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A6这么容易就到手了?诱惑太大了吧?”
刘坚龇牙呢。
反观罗莠,她却笑道:“你也别得意,赌注输了,乖乖被我奴役吧,天天给我洗脚都有可能。”
“呃,那不是美差呀?”
罗莠反应过来,俏脸微红,白了他一眼,也伸手戳他脑门,“你想什么呢?”
刘坚就嘿嘿的笑,这么一打趣,两个人感觉彼此间的距离又消失了一截。
“我说真的呢,是不是可能和你家老爸见个面,我想谈谈这个生意怎么开展,你爸应该懂很多吧?”
“唉,说实话,我爸真没我懂的多。”
罗莠就推了一把他的肩头,“吹牛。”
“牛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莠姐,我是和你说正格的,今天晚上我就做一份发展计划,明天一早你就能看到。”
轮到罗莠张大嘴了,吃惊了呗。
“你不是逗我玩呢吧?”
“我看你也去洗澡吧,我哪有闲情逗你?信与不信,明天你看我写的计划不就行了?”
“做什么?你不会是准备偷窥吧?我要盯着你。”
罗莠笑嘻嘻的道。
没奈何,刘坚翻了个白眼软软靠在沙发上。
罗莠这时掏出她的,也是摩托罗拉998,也不知她给谁拔电话。
拔通之后就听她道:“爸,前些天弄到手的那辆进口A6上好了牌照吗?”
“小莠呀,那车今天送回来的,牌照刚弄好,特批的军牌哦,花了好几万呢,怎么?你要这车?你不是说不喜欢A6吗?”
“这边需要打点关系,明天叫人把车开到福宁吧。”
用奥迪车来打点关系,这手笔也不能说小气了。
搁在福宁99年那时,送个几万块就能办一堆事,进口A6高配的话要六七十万呢。
“哦,看来那边有点眉目了?肯我问你邢叔叔好,明天我打发人把车开到福宁,其它的没什么事吧?”
“暂时没有。”
“对了,小莠,我听几个朋友说,最近股市有一定的风险了,基金那边你让那个操盘团队盯紧了,不要麻痹大意。”
“爸,你这是不是内幕消息?”
“倒没有什么内幕消息,只是听他们说,涨成这样有了一定的风险,那个操盘的说能上8000多点,咱们保守一些估计,上了6500点减仓,这是爸的意见。”
“好的,爸,我知道了。”
收线之后,罗莠转过秀脸看了眼刘坚。
“我爸也算谨慎的个性,他看到6500点,你觉得怎么样?”
刘坚撇了撇嘴,“我连5500点都看不到,6500就不用说了,这样,能上去6500点,我给你爸当女婿去。”
“去死,占我便宜呀?过了5500点你就被奴役了,还琢磨着6500点再翻身?”
罗莠笑着捶打刘坚。
“那你先梦着奴役我吧,过几天你的美梦就要破灭,刚上好军牌的奥迪就要姓刘,到时别心疼呀。”
“嘁,A6才几个钱?你能给姐办了事,不用等赌注出来车就是你的。”
“唉,你这是赤果果的贿赂吧?”
“你怕什么?车的户主又你名下,说是借来用的,谁能把你怎么样了?”
“那倒也是,不过,你哪天看我不顺眼,说是我偷你的车,被追回车不说,我还得负法律责任,那不是惨了?”
罗莠又笑了起来,“所以啊,你最后乖乖的,敢不顺着我,就让你死的难看。”
见她含笑娇嗔时神情娇媚,刘坚不由心猿意马了,就差没流下口水来。
实在是罗莠美的太精致了,五官的精度比邢珂还要胜出一筹。
这么近距离下享受她的吐气如兰和娇声媚语,刘坚感觉身上有股邪火往上窜。
因为晚上也喝了不少酒,血液沸腾程度比平时要高一倍不止。
实际上罗莠也因为喝了酒而略失矜持,话说酒后乱那个啥也不是假的,借着酒劲儿,这胆儿都比平时壮了许多。
罗莠也没觉得刘坚能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所以对他没设防,挨这么近说话都不觉得什么。
换在平时没喝酒的时候,她肯定不会这样和刘坚调笑的,今晚多少也有一些失态。
这时,裹着浴袍的邢珂出来了,短秀发还湿漉漉的。
就她这穿着让刘坚本来就沸腾的心差点没炸掉,仅仅是一件柔丝浴袍啊,虽然裹的挺严实,甚至长可及膝,但是胸端凸点殷然,两粒小樱桃那是触目惊心的。
只看了一眼,刘坚就口干舌燥的开始吞咽唾沫。
“喂,大警花,走光了,存心勾引小男孩想歪歪吗?”
