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两千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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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两千年后-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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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今天下雨了,薇薇同学,一起吃饭吧。

    比如今天你衣服穿的真好看,一起吃饭吧。

    各种奇葩理由,各种约饭,各种礼物,各种送。

    何小薇哭笑不得。为免别人真的传她与李牧的绯闻,她一次都没有赴约过,她知道李牧与白泽是好朋友,她太聪明。

    月底的时候,学校开始军训了,这次来的是还是特种部队,所以才推迟了这么久。

    白泽也不知道以什么原因得罪了教官。

    她还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

    好像是教官故意找茬,白泽没搭理教官。然后教官脾气上来了,以军队训痞兵的方式,杠上了。

    白泽说了一句大话,说不管是教官,还是教官的战友,比基本功也好,军体六项也好,没一个能比他强,说教官没有资格教他之类。

    她听后,知道这难免有些夸大,但是多少也能猜出某些缘由,她知道白泽不是那种故意找茬的人。

    军体六项,包括体能、战术、射击、心理、格斗、狙击,这是特种兵的基本素养

    才军训开始的第三天而已,白泽就和自己班级的教官杠上了,就比基本功,一开始比俯卧撑。

    上午的时候,就开始比,一直比到中午吃饭,教官累趴下了,白泽却和没事人一样,两人都是单手。

    学生们自是一众欢呼声,看热闹不嫌事大。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是看热闹的,之后下午太阳正热的时候,两人站在广场上,持枪站岗,比谁持久。

    从下午一直站到日落,两人动都没动,教官倒下的时候,纯粹是因为晕倒了。

    这下事情闹大了。

    军队中战友们都是一阵阵的,这是赤裸裸的打脸啊,丢人丢到连队了,还得了。

    然后教官的战友,别的系的一个教官跑过来了,还是比体能。

    然后两人,比的是负重越野跑,两人跑的都不快,并排出去,绕着整个校园跑,回来的时候,教官却是被白泽背回来的。

    一下事情热闹了,白泽出名了,关键这个教官是越野跑记录的保持者。

    于是何小薇听到了白泽的事情,其中有多少夸大的成分。何小薇不知,只是觉的太不可思议了。

    白泽一下成为了这些大一新生的偶像,毕竟教官很凶的,特种部队来的人都异常的严厉。

    军训中有打靶的项目,本来应该是后期的,但是这次提前举行了,因为白泽的原因。

    白泽和一个姓谢的班长比射击。两人一直射击,比了很长时间。

    然而又输了,输的是那个班长。

    一个学生样,没怎么摸过枪的人,却是靶靶都是中靶心,就像是注定的一样,甚至扰乱了班长的心理,致使班长打了个九环,从而输掉。

    听说谢班长并没有生气,还拍了拍白泽的肩膀。

    但是输人不输阵,毕竟特种部队不能丢了面子。

    前面的事情,何小薇都是听人所说,后面比格斗,教官带着他们所有人去看了,甚至学校的领导也围观了。

    学生们围满了整个广场,白泽一个人,特种部队的十几个格斗高手穿着迷彩服站成一排。

    那一瞬间,何小薇也没想到,白泽会有这么万众瞩目的一天,即使白泽输了,她也觉的他是个英雄。

    她以为白泽会输的,毕竟对方是特种兵,又高又撞,白泽看起来真的没多少肌肉。

    然而结果让她大跌眼镜,这些特种兵全在白泽笑嘻嘻的笑容中,一招打倒,哗啦啦的倒了一大片。

    有一个踏着七彩祥云的盖世英雄会渡过九九八十一难,这个英雄还笑呵呵的,何小薇觉的或许真的是那样,她心动了,她听到了彷如命运的心跳声。

    但是命运却总会给人开以别样的玩笑,未来尤为可知。

第一七七章 北辰道场() 
九月中,东瀛,北辰道场。

    一个面上覆满伤疤的人,提着刀,带着一个穿着和服的女子站在了北辰道场的门口。

    东瀛有武士道精神,道场极多,重武道。实际上华夏对东瀛的影响很深,它是真的学到了华夏的很多好的方面。

    不过呢,东瀛是个很奇怪的地方,明明是个岛国,但是它的房子盖的相对于其他国家却并不高,相反,大多很低矮。

    这里是属于动漫的国度,无数的漫画家,一代代的传播着强者的价值观,小孩子在这种环境下长大,国民的素质还算可以。

    只不过,他们对于羞耻的观念很奇怪,比如男人裸露男性的雄伟是可耻的,但是女性却可以,他们觉的女性的在身体内,所以不算露,很奇葩的观念。

    不过,东瀛人看华夏人也是觉的奇怪的,他们的土地有限,人口众多,所以土地还有房子很贵,平日里总是很节省空间,睡的都是可以折叠的床。但华夏地大物博,房子也盖的高,但是房子的价格竟然比它们的还高,而且还搞限制生育,他们都没有限制生育,其实在他们眼里华夏人也很奇葩。

