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宇凡此时心情比较异样,不知如何是好,看来如果真的不被拆穿,只有结果了这个人了。
“呵呵,和你开玩笑的,你还真不是周凯,你是哪个官吏下的?”
段宇凡也不再做回答,径直向周凯所说的地窖而去,途中官兵处处把守,但看似都是魂不守舍,无一专心。
“你是干嘛的,这个地窖没有于大人吩咐谁都不可以进入。”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段宇凡离开地窖心想看来只有从那官吏找突破口了,于是段宇凡便向西偏厅而去。
“你是哪来的,来这干什么!”
“我是陆大人那边的,有事请里面长官过去一下。”
“哦,这样啊,那你进去吧!”
段宇凡推开房门,见屋里的方桌上正有五六人在吃肉饮酒,吃得正在劲头,屋里的一人见段宇凡将门推开吼道
“没看见你爷爷在这喝酒么,没事快滚!”
段宇凡一眼认出正是刚才在瓦房上部署外围士兵的官吏,便冲那官吏道
“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各位尽兴,我也是受陆大人之命,特有事邀大人在陆府有要事相商。”
“我素来与陆云候毫无交情,这次他叫我去做甚!”
“这小的就不知道了,小的只管传话引路!”
“那好,你在前面带路,我速速就来,妈的,喝酒都不让喝好,弟兄们,你们先喝,我去看看,等我忙完了再陪哥儿几个喝酒!”
段宇凡在门外等了片刻,眼睛向四处院落打量,心想,虽然看这些官兵于此把守不屑一顾,但若真要救这些女子出去,官兵合围,自己也真的没有几分把握,看来自己一定要谨慎行事。
“这么晚了,叫我过去干嘛?”那官吏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管传话带路,也许和这些女子有关吧。”
“他奶奶的,两个大人今晚玩的快活,留下我们这几个也不赏赐个玩玩,卖命的我们,享乐的他们!”
“又是一个淫贼!一会儿就有你快活的了!”段宇凡不禁漏出鄙夷的样子想道。
“大人,还不知您尊姓大名,以后等小的抓来美妞儿好孝敬大人啊。”
“呵呵,还是陆大人手下的兵有情有义,哪里像我们的,我叫王霸。”
“王八?”段宇凡噗嗤一笑。
“大胆!虽然我名字怪异,但也不得如此放肆!”
“放开我,放开我,大人,求求你就饶了我吧!”此时声音从东偏厅传来。
随后听到“美人儿,你就从了我吧,我保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不是说把我们送到宫廷吗?你这样皇上会怪罪下来的。”
“哼哼,明天我再去随便抓一个充当你的数就行!”
“啊!”随后听得凄惨的哭泣声。
此时段宇凡拳头紧握,眼看一女子惨遭他人之手而没能出手,心里好生难过。
“怎么还不走,你也想闹一个啊,咱们没这命!”
段宇凡气愤的走出庭院,沉重的脚步落地有声。
那官吏跟随着段宇凡来到了离于府约有三里的路程,段宇凡突然停下脚步四下打量了下周围。
“怎么不走了!”
段宇凡喝道,你爷爷不爽,先从你这下手了!
那官吏见段宇凡突然伸指向自己的‘玉堂’穴点去,随后赶忙躲闪,才避过这一指,可这官吏哪里是段宇凡的对手,不出三招,还是被段宇凡点中了穴道不能动弹。
“你是谁!我死可瞑目!”
“我要你性命作甚,虽然你有罪,但罪不至死,你在这歇会儿吧!”说着段宇凡拉这官吏到一角落,拿了他腰间的兵符,换上了他的服装。
“算我有眼无珠,早该……”话语未落,项间已被段宇凡点了廉泉穴不能言语。
段宇凡找了一个破箩筐将他罩住便既又折回于府。
段宇凡回到于府,出示兵符,冲在外把守的官兵道
“听我口令,为了重兵把守陆府,给有意劫持女子假象,缓于府之疑,现我命你们向陆府进发。”随后这五百余人在段宇凡的带领下向陆府进发。
当段宇凡带领这些官兵来到陆府以为夜时。
“你们还是一米为间距府外把守!”
段宇凡随后踏入陆府,陆府府内除了几个守卫把守再无他人,陆云候见外面有动静便穿衣走出房门。
“这是怎么回事?”
