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等大家散去后,走在最后的白雪被林默用有公事的借口留了下来。
“过来!”看着咬着红唇,表情踌躇的白雪,林默像个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他用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道。
白雪小心翼翼的走到林默的身边,犹犹豫豫的准备坐下去,但是坐下去之前她觉得有必要和林默约法三章。
“你不许呜呜呜”话未说完小嘴就被封住,随即她的双手也搂住了林默的脖颈,热烈的回应着。
“啪!”亲热过后才是惩罚,林默再次体会到了白雪臀部的翘弹,一时之间有些爱不释手。
“下次还敢不敢挑衅老公了?啊?”
“不敢了”声线娇柔而魅惑。
“嗯!”
大手由拍改为抚摸,在两瓣山丘上细细的攀爬着,不多时白雪已是双眼迷离的扭动着身体。
“别往下面!别!”
等下午林默到学校时就被班主任请了过去,一进罗经亭的办公室林默就觉得气氛不对,这不像是要批评他上午逃课的迹象,因为钱斌居然也在座。
“林默,你既然已经被保送高中部了,那为什么不愿意去足球队?”看来钱斌找了罗经亭来做说客,真是锲而不舍啊!搞足球的人要是都有他这种精神的话,国内早就冲进世界杯了。
“林默同学,加入校队也是对自己的一种锻炼嘛!既能锻炼你的身体,同时还能锻炼你的集体生活能力,这不是一举两得吗!你再考虑考虑?”钱斌也在边上鼓动着他看好的中场主力。
“罗老师,钱教练。”林默真有些无奈了,这位教练的精神他是钦佩的,可自己受不得这种约束啊!
“实话说了吧!我每天都要按时回家,家里的父母管教的比较严,所以您看”林默不眨眼的就把父母推出来当了挡箭牌。
“嗯!这确实是个问题,球队的配合和技战术的演练都不合拍了。”钱斌深知一个没有和队友磨合过的新队员如果陡然上场比赛的话,说不定会打乱自己的部署。
其实以林默多年的野球经历哪里会在意这些演练!踢野球的时候除非是后场的队员需要较高的默契之外,其他的攻击型球员都是即来即用。业余水平的球赛水平能高到哪去,双方露出的空挡多不胜数,只要是有点水平的球员就能发挥出来。
钱斌此时有些两难了,要他放弃林默这种水平的球员很难,可球队的纪律也得要有保证呐!
“这样吧,林默呢平时该干嘛就干嘛,就是校队比赛的时候再上场不就完了。”罗经亭对钱斌的固执有些不屑,你看我对林默的学习可是完全不管的,要请假也是随意,可林默回报自己的就是每次考试时的名列前茅,无为而治嘛!
“只能是这样了,等到对阵师范的时候再让林默做奇兵出场。”罗经亭的话反而让钱斌有了些新想法,既然如此,那么我就把林默安排在最有威胁的对手——从江市师范学校的比赛中出场,肯定能打老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林默从办公室出来后,正准备从楼梯口下楼,身后却传来了声音。
“林默。”
嗯!是孙静,林默回头望去,果然是孙静,此时的她像做贼似的悄悄的向林默招手,表情可笑又可爱。
“小静,什么事?”
等林默进了英语组的办公室后,孙静回身把门给关上,这才有些扭捏的对林默说道:“林默,今天今天放学你有空吗?”
啥米!林默的心猛的跳了一下,难道孙静想再进一步吗?可这会不会太快了?这个咸湿大叔开始丫丫着放学后和孙静的故事。
“哎!小静啊,咱们这个是不是咳咳,是不是进展太快了啊?”
“你想什么呢?满脑子的不健康思想。”孙静白了林默一眼,然后说道:“我爸,是我爸邀请你今天去家里做客,想什么美事呢?”
“哦!原来是未来的老丈人请女婿上门相看呐!”林默对着孙静挤眼挑眉的说道:“不知道我这个毛脚女婿该带些什么礼物上门呢?想想真是让人头疼!”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坏种!”孙静羞红着小脸骂道。
放学后,林默先在校门口的传达室领取了一个大袋子,然后和孙静一前一后的骑着自行车,向着二中的教师宿舍而去。
“这是谁买的东西?”走出了一中后,俩人开始并肩的骑行,而孙静有些好奇于林默都没有出校,怎么会在传达室有礼物呢?
林默得意的一笑,先是用肩膀碰了碰孙静,然后才嬉皮笑脸的说道:“老衲昨天夜里掐指一算,就算到今日有红鸾星动,于是就事先准备了礼物去拜见未来的岳丈喽!”
