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痕:“就凭我是你的男人,你不听话,就得挨揍。”
说完,又是一巴掌。
被打屁股这种事情对一个成年人来说,实在是太羞耻了。
阮绵绵气急败坏,使劲捶打床板:“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男人?我不承认!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给我滚!”
上官痕直接又给了她的屁股一巴掌。
他出身将门,从小就习武,本就力气大,此时又打得毫不留情。
阮绵绵感觉屁股火辣辣的疼。
别人夫妻之间打屁股可能只是情趣,但上官痕是真打啊,疼死她了!
上官痕接连打了十几下,直到她的屁股都被打肿了,他这才停手。
他问:“知道我为什么要教训你吗?”
阮绵绵将脸埋进衣袖中,呜呜地掉眼泪,她其实不想哭的,因为哭是一种示弱的行为,她不想在上官痕面前示弱,这不符合她的人设。
可实在太疼了!
她忍不住,就哭了。
上官痕的掌心覆盖在她的屁股上,常年拿兵器的掌心里满是茧子,轻轻擦过她娇嫩的肌肤,不仅疼,还很痒。
他说:“我打你,是想让你记住,别总想着往外跑。”
阮绵绵哭得直打嗝:“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跑了?”
“你刚才不是还说要带着你的两个侍女去外面游山玩水吗?”
阮绵绵用一双哭得红通通的眼睛瞪他:“你派人监视我?!”
上官痕很是坦然:“不只是监视,还有保护你的意思。”
虽说她现在已经被废,但朝中还有一些人想找到她,利用她的身份去颠覆上官痕的统治。
上官痕手里有兵权,他不怕那些人,但他不希望绵绵被利用。
阮绵绵吸了下鼻子,声音偷着哭腔,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但说出来的话却格外坚决:“就算你打死我,我还是不想留在宫里,我想去离开。”
上官痕却道:“我不会让你死,也不会让你走,你就乖乖地待在我身边。你要是听话,你要是什么我都给你,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打你的屁股。”
他抬手,又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这一下比较轻,不像是惩罚,更像是调情。
阮绵绵气呼呼地骂了句变态。
上官痕不知道变态是什么意思,但从她的语气来看,肯定不是什么好词。
第305章 朕为将军解战袍!()
上官痕拿出消肿的药膏,轻轻抹到她的屁股上。
这药膏里面似乎有薄荷,抹开之后,火辣辣的感觉一下子就减轻了许多。
上官痕擦干净手指,帮她穿好裤子,然后把她抱进怀里,低头去亲她。
阮绵绵想躲,可惜没躲开。
脸上的泪痕全被他给舔干净了。
阮绵绵一边被他吻,一边没好气地骂他:“你不是要娶季小姐吗?现在又跑来纠缠我,脚踏两条船,渣男!”
上官痕非但不生气,反倒还低低地笑了:“你是打死卖醋的吗?”
阮绵绵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身上的醋味好浓。”
“谁吃醋了?你能不能别自恋了?!”阮绵绵用力将他往外推,可惜推不动,干脆伸手捏住他的脸颊,用力往两边拉扯,“我每天都在祈祷,希望你赶紧娶了季小姐,这样一来,我就能解脱了。”
上官痕拍开她的小爪子。
他当皇帝的时间还不长,但已经逐渐养成了高位者的习惯,捏脸这种行为,他可以对别人用,但别人不能对他用。
“不准捏我的脸,要讲规矩,别总是没大没小的。”
阮绵绵不以为意:“你希望我怎么讲规矩?以后见到你,要三跪九拜,插上三炷香,再倒一杯酒,求您在天有灵保佑我赶紧脱离苦海吗?”
上官痕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你这张利嘴,说话一点都不留情,也就只有我能忍得了你。”
“我不需要你忍。”
经过刚才那么一闹,烤地瓜早已经被捏烂了,弄得榻上到处都是,脏兮兮的。
上官痕让人进来清理,他和阮绵绵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然后牵着她去了隔壁的书房。
书房里面堆着许多奏折,都是他让人送来的,他打算以后就在这里批阅奏折,顺便还能盯着某个不听话的女人,免得她哪天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真跑了。
上官痕去批阅奏折,阮绵绵闲着无聊,斜靠在椅子里面,懒洋洋地看话本。
晚上吃的是火锅。
阮绵绵吃得满头大汗,嘴唇被辣得通红。
上官痕吃不了太辣的食物,他随便吃了两口,就不再动筷子,他慢慢地自斟自饮,看着阮绵绵俏生生的面容,冷不丁地说了句:“等上元节的时候,我带你去逛灯会。”
上元节的时候,王都城里会举行盛大的灯会,想必会非常热闹。
一听到可以出宫,阮绵绵特别兴奋:“好啊!”
