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最轻易的击中她心底的柔软,总能让人无法拒绝。
“公主……墨笙想要有人疼……”他轻轻地蹭着她的颈项,醉意潋滟的他,不知该如何宣泄心底那份火热的情感。
程熙在他的双臂中,慢慢转身,抚上他因为忘忧酒而变得艳丽的面颊,扬起了慈祥的笑,“墨笙,我疼你,有我疼你,好不好?”
欣喜溢出了金墨笙的双眸,他俯下了脸,如鹿眸般的眼睛里,闪现着动人的水光,“好。”
程熙暗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安抚住了他。可下一秒,却听到金墨笙怔怔地道,“墨笙也疼公主!”程熙听出了他声音里的阴森,猛然间抬头看他,他月白色的内衫在夜下微摇,身上带着的忘忧味道时浓时淡,被风扬起的银白发丝掠过他的脸庞,那双仍然着醉意空洞的双眸闪烁着明显的寒光,“墨笙,会好好疼公主的。”
他空洞无神的双眼,和木讷僵硬的语音告诉她,他这一句话是在自言自语,更像是在做一个决定。
为什么心底会划过浓浓的不安和恐慌?
紧随而来的,程熙发现自己被抛掷了出去,“呯——”
“唉哟……”天了噜,她居然被重重地摔在了草丛里?!后背深深的痛,程熙顿时怒火中烧,这家伙又发什么神经?抬眼却看到,长身玉立在月色下的金墨笙,身后仿佛长出了一双透明的翅膀,浓浓的郁气包裹了他的全身,银白的长发在风中飞扬,遮住了他倾城的面容,只露出一双带着癫狂的双眸,摄人心魄,夺人心魂。
程熙下意识的往后缩,又不敢大幅度地缩,这欲进欲退的模样十分便秘。
相对于程熙的犹豫踟蹰,金墨笙却是行动果敢。他慢慢地跪在了她的身旁,歪着脑袋看她,而后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脸庞,轻柔地抚过每一寸肌肤,当他的手慢慢滑下到她的脖颈时,程熙大气都不敢出,就怕他一个不小心掐断了她的脖子,只得将目光弄得柔和而慈祥,原本想要往后缩的想法直接在脑海中掐灭,只希望他不要激动,千万不要激动。
如果有第三者在现场的话,你一定会看到这诡异的一幕,一个看眼神就知道不太正常的男子,像在爱抚心爱的洋娃娃一般,每一分指尖的滑动都带着流连忘返,而被他这么抚摸着的那个女子,睁大了眼睛,嘴角笑得如同哭一般难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明明是受到了惊吓,却仍在努力装出平静和温柔。那模样,像是被点了穴不能动弹似的……
程熙内心千万头草泥马已经奔腾而过了,可表面上却仍是怔怔地躺在地上,看着身旁的金墨笙,他那微闭的眼睛里是跟黑夜一般的深沉,忽然,他的手握住了她的右胸……
当即,程熙倒抽了一口气,所有骂人的脏话都被理智硬生生塞回了喉咙,安慰自己,他应该是失手按错地方了,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可程熙的自欺欺人还未结束,忽然,一个吻,堵住了她的唇,那熟悉的触感,那qq的、弹弹的,带着甘甜的唇,此时却带着忘忧酒的苦涩之味。
金墨笙静静地降落在她的唇上,虔诚的,带着膜拜和圣洁的味道,可程熙的心跳还是在他那柔软弹性的唇下加速。金墨笙知道他在做什么么?
程熙一动不动地躺在草地上,就连呼吸,也不敢大声。金墨笙醉了,他或许把她当成他的娘亲了,所以才会如此虔诚,所以他才会只这么停落在她的唇上,却什么也不再做。或许,只要她不刺激他,过会他就会离开了,一定会的,一定会的……
静谧的夜空下是静静的金墨笙,紧密的缝隙里钻入了青竹悠淡的清香,程熙轻轻地在他的唇下呼吸,然后小心的望向他的眼睛,然而他浓密的睫毛遮盖下的阴影却隐藏住了他的眼睛,近而不见。
此时此刻,宛如夜风都停止不动,仿佛月光也停止不倾洒,宁静的四周除了那幽幽的虫鸣还有程熙自己的心跳。程熙眼珠动了动,看向周遭,可视野却几乎被金墨笙遮掩,只能隐隐看到天空那轮朗照的明月渐渐被云朵覆盖,四周陷入了隐晦中……
第502章 他,他撕开了她的衣领?()
此时此刻,宛如夜风都停止不动,仿佛月光也停止了不再倾洒,宁静的四周除了那幽幽的虫鸣只剩下了程熙自己的心跳。程熙眼珠动了动,看向周遭,可视野却几乎被金墨笙遮掩,只能隐隐看到天空那轮朗照的明月渐渐被云朵覆盖,四周陷入了隐晦中朦胧中暧昧中……
“墨……”程熙试图唤他,却立刻见缝插针地滑入了一条微凉的小舌,全身血气登时上涌,来不及阻止他,那小舌却已在唇中辗转勾挑,忘忧酒醉人的味道在顷刻间便也侵染了一切,缓慢而细腻的吻,灵活而温柔的舌,渴望着会有回应。