其实是林默下楼后就到小卖店里打的电话,让人准备了一些适合中老年人的礼物放在传达室,就等着自己放学后来取。
现在大哥大都还没有进入中国,可怜的林默还得适应从信息时代回到固话时代的生活,关键是西南省现在连寻呼台都没有啊!要到后年西南省的寻呼台才会建立起来,在此之前林默只能是继续过着这种原始的生活,通讯靠吼,联系靠写信。
“你是女人啊?还红鸾星动,还有,谁是你的岳丈,你别胡说八道啊!小心我让你留堂。”孙静轻轻的一脚把林默的自行车踢开,随即又被他厚着脸皮的凑了过来。
“我要是女人的话就和你拉拉在一起,绝不把你放给其他的男人。”
嬉嬉闹闹间,两辆自行车很快的就到了二中的外面,现在的教师宿舍多半的建在学校的周边,一来是方便老师对学生的管理,二是土地方面好购买一些。
“额”林默没有想到二中的教师宿舍居然离外公家不远,也就是一里地的距离。
孙静家住在三楼,这幢教师宿舍也才将建好不久,白生生的墙壁看着有些晃眼,而且居然有声控灯,就是用力的拍手或者是跺脚就会亮的那种灯。
林默看着走在前面上楼的孙静,被西裤包裹着的饱满*臀*部随着上楼的动作左右扭动着,看得后面的林默都想上去拍一巴掌。
三楼到了,孙静回头看了一眼林默,意思是——你做好准备了吗?
林默的手搂住了孙静的腰肢,一紧即放,随即示意孙静开门。
第六十六章 分歧()
一进门就看见孙静的父亲孙元庄正坐在沙发上看棋谱,听到开门声后,他抬起头来。
“林默来了,快来坐,正好我这里有个难题,你帮我看一下。”孙元庄起身招呼林默到身边坐下。
“来,你看看这手挖是什么意思?我都想了半天了,一直想不出,为什么白棋一被挖就不敢叫吃呢?”
孙元庄从茶几下面拿出一只棋盘来,随手就把这个局部给摆了出来,然后示意林默把变化给他摆一下。
“爸,人家林默是来家做客的,哪有你这样一进门就抓着人家下棋的,真是的!”其实孙静看到父亲和林默相处的很自然,感觉是很暗爽的,只是习惯性的想撒撒娇而已。
“那你去给林默倒一杯茶去,别来打搅我们研究棋局。”孙元庄头也不抬的对女儿摆了摆手,示意她赶紧消声。
“真是的!”孙静不满的跺了跺脚,还是乖乖的去给林默泡茶。
林默把这个局部一看,原来这一手凌空挖是想把白棋的上下两块断掉,然后黑棋就可以对其下面一块稍显薄弱的白棋加以围歼。
“孙伯伯,您看,哦,谢谢。”林默抬头对着孙静点头微笑,然后接过她手中的茶杯。
“孙伯伯,这一块白棋如果按照正常的次序来下的话您看。”
林默随手就把变化摆了出来,白棋的下面一块棋就被隔断了,然后林默再把攻击的路线简单的摆了摆。
“您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白棋的这一块就危险了,就算是能勉力的活出来,可黑棋就会乘势把棋走厚,全盘就是黑棋有望了,所以白棋才会不理这手挖,反而是要在下面补一手棋,这样的话棋盘上还是两分。”林默把变化全部摆了一遍,这时的他从容不迫,气质稳沉。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孙元庄恍然大悟的拍着自己的脑门,然后他自己再次把棋打乱,重新研究起了其中的变化。
“林默,你看这样对不对?”
“林默,这手棋怎么样?”
直到孙静的母亲陈惜云出来才阻止了孙元庄的沉迷。
“老孙,吃饭了,你别老是棋棋棋的,人家林默第一次来咱们家,你也好好的招待一下才好。”
“林默,千万别客气啊,就当是在自己家一样。”陈惜云和孙元庄是大学的同学,俩人都在二中教书,也算是夫妻档了。
“好,好,不下了,林默,走,咱们吃饭去。”孙元庄和林默一起把棋子收起来,然后洗手准备吃饭。
林默此时才有闲暇打量孙家的屋子,房子不大,只有二室一厅加一个卫生间和厨房,以孙元庄二中校长的身份确实是很朴素了,客厅兼饭厅的布局温馨而有味道,深红色的家具和墙上挂着的几幅字画给屋子增添了不少温雅的气息。
今天的饭菜很是精致,虽然不多,可看着就觉得有胃口。
“林默,别客气,你们小伙子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要多吃一些才行。”陈惜云夹了一块红烧肉到林默的碗里说道。
“谢谢阿姨,我不会客气的。”林默现在可不会什么客气,太客气了就是给主人找不自在,你该吃就吃,该喝就喝的反而主人觉得你豪爽。
“他可是学校有名的大胃王,一个人吃饭就能顶两个。”孙静满怀恶意的调侃着林默,说完自己就遮嘴而笑。
“别听她的,能吃是福,我年轻的时候一顿饭可以吃八两米,现在不行喽!一碗饭就把胃给撑的饱饱的。”孙元庄笑谈着自己年轻时的好胃口,眉目间有一丝怀念。
“惜云,那会读书的时候都是你把自己的定额挪给了我,要不然还真是要把学校给吃怕了,那么多的大胃口,学校也撑不住哟!哈哈哈!”
