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袁家绍不禁问了起来。
“鸟语通经活络,鱼精神矍铄,如此便打开了人的命脉,使得人进入了高度兴奋状态,如此好似使人进入极致,接受外来事物也就得以加深,那香味为树香,此树为香沁树,世上难得,但此树香味略带毒性,如此与前者混杂,毒性便增强百余倍,使其变为剧毒,但置于丹田不曾发作。”
“哦,我明白了,我吃的那个红果便把毒性引了出来,对吧!啊呀,我怎么那么傻啊。”说着声调加大起来。
“小点声!”段宇凡冲曾盺小声喝道。
此时在旁之人听得曾盺言语,纷纷冲段宇凡这边看了过来。
段宇凡连忙致歉“小姑娘不懂事,叨扰各位,还望海涵。”
“你们在那小声嘀咕什么呢?”峰主询道。
“我家小妹非要与我猜谜语,她没有猜出,我说出答案,她情不自禁,小妹不懂礼数,还望峰主见谅。”
“哦,原来如此,既然这样,不如把你那谜语说出同大家一起分享如何?”
“这,这……”段宇凡竟一时想不出什么谜语来。
此时程英素见相公为难便道“我相公谜底不雅,不如我出一谜语大家猜猜如何?”
众人回道“甚好!甚好,正愁乏味,以此添乐。”
“棒儿短短,头儿圆圆,兄弟一帮,方宅全全,头儿撞墙,精光四现,头儿相对,更为绚烂,请各位打一日常用品,但我有个要求,需在猜之前报上名来,也让我长长见识。”
“这个简单,我是西域骆驼峰的单天正,我猜鼓槌!”在旁的一个黑乎乎魁梧的人道。
“不对,鼓槌怎会精光四现,还头儿相对,更为绚烂,再猜。”程英素回道。
“你那差的太远,怎么会是鼓槌呢,我猜是爆竹!”一旁瘦高,年纪看上去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道。
“你还没报上姓名,报上姓名我再告你对否。”
“我是嵩山的李满枝,对不对?”那中年男子道。
“不对,不过已经接近,它也不是头儿圆圆。”
“我猜是蜡烛!可对?”
“姓名?”
“我就不说了,名字丑陋。”
“既然不说就别猜,猜了就别不说来坏了规矩。”
“那要骗你你又怎知?”
“一个游戏,名讳而已,不值得,如若骗之,也就罢了。”程英素回道。
“好吧,痛快,说来你们别笑话,我是华山张开嘴!”此语一落,堂内笑声翻天。
程英素抿着嘴没有笑出“自然非常接近,可惜不对。”
此时大堂内不再像刚才一样热闹,顿时沉寂下来,想来大家都在猜测,连段宇凡都挠头冥想,不知妻子猜的是何等物品。
“这不妨让峰主猜一下。”在旁的一个肥头大耳的人突然道。
“好吧,我也来猜测下,我猜是柴火,我就是本峰的杜天为!”
“非常接近,可惜不对。”
“我已有谜底,但是我若猜对,你那在坐的人得给我个答复,不知姑娘可否应允。”
程英素看了看段宇凡回道“只要你不过分,我会答应。”
“我的不过分,我猜是峰主两点字倒过来,火柴,可对否?”
“尊驾猜的不错,正是火柴,只是不知要我们答复什么,况且还不得知尊驾姓名,可否告知是何许人如此聪慧。”
“我正是柳林坡的钱元贵,只是刚才听到你们说什么解毒之事,钱某好奇,便多问几句。”
程英素觉得身在虎穴,不可造次,但不是因为怕什么,便道
“什么解毒之事,不清楚你在讲什么。”
“我顺风耳不是浪得虚名,有什么能逃过我的耳朵,我还有个外号大家可能不知。”
“什么?”曾昕询道。
“地听。”
“那你师父岂不是阎王了吗?”说着笑了起来。
“不可辱没我的家师!这个人便是范茜水,对吧!”说着手指向了范郎中。
范郎中听后一怔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讳,我的名字世上少知。”范郎中疑惑的道。
“哼哼,我岂能不知,十三年前你抢了我的挚爱,令我终生再无她爱。”钱元贵愤愤的道。
“你!你是?”范茜水惊讶的道,两个眼睛睁得甚大。
“没错,我就是柳鑫园,你夺我挚爱后,我痛不欲生,为脱胎换骨,我隐姓埋名,今日我就要和你一解前仇!”说着钱元贵拔刀相较。
“我自从娶了小阮,就弃武了。”范郎中低落的道。
“我师妹现在身在何处?我后来一直打听不到她的音讯。”钱元贵迫不及待的问。
“你师妹她已经过世多年了。”范郎中好似不愿提及此事,此时心中哀楚的道。
杜天为此时打断道“不要再讲了,今天我们比武为重,个人恩怨私下解决!”
