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凰天下:驸马求宠,请摇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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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凰天下:驸马求宠,请摇号- 第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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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熙却是掩面忍住坚强的泪水般,摆摆手道,“山子,此事本就与你无关,你也不用宽慰我。我明白的,明白的……”

    程熙越是如此这般说,越是让慕容山子恐慌得无可附加,咬咬牙,两害相权取其轻,与其让熙公主胡思乱想闹出个心病啥的,还不如告知真相,便豁出去不顾盗骊大人的戒令,紧闭着双眼,认命道,“那药方其实是助孕的。盗骊大人一直在改善这个药方,每日里都来药圃捣鼓一阵子,直至这药方改无可改之后,盗骊大人也依然没有给公主殿下服用。说是这药方不行,虽然一定能助孕,却是会有危险。因而,此药方此番还是禁药,绝不能让外人知晓,更不能让公主殿下知晓。山子所言都是实情,为了不让公主殿下胡思乱想,山子这一回可是提着脑袋向公主殿下如实相告了。还请公主殿下不要再纠缠这个药方,盗骊大人会一直压着这药方不肯透露,一定有他的道理。公主殿下就当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程熙看着慕容山子那诚惶诚恐的模样,也有些心软。她素来知道,盗骊虽然看上去清润儒雅,却也是个冷面无情之人,下人若是犯了错,处罚起来绝对的公正严苛,她曾经看见过他处置犯错的属下,手段之狠辣,面容之无情,让人十米之远都能感觉如坠冰窖,冷寒扑面。

    此事若是被盗骊知道,慕容山子竟然违背他的指令,私下与她道出了实情,盗骊打折了慕容山子三根肋骨都是极有可能的。

    如此一想,程熙赶紧点头道,“既然是有危险,想必还未完善,那就算了。等到盗骊将其尽善尽美了,自然会拿来给我服用的,何必急在一时。我还以为你隐瞒着什么大事呢,就这点事儿,放心吧,我一定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你也权当我今日从未踏入过这药圃,更没有踏入过这小木屋,如何?”

    慕容山子垂下了脑袋,语音低低道,“谢公主殿下不杀之恩。”

    程熙干涩的笑了笑,“言重了,言重了啊。莫慌,即便他日盗骊追究起来,我也一定会为你求情的哈。我在盗骊那儿还是有一丁点情面可讲的,别怕别怕哈。”

    事实上,尽管程熙已经说了她会担责任,可慕容山子却早已一脸的生无可恋,面如死灰。熙公主殿下亲自为他求情,盗骊大人自然不会驳了公主殿下的面子,可若是公主殿下的身子出现了什么差池,那就不是谁来求情的问题了,那是谁都别想活的问题了。

    程熙并不知慕容山子此时的心理阴影,只是本着叛逆的性子,盗骊越是捂着藏着不让她知晓的事情,程熙越是想要一探究竟。

    刚刚与慕容山子说话的空隙,程熙早已将这药方仔仔细细地记下了,还默诵了几遍,确认自己记得分毫不差后,才将药方递还给慕容山子,“呐,药方你自己收好,在盗骊面前可别自己说漏了嘴哈。我走了。”

第959章 是才真真是损人又不利己() 
程熙并不知慕容山子此时的心理阴影,只是本着叛逆的性子,盗骊越是捂着藏着不让她知晓的事情,程熙越是想要一探究竟。

    刚刚与慕容山子说话的空隙,程熙早已将这药方仔仔细细地记下了,还默诵了几遍,确认自己记得分毫不差后,才将药方递还给慕容山子,“呐,药方你自己收好,在盗骊面前可别自己说漏了嘴哈。我走了。”

    慕容山子一直等到程熙走出小木屋,走出药圃,仍是跪坐在地上,久久久久才缓缓起身,看了眼手中的药方,如同看着死神阎王的判令。

    好在,好在公主殿下向来尊重且信任盗骊大人,盗骊大人不让她做的事情,通常情况下,她便不会再去做。如此,慕容山子才稍稍放下了心,想来应该不会再生什么枝节了。

    而事实上,程熙走出药圃之后,便立即回了自己的熙坤宫,按照记忆将那药方一字不差地默写了出来,唤来东篱请府中的御医过来一趟。

    东篱一听要请御医,立刻就紧张了。“公主殿下哪里不舒服么?要不奴婢还是跑一趟盗骊大人那儿吧,毕竟论医术,谁也比不上盗……”

    程熙打哈哈道,“东篱,盗骊的医术虽好,可他身份特殊,忙得很。更何况,我是想请御医过来随意瞧瞧,弄点滋补的药调养调养即可。你这一番去找盗骊,弄得人心惶惶的才不好呢。”