金墨笙耐心细致地抚过她唇内每一片区域,周到礼貌,认真仔细。他轻轻地亲吻着程熙的唇,宛如想温暖那里,宛如想疼爱那里,将他所能给的完全传递给她。可程熙却是怔楞地躺着,不知道是接受着还是拒绝着这个带着忘忧酒味的吻,脑间竟然是一片空白的。
直到他的吻开始下移,程熙才恍然惊醒,他或许并不是把她当成了他的娘亲。
意识到了这一点,程熙猛然推开了金墨笙,坐起了身。
夜风终于灌入了程熙和金墨笙之间,尤其是灌进了程熙的脑子里,金墨笙垂脸坐在了程熙的面前,月白色的内衫依然随风摇曳,那垂坠飘逸的发丝依然遮盖住了他的脸庞,让她无法看清他的神情,可却只是这一个姿态,就让人觉得委屈和可怜……
寂静依旧包裹在两人周遭,程熙看了他许久,他依旧是那样沉寂而疑似委屈的坐着,幽幽的夜风时不时拂起他的月白色内衫和他细如丝线的银发。
忘忧醉人的香味弥漫在空气里,和青竹的清香在风中融合。
“我……我先走了。”程熙站起身,不忍心再多看他一眼,他的轮廓那样忧伤,那么无助和孤独,他的姿态是个大写的“我想要一个拥抱……”
如果是以前,程熙隔着电脑屏幕追剧的话,这个时候一定会放下薯片大喊一声,“放开那个少年,让我来!”,可如今,比程熙以往所看的任何一部剧的男一男二都还要萌帅,还要诱人的少年就在眼前,可她却早已没了那个色胆。
果然是近乡情可怯,距离才能产生美啊……
静静的风里,没有传来金墨笙任何话语,当程熙且行且退的步伐拉伸了两人仍捆绑在一起的发结时,头皮的扯痛提醒两人,他们的分离并非想象中那样简单和方便。
金墨笙空洞无神的视线看向了那黑白缠绕的发结,缓缓起身,身形晃了晃,站在了程熙的面前。
他的身后是连成一片的茂林修竹。翠绿的竹,通体月白色的他,融为一体。似乎金墨笙就是这般带着青竹的柔中带刚,屈屈伸伸,雪压千层犹奋直;潇潇洒洒,风来四面有何妨。为天地生春,雨过更无尘。此刻,他站在竹下,夜风扬起竹叶的同时,也扬起了他的发丝,在飘忽不定的月色中,他的身形浑然溶入了翠竹中,如同他原本就是这片茂林修竹的精魂。
怔怔地看着他,久到程熙察觉到了迷失,惊醒后赶紧俯身去解那一个又一个的发结,缠绕住的头发,黑白分明,却极其难解,越解越乱,越乱越杂……
程熙有些急,毫无头绪,纷杂不堪……忽然间,有人压上了程熙的后背,一手还环过她的腰……
“金墨笙?”难道又要她背他?
“唔!”程熙正想一回生二回熟,再背一轮也无妨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从后而来捂住了她的唇,沉重的身体压得她无法动弹。忽然。静谧的世界里传来一声脆响。
“嘶啦——”
夜风里的凉气瞬间灌入了她的后背,程熙整个人立时陷入僵硬。金墨笙……他,他他他他他他,他撕开了她的衣领?
不会吧?搞错了吧?
可是紧接着,热烫的吻却如暴雨一般落在了程熙的后肩。
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不是金墨笙?他又哪根筋抽上了?
大脑陷入空白当机的同时,程熙本能地挣扎,“唔!”捂住她嘴巴的手终于松开,却转为扣住了她的手腕,顺势一推,金墨笙将她再次推倒在花丛之间,紧接着他用自己的身体压制住她。程熙慌了,疯狂挣扎,却只有双脚可以乱踹,或者她还可以用脑门撞大地……
“金墨笙!你疯了!”程熙面朝着大地,奋力大吼,“快放开我,我警告你,你别装醉乱发酒疯!”
……
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程熙用尽全力扭过脑袋去看他,却见他就只是怔怔地定定地锁定着她,就在程熙恨不得再将脖子扭过去几分去咬他的时候,金墨笙用更加狂暴的吻,印在她的后颈,用力地咬,疯狂的席卷。
举目间,是他银白的长发,月色此时都变得黯淡了,程熙宛如被金墨笙彻底包裹住了,连月色都被排除在外,宁静的世界里,只有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金墨凌连同他的发丝和她的发丝一起将她的耳朵完全吞入,轻咬着,他用一只手扣住了程熙的手腕,然后就开始将她的衣服往下撕扯,那一声又一声衣物破碎的声音颤动着程熙的心,一丝恐慌从心底而起,蔓延至全身。
喝醉了的金墨笙,发酒疯的金墨笙,完全变了一个人。
他狂暴,他冷酷。清醒时的金墨笙有多么纯善无公害,醉酒时的他就有多冷酷无顾忌。他根本不对她说任何话,仿佛那是在浪费他亲吻的时间,他认真的,专注地撕扯着她的衣衫,清空一切碍事的障碍,可以让他的吻畅通无阻地往下而去……
他疯了,金墨笙真的疯了,他简直疯狂了,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忘忧酒的力道这么强劲,杀伤力这么大?她是自作自受么?