她咽下嘴里的食物,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又补上一句:“到时候把季小姐也一起叫上啊!”
上官痕动作一顿:“叫她干什么?”
“当然给你们培养感情的机会啊,”阮绵绵冲他挤了下眼睛,“你放心,到时候我肯定会自动消失,给你们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上官痕放下酒杯:“你是不是屁股又痒了,想挨揍了?”
阮绵绵立刻往后挪了挪,与他拉开距离:“喂,你讲点道理好吗?我是为你着想啊,人家季小姐不仅出身好,长得又漂亮,最重要的是对你死心塌地,这么好的姑娘上哪儿找去?!”
上官痕暗暗咬牙:“她是挺好的,可惜我之前跟她说清楚了,我和她的婚约已经取消。”
“不会吧?你什么时候跟她取消了婚约?还能挽回吗!”
“就在我生辰那天晚上,你把我灌醉了,还在我身上写满了淫词艳曲。那些字被季清歌看到了,我不想瞒她,就跟她把话说开了。”
阮绵绵悔不当初:“都是我的错,我干嘛要在你身上写那么多的字呢!”
她拿起酒壶,主动给上官痕斟满酒,讨好地笑道。
“你放心,这事儿是我的责任,我一定会负责的,回头我肯定会想办法,帮你把季小姐给追回来。”
上官痕握住她的,指腹擦过她的手心:“这事儿的确是你的责任,你没得跑,但跟季清歌没关系。你想负责的话,就把自己嫁给我吧,算是给我的补偿。”
“不不不,咱两不合适的,季小姐才是你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你们注定要白头偕老子孙满堂,”阮绵绵用力挣脱他的手,“像我这样的昏君,最好的结局,就是找个没人知道的角落,了此残生。”
上官痕被她说得一肚子气。
他连酒都不想喝了,直接站起身,沉着脸往外走。
阮绵绵问了句:“你不吃了吗?还有很多菜没下锅呢!”
上官痕头也不回:“被你气饱了!”
阮绵绵吐了下舌头,继续埋头吃她的火锅。
菜实在太多了,光凭阮绵绵一个人吃不完,她招呼抚琴和落画坐下来一起吃。
抚琴和落画原本不愿意,最后拗不过她的软磨硬泡,只能小心翼翼地坐下。
阮绵绵:“赶紧吃,这么多菜,吃不完就浪费了。”
抚琴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看起来很生气,您不要去安慰几句吗?”
“不管他,咱们吃咱们的。”
吃饱喝足后,阮绵绵又看了会儿书,然后洗洗睡了。
她刚睡下没多久,身边就躺下个人。
扭头一看,是上官痕。
上官痕也不解释,一把抱住她,硬邦邦地吐出两个字:“睡觉。”
大半夜的,阮绵绵也懒得跟他多费口舌,干脆利落地闭上眼睛,很快又睡着了。
时间一晃,很快就到了除夕夜。
上官痕抱着阮绵绵在山顶看烟火。
寒风把两个人冻得瑟瑟发抖。
阮绵绵缩在他怀里,颤声问道:“咱们就不能找个暖和点的地方看烟火吗?”
上官痕紧紧抱着她,帮她把寒风抵挡在外。
“这地方最高,能看得最清楚。”
阮绵绵心想她又不是看电影,要那么清楚干什么?
等烟火看完,两人的脸色都已经被冻得发白。
回到行宫,阮绵绵赶紧去浴池里泡着,浴池里的热水是从山中引过来的,是天然的温泉水。
身体泡在热水里,浑身的毛孔仿佛都张开了,寒气被驱散,她长叹一声,真舒服啊!
浴池里面除了她之外,还有上官痕。
他靠在池边上,上半身露在外面,胸肌被水沾湿,泛着油亮的光泽。
他的视线在阮绵绵身上游离,带着很强的侵略性。
第306章 朕为将军解战袍!()
泡完澡后,上官痕抱着阮绵绵躺在床上。
此时阮绵绵昏昏欲睡,可上官痕却不肯放过她,把话本塞进她手里,非要她念给他听。
她被逼着念了几句,后来实在是困得不行,就这么捧着话本睡着了。
上官痕轻轻抽走话本,帮她把被子上提了提,然后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次日早晨,四品以上的官员全部要入宫向皇帝恭贺新年,原本诰命夫人们也要入宫向太后或者皇后恭贺新年,可上官痕的父母早已去世,尚未立后选妃,后宫空空如也,于是女眷们便没有了朝拜的地方,全都被留在家里。
官员们按着品阶,从殿内排到殿外,齐刷刷地朝着皇帝跪拜行礼,齐声高呼万岁。
这场面相当壮观。
新年初始,百官沐休三日,皇帝也跟着放了三天假。
这三天时间,上官痕一直窝在行宫里面,哪儿也没去。
他拉着阮绵绵去看雪景,还让人在行宫附近雕了好些冰灯,晚上点亮烛火,流光溢彩,如梦似幻。
上官痕问她喜不喜欢这样的景色?