    相反,东瀛是鼓励生育的,它是一个人口负增长的国家。要么不生,要么就生一堆,起码两个。

    东瀛人认为,如果只有一个孩子,那么这个孩子成长的过程中就太孤单了一些。

    所以在御手喜三岁的时候,御池舞降生。

    所以御手喜不再孤单,他有一个足以纠缠他一生的妹妹。

    当御手喜踏入了曾经的北辰道场,并没有多少人能认出他来。

    “北辰道场,闲人止步。”当守门的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御手喜却直接闯入。

    “北辰道场,闲人止步。”守门的人有再次重复,北辰的道场不是普通人可以进入的,里面都是令人尊敬的武士。

    御手喜一掌就将守门的人拍飞了出去,冷着脸走了进去。

    顿时无数的北辰忍者将御手喜围了上来。

    御手喜冷着脸,道:“你们想找死吗?”

    “他是御手喜,他是御手喜,他回来了。”人群中有人认出了御手喜。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他还有脸回来。”人群顿时激愤。

    “代表东瀛去决斗,输了不知自裁,还敢回来,丢了东瀛武道的脸还敢回来,你是我们所有人的耻辱。”人群开始更加激愤。

    “杀了他,杀了他。”喊的很凶,但是如果没有人带头的话,实在没有几个人敢与御手喜动手。

    御手喜只是径自朝前走,自是有一股一往无前的刀气纵横,只要有人阻挡,要么衣衫碎裂,身体裸露,要么被震飞,满身血痕。

    忽然一个男人出现,并阻挡在了御手喜的面前,他叫松本,是与御手喜同时拜入北辰的,算是师兄弟。

    如果说,御手喜若归来帮御池舞复仇,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松本。

    松本道:“你回来了?”

    御手喜道:“我回来了。”

    松本道:“你输了?”

    御手喜道:“我输了。”

    松本道:“你回来做什么?”

    御手喜道:“找流主。”

    松本道:“找流主做什么?”

    御手喜道:“挑战。”

    松本道:“你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为了复仇,去杀流主。”

    御手喜道:“我不是为了自己。”

    松本道:“那你是为了什么?”

    御手喜道:“我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活着是为了我妹妹,你不要挡我。”

    松本道:“你知道,我待师傅是父亲,你必须过我这关。”

    御手喜道:“你不是我对手。”

    松本道:“除非,你杀了我。”

    御手喜冷漠道:“好,我就杀了你。”

    松本说着忽然拔刀,一刀就对着御手喜砍去,刀锋一转,朝着御手喜的脖子砍去的,刀气纵横,也是云态高手。

    御手喜退步一让就躲过,他冷道:“你这样的刀法,太让人失望。”

    松本大怒,“杀你绰绰有余。”

    松本大怒,转瞬就劈出了十余刀。

    刀风破空,又急又响,震裂空气,快如幻影。

    然御手喜还是站在那里,仿佛动也没有动过,这十余刀竟都打空了。

    御手喜道:“北辰的刀法我比你熟,我闭眼做梦都会耍,你不要浪费力气了。”

    松本咬了咬牙,出刀更快,更急,他出刀时一直在盯着御手喜手中的刀,他要逼的御手喜无法出刀,他与御手喜认识多年,自是知道御手喜刀法的恐怖。

    松本咬紧牙关,一刀砍向御手喜的左肩,御手喜左肩微动,避过的同时,只听一声龙吟,御手喜单手朝着松本的刀背一弹。松本只觉的虎口一震,半边身子一麻,手中的刀再也握之不住,龙吟之声未绝,刀已闪电般的射入身后几十米远木门之中,深深的插入其中。

    而自始至终,御手喜一直站在那里,都没有动过,亦没有拔刀。

    御手喜道:“你走吧,你不是我对手。”

    松本握紧拳头,大喝一声,夺了身边一个忍者的刀,再次对着御手喜劈出。

    御手喜眼神冷漠,只见刀光一闪,在场之中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出刀的,只听一声清脆的金属交击声,松本手中的刀已断,一到血痕自眉心蔓延而下。

    松本慢慢的跪倒了地上,痛苦道:“我没想到,你真的会杀我。”

    御手喜道:“以前的御手喜不会,现在的御手喜会,我说我会杀了你。”