    东篱一听十分有道理,便也没有起疑,手脚麻利的就请来了府中女皇陛下御赐的老御医过来给程熙号脉。

    老御医一来,程熙就说想喝燕窝粥,还说东篱亲自熬的最香,将将把东篱给支走了,立马就将那药方给取了出来,递给了老御医看。

    那老御医看了半响,捋着白花花的长胡子,摇头晃脑说着药方上的药物大多都是治疗虚寒不孕等症的,药方极好,既温和滋补,又极其贴合程熙的体质,可算是尽善尽美又恰到好处了。

    老御医无比虔诚地捧着手中的药方,瞧了又瞧,就差供在案上磕头膜拜了,一个劲在那嘀嘀咕咕,妄自菲薄自己年纪一把了可医术却难以再精进一步,今日三生有幸竟能看到此等天人合一的药方,才知自己与那真正的神医实乃云泥之别等等等等。

    程熙也不打岔,由着老御医叼逼,自顾自地揣摩上了,揣摩了半天也不知盗骊如此好的药方,怎的不拿出来给她服用呢?想了想,还是询问一下专业人士比较好,便追问老御医,这药方虽好,但是药三分毒,服用后会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副作用或者不利影响。

    老御医一听就不乐意了,仿佛程熙的话亵渎了他景仰的神灵一般,吹胡子瞪眼说,世人传的都是什么鬼话?一般庸医所开的药方自然免不得是药三分毒,可这是神医所开的药方,一般庸医比得了么?末了,还拍着胸脯十分肯定的讲,此药方只会滋补身体,绝不会有任何副作用,如果一定要说有影响的话,那就是多服用几日,便有暖宫助孕之良效。

    程熙听完之后,便十分放心了。大计是,盗骊当时还未能名正言顺入驻行宫,所以压着这上好的药方藏私,不愿便宜了滕紫屹,是才特别严禁慕容山子不得将药方透露给任何外人知晓。

    这个严防死守的外人必然就是滕紫屹无疑了。

    不得不说,这倒是挺符合盗骊一贯的为人的,奸商本性嘛,哪能平白无故让别人得了便宜?他不去多占点别人的便宜就已经算是收敛按捺了。

    可如今既然被程熙撞见了,那还哪能再由着盗骊的那点小九九碍了她的大事?她想要孩子,迫切想要,尽管她已经有灏儿了,可正是因为有了灏儿,看着了江随云那手抱麟儿的幸福天伦模样,她才更想再要孩子,一个属于她和盗骊,或者和滕紫屹的孩子。

    她也想让盗骊和滕紫屹露出那种圆满幸福的神情,这是眼下她最想为他们做的。

    盗骊在乎的是,她能否怀上他的孩子。

    而程熙在乎的是,能怀上就行,至于是谁的,不得还要听从天意么?盗骊这一横插一脚的,岂不人为阻隔天意么?

    于是乎,送走了老御医,程熙就将这药方递给了东篱,便说是刚刚老御医诊断之后给她开出来的滋补药,让她按照药方抓药,而后熬好送来,每日一帖,不得有误。

    对于这个老御医的医术和忠心,东篱是没有任何怀疑的,程熙既然如此说,东篱自然毫无怀疑的如此做。

    没过一会儿,东篱就端来了第一碗药,程熙想都没想,直接仰头喝得干干净净。这是盗骊开出来的药方,世上绝好的,又是经过老御医审核通过,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既是能够暖宫助孕,让她得偿所愿,程熙喝得尝不出半点苦,恨不得再来一个续杯。

    这边程熙偷偷给自己吃药倒是做的顺风顺水,可那边厢比这更关键的那一步骤却是十分的不顺遂。

    不知为何,自从那日滕紫屹和盗骊在同一个房间、同一时间脱衣沐浴之后,两人像是约好了似的,都未曾再来寻过她。

    一天两天的,程熙就认为两人都在忙,而且是要事缠身,得不了片刻的闲暇。

    三天四天的,程熙就怀疑是否两人私底下斗得太过厉害,又实力难分伯仲,是才真真是损人又不利己,双双迈不进她这熙坤宫?

    可即便如此,这都第五天了。

    人呢?人影呢?

    程熙甚至都怀疑这两人好似都在故意躲着她,没道理啊,躲着她作甚?

    冥思苦想,可无论怎么想,程熙仍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两人要来就抢着一起来,弄得尴尬非常又剑拔弩张的,这倒好,不来又这么有默契的都不来了。程熙天天喝着这苦药汁,宫是暖了,孕是助了,可这没人来光顾,这这这……

    程熙这边是****思君不见君,郁闷得很。

    可想而知,那两个男人的这五日,又是何其艰难而煎熬。

第960章 今晚……你我,一起!() 
程熙这边是****思君不见君,郁闷得很。

    可想而知,那两个男人的这五日,又是何其艰难而煎熬。

    话说,滕紫屹整日里忙忙碌碌的,只要他想,一日十二个时辰便可以片刻都没有空闲时分,操持忙碌得过分了,这思念之情倒是容易转移。

    而盗骊虽表面上来看已是不理朝政不管国事了,可实际上这大大小小、明明暗暗要处理的事情也不少,更何况即便闲暇了他也还能煮煮茶、下下棋,写幅丹青或者修竹养兰,这一日的功夫也是容易打发。

    只是,到底还是想她。

    无时无刻,每时每刻!

