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那年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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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那年盛开-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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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楼把手臂往下一栽,袋子滑到手心,回她一句:“许思年,你也不像个十七岁的女孩。”

    两人对视片刻,图楼噗的一声笑开,怎么都停不下来。

    很多年以后,许思年坐在高楼温暖的书房中,画着枯燥乏味的曲线图,偶尔抬眼,总会看到白瓷杯里褐色的咖啡,透过薄薄散发的热气,总会想起那一次图楼肆无忌惮的笑容,也许是那一次,她才确定了自己的心,确定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每个人都有一份守护,而她的守护就是,永远让他在她面前笑的像没有烦恼的孩子。

第十九章 庆祝阿飘收徒() 
许思年这一次考试惊动的不仅仅是学校,她太特殊了,别人只要一说断臂女孩,便知说的就是她。

    因此,与许思年父母一起工作的同事,左邻右舍的居户,小区早起打太极的老爷爷,跳广场舞的老奶奶,甚至大门口起早卖菜的叔叔阿姨们,都在私底下谈论着这并不稀奇却又会带给他们短暂交流娱乐的一桩小事。

    可人的大脑结构是不同的,因此对待事情的想法也就各不相同。

    有人欣慰羡慕,把许思年当成学习的榜样,纷纷教导自家孩子,人没了胳膊照样考好成绩,咱胳膊腿都健在,定也不输于人;

    有人不屑讽刺,以前成绩那么烂,突然就好了,指不定这成绩怎么来的呢,统统叮嘱自家孩子,别跟这种人接触;

    有人事不关己,别人好于坏,都跟他们无关,还是赶紧努力赚钱养家吧!

    不管别人什么态度,宋淑芳和许三石却高兴坏了,非要下馆子庆祝,高调宣示我家孩子就是厉害,看看这成绩,简直就是跨国际飞跃嘛!

    然而,许思年快要愁死了,单手拖着下巴无奈的注视着正在换衣服的母亲,真想跟她说一句,累么?这都换了一上午了!

    “快看看这件怎么样?”宋淑芳满面笑容的问道。

    “好看。”

    “闺女啊,这都几次了?咱能换个词夸我么?”

    “恩……漂亮。”

    “……”宋淑芳无语凝噎。

    许思年见状笑眯眯的看她:“妈。”

    “恩。”

    “这都换了几次了?咱能出门了吗?”

    宋淑芳讪讪,在女儿面前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转身拿来一件衣服继续换。

    “……”许思年最终默默叹气,认命的等着。

    期间接到许绍年的电话,巴拉巴拉30分钟后,结束通话,许思年郁闷的心情好转一点,无他,许绍年寄了礼物回来。

    临近晌午,许思年陪同新鲜出炉的父母,下馆子去了。

    龙海是w市出了名的高级酒店,其建筑之宏伟,人力之庞大。酒店菜色一流,服务顶尖,任何消费者均出自家资雄厚,势力浑厚之人,无他,因为酒店消费高的可怕,是咱可望而不可及的。

    许思年三人转身来到龙海旁边的酒店,咱去不了消费高的,差不多的总该可以吧!

    这个酒店有一个很具喜感的名字‘三毛’,没错,别看名字很low,每天人流量却多到不行,碰上节假日,有可能就订不到位置。

    许思年是知道这别具一格的三毛饭店的,比起龙海完美精致的菜色,三毛就朴实多了,不仅味道无可挑剔,分量给的也足,至少不像龙海,

    从里面绕了一圈肚子还是瘪的。

    三人被露出八颗牙齿的服务员领到事先订好的位置坐好,服务员笑容可亲的把菜单送上,许思年冲她笑笑,低着头开始点菜,许思年一家偏辣,菜单上的图片又太诱人,依照三人的爱好都点了一些。

    宋淑芳和许三石笑的眼都眯成了一条缝儿。好啊,好啊,能吃是福。

    一道道香味扑鼻的菜被端上来,饶是许思年性格沉稳,也忍不住双眼放光。

    原先招待的服务员见状,笑容加大,恭恭敬敬的欠身:“请慢用。”留下三人退至后厨。

    阿飘是酒店的老员工了,经历了形形色色的人,看人的本事还是不错的,想到刚刚那个女孩,阿飘心情相当不错。

    阿飘是个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女人,而且性格大方,待人接物相当漂亮,所以酒店员工都不怕她,跟她关系也都不错。

    “阿飘姐,今儿个儿遇到什么事儿了,看这笑的。”

    “管那么多,干活去。”阿飘很不给面子的飘走。

    大家哈哈笑着,知道是玩笑话,没生气,当不得真,纷纷继续手中的活。

    而这边,许思年三人已经被美味折服,吃的满面红光,心满意足。

    许思年悄悄摸了摸肚子,不太鼓,那是不是代表还能吃一些?

