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或者是占社会主义便宜的反--动--敌--特,虽然不至于当场枪毙你,但绝对会让你吃不了好,叛你个几十年或者牢底做穿都是常事。
这种事情在这段特殊的历史中都不止发生过一次了,前段时间就有一个香港商人就被大陆当特务一样给抓了起来,被判了几十年的牢;台湾这些年来也枪毙了n多名这样的商人。这些商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把大陆的产品换成香港的牌子,再销往宝岛,然后在把大陆急缺的商品,从宝岛带出来,在贴上香港的牌子销售给大陆;他们无论手法多么隐秘,伪装的有多么的高超,都是没有搞多久,就被暴漏了出去,有的是得意忘形,有得是被合伙人或者是自己的手下出卖。这里面不光有是商人,也有风云一时的**老大,全都栽在了这上面。
那么多的人栽了进去,但是又有更多人前赴后续的扑了进去,到最后又有更多的人给栽了进去,就像飞蛾扑火一样源源不断。原因嘛,马克思已经阐述得很明白,如果有10%的利润,资本就会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资本就能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资本就会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资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去冒绞首的危险;有300%以上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
以阳澄湖大闸蟹为例,在香港市面上一斤的售价不过16港元,到了宝岛就可以买上190港元甚至300港元以上;想一想吧,这是有多少倍的暴利,那些人包括**枭雄为什么会这么前赴后续,也就不奇怪了。
想清楚了前后的种种以后,凌世哲看着凌诗诗,心中一动,才开口说道:“三姐知不知道,香港甚至宝岛,已经有许多的人栽在了这上面,难道三姐夫想让三姐也想吃枪子嘛?”
凌世哲非常的奇怪,三姐夫只不过是名麻醉医师,对生意一点也不敢兴趣,怎么突然会向凌诗诗提出贴牌销售的建议来,其运作手法又是如此的漏洞百出,说不定货物刚到宝岛,就被人揪了出来,到时候三姐吃枪子,凌家也会背上一个通--共的罪名,凌世哲的安布雷拉公司也会彻底得完蛋,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构陷,好狠的手段,幸亏凌诗诗没有背着这他做决定,跑来跟他商量,否则凌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凌诗诗不是笨蛋,听到凌世哲这么一说,立时警觉了起来,问道:“老七,你是说,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阴谋?”
凌世哲点了点头,笑了笑,说道:“幸亏你还有点机警,知道跑来问我,不然……我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要死都是我死,怎么死到你头上?”凌诗诗不解的说道。
“看来三姐还是不明白啊,那好,今天我就给好好的给你科普一下,三姐可知道如果一旦事情败露,宝岛方面会给我们凌家按个什么罪名吗?”
凌诗诗默然半响后,摇了摇头。
凌世哲叹了口气,耐心的跟凌诗诗解释道:“通--共、叛党、叛国!”
“啊!这么严重!老七,你别吓我!”凌诗诗惊叫道,她完全被凌世哲的刚才的说得话给吓倒了,她心里完全明白凌家一旦背上个通--共罪名,是个什么后果,凌家会完蛋,凌世哲的安布雷拉公司也会跟着完蛋,现在是什么时候,现在是冷战时期,中国大陆一直都被西方给制裁和禁运,虽然这么多年下来,没有起到多少效果,由此可见西方对大陆敌视到什么程度,意识形态上的争斗,在这个时代可是开不得半点玩笑,通--共的罪名一旦成立,西方国家绝对会对凌世哲的公司和加拿大的芯片工厂进行绞杀,到时凌家除了玩完,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我吓你干什么,很好玩吗?你好好想一想这些年,因这事吃枪子的人还少吗?还有老豆也是搞走私起家的,他当年为什么要洗手上岸,你难道不清楚?”
凌诗诗被凌世哲一连串的问话,被说得沉默了,她当然清楚当年凌志高走私的时候没少向宝岛走私大陆的各种土特产,甚至连茅台、五粮液都走私过,后来还不是宝岛对大陆的商品查得越来越严,处罚得越来越重,见这么下去迟早会玩完,才收手上岸。
把凌志高上岸得原因想明白之后,凌诗诗惊出了一身冷汗,她暗暗地开始庆幸自己没有犯浑,还知道找凌世哲商量一下,如果她没有找凌世哲商量,而是直接做了,会是个什么后果?想到这里,凌诗诗后怕了起来。
凌世哲看着凌诗诗的眼神,知道她已经明白了,继续对她说道:“好了三姐,现在什么也别说了,你现在要马上坐飞机回加拿大的牧场,一定要看好三姐夫,你一定要弄清楚,是谁给三姐夫出的这个主意,要知道三姐夫只是一名麻醉师,对你生意上的事情一直都不关心,突然给你出了这么一个主意,突然对生意一下感起了兴趣,你不觉得奇怪吗?到底是谁给三姐夫出得这个馊主意,你一定要把他给揪出来,藏在内部的敌人才是凌家最危险的敌人。这件事不要声张,回去之后去找晁天久,他知道怎么做,会配合你的。”
凌诗诗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今天晚上十一点有一班飞机飞往渥太华,我就做那一班飞去吧。”
凌世哲摇了摇头说道:“不用晚上了,你现在就做我的私人飞机,直飞蒙特利尔。”
“你什么时候有了私人飞机?”