罗莠调侃着笑起来。
邢珂却不以为然,过来就坐刘坚另一边了。
“对这种小屁孩儿不需要设防,别看他个子高,离发育成型还早着呢,来,给姐摸一下,看有没有特殊的反应?”
邢珂那叫一个大胆,在刘坚发怔的当儿,纤手就摁在他裆部了。
“呃,你裤裆里塞一只茄子做什么?”
不对啊,这只茄子还有温度?
刘坚嗷的叫了一声,跳起来就跑,这回糗可大了,裆里的反应被抓了个现形,不跑就剩下挨揍了。
罗莠看的清清楚楚,见邢珂的手还捏揉刘坚那里一把呢,结果把这小子捏的跳起身就跑。
突然,罗莠就笑的东倒西歪了。
邢珂也反应过来,哪是什么茄子啊?分明是那小混蛋的……
天呐,我这下手是不是太准了?
顿时,邢珂一张俏脸涨的通红,坐在那里都不知所措了。
罗莠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邢珂脸上挂不住,攥着粉拳来捶打她的腰胯。
“你这妖精还笑?不是给你逗得他成那样了吗?”
“哎唷,笑死我了,你占了人家小男孩的便宜,怎么反过来怪我?”
“……”
邢珂用力闭上眼,双拳攥了攥,一付要发狂的模样,半天憋出一句话。
“气死我了,是我被占了便宜好不好?”
这时罗莠才笑的缓过气来,搂着邢珂悄声道:“喂,怎么就当成了茄子?有那么夸张?”
“去死,你这个妖精,谁知是不是你刚才摸了他?”
罗莠就翻白眼,“合辙我是一女流氓呀?”
“不是你才怪,我刚出来没一分钟,就算这里凸点,他也不可能有那么快的反应吧?”
这话还是有点道理的。
罗莠想想也是,大该自己和刘坚坐的太近,对他形成了一种剌激,又赶上凸了点的邢珂出来,结果就造成了刘坚的‘坚’;
实际上隔着两三层衣物的,感觉就很不一样,当成茄子是夸张了,最多算只瘦茄子吧。
刘坚外面有T恤,也盖着裆的,再加上裤子、内内,这就三层了,不加厚才怪。
总之,刚才这一抓是乌龙了邢珂俏面滴血一样的红。
她心里暗骂,小混蛋,我刚说你没发育成型,你就用这种方式抽我的脸,还叫我在罗莠面前下不了台,真气死人了。
而刘坚是躲进房里再不敢出来了。
1
第0041章 命运的转变()
乌龙事件的次日,邢珂感觉没脸见人,早早起来就跑了。
她也顾不上罗莠了,把她丢给卢静先招待,反正卢静这两天也不用上班。
刘坚晚上就没睡,在卧室里找到纸和笔,扬扬洒洒写了几大篇所谓的计划,然后把它放到客厅茶几上也走了。
明天就要开考,就要结束初中生活,他得用功一两天了,总得把这个考试先应付过去。
六七两天中考,全省的中考也集中在这两天,家长们也很关心,不少家长在考场外等着孩子们。
刘坚和苏绚被安排在一个考场中,他们的考场八中,而是去了六中,监考的老师都是六中的。
对于刘坚来说,谁监考也不怕,他又不作弊,就算作别人也看不出来,因为他用耳朵作。
苏绚坐的离刘坚比较远,每做一道题她都会以很微弱的几乎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念一遍,路过她身边的老师也不可能听到,何况老师走过来时她就不念了。
在考前的一天,苏绚担心刘坚的方法是哄自己的,就专门测试了一下,离的距离很远,结果自己念的话刘坚全写了出来,故意念几个标点符,他都一个没漏的写了。
然后苏绚夸他是比狗的耳朵更灵的耳朵,接近特异了。
两天大考之后,学校直接放假。
苏绚担心刘坚做的题和自己一模一样,会被阅卷的老师发现。
刘坚倒没那么傻,他说有几个题我故意做错,算着分做的,我又不需要考你那么高成绩,估计总分会比你低二三十分吧。
这样的话苏绚就放心了,但低了二三十分,万一考不住一中怎么办?