    宋淑芳忙阻拦:“不能再吃了,要不然回去有你难受的,想吃下次再带你来。”

    许思年看着刚夹起的菜,讪讪的放回去。

    宋淑芳没好气的看她,许三石在一旁笑看妻儿,舒服的摸了两把圆滚滚的肚子,很不雅的打了一个饱嗝,母女俩都去看他,许三石尴尬的不行。

    吃饱喝足后,三人起身去结账,阿飘再一次热情的为他们服务。

    宋淑芳尽管记性再不好,也认出了眼前的人:“姑娘,又是你啊,咱们真有缘分。”

    阿飘捂嘴一乐,显然是被对方的姑娘两字取悦,手脚麻利的算好账,拿出一张卡,笑着说道:“这是我们酒店的会员卡,凡是来吃饭的一律打七折。”

    “这……”宋淑芳左右看看丈夫和女儿。

    许思年注意到了一旁的公告牌,凡是酒店一次消费达到标准者或者前来吃饭的次数达到标准者方可免费赠送一张会员卡,终身有效。

    许思年眨眨眼,显然不清楚他们两个条件都没达到,为何会得到会员卡。

    阿飘也冲她眨眨眼:“走后门哟!”

    “……”

    面对热情的阿飘,许思年有点招架不住,不得不心安理得的接过会员卡,又惹来阿飘一阵偷笑。

    “小妹妹,把这个签了,旁边写

    上联系方式。”阿飘用手指点了点,顺便保证:“这是正规流程,酒店不会泄露顾客的任何隐私。”

    许思年点头,认真的签好字,注明联系方式。

    阿飘接过来一看,眼神一顿,惊讶的看着许思年:“没想到你才这么大,字竟然这么好!”

    “谢谢。”许思年谦虚,顺便说道:“这是我妈妈的名字和联系方式。”

    阿飘点点头,又恢复了笑容可亲的模样:“你可以叫我阿飘姐,不介意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许思年摇头:“许思年,思乡明月,年年今朝的思年。”

    阿飘笑的更加亲和,热情的送他们到门口,方才回去。

    到柜台拿走刚刚的会员登记录,来到电梯口,随着人流进去,按了最顶层,无视周围人惊讶的目光,端端正正的站着,不苟言笑,哪里还有先前的亲和。

    随着电梯的打开,阿飘一路目不斜视,敲响总裁办公室的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进来’,阿飘推开门,反身关好。

    高跟鞋发出嗒嗒的声响,阿飘站定,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椅子上,带着黑框眼镜都掩饰不了他英俊面容的酒店掌舵人,双方沉默半响,双双破功。

    阿飘妩媚的朝他一笑,很是潇洒的踢掉高跟鞋,舒服的窝进沙发里,忍不住抱怨:“还是你爽,我都快累死了。”

    男人摘掉眼镜,英俊的五官暴露无遗,他起身来到她身边,把散落的高跟鞋放好,坐到沙发上,给她按摩脚心,边说道:“当初可是你选的,放着好好的秘书不当,非要当什么大堂经理,现在怪得了谁。”

    “哼。”阿飘扭脸不理他。

    男人偷偷的挠挠她的脚底心,看她紧张的缩脚,痴痴的笑出声,一把把她抱进怀里,低低的说道:“还是那么敏感。”

    阿飘无语的翻白眼,调整坐姿,把会员录拿给他看:“老公,今天我破例送出一张会员卡。”

    “哦,是谁?”男人翻看着最近的会员记录,边问道。

    “一个没了右臂的女孩儿。”阿飘看他一眼。

    男人同样看她:“同情?”

    “不。”

    “我猜也是,那么是什么原因让你破例的?”男人揉揉她的头发。

    阿飘认真的想了想,说道:“她很特别,不像十几岁的孩子,气质很独特,有一股书卷秀气,给人的感觉很好,她和她父母来的,他们一进来,我就招待了他们。”

    男人恩一声表示他在听。

    “而且,她运用左手的能力堪比右手,好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明明是个残疾人,却让我感觉不到她是个残疾人,很矛盾,也很新奇,她似乎没把自己当成残疾人,而别人也很容易忽略她是个残疾人。”

    男人笑笑:“恩,不容易。”至于不容易什么,不用挑明。

    阿飘继续:“最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她有一手非常漂亮的字。”

    “是这个吧!”男人给她指指。

    阿飘点头,“名字是她的妈妈包括联系人。”

    男人看着这三个字沉思。阿飘顿了顿说道:“付严,你说她能不能入了爷爷的眼?”