“快吃饭吧,你还有脸说当年的事?”陈惜云有些微羞,毕竟是在晚辈的面前说着二人当年的事。
林默记得自己前世最高纪录就是吃了一斤二两米饭,就在包装厂的食堂,那时候的包装厂效益还不错,所以对食堂的补贴不少,这就让林默这种小伙子简直就是如鱼得水,每次到了饭点的时候他们是最积极的,呼啦啦挤到窗口最前面的基本上都是他们,然后把菜票和饭票递进去,大声武气的喊着:“来一个扣肉和一个回锅肉,米饭一斤二两。”然后在大家的目光中得意洋洋的走到饭桌边坐好,几个年轻的小伙子闷着气的比赛,看谁吃得最多,吃得最快,胜利者总是要到车间里去炫耀一番,然后换来那些中年人的冷嘲热讽——饭胀傻儿。
林默的碗中突然多了一只筷子,带来了一只鸡腿,随即离去。他转头一看,孙静正装着若无其事的吃饭,只是用眼角在偷瞥着林默的动静,看到林默的目光转过来,她把头一撇,哼!傲娇着呢!
鸡腿很香,现在买的鸡都是人家户自己养的,也没有什么饲料激素的,口感极好,林默几口啃完鸡腿,然后朝孙静瞟去——再来一只,可惜换来的只是白眼,于是他只能自力更生了。
吃完饭后,林默和孙父下了一盘围棋,在边上孙静的威胁下,他只得使出了十八般的武艺,最后以三目落败,这下输比下赢还难啊!林默泪流满面的看着得意的孙静,只得安慰自己现在是提前讨好老丈人了。
晚上的二中静谧无声,林默和孙静在操场上散步,夕阳已经只剩下半个头在外面,把近处的云霞浸染的恍如紫气西来,二中的教学楼在余辉的映射下显得孤寂零落,让人生出一种此处即是天之涯、地之角的苍凉。
天渐渐的暗下来,两个身影也越走越近,最后紧紧的靠在了一起,脚步也越来越慢,最后停在一株大树的背后。
“唔我要喘不过气来了呜”
“你摸哪呢”
两个人影重合在一起,月光下的他们激烈的缠绵着,双方都恨不能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如火的激情让如水的清辉都要闪避到一边去。
“啪!”随着打火机的声音,一支香烟被点燃,烟头在黑夜中忽闪忽明的,像极了那夏夜的萤火虫。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啊?这可不好!”声音有些沙哑,显得更加的性感诱人。
“呼没事,就是偶尔抽一根。”
“你觉得咱俩以后能继续吗?你知道,我们毕竟是相差了七岁。”声音有些低沉,一种哀伤在空气中潜伏着。
烟头半天都没有明亮,一直是暗暗的,很快仿佛要燃烧起来似的大放光明,照亮了林默那张被烟雾笼罩着苦涩的脸。
“我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比我大八岁,一个和我同岁,我不是什么好人,最少在感情上。”声音停顿了一下,随即打火机的火焰在空中燃起。
“也许是我太贪心,梦想着把自己在乎的人都紧紧的抱住,可我还是,算了!说这些没什么意义,走,我送你回家。”
两个身影开始变得零散,左边的影子犹犹豫豫的想接近右边的影子,可还是撤了回来,一直到学校的角门处都没有再次靠近。
看着林默远去的背影,孙静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流淌下来,她现在的心里是一团乱麻,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事实,不单是年龄的差距,还有林默的那两个女人。
回到家后,父母看着孙静的情绪有些低落也没有太在意,这个年龄女孩的心思总是如五月的天气,说变就变,孙静也早早的上床休息,
林默回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先是和弟弟妹妹玩了一会,然后又和父母聊了些学校的趣事,九点钟不到就说有些疲倦,于是就洗漱睡觉了。
黑暗中,林默的双眼炯炯的没有一丝睡意,卓一微、白雪、孙静,三个人像走马灯似的在他的脑海里打转,割舍哪一个他都会痛苦不堪,可前世的经历告诉他:强扭的瓜不甜,不单是不甜,而且会导致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