苏绚还是有信心考中一中的,所以比较担心刘坚。
刘坚让她安心,进一中也不全是好学生,总有一些交高价的特殊学生。
实际上有马朝阳替刘坚活动安排,他对自己能否进了一中没有的担忧。
这次参加中考时,班里的严高同学没能去,因为他在前两天被人打伤了,路上碰到了劫道的,麻袋套头,打了个半死,右小腿都给踹断。
虽然报了警,但基本没有查到线索,这种事,姓严的只能自认倒霉,他心里有鬼,知道八成是刘坚和孟阳做的,但他不敢说出来,长毛那一伙人都给收拾了进去,肯定是矬子把自己交代出来的,虽免了拘留之刑,却没逃过一顿狠K。
严高心里暗恨不已,但也知搞不过刘坚,他叔还是隆庆街派出所的副所,真要告他的话,拿不出证据来不说,只怕连刘大狗那关连过不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姓刘的,你等着,哪天你落难时,老子不踩死你就不姓严。
严高心里怎么发狠,刘坚也不知道,他压根就没把严高放眼里,随时欢迎来报复,肯定叫他比上一次更惨。
不过,刘坚怕长毛那个狗日的出来报复苏绚,所以这几天为这个事发愁。
他又不能天天跟着苏绚,万一自己哪天,被长毛那家伙瞅了空子就麻烦了。
千日贼不是个事,对付这种家伙,最好是先下手为强。
思来想去,搞长毛的话还是黑吃黑最好,在没扳倒他堂叔秃胡之前,借老公家的手也办不妥。
考试这两天,刘坚还和罗莠见了次面她等自己考完了,就领她去矿务局。
同时把林风的两千块钱和照片什么的给了罗莠她转交给邢珂,帮忙买个驾照,这时候,有钱有关系办个驾照几天的事,去汽校学习肯定是不需要,最多参加一下临时安排的考试,谁为你办这个证,心里也要有个底儿,万一发照给了一个‘马路杀手’,万一出了大事故,发证的人也要担责任。
在刘坚的刻意安排下,他四叔刘弘盛专门去分局去找邢珂,而且两个人在分局院子里聊话,故意让有心人看到,这样的碰面不止一次,在两三天的时间中,就重复了三次。
直到最后一次,真让分局长郭长东能撞见了。
郭局长就从侧面打听了一下,结果发现刘弘盛是邢珂的‘师兄’,他心里就记住了这个茬儿。
刘弘盛回过头和刘坚说了这事,刘坚就告诉四叔,可以和秃胡硬杠了,甚至要主动找事。
就在6月8这天,混迹在隆庆街中兴一带的长毛,和两个他的小弟又到某铺面私收保护费欺负人时,铺主不堪欺侮,奋起反抗,结果给揍的够呛。
这事闹到派出所后,刘弘盛接手处理的,当天晚上就抓到了打人长毛。
这一次刘弘盛是有备而来,十分强势的处理了长毛,他签字建议劳教这个缕教不改的长毛,理由充分确凿,这家伙长期扰乱中兴小商品城的秩序,私收部分铺位的保护费,多次殴人致伤,又因为有其叔秃胡的保护,所以派出所一直拿他没办法,这一次刘弘盛似乎是忍无可忍了。
他签字建议劳教长毛,跳过和长毛有亲戚关系的秃胡警长,这一理由在郭局面前汇报也得到认可,郭局也看出刘弘盛和秃胡矛盾重重了,因为秃胡不止一次在他面前给刘弘盛上眼药了,但是现在郭长东知道刘弘盛后面的靠山是谁,自然不会再听秃胡的挑拔离间。
即便让郭长东选去谁,他现在也肯定要选刘弘盛了,抛开背后关系不说,刘弘盛明显是能力很强的一个人,秃胡除了会拍须溜马还会什么?
郭局长当天就批了长毛劳教的申报,转送市局做最后批示,当时劳教一些人员,市局直接批就可以,都不需要法庭开判。
长毛还等过一阵子那个事平静下来,再找那个苏绚报复,哪知他先进去改造了。
晚上,刘坚给福来顺打了个电话。
“福来顺,哪位?”
“我,坚子。”
“哦,坚少,我林风,你有事?”
“白店劳教你认识的哥们没有?”
刘坚问的是还在劳教改造期中的‘哥们’;
“当然有了,认识的还很多呢,坚少要办什么事?”
这一阵子,林风是对刘坚这少年服气了,经历了几趟事,自己不仅安然无恙,就连那么嚣张的长兴鬼强都没来找过麻烦。
但林风也知道,鬼强这种人不是善茬儿,和他的事没了结之前,那家伙迟早要报复你,所以他心里一直崩紧着一根弦。
用他哥林铭的话说,以后和刘坚靠紧点,跟着他保管错不了,从上次的事能看出来,刘坚很护着人的。
“那个长毛会给扔进白店呆三两年,过几天你去一趟白店,看望看望你里面的哥们他们好好招呼一下那狗日的。”
“嘿嘿,坚少,这是小事,你把那家伙的名字特征告诉我,分在哪个队什么的,我保证他会活的很舒坦。”
说这话时,林风脸上都有狰狞的笑。
“不忙,你记着提醒我这事,明天你去车管所,临时安排了发证前的考试,就是考一考移库上路什么的,没问题吧?”
“好的,坚少,这次太感谢你了,这么快就办本子下来。”
“唉,办本子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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