    眼下,盗骊清洗着茶具,本应雅意非常的,却是完全在走神,即便在走神,依然掩不住苦着的那一张脸,吐出一口浊气,这日子过得委实沉郁烦闷的很啊。

    叹了口气,盗骊扔了只洗了一半的茶具,信步走走散散心,这就走到了药圃,走进了小木屋,于竹椅上坐着,想着是不是该炼制几枚新丹药冲淡几分这日以继夜又夜以继日的相思之苦了?

    视线却突然落在了那排药柜的某一个抽屉上。

    迟疑的起身打开了那个抽屉,翻动里面的书籍,夹在书籍里的药方似被人动过了。尽管已经十分谨慎的放回了原处,可盗骊是何等之人?唤来打扫这片药圃的药童,一一问过,均说不曾动过。

    盗骊瞧着那药方,可怀疑并未打消。

    望向窗外,微风穿过竹林,竹叶随风轻颤,盗骊心念赫然一紧,起身奔向身后药柜,天青色的宽袖拂过竹椅拂过桌案。

    一一查看药方上那些药材所在的小抽屉,心底莫名地有股惊慌,油然而上,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可是……竟没有。

    任何一味药材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难道是自己过度敏感了?

    推上最后一个抽屉,盗骊还是难以放下心来,一向以来自己的怀疑从无出过错。大步疾奔出药圃,向熙坤宫急赶。

    途中正遇上从朝堂上回府的滕紫屹,唤他也不搭理。

    滕紫屹莫名心跳少了两拍。

    虽然有时候盗骊故意想要给滕紫屹添堵,也会很幼稚的对他视而不见,可很明显盗骊刚刚的行色匆匆中神情有异,滕紫屹赶紧快走两步,追在他身后。

    盗骊进了熙坤宫,也不直奔程熙的寝殿寻她的人,反而操着小路直赴熙坤宫内自带的小厨房。

    循着已经散的很淡的味道,盗骊顺利地寻找到了还未及时清倒的装有药渣的小竹篓,翻转之后,一一辨认那些煮过的药渣。

    果然……

    果然是那方子上的药材,一味不差。抛下药渣,盗骊无力的垂下手,闭上眼,深喘了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恐惧。

    滕紫屹紧追上盗骊后,就一直手扶着门框静看着他动作,直到他再次睁眼,滕紫屹才大步上前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盗骊深吸了口气,尚未回答,就见东篱亲自端着个装了空药碗的小托盘从门外进来。

    盗骊擦过滕紫屹,忙抢步上前,端起那空药碗闻了闻,面色又是一变,那仅存的最后一点点侥幸也彻底落空了。

    无力地问东篱,“这药,她喝了?”

    东篱见着盗骊和滕紫屹同时出现在小厨房就已经大感意外了,见到向来淡然从容的盗骊明显的神色有异,更是震惊万分,怔忪又茫然的点头,“喝了,刚……刚刚喝的。”

    盗骊脸色越发的白,“昨日也喝过?”

    东篱心里更没底了,脸色也随之白成了纸,只是怔怔的点头,如实禀报道,“喝过,今日……今日已经是连服的第五日了。”

    第五日?

    也就是那一****从他的行宫中回去后就已经开始服药了,他和滕紫屹都对她避而不见的这五日,她竟……她竟每日都有服用这药。

    盗骊喉结艰难的滑动了一下,“这药……不能再喝了。我,我立刻另配副药给你,以后就照我配的药熬。”

    东篱虽然不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着盗骊忧心忡忡的脸色和滕紫屹凝重的神情,完全吓青了脸,泪在眼眶里打转,“盗骊大人,我……”

    盗骊仍低头看着地上那些药渣,整个脑子都在搜罗,应该如何补救,哪几位药可以最有效的补救,根本顾及不到东篱的感觉,也管不了滕紫屹因为他的脸有忧色而抑制不住地恐慌惧怕。

    盗骊的脸始终阴晴不定,半响后理清了新药方,才看向东篱,淡道,“此事与你无关。还有,擦干你的眼泪,这事不能让熙儿知道,明白?”

    东篱仍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也被惊得叫停,只茫然惊恐地看向滕紫屹。

    盗骊也转而看向滕紫屹。

    滕紫屹的脸上也早已转了白,他虽然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是各种线索一贯连,也能猜出个大概,盯着盗骊的眼睛问,“这药……难不成就是你那日所说的?”

    盗骊沉默。

    沉默等于默认。

    滕紫屹心底咯噔一声,马上看向东篱,慎重道,“东篱,今日之事,还有更改药方之事,万万不能让公主知道,绝不能让公主瞧出丝毫端倪!”

    东篱忙重重点头。不管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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