“于大人心系陆大人安危,特命官兵在此把守,以保陆大人安全。”
“原来这样,替我谢过于大人并转告于他,说我明早去他府上拜访,再做抵京打算。”
“是!卑职明白!”段宇凡转身又回到了于府。
第四回 荒诞无垠()
段宇凡回来路上心想,我不如再去会会府内把守的那些官兵官吏,再来个釜底抽薪,这样府内无人把守,我救这些女子出去就容易了许多。
途中段宇凡又回到了掩藏王霸的街道角落,见王霸睁着两个水灵灵的大眼睛,看上去不禁产生一丝怜悯之情,段宇凡将他身上的衣服又扒了去,将换下的衣服给他披上便回了于府。
段宇凡见这次回来很多官兵都在看自己,心想,自己进进出出几次,希望不要漏出破绽就行,想着也不做停留径直又向西偏厅而去,段宇凡再次推开房门,里面的官吏此时酒意正浓,见又是此人来访,高俅心中不禁勃然大怒。
“你个崽子到底有完没完,屡次破坏我们的酒兴,不好好在外把守,来回晃悠个屁啊,小心老子要你狗命!”
段宇凡听到如此侮辱自己,真想上前结果了这家伙,但劝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
“西城城门处发现有可疑人出没,王霸特意让我过来通报前去支援,这是他的兵符。”
“他怎么不去!”
“他随后赶到!”
“这我做不了主,得有于大人的意思。”
“那谁将此事通报大人。”
“你!”
“大人真会开玩笑,于大人现在正值春宵一梦,我可不敢惊扰于大人。”
“那你就乖乖回去待着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事别管!”
“大人何出此言,我也是受命于此,实属无奈!”
“哼哼!那好,来人,把这个人绑了!”
说着旁边来了两人便要反拿段宇凡。
段宇凡挣脱两人皱着眉头道“大人为何如此!”
“我看你鬼鬼祟祟就不像好人!我先拿了你再派几个人到你说的地方打探,如若真像你说的那样,我再放你不迟,费什么话,绑了!”
“事不宜迟,望大人现在赶紧过去啊。”
“听你的,谁来把守这里,要是有人来劫持怎么办!”
段宇凡见事已至此,也只有硬拼了,想己也是着急,才让此人看出了破绽。段宇凡当即挣脱两人反拿,想要去打又想,冷静,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那好,既然你不去,我自行回去通报!”
“费什么话!把这人押了去见王霸!”
段宇凡心知看来只有动武了,随即夺了在旁一官兵的剑便要出门,此时段宇凡心想能不把事闹坏就尽量不闹坏,希望自己出去这个高俅不去阻拦,自己再去想别的办法,但最终听得高俅道
“将此人拿下!”
段宇凡随即将上来两名官兵打退,心想“事已至此,看来只有上手了,但我得先去救了于洋旁边的那女子,以防他听见动静将此女子藏了,至于地窖女子,他们一时半会儿也转移不了。”
还没等段宇凡细想,高俅与其在旁五人官吏持剑向段宇凡刺来,段宇凡转身出门,步伐奇快的钻进了东偏厅,此时听得李四叫喊
“有刺客!保护于大人安全!”
说时迟那时快,段宇凡三步并两步已然凑到于洋床盼,于洋刚睁开眼回过神来,段宇凡已然长剑抵喉,凄寒的月光撒在他的长剑上,更显出几分杀意,于洋瑟瑟的道
“你要作甚!”
“叫外面的人不要进来!”
于洋随即答允,外面的人倒也不敢进来。
段宇凡看见在旁一女子在被窝里瑟瑟发抖,见段宇凡来了,好似找到了救命恩人似的连忙跪在床上泣不成声的道,手还扒着被子在乳间。
“大侠……救我出去,要么你一剑杀了我……我……我也不想活了!”
“姑娘莫要难受,我会救姑娘回去的。”段宇凡刚要问她是否是范郎中之女,心想,不能此时说,这样会害了范郎中。
段宇凡揭开于洋被子,将被子都给了此女子。
“你且裹好。”此时于洋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两腿还在瑟瑟发抖。
段宇凡将剑在于洋大腿根间轻轻划过
“你小子也快活过了,但我要你明白,快活是要付代价的!”说着,段宇凡轻轻一挑,随即听得于洋凄惨的叫声,于洋的私…处便被割了下来。
“也让你尝尝太监的滋味,断了你的根,看你以后还敢祸害良家妇女!”
于洋此时痛得在床上打滚,不停哎呀哎呀乱叫,段宇凡撕了块床单堵住了他的嘴,又撕了块布遮住了他的眼睛道
“姑娘,赶紧穿好衣服,我救你出去。”
曾昕见段宇凡将于洋眼睛遮住,本来害怕的心却噗嗤一笑,心想这个狗贼已经如此了我,还怕他看见嘛,后来转念又想,这位大侠是没有看不起我,并没有把我当失贞女子对待,顿时心里对段宇凡产生些许感动,曾昕赶忙穿好自己的衣服冲段宇凡道
“大侠,好了,谢谢你能救我,小女子不知如何报答。”
段宇凡伸指点中于洋小腿的‘中都’穴,于洋随即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段宇凡凑近曾昕的耳根小声道
“小声告诉我,你是不是城西十里纪子铺范郎中的女儿?”