“解决你个屁!不要再讲,难不成还想袒护你的弟弟吗?你们为非作歹,祸乱江湖,没想到此次比武竟然主家是你,要么我死都不会来!”范郎中此刻已然认出杜天为的真正身份,因为那夜的妻离叫范郎中记忆犹新,此刻他提及往事本就义愤使来,再加上见世上两大高手都跟着自己而来,他才敢如此,平日他胆小怕事,十个胆子都不敢如此言语。
“既然说,就说开,今日各位豪杰皆于此地,搞清楚再寻仇那再方便不过!”钱元贵接着道。
“十四年前的一个深夜,笛儿才四岁,正当我们熟睡中,就是他的弟弟陆云候来到我家……”
“陆云候!”段宇凡,曾昕,范迪异口同声的道。
“陆云候?爹!陆云候不是人,已经……”范迪一听陆云候神情激动,心慌意乱的刚说到一半却被段宇凡打断,段宇凡拉着范迪小声道
“今日比武大会,群雄会此,你切不可提及此事,首先你一个姑娘家若世人皆知,你以后怎么过!”
范笛听后点了点头,当范郎中听到此处,心中已然明了大概,又听段宇凡如此讲,知道不可再顺着女儿继续往下说,便心中感怀的继续道
“那日夜晚,陆云候带着人马来到我家,他们个个拿着火把,说是为了邦交,要阮儿为了朝廷,遣送辽国,我们夫妻情深,迪儿又刚刚四岁,我哪里舍得,只是他说如若不从就是抗旨不从,要放火烧了我们全家,我们也实在没有办法,阮儿为了这个家,为了女儿只有被迫答应,后来我经打听得知阮儿先被陆云候糟蹋,后交给了朝廷又辗转到辽国,我也是自从那天起,只给达官贵族瞧医诊脉,希望通过他们得知阮儿行踪,也希望有一天我能做官来寻觅我的阮儿,可惜至今未有消息,不知是死是活!”说到最后,范郎中竟要掉出眼泪。
范笛听得此处,眼泪滚滚而落,她现在得知,原来自己走了母亲的老路,竟同时被一个人糟蹋,难怪陆云候见到自己说自己长得很像一个人,现在恍然大悟。
听到此处,钱元贵几欲发癫,到得后来竟哭诉
“师妹,我的好师妹,范茜水!你个窝囊废!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好!要是跟了我能有如此下场吗?”
“是跟你可能会好点,这个问题我也想过,我甚至自责过,因为我爱她,但是我能因为爱她而可以割舍给你,你能做到吗?”范郎中质问道。
“少在这充大尾巴狼了!要是不知她后来如此你能这样?要是现在她还在你也能这样?”
“行了,她跟我是幸福的,她爱的人是我,跟爱的人在一起是最幸福的!”范郎中道。
“放屁!他跟了我有享不尽的富贵,我也能让他幸福!”
“你知道这个女孩是谁吗?”范郎中指着范笛道。
钱元贵看了看范笛,精光四现,随后靠近打量竟一时迷了心智一把搂住范笛痛哭道
“阮儿,你这些年跑哪里去了,你让我想你想的好苦啊!”
范笛怔了下,随后推开钱元贵道
“我不是阮儿,我是她的的女儿!”随后向后退了几步。
“哎!我说你们有完没完,要认亲出去认去,别在这婆婆妈妈的没完没了!”在旁的一个身着黄色纹龙裘衣的人道。
此时钱元贵突然靠近那人身畔给了那人一记嘴巴后道
“别插嘴,要么叫你好看!”
那人见在众英雄面前扇了自己嘴巴,而自己毫无招架之力,甚是丢人,便要上前出手却被杜天为拦住,
“要打等等出去比武再打,不要在这,小姑娘我问你,你刚才说到陆云侯一半没有继续往下说,陆云候已经怎么了?”
“要你管!”范笛回道。
第十回 西域奇毒()
杜天为听得此处欲要威逼却又想,“如果小姑娘就是不说我也没辙还会被世人笑话!”随后道
“好了,大家用完餐,下午一时准时比武大会开始!你们自行休息去吧”说着转身离开了大厅。
钱元贵此时还一直怔怔的看着范笛,范郎中见此道
“行了,钱兄,事已过去,再说你知道她叫什么吗?”
“什么?”
“范笛,阮儿最喜欢吹笛子,我也会,给她起这个名字是说通过吹笛子认识我永不后悔!”
“是这样吗?”
范笛点了点头道“我小时候记得娘亲跟我说过这事!”