    “不知道。”付严摇头,“不过可以一试。”

    阿飘双眼亮晶晶:“对,我们可以一试,眼缘这种东西谁都说不准,爷爷突然说要收弟子,不限身份,还吓了我一跳。”

    付严轻哼一声:“老爷子也是被气坏了,他收过三个徒弟,都跟他离了心,老爷子心寒了,高官子弟又如何,家财万贯又如何,到头来全都失了初心。”

    阿飘叹气:“是啊,纸醉金迷能成就一个人,同样更能毁了一个人。”

    付严拍拍她肩膀,“别想这些了,离老爷子收徒还有好几个月,我们慢慢来。”

    阿飘点头。

    “对了,你有没有问她叫什么名字?”付严突然说道。

    阿飘得意的一仰头:“那还用说,她叫许思年,言午的许,故乡的思,今朝的年。”

    付严一点头:“倒是个好名字。”

    而许思年本人却并不知道,她的命运有可能因为这两人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

第二十章 思年看望真真() 
转眼便是六月的天,中考倒计时不断的在缩短,而老师学生的课业却在不断增加。

    模拟考,小测验,可谓是轮着个儿来,老师辛苦,学生同样叫苦不迭,可效果也同样显著。

    前后差异最大的莫属钱来,成绩突飞猛进,一度跨入班级前十五名,乐坏了各科老师,可谓是继许思年之后又一位后起之秀。

    劳苦功高非钱进莫属。

    有进步的那当然也有退步的,于纯真的成绩一直处在十名左右,每次考试浮动都不大,升高中是没问题,可最近却排到了钱来后面,急的高胖美各种心里开导,偏偏于纯真本人却无所谓。

    许思年给母亲打了个电话,报备自己晚上可能会晚点回去。

    然后把该收拾的收拾好,告别了钱来几人,又把这几天打听到的信息核实了一下,开始照着居住地址出发。

    于纯真的成绩让许思年看的心焦不已,她断定可能是她家里出了什么事儿,不然不会下降那么快,而且许思年在于纯真身上看到了一种破罐子破碎,什么都无所谓了的样子。

    饶是许思年做好了准备,也被眼前的房子弄得无措。

    许思年住的小区算是w市的平民区了,楼房虽有些破旧,可胜在干净整洁,安全有保障,人们生活的还算不错。

    可许思年怎么也没想到,于纯真说的旧房子竟然真的旧的破败,院墙被泥墙围起,墙上有些潮湿,布满了青苔,墙皮大量脱落,院门是木质的,看着依旧不太好,门上挂着两个铁圈,两边是皱皱巴巴的红色对联。

    许思年走上前去,把买来的水果放到地上,呼出一口气,拽着铁圈敲了两下门。

    ‘吱’一声,老旧的木门从里面打开,露出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老人眼神大概不太好,眯着眼看了半天没看清,手伸进兜里掏着什么。

    许思年等着她把眼镜戴上,露出笑容,说道:“奶奶,我是于纯真的朋友,我来看看她。”

    李奶奶把许思年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眼睛停留在了她的右臂上,那里空荡荡的,上了年纪的人,同情心越重,赶紧招呼:“孩子,快进来。”

    许思年弯腰提起水果,李奶奶一见急的不行:“你说你这孩子,挣钱多不容易。”

    许思年笑笑,跟着李奶奶进来。

    院子里干净整洁,中间一条石子路直通房间,两边空地种着两颗葡萄架,下面是石桌,院墙周围种着不少花,东西两边拴着长长的铁丝,上面挂着几件衣服。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家里有些冷清,许思年刚把水果放到桌子上,李奶奶就上来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到了另一个房间,压低声音跟她说:“真真生病了,现在应该在睡觉,孩子,你先在这里等等,奶奶给你去倒杯水。”

    许思年点头:“谢谢奶奶。”

    李奶奶怜惜的轻拍了她两下,走出去关上了门。

    许思年控制着自己的脚步,尽量不发出声音,靠近床边。

    脸色不太好,嘴唇有些干裂,连睡觉都皱着眉头,许思年抿唇,是有什么事让你为难吗?

    许思年默默的看着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刚没了胳膊那会儿,她记得每天原主的背包里都会莫名其妙多出一盒饼干,从不间断,有一次原主偷偷藏起来,看到了给她饼干的人,那时候原主是什么心情,高兴?不,是难堪,是侮辱,或许在心底最深处还存在一点点感激。

    不快很快,这点感激也就不存在了,原主越来越偏激,导致一些愿意跟她说话的人,彻底远离了她,而那一盒饼干再也没在原主的背包里出现过。

    许思年大概是想的太投入,等她回过神来,床上的人早已睁开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为什么在我家?”

    许思年说道:“我来看看你,地址是我问别人打听的。”

    “看我?”于纯真讽刺一笑:“我没记错的话,我们的关系并不好。”

    “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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