曾昕小声冲段宇凡道
“我不是,我是曾昕。”
“那你知道她现在身在何处吗?”
“我不知道,可能在那些女子之间吧。”
于洋见两人嘀咕半天,但此时仍是疼痛难忍,也顾不得他们了。
段宇凡拎起于洋,将刚抢来的长剑扔在地上又从背后抽出一柄大刀抵住了于洋的脖子道
“姑娘紧跟我身后,我保你安全出去。”
于洋将绳子系在大腿根间,因为腿间疼痛,也不敢上提,而裤子的两腿已然被染得鲜血淋淋。
段宇凡左手伸指向其‘归来”穴点去,令其止血,而后左手拉住曾昕,右手依旧持刀抵住于洋的项间喝到
“叫他们退下,要么我要了你的狗命!”
于洋本来因疼痛惧怕,现在听得段宇凡恐吓,吓的更是魂飞魄散,连忙道
“好,好,好!”
而后冲着士兵道
“还不快给我退下!”
官兵见得如此只好退为两边,中间给他们让出一条道来,因为段宇凡手握于洋性命,又是不得民心,所以这些官兵也不敢造次。
段宇凡左手携着曾盺,右手持刀继续架着于洋缓步向地窖洞口移去,段宇凡向洞口打量,只见洞口杂草丛生,被一巨石堵住缺口,微风拂过,哗哗的杂草声作响,漏出尺余外的缝隙想来用作通气,月光皎洁,尽数洒落在这一一的刀剑当中倒也显得于府格外敞亮。
“快救我们出去大侠,快救我们!”
段宇凡闻声向洞口探去,见缝隙里数张哭泣的脸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甚是清晰,但她们的花容月貌已然被泪水掩埋。段宇凡左手松开曾昕,向一丈外的持刀士兵运足内力,手再一收,那人手中把持不住刀的强劲力道,只得松手,而那刀最终被段宇凡左手稳稳拿住,随后剑气所挥那洞口巨石,巨石也被打碎的七零八落,黑漆漆的洞口展现在众人眼前,段宇凡一气呵成,这一切如白驹过隙,大家这才缓过神来,众人无不叹服,此时听得房屋远处传来哈哈的笑声,此人内力十足,声音显得格外浑厚。
“不知哪位前辈至此,段某未能远迎!”此时段宇凡心想
“恐怕此人此刻至此,凶多吉少。”
“刚见你‘吸尘术’果然名不虚传,想来名满天下的北天罡竟与西毒公冶顶为伍,我畅怀大笑不是不该吧!”
“前辈误会了,这是我段家绝学之一的‘收云纵’,并非那恶毒的‘吸尘术’,更不会与恶贯满盈的公冶顶为伍。”
“那倒是我孤陋寡闻了?”
“在下冒昧,阁下是谁?”
“麒麟社有期!”
在场的所有人听到此人正是名震江湖的段宇凡,又知此人行侠仗义,劫富济贫,大宋子民无不皆口称赞,想来此次也是强掳良家妇女,本是不该,听得其中一人道
“原来是段大侠至此,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惊动尊驾,我们也心系百姓,并非想如此,只是官命在身,我们也是身不由己,还望段大侠放小的们一条生路,我们定当感激大侠大恩大德。”
此时的于洋听得此处,心中愤恨,厉声道
“你这狗贼,竟敢贪生怕死,妖言惑众,我看你们谁敢走!”
段宇凡此时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看此人说得甚是有理,倒是你贪生怕死,想以众人压我以救你之性命,你自己作恶多端,还要他等陪葬,尔等贼子才叫狗贼是也!”
在旁官兵听得此言纷纷扔下手中长剑,跪地求饶。
段宇凡此刻点中于洋腰间,于洋当即瘫坐在地上,收起手中阔刀意语深长的道
“我等都是百姓子民,我们的要则是除暴安良,保佑一方子民泰安,如若这些女子是你们的爱妻女儿,你们又哪肯如此,换位思考下。”
“段大侠教训的是,我们今后定当谨遵大侠教诲。”其中一位士兵答道。
洞里的女子见得如此,纷纷从洞里逃出,跪地感谢段宇凡的救命之恩。
段宇凡上前将一名女子搀起
“你们都请起来,如此真是折煞段某,此事是我应当做的,不足挂齿,只是…”
说着段宇凡从腰间揭下范郎中的佩玉,看了看众家女子道
“你们谁识得此物?”说着将佩玉递给曾昕示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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