“去年订购的,波音737---b型。”凌世哲微笑着解释道。
。。。
第六十七章 摊牌()
吃过晚饭以后,张玉珍走了,凌世哲和赵晓芸两口子本来想让张玉珍就在这里休息一天,第二天再会浅水区的别墅。
但张玉珍非常的坚持,她告诉二人:“我今天之所以要坚持回去,是因为担心李莉,怕她有什么不好的情绪。反正晓芸敬的婆婆茶我也喝了,二儿媳是我们凌家板上钉钉的媳妇,跑不掉,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反而是李莉这个大儿
佣人们出去后,凌志高对凌世哲说道:“老七啊!这人啊!最大的弱媳的情绪要给稳住,老七你以后的女人不会少,但一定要记住,你的**不能乱,你看你老豆虽然**,但他的**且从来没乱过,在这一点上你要好好的跟你老豆学学怎么稳定**,这几天你在这里好好陪陪晓芸,李莉那里我去陪,我去安抚。
晓芸,你也心里也别有什么疙瘩,要知道女人她在强,始终都需要跟男人一起过日子,虽然现在西方都流行什么一夫一妻,但西方的男人,特别是成功的男人在外面都有几个**,换成这里,男人就是有好几个老婆,所以晓芸,你心里也别有什么疙瘩,如果你实在是见不得李莉,你们呢,就别见面就得了。跟老七好好的过日子吧,如果他带你不好,你告诉我,我抽他。好了你们都别送了,我走了,我改天再过来。”
看着张玉珍得车消失在视野中,凌世哲一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自己在外边**找女人,老妈在家里替自己收拾**,安抚自己的大小老婆,这叫什么事。
赵晓芸搂着他的胳膊,两人转身回别墅,一路上赵晓芸居然还安慰凌世哲,说自己一定会跟李莉搞好关系,就算搞不好也不会跟她争,她会做好自己儿媳妇的本分。
凌世哲停了下来,看着赵晓芸,半响,把她紧紧得给抱在怀里。
他心里感慨万千,古人云,女人要讲究三从四德,对自己的丈夫要忠贞。现代的人都不管男女,都认为这是封建毒瘤,要彻底的扫尽历史的垃圾堆,但是对这个时代的女人来说,且是她们人生的座右铭,张玉珍和赵晓芸就是这种典型;不管她的男人在外面有多少个女人,她们都要对自己的男人忠贞不渝,对他外面的女人都不能有丝毫的嫉妒之心,更加不能拿这件事情来闹,如果她们闹了,大家不会指责男人在外面花心,只会指责女人不守妇道。
感到不可思议吗?6、70年代的香港和宝岛偏偏就是这种人文环境,像李莉她心里再有不瞒,她都不能够表现出来,所以后世才有那么多人说,香港的六七十年代是男人最后的性福时光,女人最后的忠贞时代。随着新婚姻法(一夫一妻制)的**,婚姻自由、一夫一妻是香港未来的主流,像张玉珍、赵晓芸等这种从小就开始接受三从四德教育的女人,将再也不会出现。
回到别墅,二人进了浴室洗了一场鸳鸯浴,凌世哲和赵晓芸忘情的做着人类最古老的运动,浴室、床上、阳台、大厅沙发上面,都留下了他们相爱踪影,对于未来的一夫一妻制,凌世哲不需要去管,他现在只需要好好的享受男人最后的性福时光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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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凌世哲去了凌家公馆,见到凌志高就把昨天凌诗诗想要贴牌向宝岛销售大陆土特产的事情给说了一遍,他认为这件事情太大,必须要让凌志高知道。
果然,凌志高听了后,差点没有跳起来,在书房里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嘴里一直骂道:“阴谋,阴谋,绝对的阴谋。这帮混蛋,搞不倒我,就向我的儿女下手,好狠的心肠!”