夜风灌进她渐渐赤。/裸的后背,迅速拉回了她的心神,让程熙清晰地感觉到了金墨笙的失控。他不停地、急切地啃着她的身体,宛如她的身上每一处每一寸都散发着诱人的香甜,而他却是个饿极了的穷鬼,来不及选择,迫切、急躁的需要得到填满。
第503章 忘记了自己要做一匹烈马()
夜风灌进她的后背,迅速拉回了她的心神,让程熙清晰地感觉到了金墨笙的失控。他不停地、急切地啃着她的身体,宛如她的身上每一处每一寸都散发着诱人的香甜,而他却是个饿极了的穷鬼,来不及选择,迫切、急躁的需要得到填满。
丝丝刺痛是他的疯狂所化,然而程熙再怎么努力也看不到他的脸,看不到他的神情,这让她从心底里慌恐……
“不要……金墨笙……你会后悔的……”程熙试图阻止这个让她有些害怕的金墨笙。
他的吻,随即停住了……
程熙呆愣,难道这样也会有用?
程熙松了一口气,可是,她的身体却因为这突然的停止而慢慢发热……也不知道是她体内的忘忧酒起了作用,还是身体对金墨笙产生了回应,只觉得被风吹凉的背一阵阵的空虚,而整颗心也像是被猫爪挠着一般,蠢动、不耐……
忽然,一只手出现在了程熙的后背上,有似火的温度,“还记得笑傲江湖么?”
笑傲江湖?程熙“年少无知”时,拿金墨笙当知音时,用两根手指拨弄的那首穿越神曲?“记……记得……”
“墨笙也记得。‘即使风雨扑得汹涌,尽管天意任性作弄,只愿那风是我,只愿那月是我,诗酒江湖,快意恩仇,做个洒脱的我。’公主曾经说的话,墨笙也一直都记得。所以,墨笙再弹给公主听,可好?”
弹?拿什么弹?弹棉花还是弹琵琶骨?她现在很想用弹弓弹他的脑门她!!!
忽的,有火热的指腹缓缓画过程熙的脊椎,立时,一窜电流从身体里蹿过,全身的血气猛然涌上了大脑,撞击着脑中那根底线。程熙咬紧下唇,转低吟为怒吼,“那是我的脊椎骨,不是琴弦,不是琴弦……”
“我知道。”那指腹反复多次画过程熙的脊椎,一会儿重,一会儿轻。良久,才传来金墨笙淡淡的话语,一如刚才的木讷僵硬,却是带上了情浴的黯哑,“我很清醒。”
清醒你个妹夫,谁丫的清醒能拿脊椎骨弹琴?程熙才是真的清醒着,所以她才不会跟着他疯呢。
正卯足一股劲打算像一匹烈马一般,将压在身上的人掀翻在地,却感觉到一条腰带缠上了自己的双手。是金墨笙的,程熙被他的这个举动惊住了,忘记了自己要做一匹烈马,怔楞问,“金墨笙,你干嘛要绑我?!”
金墨笙不回答,只是一圈一圈缓慢地缠绕着,那缓慢细致而又优雅认真的动作让程熙的心开始颤抖,这丫到底喝的是酒还是换魂汤?他丫的不会是要变态了吧?
不要啊……
“金墨笙,不要绑,不准绑……”又一条布条绑住了程熙的唇,是她自己衣衫上被撕下来的碎布,程熙内心有千万句骂他祖上十八代的脏话都吼不出来了,连求饶都说不出来了,只剩下了呜咽,“唔……唔……我……唔……”我会配合的,金墨笙,我配合你了还不行吗?你放开我啊,放开啊,“唔……唔唔唔……”
是的,节操已摔碎,原则已挂失,底线已……还要什么底线?她都眼看着就要被那什么s,那什bsp; “你不乖。”他的唇落在程熙的耳边,冷酷而执拗地语音,似乎在说明,他为什么要绑住她。
乖?
是,她承认她不乖,她一直想着逃跑来着,但她现在悬崖勒马了呀,她现在幡然醒悟了呀,她现在迷途知返了呀,总得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不是?总得给人追求进步的机会不是?她以自己节操的名义起誓,她真的会乖,再也不跑了行吗?行吗???“唔……唔唔唔……唔唔唔……”金墨笙啊,求你瞧瞧我这诚恳而又真挚的眼神吧,那儿是心灵的窗户啊,我刚刚说了那么多的心里话,你听到没啊听到没啊?
然后……
一段布条慢慢遮起了程熙的眼睛,心灵之窗被覆盖了,黑暗侵入了她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