阮绵绵却有点怔然。
曾几何时,也有人在花园里准备了许多冰雕,拉着她的手,问她喜不喜欢?
那些景象似乎都已经变得模糊。
可那人的面容,却清晰依旧。
温柔细致的眉眼,嘴角永远挂着轻轻浅浅的笑意,像是三月里的春风,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上官痕:“绵绵?”
阮绵绵回过神来:“嗯?”
上官痕观察她的神色:“你刚才在想什么?”
“没什么。”
上官痕却敏锐地察觉到,她刚才肯定是在想一个很重要的人,他不动声色地追问:“你以前也看过冰雕吗?”
阮绵绵还沉浸回忆中,没有想太多,随口应了句:“嗯,看过。”
“和谁一起看的?”
“和……”阮绵绵说到这里忽然顿住,想了一下方才继续往下说,“和一个老朋友,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他已经不在了。”
得知人不在了,上官痕心里的紧张减轻了许多,但醋意却越发强烈。
以前也有人陪她看冰雕。
那人是不是也喜欢她?
肯定是喜欢的吧,否则谁会在大冷天的,陪着一个姑娘出来看冰雕?
可惜那人已经不在了,上官痕就算想把那人揪出来教训一顿都没办法,活人没法跟死人争,他只能把所有的嫉妒都压在心底,默默地跟自己生气。
阮绵绵察觉到他的兴致似乎一下子降低了很多,试着问道:“你怎么了?”
上官痕:“这些冰雕没什么好看的,我带你去看别的。”
说完他也不等阮绵绵反应,就拉着她离开了。
回头他就让人把这些破冰雕都给砸了,免得绵绵在睹物思人。
时间一晃,很快就到了上元节。
王都城中举行了非常盛大的灯会。
在这一天里,无论是平民百姓,亦或是王公贵族,都会携家带口出来游玩,街上人满为患。
今晚天子也悄悄地出了宫。
上官痕穿着墨色锦袍,外面披着狐毛大氅,如玉般的俊美容颜,在路上吸引了不少行人的注意力。
他却好像没有察觉到周围人的视线,一边闲庭信步,一边紧握着阮绵绵的手。
因为是过节,阮绵绵今天打扮得格外喜庆,上身穿着红色的短袄,领口滚了一圈白色毛边,下面是月白的掐腰襦裙,身上披着虞美人色的斗篷,发髻中别着两朵小巧的红色绢花,耳朵上还坠着红色珊瑚珠子。
她回头的时候,珊瑚珠子轻轻晃动,擦过脸蛋,衬得肌肤如雪般白皙。
“你看,这个灯笼是不是很可爱?”
上官痕看了一眼灯笼,又看了看提着灯笼的人,微微翘起嘴角:“你更可爱。”
“我是问你灯笼怎么样,你干嘛答非所问。”
阮绵绵一边嘟哝着,一边将灯笼放回摊儿上。
上官痕给了身后的侍卫一个眼神。
侍卫立即上前付钱,将阮绵绵刚才拿过的灯笼提走。
一路上,只要是阮绵绵拿过的东西,甭管是吃的用的亦或是玩的,上官痕全都买了下来,一条街还没逛完,身后的侍卫们都已经提满了东西。
其中两个侍卫叫来马车,将这些东西放到车上,这才减轻了许多压力。
阮绵绵起初没注意到,直到侍卫叫来马车,她才发现买了好多的东西,其中有很多东西压根就没什么用处。
她皱眉问道:“你买这么多干什么?钱多烧得慌?”
上官痕:“你喜欢就行。”
“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这些东西了?我只是觉得有意思,随手拿起来看了一下,我压根就没打算要买。”
上官痕却固执地认为,她既然拿起了这些东西,肯定就是喜欢,即便只有一点点喜欢,那也是喜欢,只要她喜欢,甭管多少钱都得买下来。
千金难买她喜欢!
阮绵绵让他别再买了。
他嘴里答应得好好的,等她一碰到什么东西,那个东西立刻就会被侍卫买下来。
阮绵绵被他搞怕了,接下来就算看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也不敢伸手去碰,就只敢用眼睛看一看,看完就赶紧走。
可就算是这样,那些被她看过的东西,也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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