说完,凌志高将茶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呯!茶杯被摔得四分五裂。
看到暴怒的凌志高因为气愤过渡,脸上呈现不自然的红色,呼吸也很不正常,凌世哲赶紧上前劝慰,用手在他的后背上下的抹,给他顺气,待他呼吸慢慢平稳下来,说道:“父亲息怒,不要为这点事气坏了身子,不值当,昨天我已经把厉害关系给三姐讲清楚了,她自己也赶回了加拿大,我也把这事通知了晁天久,晁叔;有三姐和晁叔在,他们翻不起浪来。”
听到凌世哲已经做了安排,凌志高稍稍的放了点心。
从新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下,喊来佣人把地上的茶杯碎片给收拾了,然后又给凌志高冲了杯新茶。
凌志高喝了一口茶,对凌世哲说道:“老七,这人啊,就是经不起**和挑拨,要说三姑娘看不清这背后的弯弯绕绕吗?不是,可她为什么就没有看清里面呢,就是因为那块诱饵啊,对她的**实在太大,如果是平时,她不会上当,但她现在的银行还款压力太大,就被人钓上钩了。”
“哎!”凌志高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幸亏三姑家还保留了一分清明,知道来问下你,不然,凌家的后果真是不堪。老七,你要永远记住,自古以来,政治永远没有无辜者,历史上有多少的名门望族被毁家灭族,成为历史的尘埃,就足以让凌家警惕了。我一直以为,都是现代社会了,民主了,这种事情不会在放生,没想到我到老来……哎……”
凌世哲也是火冒三丈,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些人会用这种歹毒的勾当来对付凌家,从手法上看,明显就是香港的那些人想出来的,西方人想不出这种毒计来。再者受鼓动了的三姐夫一直都在香港公立医院做麻醉医师,这次他休假去加拿大看往三姐,他休假期间就给凌诗诗出了这么个主意,很明显,问题出在香港这边,当然加拿大那边也不能放松,凌诗诗回加拿大,就是要从三姐夫嘴里套出这名鼓动者,只要查出了这么鼓动者,那么幕后主使也就清楚了。
“老七,我问你,如果三姑娘没有告诉你,自己就做了,出了事,你会怎么做?”
看到凌志高望着他,凌世哲闭着眼想了想,然后睁开眼看着凌志高,眼神坚定,嘴里淡淡的说道:“父亲,如果事情真到了那一步,凌家唯一的办法只有……断……尾……求……生。”
凌志高定定的看着凌世哲,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眼里发出精光,视乎要把他给看穿一般。
凌世哲受不了他眼神,无奈的笑了下,说道:“父亲,你不要用这种眼神来看我好吧,我知道我刚才说得话,的确非常的残忍,对三姐很不公平;但是父亲你要知道,如果事情真到了哪一步,我们首先是要保住凌家,只要凌家不倒,日后我们还有给三姐报仇雪恨的哪一天。如果凌家倒了,谁来给凌家报仇?”
凌志高收回了目光,眼里没有先前那么锐利了,凌世哲感到身上的压力一松,还没有来得及松一口气,凌志高一句话,使他心里再次一紧:“你是担心你的工厂吧?”
哇靠,这老爷子不愧是从战争年代过来的人,见惯了太多的腥风血雨,一下次就看穿了他。
不错,如果凌诗诗没有告诉凌世哲,而是自己背着凌家悄悄得做了,事情败露,只要三姐不在宝岛,当局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宝岛当局也不是傻子,这种事情,凌诗诗这个主谋绝对不会亲自去压货,把自己送上门去给他们抓,自然是让那些喽啰起办。这点头脑三姐还是有的,而那些小喽啰,只是干活得,主谋没归案,小喽啰毙了也没用,最多也就是被台当局关几年。
就算凌诗诗被抓了,就凭着凌诗诗是凌志高的女儿这个身份,台当局不也不敢轻易的把她给怎么样。
事情闹出来以后,给凌家只是带来通--共的风波而已,凌家在香港,宝岛当局拿凌家没有办法,加上凌志高是gmd中将身份,可以跟老蒋直接通话,到时候再出点钱各方打点下,这个风波相信很快就会平息下去。
这种事情对一般人来说,是个灭顶之灾,但对凌家来说,还算不上。
凌家的立场是从不过问政事只做生意,如果实在是逃不掉非要去选择,怎么办?好办,只要你高举大小蒋领袖的伟大旗帜,就绝对没错,不但一点事情没有,还能获得大小蒋的欢心。
有了这一层,三姐的事情,只要定在凌诗诗她是想钱想疯了,才会犯糊涂,老蒋最多也就是小惩大诫,下不为例。
可以说这件事对凌家来说影响不是像外人想得那样,对凌家是一个灭顶之灾,真正有影响的,反而是他凌世哲,西方国家绝对会拿着通—共的帽子,给他制造些风波出来,到时凌世哲就会非常的被动。要想平息下去,不出大血,完不了。
凌志高对凌世哲刚才说的话是很生气的,他为了自己,居然会毫不犹豫的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