说到此处,钱元贵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眼泪汪汪的径直跑出大厅,边跑还边哭喊
“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
范笛看到此景,不知怎么了,从心底觉得钱元贵好生可怜,心中竟然起了怜悯之心。
“爹爹,你看钱大叔哭的多可怜啊,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他如果始终走不出你娘的影子,那才是对他最大的伤害,我们这不是在害他,这是在帮他,让他清醒的明白现实的情况和生活!”
“你爹爹说的对,范姑娘!”段宇凡补道。
“那解药咱们给他一颗吧。”范笛又道。
“这里耳目众多,我们还是借一步说话。”
说着段宇凡一纵人向殿后而去,殿后的景象竟然比前山还美,潺潺的流水,葱翠的松柏,叫人流连忘返,竟一时忘乎所以,不记得为何而来了。
过了好一阵子,段宇凡这才问起
“范郎中,这究竟是什么毒?”
“这毒其实也不是很厉害,但下手方法确实高深,经过眼观、耳闻、嗅觉和舌味于一体,当真也只有西毒如此,此毒我听师父讲过,叫什么西域销魂香,只是中毒之人十二个时辰内体力和内力减半,精神亢奋,十二个时辰后会觉得头昏眼花,精神萎靡,但是一觉醒来,所中之毒会自解,与先前一般,但是在此期间可以用多种药引引发不同毒症,所以切记尽量少行事情。”范郎中道。
“还有”范郎中顿了顿又道
“中了销魂香后千万不能利器出血,否则毒性瞬间迸发,血脉尽断!所以一会儿比武切记不要伤人也不要被对方刀剑所伤。”
“知道了,此毒竟然如此厉害,只是这个峰主奈何要这样做?”袁家邵询道。
“我看是这个杜天为是想做武林盟主才让别人销去内力来打过别人,只是奈何我却如此痛楚?”曾昕捂着肚子道。
“树上那红果为樱红果,当中毒后吃此果便可解毒,你那时因少一剂玉红果的配方而并未中毒,樱红果再配之前面的鸟语鱼色和树香,使得变成另一种毒药,此毒会腹部剧痛十二个时辰方可解除。”范郎中回道。
“原来是这样,不是吧,要疼十二个时辰,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可有方法解除?”曾昕近乎央求的道。
“没有办法,只能忍着,前四个时辰会愈加疼痛,后八个时辰会逐步减轻。”
“不是吧,现在我就快疼死啦,四个时辰还要越来越疼,这还让我活吗?”说着竟然哇哇哭了起来。
众人宽慰曾昕后范郎中继续道
“你们赶紧吃了我给你们的红果吧,峰主销去你们内力还不知是何缘由,再说此处峰顶,四下都是云海,入口一旦被封,我们是插翅也难逃啊,再者现在陆云霸已然得知我们与陆云候有关,想他得知实情也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不相信这个麒麟峰只有一个入口,咱们四处寻觅一下!”
袁家邵和范笛看了红果,又看了看段宇凡道
“段大哥,咱们还是一起吃了吧!”
“既然大家都中了毒,我是不会吃的,那样胜之不武,即便要和峰主比武,如若真的打不过他,我再服解药也不迟,你们先暂且吃了吧!”众人听得段宇凡如此说,便将红果放回怀中。
正在大家欲再觅出口之时,突然远方传出一个男子的笑声,此非他人,正是杜天为。
“哈哈,你们莫要再徒劳了,出口只有一个,那就是入口!”
“你究竟想作甚,干嘛好好的一个比武,还要下毒!”曾昕怒不可遏的道。
“只要你们肯告诉我陆云候的去处我就告知予你们!”
“我凭什么告诉你陆云侯的去处,你又为何要知道这个淫贼所在?”
“不瞒你说,我就是他的哥哥,陆云霸。”
话语一落,大家都是为之一震。
“你这恶贼怎的没死?”段宇凡惊讶之余道。
“那自然不用你管了!”
“陆云候就不是一个好蛋,我告诉你你肯告诉我?再说你弟弟的下落就换一个这样的答案也太不值了吧!”曾昕回道。
“那你想要什么?”
“我们什么都不想要,因为我们没什么受你牵制的。”曾昕继续道。
此时段宇凡道“你诚邀天下豪杰至此,公平比武,奈何还要下毒,你究竟是何居心,你如此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想必请柬上的杜天为就是你有意为之吧,你也自知自己臭名远扬!”
“既然我牵制不了你们,问这些又是作何?你们不是已经寻得解药,如若你们不说出我弟弟的下落休想离开此山!“说着突然长袖抛出,一阵雾气袭来,正当大家躲避雾气之时,陆云霸已然怀抱范郎中消失在迷雾之中,临走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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