    松本嘴角苦涩,闭眼,叹息而亡。

    御手喜提着刀,再次朝前走,却并没有人敢阻拦,敢阻拦者,皆都一刀断命。

    北辰道场本应有许多的高手,但是却并无其他高手阻拦御手喜。

    御池舞跟在御手喜身后,看到眼前曾经讨厌的北辰道场的人,那些曾经整日追杀于她的人死在御手喜的刀下,她竟没来由的爽快。

    御手喜踏着步子不断朝里走,终于在后院见到了北辰的流主,千叶道三郎。

    这个人是他的师傅。

    这个人也是他的仇人。

    后院栽满了樱花树,有一株树下,埋葬着他的父亲。

    千叶道三郎站在一颗树下,背对着御手喜,正在樱花树培土。

    千叶道三郎没有转身,却道:“我知道终有这么一天的,你的刀终究还是会指向我,从我收你为徒那刻起就知道。”

第一七八章 报仇与弑师() 
御手喜的面色有些动容,他想起了曾经那个跪在这个男人面前的那个小男孩。这个男孩亲眼看着千叶道三郎杀了他的父亲,却是忽然跪下祈求拜师,一跪就是三天三夜。

    曾经千叶道三郎问御手喜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御手喜的回答的很简单,他想做一个强者。

    千叶道三郎终是收下了御手喜,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他会做出如此愚蠢的决定。

    千叶道三郎也明白,他杀了御手喜的父亲,御手喜终有一天会把刀指向他,他其实是在养虎为患。

    千叶道三郎却也期盼着这一天的到来。

    御手喜却道:“不管您信不信,我并没有真正的期盼这一天的到来。”

    千叶道三郎此时才转身,他的身上并没有什么高手的气质,他的两鬓角已经苍白,是一个苍老的中年人。

    但有趣的是他的嘴唇上有一抹覆盖在鼻翼下方的小胡子,四四方方,中间有毛,嘴角两端无毛,是东瀛人很正式的胡形。

    千叶道三郎道:“你败给了三公子?”

    御手喜道:“输的心服口服。”

    千叶道三郎道:“你用了北辰几乎所有的刀术?”

    御手喜道:“北辰的绝技,除了您留的那一手,几乎都用了。”

    千叶道三郎道:“既已败,道心是否还坚定。”

    御手喜道:“道心已碎,所以曾经的御手喜已经死了。”

    千叶道三郎道:“你的道心是什么?”

    御手喜道:“成为一个强者。”

    千叶道三郎道:“什么是强者?”

    御手喜道:“不会败给任何人,拥有着强大意志的刀客。”

    千叶道三郎却沉声喝道:“错。”

    御手喜道:“错?”

    千叶道三郎道:“所谓强者,只是拥有一颗强大的心脏的男人。这个世上没有人会永远无敌,只要一个人胜利的时候不要太过得意,纵使失败一次,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才是一个强者。”

    御手喜若有所思,他忽然想到了三公子,想到了白泽,他沉默着。

    樱花树下,千叶道三郎又问:“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是不是你杀的?”

    御手喜摇头:“不是我杀的,不过,也算和我有关,我知道,我却没有阻止。”

    千叶道三郎道:“很好,你今天可是来杀我的?”

    御手喜没有回答,他有些难以启齿,身后的御池舞却是愤怒道:“不错,他今天就是来杀你的,我已经等不及看好戏了。”

    千叶道三郎道:“我记得我上次见到你时,你才一点点高,转瞬就这么大了,真是时光如梭。”

    御手喜道:“师傅,现在,此时,此刻,我将挑战你,生死不论,我想见见你藏的那一手。”

    千叶道三郎道:“你的刀法都是我教的,这些刀法你闭着眼都会使出,但我做梦都能梦见,这已经是一种印记了。

    御手喜道:“你不用对我手下留情,因为我会杀了你。”

    千叶道三郎道:“可惜了,你是个天才,但你已入魔,拔刀吧,让我看看现在的你心中的刀。”

    起风了,樱花树上飘落了无数的樱花瓣,在空中极速乱舞,仿若没有方向,那是粉色的碎片,迷醉了御池舞的眼,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不管是御手喜还是千叶道三郎,不管是谁死了,她都是痛快的。

    御手喜慢慢的拔出了手中的长船刀,他拔的很慢很慢,当清凉的刀身从刀鞘中完全拔出的时候,御手喜动了。

    他身如幻影,步法飘忽,一刀霜降凌空飘出,直劈千叶道三郎。

    千叶道三郎道:“只是霜降吗?你的刀法还是我教的。”

    千叶道三郎折下一根树枝,步子大开大合,一招劈出,亦是霜降。

    霜降对霜降,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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