了个理由给开除了,别的公司因为忌惮这股不明势力,不肯录用你。就这样兜兜转转三年多,你才终于在风声过后找到了一份工作。而你,也受了人的恩。”

    曾兰东看着晏冷,眼里全然都是不可置信,如果说是他父亲的是,虽然风声已经过去,可想要查到不是难事,可他竟然连他受了蚊哥的恩都一清二楚,这件事,只有自己和蚊哥两个人知道!

    “你!”曾兰东惊骇地看着晏冷,看着晏冷等待他自己决定的神情,微微偏了偏头,叹出一口气,神情反而镇定了下来。

    “你想怎么样?”

    “还是那句话,我想让你帮我做事,我的条件是,让你在一年之内还完你的债,钱,不是我平白无故给你的,是靠你自己去挣的,我只是给你一个平台而已。”

    “八十三万,谈何容易!”

    “诶,先别忙着做决定,你还不知道我是谁。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晏冷,是……”

    “你是南天的晏冷!?”这下曾兰东眼中却是真真切切的惊讶了,怪不得他刚开始看见那人的时候觉得有些眼熟,可总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现在他终于想起来了。

    “你见过我?”

    “不,从不曾见过,只是在书上看见过你的照片。”曾文东再次上上下下打量了晏冷,叹道,“你竟然比照片还要年轻。”

    曾文东一想到自己如今已经二十八岁了,却还是一无所有,不免有些沮丧。曾几何时,他也心比天高,觉得自己是万中无一的人才,可现在,他却生生地生出了满腔的蹉跎之情。

    “曾文东,你以为你老了吗?”晏冷逼视着曾文东,目光咄咄逼人,说话也毫不客气,“我告诉你,你如果在你二十八岁的时候就心甘情愿服老认输,忘了杀父之仇,忘了整整八年的苦难,那你就当我晏冷看错了人,不该来找你!”

    “我服老?!晏冷,我知道你,我也知道你十七岁一手创立南天,到今天已经资产百亿,是华人的一代传奇,可这只不过是老天对我们的偏颇而已,你没资格说我认输!你没有资格!”曾文东瞬间面目狰狞,像一头怒的狮子,向晏冷咆哮。

    晏冷冷笑一声,“曾兰东,果然是我看错了人,真是打扰你宝贵的时间了!”最后一句话晏冷说得一字一顿,加上一脸的冷笑,气得曾兰东浑身直抖。

    越像他这样在低谷中拼杀多年的人,就越看重自尊,因为他们越自卑,就越害怕丢掉这最后的自尊,他们不允许任何人戳破他们披上的这张皮,所以晏冷公然地讽刺曾兰东,无疑是触怒了曾兰东的逆鳞。

    “晏冷!你不过就是比我运气好而已!你凭什么得意!?”曾兰东脸上的暴怒和狰狞,好像他下一秒就要直接向晏冷杀过来一样。

    “就凭我如果想要杀你,易如反掌,就凭,我知道铁头阿勇得罪了的是谁,就凭我只用了一天,就查出了你整整八年都查不到的东西。”晏冷还是一脸的云淡风轻,只是那平淡在曾兰东看来,就是晏冷对他的嘲讽。

    可话已经说到这里,曾兰东虽然恼怒,可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瞪着晏冷,“别说你之前那个幼稚的条件,说出的你真正的条件吧,你来,不就是为了和我谈一笔交易的吗?”

    “没错,我当然不是吃饱了撑的来这里刺激你,不过曾兰东,我怎么觉得好像是我上赶着要和你做这笔交易呢?难道不是你要求着我吗?”晏冷似笑非笑地看着曾兰东,明明就是他上赶着跑到台州来找曾兰东做交易的,现在却自己矢口否认,也是一绝了。

    “晏冷,我不知道是谁把我推荐给你的,但是你这么辛苦地跑到我家来找我,这么辛苦地跟我说这么多话,不就是为了要让我帮你忙吗?别说什么杀了我易如反掌这种幼稚的话了,你不过就是想告诉我我父亲的事,让我欠你一个人情好替你办事罢了。行,这个交易我做。”

    “稍等,我还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一个测试,证明一下。”晏冷和曾兰东始终想要从对方那里拿到主动权,可不管是从身份地位还是目的上来说,曾兰东注定是输家。因为曾兰东以为自己对于晏冷来说,是非必需品,而晏冷的消息和力量对于曾兰东来说,才是必需品,而他们两个都是聪明人,谁的心里都清楚这一点,只不过曾兰东被晏冷所激,不想认输而已。

    “你要我怎么证明?”

    “很简单,我问你答,当然,你也可以问我问题,但是我不一定会回答你。”晏冷笑笑,其实他对曾兰东是有信心的,虽然他并没有一个重生者对于一些前世的成功人士应该有的崇拜之情。

    “哪些方面?”

    “当然是你该答上的方面。”

    曾兰东皱了皱眉,“好,你问。”

    “第一个问题”晏冷注视着曾兰东的表情,缓缓道,“你如果知道杀父仇人是谁,你打算怎么做?”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都是天经地义。”晏冷听得很清楚,曾兰东的言外之意是,我父亲欠债,我还钱,父债子偿,天经地义。有人杀了我父亲,父仇子报,天经地义。

    “合情合理。”晏冷点点头,恩怨分明,“你要亲手报仇吗?”

    “你是说……?”

    “手刃仇人。”

    “求之不得。”

    “很好。”干净利落,有仇报仇。

    “很好?像你这样的人,是不会让自己脏了手的吧。”这话说的不无讽刺之意,骂的是晏冷想要当了女表子还立牌坊。

    “呵呵”晏冷摇摇头,笑了,随即凝眸注视曾兰东的一瞬间,曾兰东“刷”地一下,几乎连呼吸都窒住,这一瞬间,全身都几乎被冷汗打透。

    杀气。

    杀人盈野的杀气。

    被狙击的死亡凝视。

    曾兰东不是个傻子,他终于知道,晏冷被传为踩在巨人肩膀上的商业巨子究竟是多么大的谬误!遍体生寒,那一瞬间,曾兰东真的好像看到了死亡。

    “晏冷……你到底是什么人!?”

    “南天的董事长,你不是知道吗?”

    “……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个商人,找我的目的我大概也能猜得到。可是现在,我却现,你可能比我想象中的,图谋的还要大。”

    “比如?”

    “比如,虽然新闻上说你因为要和‘斯致’签约所以赴台,可今天我才现,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毕竟区区一个斯致不可能引得你亲自大动干戈。众所周知,你在网络股当中大赚一笔,现在和斯致签约,好处无数。尤为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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